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杨小青俯下了身,在她情人的脸上、嘴上,热烈地吻着嘶声唤叫着:“喔!宝贝,宝贝!你真的好好喔!我爱死你了!”她的屁股又开始扭了起来,一面喘出那热腾腾的气息,吹在男人的耳中:“宝贝!我又热了!我讲这个故事的结尾,讲得我的头,又要骚浪死了!宝贝!我我”

    男人热烈地,将小青身子一翻,让她仰躺着,把她两腿大大劈了开来,然后挺着坚硬如铁的、火热的阳jù,插入了小青的洞

    这回,男人的阳jù一插,就长驱直入地、直直捣入了小青yīn道的尽头,在那最深、最隐密的、最令她容易感到辛酸的地方;用他的大guī头,在那儿、连续不断地,敲击着。这一阵阵的碰撞,时轻时重、或缓或急,令小青立刻陷入了如痴如醉的境界,两眼闭了上,随着男人每一下的插入,迸出娇美的哼声、喘息

    当他用力挺身插到底,顶住了自己那最无能、最柔弱的、小小的肉坑,磨辗着时,小青终于再也禁不住了,像被迫似地唤叫着:“啊啊!宝贝!啊哦啊!宝贝!酸死了!揉得我酸死了!”

    男人稍停了下来,紧紧压在小青纤巧的身躯上,凑到她脸颊边,吻她耳垂下方;他喘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小青细腻如雪的颈项肌肤上,令她全身哆嗦不止地颤栗着这时他才问着:“酸得舒服吗?”

    “喔!是,是酸得舒服!酸得好舒服喔!真是好难以置信喔!居然被弄到这样,酸疼得都快受不了了,我还会觉得好舒服!”小青紧抱着男人的肩,痴醉无比地呓着。

    男的伏在她身上,任由小青紧搂着。过了一晌,他又开始扭旋着腰,转动起来,这回,他一面旋扭,也一面将阳jù在小青紧窄的yīn道,进进出出地抽送了。

    杨小青两眼闭了上,如沉沦在梦中般地,嗯哼着男人的喘息声,一阵阵回响在小青的耳中当他的抽chā开始加快,进出也愈来愈大幅时,小青的反应也渐趋热烈了,她先是两脚蹬着床,把屁股一拱一抬地,往上凑合着;然后,她落下屁股,主动把两腿曲起来,勾搭到男的腰际,夹在他身躯两旁,随着男人的一上一下,她收缩着肚子,将自己的阴户接着男人的刺入

    小青听见情人愈来愈响亮的喘声,禁不住自己也和着他,开始哼哼啊啊地呼叫起来。那种原始的韵律,阵阵击入小青的心,使她渐渐浑沌沌了,不知不觉地,她的两腿都盘绕到男人腰背上,两只脚相互勾着,就那样,让自己娇小的整个下身,都吊挂在男的身上,随着他起落、上下

    男人这样抽chā了一阵之后,将小青的两腿由他自已腰上拉下,然后他直起上身,维持跪坐的姿势,把小青两支脚踝捉在手中,拉开她的两腿,使她完全劈分得大大展开,毫无遮掩的呈现着她含着阳jù的阴户。他尽情欣赏着身下被自己插住的,艳丽、动人的,杨小青的胴体

    但他没有久耽,只看了一下,就把小青两腿推着,推到双膝都曲了起来,两只小腿折着往内,大腿向外分张,那样夹着小青身子中央,白怜怜的胸膛,和小小的双乳。接着,他就开始大幅、急促、而且用力地将阳jù再度往小青的洞刺插着、抽送了起来。

    小青半睁开眼,朝男人看了一下,马上又闭起来了。但她却闭不了多久,就不得不又张开来,现出头翻了白的眼球。只因为男人的刺插,实在是插得太猛,也抽得太急了啊!

    “喔啊!喔啊!”从小青随男人抽chā而圆起、或大张着的嘴中,禁不住迸出的啼叫,变成了一种,不属于现代文明的,魂魄似的呼叫声;它重覆的节奏,会令人心悸无比;而当男人的阳jù,不规律地在小青身子捣弄时,那叫声又变成了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婉转的、如泣如诉的旋律,就更感人肺腑了!

    现在,男人又再度紧紧压住小青,他的阳jù深深地、紧紧地,插在她洞穴的底端;再一阵的磨辗,令小青又再一阵的失去了魂般的,如昏厥过去,又醒过来似的,来回地浮沉着

    到最后,小青就像是在动荡的潮水,需要抓住一根草似的;她半睁开了眼睛,她瞧见情人一头乱乱的黑发,模模糊糊地晃动着;便不能自禁,她把手指插进男人发,紧紧抓了住,激动地扯着一股浓浓的、强烈的爱意,由心田溢涌上来,让她尖声地、轻叫着:“啊宝贝我好爱!好爱喔!我爱死你了!”

    “是吗?!你爱死了,就别扯我头发嘛!”男的挣扎着,小青立刻松了手,急忙应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男人撑起身来,对她婉尔一笑说:“没关系,小心肝宝贝!是因为你动了真情,才不知不觉的,是吗?”

    小青泛红了脸,羞赧地点着头,轻声嗯了一下。然后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开开的,朝男人一直注视着,像诉说什么、也像问着什么似的。而男的,却只是微笑着,盯着小青的脸,看个不停。

    半晌,小青才勾引着嘴角,像撒娇般、轻声、喃喃呓道:“别这样看人家嘛!看得我又要好不好意思了!”但说着时,她勾着情人的双手,却仍充满了依恋、洋溢着柔情,抚摸在他的颈上、他的肩上。

    男人早已收悉小青眼中的讯息,但他却花了这好一阵子,才对她轻声道:“别不好意思!你晓得的,我也是一样,是爱死了你的呀!”

    小青的脸上,裂开了嘴,露出两排牙齿的笑靥,写满了有如太阳光展现似的、亮丽的表情。她什么也不再说,呶着那性感的薄唇,两手勾着情人的颈,将他拉向自己

    在热烈的、深深的、长吻,小青完完全全忘掉了自己。忘掉了家、丈夫、孩子,忘掉了身份、地位、责任,一切她应该是,和应该作的事。同时,她也不再感觉到自己正作着,不应该的、羞耻的、和不道德的事;甚至,甚至她还几乎忘了,自己正在与一个相爱的男人,作爱吧?!

    直到两人从长长的吻中,分了开来,男人的脸孔,出现在她眼中,她才有如恍然大悟似般、醒过来似的,瞧着他问:“我在那?宝贝!我到那儿去了?”

    男人露出了调皮的,却也是很暧昧的笑,对小青说:“你呀!你刚刚是在天堂!是被地上一个男人用jī巴在你的小骚面,像雨打梨花似的,一阵阵敲击,敲到你花心发酸,酸得舒服到极点,你就登上天了呀!”

    小青当然立刻要相信,男人说的全都是真的,但是她却嗔道:“呸!呸!说什么呀,你!?”

    男人又笑了,说:“我讲的,是你呀!是你像色情小说的女主角一样,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啊!怎么,你难道全然无知吗?”

    “啊我全然无知?”小青像明知道,却又像完全不知似的,茫然地反问着。直到男的突然用力一挺着腰,两人性器交接处上方的耻骨互相碰撞到一起,她尖叫着:“哎哟啊!宝贝!”两手紧抱住男的腰干,自己同时把下身挺凑上去时,她才有如完全苏醒过来,马上热情地唤着:“宝贝!我知道!我知道啊!爱我!跟我作爱吧!”

    然而,天下事情就那么奇怪,当小青和情人在感情洋溢、真正浪漫的爱情奔放、想要再“作爱”时,他们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变得丝毫不性感了。原先是亢进无比的身体,反而觉不到感官上的刺激了。两人急促地,引动着身躯,互相冲击着;尽管一阵阵吃力地喘着、却愈冲愈打不起性欲的火花

    小青发急地叫着:“宝贝!宝贝!你怎么了!?怎么会软软的不硬了呢!?宝贝!宝贝?”

    同时在小青的心中,却发慌地、不知所措地,问着:是怎么了?!怎么会是这样?我爱的男人,怎么会硬不起来?难道是我不够性感?不够骚?他才变成不能硬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今天一直都好硬、好硬的现在却在我最要的时候,却软掉了?!

    男人继续引动着身子,继续往小青身子冲刺,但是因为阳jù不能挺直,他只得将手伸到两人底下,手指从小青屁股眼那儿摸索着,探到她阴户洞口,抵住那含着柔软的肉茎,使它不致于往外掉落。而更令杨小青惊慌的,是她发现了自己的屁股,被情人手指触到时,那儿也全是干燥的,一点水都没有的。

    天哪!小青在心喊着:我怎么也干干的了!?难道我性冷感不成?天哪!不要这样子!我不要这样啊!

    幸好,仅管小青的心中,为这事慌乱不已,男人倒还能保持冷静,没有丧失他的“酷”他试了一阵之后,把小青两腿由身上解下来,扶着她,让她平躺着;再侧到了小青身旁,搂住她的肩,以和缓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紧张,这只是小小的意外。也绝对是个“单独事件”罢了!是完全用不着担心的。”

    “真的?宝贝!?我们从来也没有这样子,遭遇过这种事”小青仍极度不安地问着,同时缩卷了身子,像怕冷似地将床单扯了起来,拉着它覆盖到自己和情人的身上。她肩头微微打着抖,倚偎进男人怀,轻声、喃喃地、诉着:“人家心都乱了!”

    男人搂紧她,凑在她脸颊边,也轻声地“哄着”似的说:“别怕!别怕,那只不过是种很普遍、很容易发生的,暂时现象而已。是”

    “不,不可能!宝贝!发生在我跟你怎么可能是普遍的?

    “一定是我!一定是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才会这样!

    “告诉我!为什么刚刚我们一直都好好的,却会变?

    “宝贝!怎么回事嘛?是不是你嫌我难看?不性感?

    “是不是我床上的表现,不够好?不能满足你?还是

    “还是我太不知足,太贪得无餍?所以你生我的气?”

    杨小青这一连串、这么迫切须要解答的“问题”灌入情人的耳中,换来的,是他摇着头的微笑,和一句简得不能再简的回答:“都不是。”

    “那宝贝!那又是为什么哪?!”小青而不舍地,如打破砂锅似的,偏要问到底;问得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了,便柔下了声,侧过头吻了一下情人的脸颊说:“对不起!宝贝,我我忘了我自己,我自己刚刚也是底下干干的”她的脸热了起来

    男人应着:“没关系,这问题,让我想一想。”说着时,他的手抚摸在小青胸口靠近肩头的肤上,缓缓的,也像是在思考一样。

    小青的思维,在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后,反而觉得顺畅多了。她才发现自己问得多么可笑,多么幼稚。像一个渐渐明朗的念头,告诉她自己:因为她爱他!也害怕情人会不爱自己,所以才会像孩子似的问那些傻问题。

    两人在旅馆房间的床上,沉默了好一阵子。小青抬头起望着情人说:“宝贝!别想了,别花那么多脑筋。好吗?你只要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

    男人的手,抚到了小青一只乳房上,轻揉着,手指也轻轻在那软软的、小小的你头上捏着;不十分性感,可是却满温馨、满令小青安慰的。她闭上眼睛,暂时忘掉了她刚说的话,想要专心陶醉在那种感觉

    这时,男的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对呀!就是它嘛!就是它!”小青立刻抬头等着。他才清楚地说:“就是因为爱情啊!有爱情才使得你、我不举、跟性冷感的啊!”不能置信,小青叹叫着:“什么啊!?宝贝,你说什么啊?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

    男人笑了,点点头说:“对!张太太,你想的一点也不错,我们之间的是那种爱情要在不是床上的地方谈的恋爱;跟在床上必须要偷偷摸摸的,像奸夫淫妇一样的搞,才能过瘾、消魂的,性关系呀!”

    “天哪!这这是什么话!是什么荒谬绝伦的道理啊!难道,难道爱与性,不能共存?非得要分得开开的?难道我们,就无法享受到既有爱情,也同时有美满的性生活吗?宝贝!

    “宝贝!告诉我!好吗?我这一辈子,都一直以为的,要有爱情的婚姻,才能在性方面满足,才是应该的、对的;不然,那就是肮脏的,跟不道德的呀!难道,难道那也是错的吗?”

    杨小青的男友听了,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老实讲,我也搞不懂,我看,如果再讲下去,恐怕会更杀风景。要不要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各自打道回府,免得更伤了感情?”

    “不!不!宝贝,不要,不要就这样让今天结,好不好!?我我求你!”小青拉着情人的手臂,摇着他。

    男的并没有下床的意思,在小青拉着时,他改口说:“其实你也不用求,张太太,我的意思是,与其光是口头上,再分析、研究这么玄奥的问题,还不如在剩下的时间,我们再试一试看看,是怎么回事好吗?”

    说着,他把小青推坐起来,让她背对着他,然后他分开了两腿,夹在面向床外的小青两旁;以双臂环绕着她的胸,开始把玩着她的双乳;一面轻声在小青的耳畔唤着:“张太太,张太太!”

    “嗯?嗯!啊”小青闭上了眼,体会着男人在自己双乳上的逗弄,心浑然地飘呀飘的,暂时间,也不知怎的,她迸出了一声:“喔”的,接着又如梦似的叹叫了:“oh!yes!”

    男人没作声,把小青搂得更紧;夹着她臀边的两腿也更用力,将她像个小动物似的,圈围起来。小青觉得彷佛整个人都被笼罩住了,全身无力地向后倒进男人怀中;她的呼吸,开始沉浊、滞重了起来,随着男人两手在胸上的揉弄,迸出了细细的轻喘,和祈求般的:“yes!yes,please!”

    仍然保持着沉默,男的吻在小青的颈上,用舌头舔着她耳垂下、发根边敏感的肌肤;湿热的舌尖,更不时溜到小青耳朵后面的凹处,上下扫动,引得她想要躲却又不能躲,只好全身不安地蠕来蠕去了。

    尤其是,男人一天下来,新长出的胡须碴,在小青柔嫩、滑腻的颈项皮肤上,如砂纸一般,来回磨擦着,使她感觉像要被搓破了一样,阵阵隐隐作痛,却又爱得不得了地,连连把肩头往他下巴、和脸颊上凑着;到后来,干脆就引长了颈子,向后仰倒,两眼陶醉地闭了上,大声叹唤着:“aaaah!yes!yes!dothat!doittome,please!”

    等到男人又再度抓着小青的双乳,揉着、挤着,又捏又拈地弄她你头时,小青那两颗肉葡萄就硬硬的、挺挺的立了!她整个身子,不耐地扭着,同时,她还张圆了口,更清澈地呼叫起来:“oh!god!yes!yes!”

    “youlikethat?doyoulikethat?mrs。chang?”男人一边弄,一边也用英语问小青;使她丝毫不觉地,也继续以英语应道:“yes!oh!yes!iloveit!iloveit!”

    脑子浑浑沌沌的杨小青,像初次尝到这种被男玩弄你子似的,娇媚而又高声啼着:“ohhhh!baby!itfeelssogood,sogood!”而她身子愈来愈大幅扭动,她的丰臀,挤压在后面,那根紧抵住自己屁股凹槽的、硬硬、大大的,男人的阳jù上时,她就更不能自已,向后面挺送着屁股;往他那又热、又坚实的肉棍子上,用力蹭磨了!

    在忘形、忘我的情绪和行为,小青脑海中却清晰呈现着自己,被男人魔爪似的一双手,搓揉着小小的乳房的景象;彷佛他有如肆虐般的抓、捏,和一阵阵的扯弄,就要使自己打从子宫,都禁不住要痉挛;像被电流通了进去似的,不停地抽搐、颤抖

    这样的念头,使小青更受不了、而语无伦次地呼着:“god!ohmygod!aaaaaghh!baby,youaresogood!”男人用力掏着小青的你头,令她尖叫起来,他才问:“doesithurt?”小青叫嚷着:“yes!oh!no!ithurtsbutithurtssogood!”受到鼓励,男的就更粗暴、狂野地弄着小青的两乳,直到她开始呜咽起来,两腿像不受控制般地,打开、又夹紧;又打开来,引着屁股,一前一后地拱着;像哭诉似的,喊着:“baby!baby!”

    男人的一只手,伸到小青的胯间,在那儿一摸,摸到了她淫液泛滥的潮湿,便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进yīn道,迅速抽chā起来。小青的呜咽,夹着喘呼,仍连连唤着:“oh!yes!i"msowet!i"mwetallover,now!”彷佛还怕男人不知道她早就湿透了似的。

    到这时,男的才又问着:“that"sgood!mrs。chang,tellmenow,areyouready?areyoureadytogetfuckednow?”

    小青一听到这话,欣喜若狂地马上就好大声应着:“yes!oh,yes!”同时,在她充塞了“性”思潮的脑海中,她似乎已经看见,自己被一支大阳jù插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而那根大肉棒子,并不属于任何人,它只是像一个“男性”的、原始的、无比巨大的“柱子”是一个属于天下所有男人的阳jù象徵,深深捅进自己的身子、塞满了整个内的空隙、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