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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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薄的纱帐被放下,勾勒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罗帐外是炎炎夏日,罗帐内却是春意汹涌。

    殷子墨这一刻着实有些后悔方才的主动。

    妹的,简直是自寻死路啊封一白这种床下是骚年床上是禽兽的家伙着实惹不起啊!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殷子墨惊得一颤,有人!连忙朝大床里侧躲了躲。

    破坏别人美好哔——哔——的人都去自行谢罪啊啊啊!

    封一白蓝眸凌厉,满是怒意地朝外面喊:“不许说话,不许禀报,不许进来!”

    门外的某弟子生生顿住了脚。

    封一白:“向后转,起步走,顺便告诉其他人明天早上之前不许靠近这里。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去找不换。”

    某小弟子连忙跌跌撞撞逃开去。

    一边眼神暧昧地朝身后紧闭的门扉张望了好几眼。

    楼主终于成功了么?赶快去传喜讯

    躺在封一白身下的殷子墨更是目瞪口呆。

    小骚年这么做,不就是告诉全百刃楼的人他们在这干什么么?!

    还在思考着往后怎么面对百刃楼一干暧昧眼光的殷子墨忽然回神,才发现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的外衫被全数褪去,**的吻落在的锁骨上,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却听耳边传来的呼吸声陡然一重。

    封一白蓝眸带着一层情欲勃发的迷离,唇角却邪气地勾起,声音被情欲烧的沙哑撩人:“乱动的话会被吃掉的”

    你已经在吃了好不好?!殷子墨简直不敢直视她火辣辣的目光,仿佛只要一对上便会被勾走灵魂一般让人心悸。

    无奈口不能言,只能匆匆扭过脸,恨不得就这么埋进枕头里。

    封一白却坏心地偏偏不让她得逞,轻轻捏过她的下巴,精准地占位己有,一手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滑,像是虎摸最贵重的珍宝,轻柔地像是要疼爱到骨子里去。

    殷子墨哪里受过这样的撩拨,被他抚过的触感瞬间侵蚀了四肢百骸,如燎原大火,一点点蚕食她飘荡着的神志。

    四唇相接,说不尽的缱倦,她被吻得晕乎乎,竟也学着他的样子探出小舌轻触他的舌尖,还没开始意图进犯,就被他拖进自己领地连吮带嘬地狠狠示范了一番。

    她情不自禁地微微蹬着双腿,却无意中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留恋在她腰线的手倏然覆上了胸前的丰盈,他手心的热度熨地她心口猛地一跳,惊得她几乎弹身半仰起来。

    他却不依不饶,咬着她下唇摩挲了片刻,又将自己喂进她口中。

    她像是渐渐熟悉了这个游戏,在他的穷追猛打中找到了步调,勾着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回应。

    他总算是结束了这个让人神魂颠倒的长吻,抬起手,用食指暧昧地缓缓擦过指尖,又落在了她被吻得肿亮的唇上,轻轻摩挲。

    一双幽深的蓝眸着迷一般饱览着身下女子的诱人模样。

    一头青丝洒落床畔,衣衫半褪,稍稍斜飞的眼梢染上一份浅浅粉色,更添一番少有的妩媚诱人。平日里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像是带着些被欺负的小委屈,可怜的小摸样让他再也关不住心中那只野兽,只想捉住她好好疼爱一番。

    被他这么死死盯着,她心中更是慌乱,急得一手抄起一边的锦被就要往自己身上脸上盖,还没得逞,就被他利落地扯掉锦被。

    紧接着他的吻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落在她胸前的上,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挑逗,美好的触感让他喟叹出声。

    殷子墨羞窘地无以复加,却偏偏又是自己先开的头,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喉咙深处发出似有若无的浅浅呜呜声。

    光滑冰凉的绸缎肚兜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擦过的顶端,她惊得一下子勾起了身子,双手紧紧将床单揪在手里。

    他手中动作未停,细密的吻逐渐往上,一直蔓延到她光滑修长的颈后,用牙咬住系绳轻轻一拉,碍事的肚兜被轻易地扯下丢在一边。

    胸前突如其来的冰凉才刚将她的神志拉回,转眼抚上的彻底让她的理智绷断。

    他一口含住她微颤的嫣红,被情欲浸满的双眸勾人地抬起,将她的羞赧尽收眼底,蓝眸稍稍眯起,逮住她的目光紧紧攫着,舌尖邪恶地在顶端上打圈轻触

    下腹骤然涌起一股燥热,前所未有的刺激浪潮般袭来,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晃散一头如瀑布黑发,几缕落在泛起淡粉的胸口,更是如同妖精般魅惑。

    封一白只觉得身体里的热度瞬间攀升,下腹抽紧,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狠狠要她的疯狂欲望,一手抚上她另一边的嫣红,轻柔逗弄。

    胸前被他逗弄地沉颠颠地胀痛,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几乎紧贴着他缓缓摩挲,颇有几番撩人的风情。

    封一白抽了一口气,所剩无几的理智去了大半,的吻一路向下,沿着她平坦白嫩的小腹慢条斯理地打圈。

    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抬起小腿,正好被他捉在手中。遗传细吻从脚踝交叠着沿着小腿网上,她连忙向上收了收腿,却让他眼神更加幽深。

    他猛地撑起身子,悬在她上方,再次攫住她唇瓣,一手将她身上最后的一道遮蔽退下。

    殷子墨稍稍清醒了几分,见他将她褪了个干净,自己却仍旧还留着一般,挠头发热,鬼使神差地竟朝他腰间袭去。

    封一白也万万没想到被欺负地呜咽的温顺小猫竟如此大胆,短暂的惊讶后,颇为骚包地舔了舔唇角,抓起她造次的手放在他胸口。

    她这才意识到又一次将他兽性点燃,颤着手就想抽出来,可他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捉着她的手一路拂过精壮的胸膛,在结实的小腹上留恋了一阵最后停在了他的炙热之上。

    殷子墨再一次领教了这只小骚年的脸皮之厚,手心传来的吓人温度和触感让她一时间慌了神

    本就湿漉漉的双眸此刻更是盈满水光,似是随时都会落下泪一般。

    他知道自己是欺负地过分了,连忙松了手,温柔的吻落在她唇上,鼻尖蹭蹭她的,轻柔地带着明显抵好。

    殷子墨气恼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却怎么看都是娇嗔。

    封一白轻笑,沙哑的声音让她心神微荡。

    他将她轻轻反转过来,一片线条完美的美背完全在他眼前,俯下身,仿佛膜拜一般细细耕耘,双手绕到她身前,将她一边丰盈纳入手中,一手沿着小腹滑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这一层层叠加的感官刺激简直让她疯狂,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被他再次分开,修长的指尖浅浅探入,她只觉得头皮发麻,简直想要尖叫却无奈发不出实质的声音,只能呜呜媚叫。

    堆积的感官刺激却没有发泄的入口,身体里慢慢生气的难耐空虚敢让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别咬伤了自己。”他皱了皱眉,将自己喂给她。

    她本就难受的很,正好有了发泄的地方,任性地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封一白被他这炸毛的模样逗地发笑,很是受用地再次将自己送过去让她泄愤。

    “我的子墨,野起来也很可爱”

    殷子墨更是羞窘难当,偏偏他指下的轻拈撩拨又让她无力抵抗,于是便只能软软地蜷在他怀中小猫似得轻轻呜咽。

    他更是将得寸进尺发挥到极致,勾起一指晶亮浅笑:“子墨,也想要我的。”

    小骚年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勾人的小流氓手段的啊啊啊!

    殷子墨转过身,狠狠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却反倒被扣了牙,情欲弥漫的双眼微微眯起,惹来他坏心逗弄:“乖,那边太硬,会嗑牙。这边给你咬”

    话说完便将她的唇舌堵上,一阵尽情深吻。

    一边将自己褪了个干净,分开她的双腿换换抵住研磨。

    殷子墨这才发现危机将近,有些害怕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下陌生的触感让她不由地微微,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安抚着吻她,一手温柔地她的,唇舌间的嬉戏分散她的神智。

    仿佛是一道惊雷劈过,她只觉得眼前一阵花白,紧接着就是难以形容帝痛,梗在喉间的无声惊叫竟猛然突破了那层禁锢——

    他和她都是愣了一愣。

    “子墨你可以说话了?”

    “好、好痛”她根本没心思去欢喜自己的病症痊愈,只觉得是找到了发泄的缺口,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噗噗地往下掉,一边软软地拍着他肩膀“真的好痛坏蛋色胚你、你、你不要动呀”

    完全忘了自己才是最开始点火的家伙,她肆无忌惮地在他怀里撒泼。

    连自己都有些被自己的任性给吓到,是因为知道他的包容溺爱,所以才会这样么

    她似乎被宠坏了呢

    封一白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简直是兽血沸腾,但看到她悲惨控诉着的小模样,一颗心地不成样子,只好忍住狠狠要她的冲动,一边在她身上细细挑逗:“我的错我不动子墨乖,放松张开些疼了咬我”

    殷子墨啊呜一口毫不留情面,下一秒他肩上的坐佛纹身上边多了一个火辣辣的牙印。

    他嘶了一声,身下的**尽致连带着肩上的细微疼痛融合成更汹涌的快感,让他不由地动了动身子。

    “封一白我痛慢一点”

    她躲闪着夹起腿,却不知道自己为他带来了多大的刺激。

    封一白只觉得自己游走在地狱和极乐,想到她是初次,生生停了下来。

    “子墨别怕乖,这样会不会好点”一手着她的丰满傲人,一手滑入她腿间细细逗弄。

    被他伺候着的小猫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湿亮的唇瓣溢出诱人的呻吟。

    他知道她已经适应,稍稍动了动,见她紧紧皱眉,便又心惊肉跳地停了下来生怕弄伤了她,一边像是哄着小孩子一般:“子墨乖,还疼吗?”

    她可怜兮兮地抬眸看他,点点头,

    封一白顿时有些挫败,莫非真是自己这方面技术不精什么的才不能让她舒服么正懊丧着,却忽然发觉身下的人竟是缓缓挪动起来,细小的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子墨?”他难以置信地垂眸,在看到她一脸不明就里的急切后顿时明白了。

    他的子墨,的确也是想要他的呢。

    这样的认知让他得意无比,胸口被一股温暖的情绪填满,几乎比感官传来的刺激更让他兴奋。

    但却也让他可恶的劣根性冒了头,他咬了咬她沁出细汗的鼻尖,低低地笑:“子墨要我是吗?”

    殷子墨对他的没遮没拦一点办法都没有,几乎浑身都染上了一层粉红,垂了眸子窝在他怀中,动作极其细微地点点头。

    他笑容更胜,凑到她耳边:“但是子墨都没有说,我不知道呢”

    “你!你怎么”她被他手上的动作挑逗地呼吸不稳,眼睛水汪汪的“坏蛋我不要跟你好了坏蛋”

    封一白被她眼中的水光吓得不敢再欺负她,雄地吻去她的泪水,便彻底。

    殷子墨皱着眉惊叫了一声,方才帝痛似乎散去了大半,反倒是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让她神志迷乱。

    得了特赦的某骚年此刻也没了顾忌,彻彻底底体会了一回紧致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