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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历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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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开中国历史,从西周共和元年中国历史开始有确切的纪年开始,源远流长、生生不息的华夏民族创造了4000余年的灿烂文明和耀眼文化。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一直是大汉民族在唱主角,演绎着一个又一个强盛大国梦。尤其是从秦扫六合以来,先后经历了汉唐盛世,两宋烟华,大明帝业,使得我国成为世界四大文明古国,而且是唯一存留至今的文明古国。

    但是,在社会的进化中,汉民族也有着难以言表的辛酸事。当汉人创造的文明与文化与外族入侵发生交融过程中,发生了诸多摩擦与冲突,一度使得不可一世的汉民族遭受奇耻大辱乃至毁灭性打击。这中间,汉族人创下的千秋帝业先后被蒙古滚滚铁骑、满清的坚船利炮击得粉碎,沦为外族驯服的群民,说得难听点,是温顺的羔羊。而且,两宋时期祖宗艰辛打下的江山基业四分五裂,摇摇欲坠,国土沦陷,半壁苟安,辽、西夏、金等少数民族用野蛮与凶悍让汉人一度尊严尽失,抬不起高傲的头颅,忍辱负重也罢,苟延残喘也罢,在屈辱中度过三百余年。

    然而,这些都是能够讲得出口的,能够写进历史教科书的,能够通过各种影视渠道进行传播和演义的,因而也是能够被广大民众熟知的历史。但有一段历史,同样是三百余年,却一直被尘封在历史烟云中,教科书不愿详细讲,学者专家也不愿意深究,更不愿公开发表言论,即便是影视和小说也不愿涉足这一时期,因而民众并不太熟悉,或者说民众根本不愿提起。这是一段被遗忘了的历史插曲。

    这段历史插曲就是魏晋南北朝(公元220年——公元589年)。

    按照历史学家的观点,魏晋南北朝处于秦汉和隋唐两大统一的大王朝之间,秦汉是贵族地主阶级统治,隋唐及其以后是庶族地主阶级统治,而魏晋南北朝属于士族地主阶级统治,所以它是由贵族地主阶级向庶族地主阶级过度的一段特殊时期。这种过度是有原因的,从官吏选拔制度来看,秦汉时期是察举制,隋唐及之后是科举制,而魏晋南北朝是荐举制。正是由于九品中正制为主导的人事制度酿成了魏晋南北朝的门阀制度,这也许是那个朝代动荡、分裂的根源所在。

    所以,从历史的进程来看,魏晋南北朝只是历史的一个插曲。

    随着文化和文明的不断扩散,人类活动不断地相互交融,汉族便不可避免地开始与外族(主要是北方少数民族)发生各种关联。外族的落后、原始、野蛮遇上汉族的先进、文明、开化后,便会碰撞出相互抵抗乃至仇恨的火花。所以,抵抗外族入侵一直伴随着历史向前流淌,在各朝各代均上演了一系列“民族战争”(注:当下提倡民族大团结,五十六个民族早已融为一体,都是一家人,说抵抗少数民族入侵是民族战争似乎不恰当。但是站在历史的角度来看,汉族与少数民族当时本是两个不同的民族,不同民族之间的战争当然是民族战争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固执地认为岳飞、文天祥是民族英雄,而不仅仅是抗金英雄)。秦、西汉时期的匈奴,东汉时期的鲜卑,南北朝时期的柔然,隋唐时期的突厥,两宋时期的辽、西夏、金,明朝时期的鞑靼,这些外族一直对中原大地虎视眈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是故战争从来没有消停。不能否认的是,汉民族也曾通过战争打出了气势和霸气,西汉攻击匈奴,霍去病封狼居胥,给匈奴以毁灭性打击,让他们见识了汉人雄风,西汉陈汤那句“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传世名言,曾一度让外族闻风丧胆,收敛起嚣张气焰,对汉人屈膝称臣。

    当然,这些都是汉人为之骄傲的,经常挂在嘴边炫耀的战绩。也有不少难以启齿“惨败”汉人却闭口不谈,不愿意谈,只是因为痛。魏晋南北朝那段历史插曲,的确是汉民族心中永远难以抹去的伤痕,那是一场灾难,那是一场屠杀,那是一场噩梦——汉民族历史中最失败、最惨痛的噩梦。

    魏晋南北朝其实可以分为三个历史阶段,分别是三国、两晋和南北朝。这三百年间,中华大地狼烟四起,四分五裂,内乱不止,政权更迭最频繁,尤其是北方游牧民族乘虚而入,对汉人疯狂镇压,一时间腥风血雨,将汉民族建立的文明蹂躏的乌烟瘴气、狼狈不堪,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如果说整个魏晋南北朝的历史是灰色的,那么相对而言,三国这段历史算是最光亮的了。三国鼎立,群雄割鹿,风云变幻,潮起潮落,沧海横流,英雄辈出。曹魏、蜀汉、东吴的短暂历史,随着一部三国演义流传至今,让不少人为之神往,并创下了不少传诸后世的佳话。其实,站在宏观的角度,用记年体的观点来看“三国”的提法并不恰当,因为东汉最后一年(公元220年)即是魏的第一年,紧接着便是西晋(公元265年)王朝,所以这段历史更准确的叫法应该是魏晋。但是“三国”这段历史毕竟真实的存在,不过这段算得上的“辉煌”的历史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中国历史进入最黑暗、最痛苦、最混乱的岁月。

    公元265年,司马炎篡夺曹魏政权,建立西晋,并于公元280年灭吴,结束南北对立的局面。本来西晋可以乘胜追击,完全可以继续秦汉统一之格局。但是,却因为门阀制度的祸害(士族掌权),加之内部的糜烂腐朽(石王斗富),造成社会各个阶级的矛盾和对立,终于爆发了长达16年的八王之乱和惨痛的永嘉之乱,动摇了晋王室统治的基础,国本动摇,民生凋敝,社会动荡,危机四起。随着晋朝的军事力量迅速衰退,再加上当时晋朝统治者对于统治区胡人的剥削。胡人趁机起兵,中原大乱。很快,公元316年,仅存立52年的西晋王朝被匈奴人刘曜在山西临汾建立的汉国灭掉。

    西晋期间,随着国力羸弱,汉人同室操戈时,北方游牧民族却在悄然兴起,并大举入主中原,蚕食中华领土。先后有巴氐族李雄在四川成都称帝,建立“成汉”拓跋族猗卢在蒙古建立“代”国。尤其是在八王之乱期间,不少混战中的汉臣军阀引进彪悍、凶狠的北方民族来助己,结果是引狼入室,这些还处于未进化、原始状态的恶“狼”对汉人进行了令人发指的屠杀,他们杀人如麻、草菅人命,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还具备“吃人”的兽性!史书记载:公元304年,幽州刺史王浚引进慕容鲜卑来对付成都王颖,慕容鲜卑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还掳掠了数万名汉族少女,将其充作军粮,宰杀烹食。最后将剩下的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易水为之断流!

    而这,才仅仅是汉人噩梦的开始!

    因北方胡人处于野蛮的部落联盟时代,没有自己的文字,做人行事完全不知礼仪廉耻,更别谈什么文明。西晋时期,胡人已入居关中及泾水、渭水流域,对首都洛阳形成包围之势。他们的凶残,使得北方汉人大举南迁避祸,公元318年,西晋皇亲司马睿在江苏南京称帝,建立东晋。而此时的北方,则发生了五胡乱中华。残留在北边的汉人,一直生活在任人宰割、为人鱼肉的可怕梦魇之中。

    东晋十六国,南北开始分治。北方和四川一带先后被五个少数民族占据称帝,匈奴、鲜卑、氐、羌、羯这五胡先后建立了五凉(前凉、后凉、南凉、北凉、西凉)、四燕(前燕、后燕、北燕、南燕)、三秦(前秦、后秦、西秦)、二赵(前赵、后赵)、大夏等十五个北方政权和一个西南政权“成汉”其实,那个动荡年代建立的割据政权远远不止这十六个,只不过北魏史学家崔鸿以其中16个国家撰写了十六国春秋,于是后世史学家才称这时期为“五胡十六国”

    这些来自蛮荒之域的金发碧眼野蛮胡族,还保留着原始的食人兽性,其中以羯族,白种匈奴,鲜卑族三族最为凶恶。

    在陕西靖边县城北残留着一座城堡,叫统万城。它是匈奴族铁弗部的赫连勃勃建立的都城。公元407年,赫连勃勃自称大单于,以鄂尔多斯为根据地建立大夏国。六年后,他发岭北夷夏十万人于朔方水北,黑水之南营建都城,明曰“统万”取意为“一统天下,君林万邦”统万城历时7年建成,筑城的土都经过蒸熟。筑成后用铁锥刺土法检验其硬度,凡刺进一寸,便杀筑者;凡刺不进去便杀刺者,城坚硬可以磨刀斧。在筑城过程中至少杀民工、匠人数千人。这座现已被岁月的风霜剥落得残破不堪的城堡遗址,凝聚着多少汉人的生命和鲜血?

    和羯族相比,赫连勃勃的凶残只是小巫见大巫了。羯族石勒建立的后赵政权,那简直可以用“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来形容了。永嘉之乱的元凶石勒纵骑围射10万晋军,弃尸荒野,可谓狠毒之极。他的儿子石虎、孙子石邃则更加变本加厉,史载他们行军作战不带粮草,掳掠汉族女子作为军粮,称汉族女子为“双脚羊”夜间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而且,残忍的将侍女的头砍下来,擦干净血放到盘子里面做成工艺品和部下观赏,甚至将侍女的肉割下来和牛羊肉混着煮,还把这种食品赏赐给部将吃,让他们猜测是什么原料做的不仅如此,石虎曾将邯郸(一说临漳)以南中原地区,数万平方公里土地划为其狩猎围场,规定汉人不得向野兽投一块石子者,否则即是“犯兽”将处以死罪,被杀或被野兽吃掉的人不计其数,汉人的地位竟连野兽都不如!

    这些都不是危言耸听。史料都有记载,只不过在如今的民族大融合、大统一的和谐状态下,我们都不愿意去揭这一层伤疤。历史教科书对这一段历史一笔带过,提及的是魏晋风度和孝文帝拓跋宏的汉化改革。以至于连百家讲坛讲遍了中国各朝各代历史,唯独东晋十六国和南北朝(包括唐末的五代十国)这一段无人敢讲,或者说愿讲。记得被人称为“史上最牛的历史老师”袁腾飞2010年做客“百家讲坛”主讲塞北三朝,但是至今却只播出了“辽”“西夏”和“金”的录制节目据说是因为有争议而一直被禁锢着。之所以有争议,不过是少数民族对汉族的镇压与残害,说重了、说过了或者说实话,就是不利于民族大团结。和南北朝的少数民族相比“塞北三朝”算是开化、进步了不少,但是即便如此依然被当权者封锁这方面的言论,南北朝的历史就更加无人敢讲了!

    五胡乱中华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羯族对汉族的血债实在太多!因为毫无招架之力,汉族被大肆的屠杀,人口锐减,北方汉人几乎到了灭族亡种的地步,倘若态势继续发展下去,五胡杀尽了北方汉人,并在中原大地繁殖下去,继续南侵掠夺生存空间,将本就弱小的东晋王朝灭亡,那么黄皮肤的汉人将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金眼碧发的白种人,汉人创造的那些灿烂历史和文明就要自此终止了,也会向印度、埃及、巴比伦一样,如同昙花一现,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幸,这时候濒临亡族的汉人出现了一个“救世主”(这个人应该也算得上民族英雄,但是后人对其颇有微词,是故并不承认他,以至于知道他的人很少),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拯救了民族危机,他就是被石勒强行收为干儿子的石闵(后改名冉闵),他灭掉了后赵建立冉魏政权(后人不怎么承认)。公元350年,冉闵歼灭数十万后赵胡军,推翻后赵王朝,号召汉人起来杀胡人复仇,颁布饱受争议的杀胡令:“凡内外六夷胡人,敢持兵仗者斩,汉人斩一胡人首级送凤阳门者,文官进位三等,武职悉拜东门”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受尽凌辱的汉人终于在冉闵的带领下开始疯狂报复血恨,史载当时河北、山西、山东、河南、安徽、江苏、湖北北部、陕西的汉人都纷纷起兵,仅邺都(今河北省临漳)一地被杀的胡人就高达20几万。冉闵更是亲自带兵击杀邺城周围的胡人(羯族与凶奴为主),三日内斩首二十余万,尸横遍野,同时冉闵还扬言要六胡退出中原“各还本土”否则就将其统统杀绝。汉人终于展露了其强硬和武力,一时间在汉人四面出击下胡人大举撤退,数百万胡人被中原人们驱逐,分别返还陇西或河套等地的家乡,甚至迁回中亚。返迁途中各不同民族的胡人相互进攻掠对方,甚至人肉相食,十个人中仅有二三人能成功回去,中原百余万胡人死亡达十之七八,不少胡人因此而绝种。

    有人说,除了向侵略者报仇外,冉闵最大的功绩还在于驱逐胡蛮数百万出中土。显然“杀胡令”在当时是被汉人拥戴的“屠夫”的称号让冉闵成为那个乱世的主心骨和大救星。然而,这个光环也正是后人对冉闵最大的争议,因为他直接或者间接地使得不少胡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用今天的话来说这是“灭绝人性”肯定冉闵就是有悖于“人道”因而,冉闵只能被热爱和平的后代人弃之历史角落里。也可以说,冉闵是一个孤独的英雄。其实,英雄从来都是孤独的!

    然而“食人恶魔”羯族在血腥的民族报复中并没有被杀绝。残存的一万人左右的羯族部族,向北投降前燕而保留下来,慕容鲜卑(也就是天龙八部里面的慕容复的祖宗)帮助它们灭掉冉闵,这支羯人在鲜卑的统治下以打仗为业,帮助鲜卑入主中原。鲜卑内战,拓跋鲜卑最终消灭了慕容鲜卑,并建立了北魏政权,统一北方。东魏时期,羯酋造反,疯狂地屠杀鲜卑人,差点将鲜卑灭族。在鲜卑复仇的打击下,羯人在侯景带领下投降南朝统治区,萧梁接纳他们并收为雇佣军。后来东魏与梁朝修和,侯景走投无路,起兵反梁,攻下建康城,困死梁武帝,杀死简文帝,对江南汉人实施血腥的种族屠杀,仅建康城四万户约二十万人被杀绝,使原本人口众多、千里沃土的江南变成赤地千里、尸骨遍地、杂草丛生的不毛之地,这也是南朝历史的转折点,南方经济、人口再次落后于北方。

    所幸,南梁将领陈霸先率珠江流域的两广军队准备充分后北伐江南,与荆州刺史萧绎手下的大将王增辩联合攻打巴陵地区,最终平定侯景之乱,自此让羯这一悍族才真正从地球上消失。后来,陈霸先建立陈朝,采取了很多开明的措施来恢复经济和人口增长,即使这样直到隋灭陈时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南方的人口却一直没有恢复到侯景之乱前的规模,可想而知,侯景之乱对江南经济产生了多么大的破坏与打击!几千羯兵就可血腥杀光江南人,羯人真的可怕之极!

    五胡十六国是汉人永远的痛。

    进入南北朝,汉人的苦难依然在继续,战争依然在继续,分裂依然在继续。本来国力雄厚的前秦在统一北方后本来可以统一全国的,但是却在淝水之大败于东晋,至此北方陷入更大的混乱之中。东晋祖逖、桓温数次北伐,均没能成功,反而引爆了桓玄之乱,使得东晋王朝元气大伤、内乱不止,后东晋北府兵最高统帅刘裕平定内乱,先后消灭刘毅、卢循、司马休之等分裂割据势力,使南方出现了百年未有的统一局面。对外致力于北伐,伐桓楚、征西蜀、灭南燕、亡后秦,本来可以一鼓作气驱除胡族,收复北方失地,实现大统一。但是却因为朝中变故(刘穆之病死),仓促撤兵回朝,被匈奴赫连勃勃乘虚而入,窃取了胜利的果实。后来,拓跋鲜卑统一北方,但是经历孝文帝拓跋宏汉化改革,却使得阶级矛盾升级,爆发了六镇之乱,北魏分解为东魏和西魏,并最终演化为北齐和北周,东魏、西魏和北周、北齐连年征战,无力完成再造统一之大业。而对面的南朝,历经宋、齐、梁、陈四朝,社会矛盾尖锐,政权更迭频繁,一直忙于平息内乱,虽然宋、梁君主均有一番作为,但终究是无力回天,尤其是萧梁经过侯景之乱,南方经济一落千丈,再也无法和北方抗衡。一直到北周的杨建建立隋朝,灭掉北齐、陈朝,最后才终止战乱,完成统一全国之伟业。

    需要说明一点的是,经历五胡乱中华、冉魏的血腥报复,胡人数量大减,汉人恢复增长。胡人开始收敛起肆意掠夺的骄横,不得不向汉人寻求合作,尤其是东西魏时期,两国汉族大地主势力强大起来,两魏之间的战争使拓跋贵族人口枯竭,为补充兵源不足,拓跋鲜卑不得不开始大量起用汉军,西凉地区的汉军得到北周起用,正是在这一时期,鲜卑国主们把公主嫁给这些汉族地主势力以拉拢他们,汉军的起用为后来杨坚灭胡和隋唐的建立创造外部条件。

    由上分析看来,魏晋南北朝这段历史真的是复杂而痛心。

    有一种历史观点认为:汉族不会灭亡!因为外族入侵,最终会产生两种结果:一是被汉族打败,一是被汉族征服。外族弱小,被汉族打败自热会臣服汉族;外族强大,征服了汉族就需要统治汉族,而要统治汉族就要学习、借助汉族的文化,长此以往就会变成汉人,例如孝文帝拓跋宏最终连名字都改成元宏。

    但是,魏晋南北朝和后来的元、清帝国不一样,蒙古和满清确实融入到汉文化之中,用汉治汉,而且还产生了兴旺之态势。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哪怕是胡汉分治政策,也不能消除势不两立的民族仇恨,尤其是在五胡乱中华时期,汉人几乎被诛杀殆尽!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

    我们需要的是正视历史,而不是回避历史。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将历史说清、说透,理清脉络,辨明原委,分析得失,并从中吸取经验教训,警醒后人,这或许比大搞言论、学术禁闭要强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