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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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香菇,起来了,到家罗!”将车子停在她家巷口,麦逸勋好笑地看着身旁睡得一脸香甜的小女人。

    刚从海边出发的时候,还有人嚷嚷著要吃完早餐才睡觉,结果咧?上车不到五分钟,小家伙就呼呼大睡,一点都不怕他把她载去卖!

    “小香菇。”他叫她,湘晓抓抓痒,没反应。麦逸勋愣住——衣领被她抓开,露出颈脖问数枚青紫吻痕,佐证昨晚的放荡,以及他过分热情的纵欲。

    俊脸上的表情放到最柔,细长食指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留恋不去

    没有感情的性,是淋漓痛快的发泄;有感情的性,却是刻骨铭心的温存。

    小香菇给了他永生难忘的一夜。低头在她唇上深吻,麦逸勋存心让她无法呼吸,不得不在他的热吻之中清醒过来。

    “哎呀!”憋气憋到胸腔泛疼,湘晓一张嘴便狠狠咬住他的唇肉,痛得他捣著嘴巴呜呜惨叫。

    “你干嘛咬我?”他指控。呜,都流血了啦!

    “谁叫你趁我睡觉的时候偷亲我!”才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特大号的嘴巴黏在唇边,任谁都会吓到啊!

    “我哪有!?”他是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亲好不好!

    “咦?到家了耶!”湘晓不理他,左顾右盼后,确定这是她家的巷口没错。“怎么感觉才开一下子而已!”

    “哼哼,有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哪里晓得司机开车的辛苦!”麦逸勋不满嘟嚷,猛向后照镜审视自己受伤的下唇。

    小香菇果然是暴力分子,他的胸口、手臂、背部都有被咬伤的血痕,情况之惨烈,真的很像他才是被蹂躏的那一个。

    “短短一段路就喊辛苦?”湘晓瞟他,很故意的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废话!经过昨晚,难道你还对我的男性雄风有疑问吗?”麦逸勋朝她努努嘴,提醒这个健忘的小东西,上床过后,起码应该表现出一点点身为女孩子的害羞跟温柔嘛!可惜他上床的对象不是别人,她叫辜湘晓,害羞昨晚就害羞过了,温柔嘛,恩留到下辈子再拿出来用好了。

    她只回他一段话:“勉强算你及格好了,你的躯壳确实好摸又好用,不过——”顿了顿,陡然加强语气。“有那么几分钟,真他妈的痛!”湘晓龇牙咧嘴的抱怨道,一点也不觉得和这位“共犯”先生讨论这种问题有何不妥。

    “哈哈哈!”他的小香菇好坦率!

    麦逸勋很想学连续剧演的那样,温柔似水的抱著她,说:“乖,只为我疼这一次,下回不会了。”但,他的小香菇可能不太吃那一套,所以他最后出口的话是:“安啦,你这么强悍,下次要让你痛也很难!你不咬得我遍体鳞伤,在下已经很感动了。”

    “彼此彼此!”扯平行了吧?

    两人手牵手下了车,这会儿倒比较像一对正常的情侣,相依相偎著漫步回她的小套房。

    “麦、逸、勋!”一声巨吼划破清晨宁静的街道。

    “伯父、伯母”糟糕,是辜正郎和谢兰!

    麦逸勋暗暗心惊,看他们的样子,可能已经找了小香菇一整晚,他把人家的闺女拐出门,还顺带吃乾抹净,现在可难解释了。尤其他和小香菇此刻的衣衫都整齐不到哪里去,斑斑吻痕遮也遮不住,恐怕连瞎子都猜得出昨晚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你!”辜正郎冲上前,不由分说就指著他的鼻子大骂:“麦逸勋,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女儿!亏我之前还对你赞赏有加,谁想到你根本是人面兽心、无耻至极!”

    “老公,你别生气,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嘛!”谢兰连忙安抚丈夫。在医院时,她看到湘晓这么依赖麦逸勋,心下对他的好感少说也有七、八分,虽然这并不代表她会乐见他们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可她的脑筋还不至于跟辜正郎一样古板。

    如果麦逸勋真的有心要娶他们家湘晓,这件事也就算了。

    “伯父,我——”

    “你不必再说了,我对你失望透顶!”辜正郎的脾气一冒出头,干军万马也抵挡不住。“当初派湘晓到荷风跟你学习做生意的窍门,是信任你麦家的好名声,而且我私底下请托你代为照顾我女儿,也是在你父亲的极力推荐下,才放、心答允的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你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出事,结果咧?你却糟蹋了我女儿!”站在一旁始终沉默的湘晓,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了。

    “啪!”她在麦逸勋脸上轰了一巴掌,凤眸沉痛的望着他。“你和他串通好的?你从头到尾都和他保持联系?麦逸勋,你把我当傻子要啊!”原来,他会对她特别关心,时常出现在她身边,都是因为对辜正郎的承诺!可笑!她还一心幻想他们天生就有好默契!

    “小香菇”要他怎么解释?解释什么?他是打从心底喜欢她,绝非蓄意欺骗玩弄呵!

    “别叫我!”得到这个意外的讯息,湘晓气疯了,只想掐著他的脖子,推他下十八层地狱!“你有机会向我坦白的不是吗?但是你并没有!”

    噢!好痛!心脏怎么会抽紧到无法呼吸?该死的!麦逸勋的欺骗比有人拿刀子捅她还痛!

    头一扭,怒火正炽的湘晓又对辜正郎吼道:“请你不要再擅作主张,我有我的生活方式,不必劳烦你多事!”

    “湘晓,你爸爸他——”

    “妈!”她不愿对谢兰发飘。“我很好,阿祥也将度过难关,你不需要带著这个人来找我!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看到他,小美惨死在车轮下的可怕画面,又会再一次浮现眼前!她不能原谅他!

    “你们快滚吧!”湘晓甩头欲走——大手拉住她。“小香菇”

    她僵了一下,没有回头,只说:“我不管你抱著什么样的心态和我在一起,总之,我要你知道,我气愤,是因为你居然答应他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还对我隐瞒!你真他妈的可恶!”

    他了解过她与她父亲的心结何在吗?他能够体会她的痛苦吗?他不了解!他不能够!那么,麦逸勋有什么资格盲目地答应帮辜正郎的忙?他这个超级大骗子!她绝不原谅他!

    “你们都是混蛋!”

    接下来三天,湘晓足不出户,门窗锁得紧紧的,就像是没有人在家。喝掉一罐据说有提神效果的蛮牛饮料,麦逸勋倚在车门上,向来乾净的脸庞如今却是胡渣满布,异常颓废。

    小香菇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他也在门外等了三天。期间吃-拉撒睡都在可以看见她家的范围内想来都觉太愚蠢,可叹双脚偏偏不听使唤,定不开哪也许,说爱太夸张,但他是真真切切地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设想以后太累人,抓住每个与她相处的时刻,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呀!小香菇好狠!不听他半句话,手机不开、门铃线拔掉,让他彻底心慌,却又无计可施。

    要不是偶尔还能听到她叫唤monkey的声音,他几乎以为,愤怒之下,她会选择自杀一途麦逸勋头痛欲裂,抬头看看天色,新的一天又要来临

    “喀啷!”大门开了,又是这栋大楼里的哪户早起人家?他转身——啊,是小香菇!

    一个箭步,他拦住湘晓。“小香菇,你要去哪儿?”

    她背著大背包,手抱monky,显然不只是出门透透气那样单纯。湘晓见到来者是他,脚下拐弯又朝反方向走。

    “小香菇!”

    “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跟著我!”她推开他,气恼的吼叫。她想去旅行,不行吗!?

    “拜托,你讲讲理好不好?我在门外等了你三天!”麦逸勋实在受够了,扳过她的身子,不让她再躲著他。

    本想投给他一记愤怒的眼神,可一瞧见麦逸勋狼狈不堪的蠢样,到嘴的话就硬生生闷在牙关,吐不出来。谁叫他等她来著!活该!

    “小香菇,你别闹了,我——”

    “妈的!闭上你的狗嘴!”她闹?是她闹?是她在闹吗?这句话又惹毛了湘晓!她将monkcy放到地上,小拳头如雨点落在他身上!“你尽管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各不相干,请你马上离开我的视线!”麦逸勋也火大了。等了三天,睡没睡好、吃没吃好,才见面,她又跟番婆一样蛮不讲理,他是招谁惹谁啦?他何必受这种气!

    “我只问一次,你听不听我说?”怒气在爆发边缘,男性肌肉绷得死紧,总是笑脸迎人的麦逸勋脾气再好,也禁不起这样长时间的煎熬!湘晓的回答是甩头离去!

    “好!这是你自找的!”把她连人带狗丢进车里,他钻进驾驶座,关上安全锁,跑车迅速飙出小巷子。

    大概是等烦了,他不想杵在原地进行无意义的解释,反正小香菇都听不进去印象中,他有好多年不曾真正被激怒,今天却让她给办到了!

    “喂,麦逸勋,你干嘛?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湘晓不断拍打玻璃,气极了放嗓吼叫:“救命!救命哪!”他是土匪啊?这是绑票!她可以告他!

    “随你去吼,若真引来别人救你,算我倒楣。”他嘲弄道,口气中难掩疲惫。

    湘晓抱住monkcy,缩到最角落,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麦逸勋好陌生他该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放心,我只是想回家。”约莫是看出她心里的想法,麦逸勋轻描淡写的说。

    “哼。”不一会儿,车子驶上仰德大道,转两、三个弯,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映人眼帘——

    “到了。”

    麦逸勋熄了火,也不等她自行下车,像扛米袋般扛她上肩,丝毫不把她的拳打脚踢当一回事。

    “他妈的!你快放我下来!”

    他掏掏耳朵。“小香菇,你爱说脏话的毛病得改-改。”

    “关你屁事!”挣脱不掉,湘晓索性吐他口水。“我呸!呸呸呸!”麦逸勋被吐了一头一脸,表情难看到最高点。

    “你够了!”丢monkey进客厅的沙发,他扛著她,笔直地走回二楼的房间。

    “好!这是你自找的!”把她连人带狗丢进车里,他钻进驾驶座,关上车门,跑车迅速飙出小巷子。

    麦逸勋在原地进行无意义的解释,反正小香菇都听不进去。

    “麦逸勋!你快点放我下来,不然哪怕把房子烧了,我也会逃出去!”她使出最严重的威胁。

    想不到他反而哈哈大笑,非常认同的说:“小香菇,我从来不认为你没有这份能耐。”

    “那你还不快点放开我!”

    麦逸勋依言在一张形状奇怪的贵妃椅上放倒她,邪佞狂笑“不,我有克你的好玩意儿!”喀喀两声,湘晓可怕的认知到——她的手脚被绑住了!

    “这这”她讶异得阖不拢嘴巴。明明被绑著,可是她却看不到任何一条绳索况且手脚传来的触感是金属

    “小意思。”处理好她之后,麦逸勋如释重负的喘口气,一边脱掉三天没换的脏衣服,一边说:“你不是问过我,我三个师兄弟都学有专长,那我会什么吗?喏,铐住你的东西,就是我独家发明的隐形手铐、脚镙,够冷门吧?”

    当司徒靖在各国飞来飞去、绝砚沉迷鞭法、雷吴把玩炸弹的时候,麦逸勋也没闲著。他立志效法爱迪生发明灯泡的精神,专门搞一些稀奇古怪的科技配件。

    例如,打在手臂上的无毒疫苗,可以查缉罪犯的下落;嵌在体内的环保追踪器,可以研究野生动物的状态还有刚试验成功的隐形手铐、脚铙之类的小东西,则大大增加了警察在闹区办案的方便性。

    麦逸勋光是贩卖这些各有用途的超科技配备,银行户头里的美金,就多得他十辈子都花不完!听完他的自白,湘晓更是气急败坏。倘若他真的那么厉害,她不是插翅也难飞了吗?

    俏脸泛白,她不死心的叫嚷:“我不管你发明什么独家武器,我又不是罪犯,你无权拘禁我!”

    麦逸勋不置可否,依然故我的继续脱衣服,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他准备踏进浴室之际,才说:“我必须先洗澡冷静冷静,我们的事等一下再解决。”

    “去你的!”

    “哦。”他一丝不挂的又踅了出来。

    湘晓逼迫自己不准闭上眼睛,看看他到底有多么厚颜无耻!

    麦逸勋泰若自如的扭开收音机,在她面前晃过来晃过去,阳刚的身材媲美太阳神阿波罗。血液净往脑门冲,湘晓的脸颊如火,但她仍不肯示弱的盯著他!

    “怕你太无聊,开音乐给你听。”大脚又跨回浴室。

    咆哮声同时拔尖“麦逸勋!我要杀了你!”

    一个钟头过后,麦逸勋舒舒服服的从按摩浴白起身,随手在腰间围了一条大浴巾,然后便踩著湿脚印返回房间。

    “哼。”湘晓已经吼到没力,见他出来,只是淡哼一声。

    他在她跟前坐下,头发还在滴水,黑白分明的俊眸如今是充满血丝,眼睛下缘亦出现一圈青黑的阴影。

    往日的意气风发消失,麦逸勋的神情疲惫、皮肤粗糙,出口的话语更是沙嘎难听“小香菇,你的气消了没?”

    “哼。”她不搭理他,故意别过脸不看他的倦态。

    什么嘛!他要把自己搞得多狼狈,那是他家的事,她干嘛感到心虚咧?对!是他有错在先,和辜正郎连成一气,暗中监视她、掌控她,欺骗她,湘晓当然有权利表达她的抗议!一切是他自作自受!

    “小香菇”她是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硬的行不通,麦逸勋打算采行哀兵政策。“别这样嘛,你瞧!为了你,我变得憔悴又迈遏,路边的流浪汉都比我体面一百倍,求求你不要再生气啦!”

    她斜睨他,突然发现,他大少爷很有演戏的天分呢!“你觉得愧疚,所以才守在外面等我?”在他这么卑微乞怜的面孔下,湘晓固然看穿了他的小伎俩,但是也不忍心继续折磨他。

    “不,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麦逸勋说。

    “你怕我想不开?”

    他握住她的手,乘人之危的与她十指交缠。“刚开始还蛮担心的,后来想想,如果你都会选择轻生,那地球上的人类不就死几百次了。”原来是养在温室的娇嫩花蕊,-到风吹日晒的野地后,她非但不见枯萎,反倒是更加蓬勃旺盛。她绝对是天底下最强韧的一朵小香菇。

    “哼。”可恶,他太了解她了!

    见她的态度有软化的趋势,于是麦逸勋决心把误会一次解释清楚,免得夜长梦多,小香菇忽然又翻脸不认人。“两个月前,你父亲打电话联络上我,表明他在荷风的股东权力行使,完全归你。接著,他又以长辈的身分请托我,要我多多照顾你。依辜、麦两家的深厚交情,我没有理由拒绝,可是嘛,他拉拉杂杂说那些关于你的事情,其实我一个字都不曾注意听”

    “你这是在敷衍他老人家!”湘晓撇嘴讽道。

    “对啊!”他还有理可说:“你父亲是合夥人,又是我爸爸的老朋友,我不装出最客气、最礼貌的样子行吗?”

    “虚伪!”

    “生意人本来就很虚伪,我答应帮忙照顾你,九成九是因为想要快点挂电话!”

    湘晓差点笑出来。

    她可以想像,当辜正郎絮絮叨叨说得天花乱坠时,被他疲劳轰炸的对象,有多渴望自己的耳朵暂时失去功能!

    “这段时间,你父亲陆陆续续打过几次电话给我,我都嘛含糊带过,否则,他要是知道我们对彼此又打又骂,恐怕会气到抽筋!”

    “既然不愧疚,你干嘛等我?”他大可拍拍**走人,不必管她要生气、要自杀的,反正他从头到尾只把辜正郎的交代当耳边风。

    “我为什么不等你?”麦逸勋柔柔反问。

    “”她低下头,生怕他说出他们都察觉得出,却不见得适合开诚布公的情感流动。

    他还是说了。“小香菇,我不是在替你父亲照顾你,而是我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

    记不得是从哪一天开始,他的眼光老是追随著她,他的脑海总会浮现她的身影骂人也好、打架也好,小香菇可爱的样子,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腻

    “那你为什么不及时对我坦白?”说来说去,她还是很介意他瞒著她和辜正郎“私通”!

    “一开始,我们天天都在吵架,我不认为适合讲。后来,我知道了小美的事情,当然也了解了你对你爸爸的恨意有多深”他笑得很勉强。“小香菇,你觉得依你的火爆个性,我那时说实话的下场会是如何?”

    “揍扁你!”她目露凶光。

    “这不就结了吗?我不想死,我还想爱你一千年,所以我计画等到我们的感情稳定一点再说。”

    “”这么肉麻的对话,害湘晓有火没地方发,脸蛋儿却臊红了起来。

    他的眼神好烫、好热,正要说话,收音机里正巧传出一段听众点播的歌曲——

    “你是情人,还是敌人?可爱可恶都是你你是情人,还是敌人?让我快乐让我哭”

    麦逸勋顺水推舟道:“小香菇,这就是我的感觉你是情人,还是敌人?”

    “都不是”她无力的反驳,被他烧灼的眼神看得好心慌。

    “都不是吗?我倒觉得,这两个角色让你扮演,我都很喜欢。”情人可爱,敌人可恶,他的小香菇兼具两者特徵。

    “靠!”湘晓刻意粗鲁,装腔作势的讥讽他“哈,你不会是要告诉我,风流成性的麦大少爷爱上我了吧?”

    她想假笑出声,喉咙却很不争气的发颤。或许在内心深处,她也是在期待他的

    麦逸勋的表情认真,口气严肃“小香菇,说实在的,我也不晓得这是不是爱,但你是我第一个不想错过的女人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等你更成熟、等我更确定,然后再一起来回答关于爱情的问题,好吗?”一个是初尝恋爱滋味,懵懂无知:一个是情场圣手,知觉麻痹。要说他俩不适合,没那么糟,可说他们是绝配,又挺勉强的唉!这对情侣不像情侣、朋友不像朋友的宝贝蛋,根本是在挑战世俗标准嘛!

    湘晓听得一愣一愣,傻傻的接话“好”他开出来的条件太诱人了!绑手绑脚的感情令人窒息,她热爱他描绘的那种海阔天空。

    “不过你要答应我,”他的表情好严肃。“跟我交往期间,你可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来喔!”

    有没有搞错啊?花名在外的人好像是他吧?她都没有这样要求他,他竟然还好意思开口咧!

    湘晓笑得前俯后仰,岔了气的说:“大yin虫,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标准要求你罗?”麦逸勋重重的点了点头。

    如果一对一的专注,是走上爱情路的必备条件,他愿意尝试。因为i-呜呜,他也很怕小香菇跑掉啦!

    “一言为定!”她只拥有他,而他也只拥有她,有个男人专属于自己的感觉,嗯,挺不错的唷!

    倾向前吻她,麦逸勋笑了。“终于天下太平啦!”

    “等等!”湘晓还想到一件事。他有没有刁难你?”

    毕竟辜、麦两家长期都有生意往来,她怕辜正郎会找出各种藉口,专找麦逸勋的麻烦,好破坏他们麦氏企业的营运。

    “放心吧!”他极其自负。“论头脑、论实力,我都不输你父亲,他若是公私不分,硬要在商场找碴,我也不会输。”好狂妄的口气!

    湘晓露出几天来最灿烂的笑容,对他深具信心。“好啦,算你厉害,赶快放开我吧!”什么隐形手铐、脚锁嘛,他的兴趣怎么都跟有颜色的行为沾得上边啊?

    “我不想耶!”她的手脚被缚,身体又被他压著,玲珑的曲线毕露,引人遐思。

    “小香菇,”麦逸勋坏坏的笑着。“我发现,你的身体愈来愈吸引我了”

    热情激吻点燃了欲望的火花,湘晓嘤咛娇喘,狐媚问道:“你不是很累了吗?”

    “不在这方面,我永远也要不够你”挑逗的唇舌下滑到她小巧浑圆的胸脯“小香菇,上回是你主动,今天全看我的表现了。”

    他又抓出一把闪电炸弹

    接下来在房内上演的剧码会是哪一出?嘘!不要声张,安静观赏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