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洗钱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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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与权力不是一切，生命才是。有人想往上爬 却失败了,而且永远没有机会再尝试，失败摧毁了他的意志，夺去了他的生命。有的人本有机会攀爬,但他们拒绝了。 他们守着誓言不放,守着诸神,守着爱情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唯有阶梯才是真实的，努力攀爬才是一切，你们若是想成为主宰命运的大人物，就要抓住一切上升的机会。\"阿德里安伯爵淡淡的说着，他盯着两个年轻人。
贝科特有点傻眼，不知道父亲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多谢大人，提点。”那个年轻人内心泛起惊涛骇浪，许多他之前想不通的事，被伯爵这番话点醒了。
阿德里安有点失望，他的儿子没什么天赋。倒是这个培提尔·贝里席是个人才，他很聪明而且非常有野心。就安抚他们几句：“好好干吧！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驾～”他策马跑了出去。
阿德里安回到家，立刻就看到庭院中多了许多的陌生的护卫，就知道加隆已经到家了。一进大厅就看到地下摆了20多个箱子，不被打开了里面都是一些奢侈品。主要是来自厄索斯大陆的名贵工艺品，风格迥异的民族服饰，密尔的精密器械，里斯的高档化妆品，长夏之地的龙骨制品等等……
贝科特大喜：“加隆，你回来了？听班迪尔说你要横穿厄索斯西部，我还担心了很久呢。”
刘远和他拥抱了一下，对着伯爵说：“父亲好！我为您选了一些礼物。”
“安全回来就好。”阿德里安装作不经意，把目光放在了那些礼物上。赛提加家族在东大陆经商多年，见过的宝物无数，可有其中有很多都是稀罕物品。就像那个应该就是金心木长弓，这可是盛夏群岛的禁售物品；还有一面圆盾看上面的水波形花纹，应该是由瓦雷利亚钢整体锻造的。
见全家人都到齐了，米娅夫人发话了：“好了，这些东西以后在看。现在去吃午饭吧，难得全家人聚的这么齐。”
伯爵和夫人坐在长桌的两端，贝科特夫妻坐在伯爵的右侧，在他俩中间则是两个月大的小维克托，坐在刘远设计的婴儿座椅上；刘远和莱安娜坐在米娅夫人的右侧，这样所有的用餐者都能面对而坐。
午餐很丰盛，赛提加家族的食谱都是刘远改进过，厨师也是在旧镇被他亲自调教的。一家团聚气氛相当的融洽，莱安纳和贝克特时不时的提问，刘远在厄索斯的旅途经历。
刘远挑了一些能说的，给他们讲述了一番。给他们听的不断惊呼连连，莱安娜两个眼睛都放光了，挽着他的胳膊说：“加隆哥哥，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我也好想去旅行。”米娅夫人的眼神一扫，莱安娜就讪讪的松开手。开玩笑领主家的未成年小姐，怎么可以随便旅行，就是跟着哥哥也不行。
阿德里安：“加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刘远：“暂时没什么事，我打算先回封地看一看。那里的一期建设已经快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该做产业布局了。不过那里有罗迪叔叔和事务官盯着，也没什么大问题。接下来，我打算去北境去看看。”
阿德里安：“你已经是个领主了，不要太大意。新生领主的最大的敌人，都来自他的邻居。”
刘远无所谓的说：“呵呵～在我封地的周围，一共有四个骑士领和一个男爵领。最强的一个也只有两百士兵，其中有一半儿还是民兵，其他的能凑出五六十人就不错了。我在领地光是职业战士就有两千人，我不去找他们的麻烦，就已经是七神保佑了。”
贝科特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忙说：“你有这么多的人手？借我点人……”
“咳咳～正吃饭呢，你的事稍后再说。”阿德里安打断了他。
乔俐儿适时地接过话头：“加隆，你要是去北境的话，可以去找我的父亲赛文伯爵。赛文家族在北境的关系和人脉都很广，你无论是经商还是疏通关系都有帮助。”
刘远举杯：“多谢嫂子，我一定会去拜访赛文伯爵的。”
午餐在融洽的气氛当中结束了，几个女人回到大厅继续挑选礼物去了，三个男人去了书房说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
贝科特继续之前的话题：“加隆，帮帮我，借给我几百人。那帮子臭虫居然敢藐视我，但阻碍我的工作，还在背地里嘲笑我。”
刘远看向伯爵，阿德里安说道：“那些人的背后，多少都有一些贵族的支持。我作为王国财政大臣，不好直接动用赛提加的士兵，而且我们在君临只有不到两百护卫。”
刘远点头同意了：“可以，不过要再等一段时间。封地的士兵都是无垢者和骑兵，并不适合城市这样狭窄的地方作战。再等一个月左右，我从潘托斯调人回来。他们都是精于个人战技的角斗士和刺客，用来对付黑帮再合适不过了。”
阿德里安笑了：“好，这样他们的身份就是外国的佣兵。到时候我以财政大臣的名义，组建个临时保安队雇佣他们。”
贝科特恍然大悟：“妙呀！以妨碍港口治安的名义，把那些黑帮彻底清除。如果他们背后的势力干涉我们就解散保安队，反正也是临时的，这些人转入暗中成立新的帮派。如果他们的反扑力度不大，我们就顶住压力让保安队转为正式的，把这些人转到明面上。”伯爵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满意贝科特的表现。
刘远问道：“父亲听说你们今天陪国王，去了一趟教会？”
阿德里安：“是的，和教会商谈借款的事项。”
刘远：“国库现在就没钱了吗？已经到了和教会借钱的地步了。”
阿德里安：“自从拜拉席恩王朝成立，君临这副烂摊子就一直没人收拾。琼恩·艾琳虽然贵为东境守护，但他毕竟是谷地那种偏僻地方来的。连君临这样的贸易城市都管理不好，更何况是七国所有事情都要他过问了。劳勃国王就是一个不管事的，要不然财政大臣这个职务也不会空了七年。”
刘远：“那么这个钱借到了吗？我听说教会可是富得流油。”
贝科特：“借到了，教会提供给王室一百万金龙的无息借款，换取王室开放教会的传教权。”
刘远不屑的说：“坦格利安家族用了两百多年，无数的明争暗斗和流血牺牲才限制了教会的权利，这些国王和首相难道看不出来吗？”
阿德里安伯爵摊摊双手：“那又如何？国库已经没钱了。王室之前的开销都是从兰尼斯特家族借的钱，这让劳勃国王在瑟曦王后那里很没面子。琼恩首相，也不想让兰尼斯特家借机过多的干涉君临的事务。”
刘远：“这样啊！～父亲，君临城的铸币厂是属于你的管辖吧。”
阿德里安：“是的，君临城一共有三家铸币厂。分别铸造金龙、银鹿、银月还有三种铜币。”
刘远笑了：“有一笔大买卖，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哦！说来听听。”
刘远取出了几枚钱币，摆在桌子上又拿出个小天平。“您看，这个是戴伦二世铸造的金龙，而这个是我造的，他们的重量是一样的。这个是我为劳勃陛下设计的，含金量是百分之八十，其中添加了一些别的金属。如果您能够说服国王陛下，发行拜拉席恩王朝的货币。钱币从造币厂过一遍手，就有至少一成的利润。要是操作好了，将是王室一笔大的进项。届时您在用财政大臣的权利，强制让外来的商人使用标准货币。在各个城门处设立货币兑换点，手续费大概也在一成五左右。”
阿德里安沉思良久：“的确是个好办法，国王和首相一定会喜欢的。既能够彰显王室的威严，还能缓解财政上的压力。可是你刚才说的是生意，我们赛提加又能得到什么利益？”
刘远：“如果我来铸造损耗可以降到最低，利润接近两成。不光是金龙，我还准备了银鹿和铜星，而且可以在七国其他城市散布，以咱们的家底铸造个上千万枚问题不大。”
阿德里安伯爵双眼通红的一拍桌子：“干了！”赛提加家族几百年的积累，也只有四百多万金龙的现金。此次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这个数字可以再翻一倍。
……………………………………
黄昏时分，阿德里安伯爵连晚饭都没有吃。他带着一个铁箱子，里面是三人研究了一下午的计划书，还有十几枚钱币。
正在吃饭的国王，突然被他的来访给打断了。没过多久，琼恩首相也被请了过来。劳勃无奈的把餐盘推开，让仆人把这些撤走。他扯过餐巾擦着嘴说：“你们最好有要紧的事讲，今天可是我最喜欢的小猪肘，可惜了。”
琼恩首相说道：“我也不知道。是阿德里安伯爵让我务必过来的。”
阿德里安严肃的说：“陛下，首相大人这件事非常重要，在这里说不合适吧？”
劳勃拍拍手：“好吧，咱们去我的书房。”
国王的会客厅，劳勃坐在椅子上说道：“好了，现在有什么你可以说了。”
阿特里安将箱子放在桌上，他严肃的说道：“陛下，您作为拜拉席恩王朝的开创者。您觉得七国的民众，全都拥护你的统治吗？”
劳勃的眉头紧皱：“伯爵，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德里安：“尽管您的起义是被疯王压迫的，哪怕您拥有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其实在民间仍有人称您为篡夺者，甚至有人仍然憧憬坦格利安家族的统治。”
劳勃看向他的首相，琼恩·艾琳默默的点点头。他接着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特里安说道：“一个新王朝的建立。如果要维系他的统治，只有两种办法。一个是全盘接纳，就像您的祖先沿用了风暴王的家徽与旗帜，继承了杜兰登家族的一切。而另一个就是彻底抹除上一代统治者的痕迹，比如提利尔家族，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提起园丁家族了。”
劳勃说道：“我登基这才几年的时间，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还没有断绝。我怎么才能够扭转民众的观念？”
阿德里安说道：“陛下，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他指着自己带来的箱子。
接着他取出了天平和那十几枚钱币，为国王和首相演示了一遍，又把刘远对他所说的给他们讲解了清楚。
劳勃把玩着钱币，银币正面刻着他的头像，背面则是他的家徽宝冠雄鹿。金币的背面把坦格利安的三头龙改为匍匐沉睡的巨龙，正面是劳勃身披盔甲手握战锤的半身像。铜币正面是劳勃的头像和文字，背面是代表七神信仰的七芒星图案。
琼恩·艾林提出了他的疑问：“为什么只有这三种钱币？”
阿德里安说道：“成本！铸造更多类型的钱币，无疑会增加我们的投入。不如将有限的金银集中起来铸造更多的新钱，只有这样才能够迅速形成规模，逐步取代旧货币。市场可以逐步自我调节，一些劣质的钱币被逐出市场，以一个比较低的价格回收。”
琼恩首相：“看来你已经核算过了，考虑的很清楚，王家造币厂的利润会有多少？”
阿德里安：“刨去成本，王室的利润大约在8～10%。如果铸造的规模继续扩大的话，成本还会进一步压缩。这里是详细的计划书，上面有后续的计划，如果能够正常实施的话，预计在三年时间改变国库的收入情况。”
国王和首相拿起了他带来的计划书，就连劳勃这样缺乏耐心的人，也在那里认真的看着。他和琼恩不断的提出疑问，阿德里安一一给他们做出解释。他们之间的讨论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劳勃才放下计划书。他问向琼恩：“首相，您怎么看？”
琼恩·艾琳揉着眉头说道：“陛下，这份计划。我同意！”
“财富与权力不是一切，生命才是。有人想往上爬 却失败了,而且永远没有机会再尝试，失败摧毁了他的意志，夺去了他的生命。有的人本有机会攀爬,但他们拒绝了。 他们守着誓言不放,守着诸神,守着爱情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唯有阶梯才是真实的，努力攀爬才是一切，你们若是想成为主宰命运的大人物，就要抓住一切上升的机会。\"阿德里安伯爵淡淡的说着，他盯着两个年轻人。
贝科特有点傻眼，不知道父亲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多谢大人，提点。”那个年轻人内心泛起惊涛骇浪，许多他之前想不通的事，被伯爵这番话点醒了。
阿德里安有点失望，他的儿子没什么天赋。倒是这个培提尔·贝里席是个人才，他很聪明而且非常有野心。就安抚他们几句：“好好干吧！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驾～”他策马跑了出去。
阿德里安回到家，立刻就看到庭院中多了许多的陌生的护卫，就知道加隆已经到家了。一进大厅就看到地下摆了20多个箱子，不被打开了里面都是一些奢侈品。主要是来自厄索斯大陆的名贵工艺品，风格迥异的民族服饰，密尔的精密器械，里斯的高档化妆品，长夏之地的龙骨制品等等……
贝科特大喜：“加隆，你回来了？听班迪尔说你要横穿厄索斯西部，我还担心了很久呢。”
刘远和他拥抱了一下，对着伯爵说：“父亲好！我为您选了一些礼物。”
“安全回来就好。”阿德里安装作不经意，把目光放在了那些礼物上。赛提加家族在东大陆经商多年，见过的宝物无数，可有其中有很多都是稀罕物品。就像那个应该就是金心木长弓，这可是盛夏群岛的禁售物品；还有一面圆盾看上面的水波形花纹，应该是由瓦雷利亚钢整体锻造的。
见全家人都到齐了，米娅夫人发话了：“好了，这些东西以后在看。现在去吃午饭吧，难得全家人聚的这么齐。”
伯爵和夫人坐在长桌的两端，贝科特夫妻坐在伯爵的右侧，在他俩中间则是两个月大的小维克托，坐在刘远设计的婴儿座椅上；刘远和莱安娜坐在米娅夫人的右侧，这样所有的用餐者都能面对而坐。
午餐很丰盛，赛提加家族的食谱都是刘远改进过，厨师也是在旧镇被他亲自调教的。一家团聚气氛相当的融洽，莱安纳和贝克特时不时的提问，刘远在厄索斯的旅途经历。
刘远挑了一些能说的，给他们讲述了一番。给他们听的不断惊呼连连，莱安娜两个眼睛都放光了，挽着他的胳膊说：“加隆哥哥，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我也好想去旅行。”米娅夫人的眼神一扫，莱安娜就讪讪的松开手。开玩笑领主家的未成年小姐，怎么可以随便旅行，就是跟着哥哥也不行。
阿德里安：“加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刘远：“暂时没什么事，我打算先回封地看一看。那里的一期建设已经快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该做产业布局了。不过那里有罗迪叔叔和事务官盯着，也没什么大问题。接下来，我打算去北境去看看。”
阿德里安：“你已经是个领主了，不要太大意。新生领主的最大的敌人，都来自他的邻居。”
刘远无所谓的说：“呵呵～在我封地的周围，一共有四个骑士领和一个男爵领。最强的一个也只有两百士兵，其中有一半儿还是民兵，其他的能凑出五六十人就不错了。我在领地光是职业战士就有两千人，我不去找他们的麻烦，就已经是七神保佑了。”
贝科特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忙说：“你有这么多的人手？借我点人……”
“咳咳～正吃饭呢，你的事稍后再说。”阿德里安打断了他。
乔俐儿适时地接过话头：“加隆，你要是去北境的话，可以去找我的父亲赛文伯爵。赛文家族在北境的关系和人脉都很广，你无论是经商还是疏通关系都有帮助。”
刘远举杯：“多谢嫂子，我一定会去拜访赛文伯爵的。”
午餐在融洽的气氛当中结束了，几个女人回到大厅继续挑选礼物去了，三个男人去了书房说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
贝科特继续之前的话题：“加隆，帮帮我，借给我几百人。那帮子臭虫居然敢藐视我，但阻碍我的工作，还在背地里嘲笑我。”
刘远看向伯爵，阿德里安说道：“那些人的背后，多少都有一些贵族的支持。我作为王国财政大臣，不好直接动用赛提加的士兵，而且我们在君临只有不到两百护卫。”
刘远点头同意了：“可以，不过要再等一段时间。封地的士兵都是无垢者和骑兵，并不适合城市这样狭窄的地方作战。再等一个月左右，我从潘托斯调人回来。他们都是精于个人战技的角斗士和刺客，用来对付黑帮再合适不过了。”
阿德里安笑了：“好，这样他们的身份就是外国的佣兵。到时候我以财政大臣的名义，组建个临时保安队雇佣他们。”
贝科特恍然大悟：“妙呀！以妨碍港口治安的名义，把那些黑帮彻底清除。如果他们背后的势力干涉我们就解散保安队，反正也是临时的，这些人转入暗中成立新的帮派。如果他们的反扑力度不大，我们就顶住压力让保安队转为正式的，把这些人转到明面上。”伯爵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满意贝科特的表现。
刘远问道：“父亲听说你们今天陪国王，去了一趟教会？”
阿德里安：“是的，和教会商谈借款的事项。”
刘远：“国库现在就没钱了吗？已经到了和教会借钱的地步了。”
阿德里安：“自从拜拉席恩王朝成立，君临这副烂摊子就一直没人收拾。琼恩·艾琳虽然贵为东境守护，但他毕竟是谷地那种偏僻地方来的。连君临这样的贸易城市都管理不好，更何况是七国所有事情都要他过问了。劳勃国王就是一个不管事的，要不然财政大臣这个职务也不会空了七年。”
刘远：“那么这个钱借到了吗？我听说教会可是富得流油。”
贝科特：“借到了，教会提供给王室一百万金龙的无息借款，换取王室开放教会的传教权。”
刘远不屑的说：“坦格利安家族用了两百多年，无数的明争暗斗和流血牺牲才限制了教会的权利，这些国王和首相难道看不出来吗？”
阿德里安伯爵摊摊双手：“那又如何？国库已经没钱了。王室之前的开销都是从兰尼斯特家族借的钱，这让劳勃国王在瑟曦王后那里很没面子。琼恩首相，也不想让兰尼斯特家借机过多的干涉君临的事务。”
刘远：“这样啊！～父亲，君临城的铸币厂是属于你的管辖吧。”
阿德里安：“是的，君临城一共有三家铸币厂。分别铸造金龙、银鹿、银月还有三种铜币。”
刘远笑了：“有一笔大买卖，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哦！说来听听。”
刘远取出了几枚钱币，摆在桌子上又拿出个小天平。“您看，这个是戴伦二世铸造的金龙，而这个是我造的，他们的重量是一样的。这个是我为劳勃陛下设计的，含金量是百分之八十，其中添加了一些别的金属。如果您能够说服国王陛下，发行拜拉席恩王朝的货币。钱币从造币厂过一遍手，就有至少一成的利润。要是操作好了，将是王室一笔大的进项。届时您在用财政大臣的权利，强制让外来的商人使用标准货币。在各个城门处设立货币兑换点，手续费大概也在一成五左右。”
阿德里安沉思良久：“的确是个好办法，国王和首相一定会喜欢的。既能够彰显王室的威严，还能缓解财政上的压力。可是你刚才说的是生意，我们赛提加又能得到什么利益？”
刘远：“如果我来铸造损耗可以降到最低，利润接近两成。不光是金龙，我还准备了银鹿和铜星，而且可以在七国其他城市散布，以咱们的家底铸造个上千万枚问题不大。”
阿德里安伯爵双眼通红的一拍桌子：“干了！”赛提加家族几百年的积累，也只有四百多万金龙的现金。此次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这个数字可以再翻一倍。
……………………………………
黄昏时分，阿德里安伯爵连晚饭都没有吃。他带着一个铁箱子，里面是三人研究了一下午的计划书，还有十几枚钱币。
正在吃饭的国王，突然被他的来访给打断了。没过多久，琼恩首相也被请了过来。劳勃无奈的把餐盘推开，让仆人把这些撤走。他扯过餐巾擦着嘴说：“你们最好有要紧的事讲，今天可是我最喜欢的小猪肘，可惜了。”
琼恩首相说道：“我也不知道。是阿德里安伯爵让我务必过来的。”
阿德里安严肃的说：“陛下，首相大人这件事非常重要，在这里说不合适吧？”
劳勃拍拍手：“好吧，咱们去我的书房。”
国王的会客厅，劳勃坐在椅子上说道：“好了，现在有什么你可以说了。”
阿特里安将箱子放在桌上，他严肃的说道：“陛下，您作为拜拉席恩王朝的开创者。您觉得七国的民众，全都拥护你的统治吗？”
劳勃的眉头紧皱：“伯爵，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德里安：“尽管您的起义是被疯王压迫的，哪怕您拥有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其实在民间仍有人称您为篡夺者，甚至有人仍然憧憬坦格利安家族的统治。”
劳勃看向他的首相，琼恩·艾琳默默的点点头。他接着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特里安说道：“一个新王朝的建立。如果要维系他的统治，只有两种办法。一个是全盘接纳，就像您的祖先沿用了风暴王的家徽与旗帜，继承了杜兰登家族的一切。而另一个就是彻底抹除上一代统治者的痕迹，比如提利尔家族，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提起园丁家族了。”
劳勃说道：“我登基这才几年的时间，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还没有断绝。我怎么才能够扭转民众的观念？”
阿德里安说道：“陛下，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他指着自己带来的箱子。
接着他取出了天平和那十几枚钱币，为国王和首相演示了一遍，又把刘远对他所说的给他们讲解了清楚。
劳勃把玩着钱币，银币正面刻着他的头像，背面则是他的家徽宝冠雄鹿。金币的背面把坦格利安的三头龙改为匍匐沉睡的巨龙，正面是劳勃身披盔甲手握战锤的半身像。铜币正面是劳勃的头像和文字，背面是代表七神信仰的七芒星图案。
琼恩·艾林提出了他的疑问：“为什么只有这三种钱币？”
阿德里安说道：“成本！铸造更多类型的钱币，无疑会增加我们的投入。不如将有限的金银集中起来铸造更多的新钱，只有这样才能够迅速形成规模，逐步取代旧货币。市场可以逐步自我调节，一些劣质的钱币被逐出市场，以一个比较低的价格回收。”
琼恩首相：“看来你已经核算过了，考虑的很清楚，王家造币厂的利润会有多少？”
阿德里安：“刨去成本，王室的利润大约在8～10%。如果铸造的规模继续扩大的话，成本还会进一步压缩。这里是详细的计划书，上面有后续的计划，如果能够正常实施的话，预计在三年时间改变国库的收入情况。”
国王和首相拿起了他带来的计划书，就连劳勃这样缺乏耐心的人，也在那里认真的看着。他和琼恩不断的提出疑问，阿德里安一一给他们做出解释。他们之间的讨论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劳勃才放下计划书。他问向琼恩：“首相，您怎么看？”
琼恩·艾琳揉着眉头说道：“陛下，这份计划。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