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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气功和特异功能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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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听说气功,是八八年我患了急性肾盂肾炎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我的临床是一位很有风度的六十多岁的夫人。她患的是尿毒症,有肾衰竭的倾向,比较严重。她的一对儿女都像成功人士,对妈妈也很孝顺。一日下午,儿子将妈妈接走,说是和医生请了假,出去有事。晚饭后,儿子将母亲送了回来,夫人看来精神很好,没有疲惫之态。儿子走后,夫人对我说,儿子给她请了一个气功师,给她发功治病。我问夫人:“效果好吗?”夫人说:“接受发功后,感觉很舒服。也许是精神作用吧。我倒不太信。气功师说每天晚上八点给我发功,连发一个星期,要了不少钱呢。”

    我称赞了夫人儿女的孝顺,并极感兴趣地问了怎么发功,夫人给我描述了接受气功治疗的过程。

    待我出院不久,各种关于气功和特异功能的传说和新闻似乎突然变得铺天盖地,还有各种特异功能的表演。记得当时最有名的气功大师叫严新,特异功能很有名的大师叫张宝胜,还有一位叫柯云路的作家写了很多关于气功和特异功能的书,叫做生命科学系列。

    一个星期天,朋友小晔请我去看一场气功大师的现场发功表演,怕我不去,告诉我,门票五十元一张,机会难得,不要错过。对当时的新鲜事务-气功特异功能,我挺感兴趣的,如约欣然前往。

    进了会场(是在一家能容纳近千人的剧场),对号入座。主持人先介绍了大师的种种特异功能和发功治病的业绩(我想不起来那位大师的姓名了),接着就是大师做带功报告。待大师现场发功时,场内气氛已变得狂热,有哭有笑的,有又扭又晃的,我旁边坐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不停地晃脑袋。我和小晔互相瞅瞅,似乎都没什么反应。待到已有人嚎啕大哭时,我忍不住和小晔悄悄说“我怎么什么感觉也没有哇?”小晔说:“我也是。”

    大师结束了发功,场内逐渐平静下来。接着又是现场治病。有一个人坐着轮椅被推上了台,还有一个人是拄着双拐被人扶上台的。只见那个大师张着两个巴掌,先是对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发功,突然大喊一声“起!”那个人竟一下子站了起来,会场响起了掌声。那个站起来的人似乎热泪盈眶,握着大师的手不停地摇晃。台上的工作人员又让他坐在轮椅上,将他推下台去。大师又用同样的方法对那个拄拐的人发功,大喊一声“走!”那个人竟丢掉双拐,在台上摇摇晃晃地走起来!场内有点乱套了,有些人跑到台上去。我和小晔趁乱离开了会场。

    出来,对这场气功表演将信将疑,反正我们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到了九七年,在全国大范围内兴起的气功热潮早已过去了。但就在那一年的年初和年底,却使我亲身感受到了气功或特异功能的神奇,并受益。

    华是哈尔滨人,是长我几岁的一个朋友,原在哈尔滨电大工作的肖老师的电大学生。在聊天中,肖老师几次和我谈到华预测什么很准,有一些特异功能。当时听了也没太往心里去。九七年初,一日,肖老师打电话说:“我那个大仙学生要来了,看她在沈阳当兵的女儿,明天上午到,我学校有课,你帮我去车站接一下吧。”我说:“好哇,告诉她,明天我穿白羽绒服,围个红围巾,好认!”

    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半小时赶到了车站。车没有晚点。我站在出站口等华。一会只见一个胖胖的,穿着貂皮大衣,年龄与我相仿,相貌端庄的女人向我走来。我迎向前去“你是华?”

    她笑着点点头“你是肖老师的朋友?给你添麻烦了。”我们互相寒暄着,打车回到了我家。

    在家里吃饭时,华突然问我“潮汐,你的胃病挺重的的吧?”“咦,对呀,你怎么知道,肖老师与你说过?”“没有,随便问问。”

    华说的没错。我的十二指肠球部溃疡很重,患上五六年了,吃了好多药也没好,常常痛得半夜爬起来吃饼干,以缓解疼痛。

    下午,肖老师接走了华,并约定第二天晚上,肖老师请华和其女儿吃饭,让我和另外两个朋友作陪。

    第二天晚上,和肖老师,华及女儿还有两个朋友一起在饭店吃饭。我坐在华的旁边。菜上来前,服务员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华让服务员将水倒在玻璃杯里。大家随意聊天,忽然华拉拉我的手,悄声说:“你把我这杯水喝了吧,喝了,你的胃病就会好了。”我看看那杯似乎已被华喝了两口的茶水,疑惑地端起来,看看华,华点点头,我喝下了那杯水!大家都在说话,没人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

    饭后回家,一直在想着那杯茶水的事,好久没有睡着。

    第二天打电话告诉肖老师前一天晚上的事。肖老师说:“有那么神?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你有胃病的事!那你昨天晚上胃疼没有?”“没有,也许是精神作用?”我俩在电话里嘻哈一番。

    华在沈阳呆了四天,四天,我的胃一直没有疼!

    到车站送别华时,我对她表示感谢,华淡淡地说:“别宣扬,我也不会包治百病,你碰上了。”

    喝了那杯茶水,我的胃七年再未疼过!我再没吃过任何胃药,去过医院!

    年底,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儿子从学校回来,告诉我他大腿根处长了一个包。我摸摸,很担心,快有鹌鹑蛋那么大了!是不是淋巴结肿大?“你发烧过?感冒了?”我着急地问“没有啊,也不疼。妈,你别紧张。”“不行,得到医院看看去。”当即给他在医大当副教授的姑夫打电话,约好第二天去医院的时间。

    第二天上午到了医院,儿子姑夫仔细看过,摸过,说:“像是囊肿。”慎重起见,他又领儿子找了另外一个教授给看看。他们得出的共同结论是囊肿,因那个部位容易摩擦,最好切除。儿子的姑夫说:“嫂子,没事,小手术,明天就来做吧。”儿子说:“明天不行,星期四还有一科考试,等考完试再做手术吧。”也好。和儿子姑夫商定,下星期一做手术。

    星期二接到华的电话,告诉我,她来沈阳办事,顺便看女儿,现在部队招待所。我将华接到家里做客。饭后闲聊时,华约我和儿子放假时一起到哈尔滨去看冰灯。我告诉华,去不了,儿子的大腿根处长了个囊肿,要做个小手术。华说:“哦,这样。”我们接着谈别的事。过了一会儿,华对我说“你们家有黄酒吗?”“没有,要黄酒干什么?”“我想喝,现在喝。你去买一瓶吧。”

    我去最近的商店,买了一瓶最贵的黄酒。回家后,我起开黄酒瓶,将黄酒倒在一个杯子里,华和我边聊天边喝。喝了多半瓶,华说“够了,你儿子腿上的包没有了。”“包会没有了?!”

    华不接我的话茬,接着聊别的事。

    晚饭后,我和肖老师去车站送华回哈尔滨。华上车后,我迫不及待地将华在我家喝黄酒,说我儿子腿上的包没了的事告诉肖老师“要是那个包真的没有了,那她可真是大仙了!”有了治好胃病的先例,我俩已不嘻哈了。

    我强忍着没有给儿子打电话,等儿子回家时再问吧。

    星期六,儿子回家时我没在。我回家时儿子正在洗澡。听到门响,儿子问:“妈,你回来了?”

    我答应一声进到客厅,还未等我坐稳,儿子高喊着:“妈,妈,我腿上的包没有了!不用做手术了!”“真的吗?!”“真没有了!”我几步窜到洗手间门前,让儿子开门。儿子急得说:“别进,我穿裤子呢!”

    儿子腿上的包真的没有了!我打电话告诉了儿子的姑夫,他很困惑,囊肿不会自己消失的呀。他不相信,打车到家里来看,确确实实没有了。“会不会是淋巴结肿大?炎症消了,自然下去?”我问“不会,我和张教授俩个人看的,不会错。或许你那个朋友真的会气功,有特异功能。”

    十年过去了,我所亲身经历的这两件事,是现代医学,现代物理学都无法解释的。尽管现代科学已有了极大的发展,现有的全部科学和全部思维还是有它的局限性。真盼望着,有一天现代医学没有解决的治疗癌症的问题,会被特异功能或气功所攻克,能够大范围地治好癌症,白血病那将给多少病人和家庭带来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