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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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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一百零六章 这样爱的够深吗?

    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长腿架在自己的宽阔肩颊上,大肉棒的前端直贴在那朵动情盛开的花朵上,黑眸盯着她因高潮而失焦的眼眸看。

    “呃子然哥哥爱啊啊”她才刚启口想要他更多的疼爱,好忘记那份痛心,还来不及说完“我”字,就感受到一道巨大异物撑开窄径。

    私处窜流而上的酥麻感激得她吟叫出声,眼眸半眯着,乌瞳对看着男人斯文面容上浮现的明显情欲,花穴不自觉地缩吸着那粗大的肉棒。

    望着人儿的脸庞因春潮而泛起粉红色彩,微启的唇瓣透着晶亮的桃红色,这样的美丽景象他看再多次也不会感到厌倦,反而越看越被诱惑。

    这朵原本清纯的花儿洁白如纸,如今已经被他及亲哥挥染上艳丽的颜色,将她调教成习惯他们的存在,这样一朵浪荡的花儿让他痴狂不已。

    而这样的妖艳物件只属于他们的,谁都不能将她给夺走,即使她的亲人也不行。

    他的爱就是完全的占有,不管日后女孩是否会知道真相!但即使她知道真相,他也不会放过她,永远都不会放开她,这也是她自己想要的,亲口对他提出的要求!“芫芫我正在爱呢”他雅痞地回答,大手扶上她的蛮腰,更用力地将已经埋在小穴中的粗壮物往深处顶去,边问“这样爱的够深吗?嗯?”

    “啊唔”在男人撞入她的花芯时,她尖叫出口,感觉到他撞入的不尽尽是她的体内,更撞得她灵魂颤动失衡。

    见她被顶插得说不出回答,他坏心地退出半截肉棒,再次地施力捣进肉穴,顶上花芯,重覆问着“这样爱的够深吗?回答我小淫娃”

    那种突如其来的扩张而带起的麻痛感使得她脑袋一片混沌,只能用着脆弱的软肉包覆着他的肿大男根。

    性感的男嗓传入耳中,逼得她只能顺从着回应“唔唔够深啊”深得她的欲水自花芯被激发出来,使得软肉湿滑一片。

    他继续一下下如打桩般深刻地插入她的软穴之中,他喜欢这种将她的窄径撑开的感觉,彷佛在上头刻印着他的占有记号!随着他频率不快却是强烈的进出方式,人儿的一次次淫声也如斯响起,小手只能无助地抓捏着身下的床单。

    突然,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左脚脚掌,提到自己的唇前,然后张口含住她白嫩的脚拇指舔吮着。

    “啊子然哥哥不要唔喔好脏呀”她尴尬地阻止男人的动作,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做这种让她想要撞墙的调情举动。

    她轻咬着唇瓣,想要抽回自己的左脚,却徒劳无功,更悲惨的是他竟然也箝住她的右脚,笑着回她一句“我的爱奴最乾净所以我要吃”

    他的话语让她心都软绵绵的,不挣扎着要停止这羞人的动作,但她也没胆直盯着瞧,索性闭上双眼。

    “芫芫看我否则就不用男根爱你了嗯?”他的唇角勾起邪恶的微笑,在亲舔着她的小脚时,加快频率摆动着腰部,亢奋地抽chā着紧穴。

    “啊喔子然哥哥嗯别别啊”她用着娇软的吟哦声抗议着,却仍然乖乖地张开眼眸,望着高高在上的强壮男人。

    这样的景象加深她下腹热流汇集,小穴泌出大量的淫水,沿着股沟下滑滴落在床禢上,她不明白为何她如此兴奋,但就觉得自脚尖传来酥软感,带起体内想要狠狠被疼爱的欲望。

    男人带笑的眼眸扫了她的绯红小脸,哑声道“真的不要?那我就”

    在他未说完时,就被女孩的娇嗔给打断“唔要啊子然哥哥嗯芫芫要啊啊别停”

    “小淫娃明明就想要还否认用大棒子惩罚你的口是心非”他坏坏地回答,一手将她的右脚给环上自己的腰部,继续爱抚她的左脚,而且狠戾地插刺着她的肉穴。

    小穴紧包覆着那根粗壮肉棒,再那进出间产生的摩擦感让她着迷,因而追求着更多的交合,她挺腰让他可以入的更多,娇媚的鼓励男人狂烈的抚弄她。

    “啊啊啊不行了太爽了唔”她承受不住他的进犯而达到高潮,小穴死紧地咬着壮硕的肉根不放,自花芯喷出一股淫水洒在圆头上。

    他将人儿的双腿给大大地拉开,猛烈地挺腰抽chā着那已经湿答答的淫穴,水液不停地被带出沾得彼此的大腿根部都是。

    看着那二片嫣红的贝肉被挤进拉出,如此的情色画面激得他狂插数十下后,将白浊的欲液喷射入人儿的花壶深处

    、地一百零七章 承诺必定履行!

    明月高挂,微风吹拂过窗帘,将满室残馀的热情给稍稍带走。

    子然侧卧在床褟上,看着女孩熟睡的小脸,听着她梦呓着亲爹,他微微勾动着嘴角,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将指腹轻缓地抚上人儿的眼角,把那湿润的水分给抹去,拉过薄被覆盖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后,他起身着上外衫,往外厅走去。

    果不其然,亲哥慵懒地靠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喝着清茶,欣赏窗外的夜景,直到耳闻脚步声,天卫才将视线给转回厅内。

    “安抚好了?”天卫轻挑着俊眉问道,他也希望当她难过时,自己能够陪在她身边,但是他自知无法淡定地处理芫芫的情绪,因此,选择交给亲弟去处理。

    每当看见她的眼泪,他就会于心不忍,进而心软,就怕如此会让他冲动地将事实给说出口,造成麻烦!“嗯,她已经入睡了。”子然淡雅地回答着,拿起瓷壶也为自己倒一杯茶水,然后在哥哥的身旁坐了下来。

    “她很伤心是吧?!”虽然知道肯定的答案是八九不离十,但天卫仍然想要知道她的心绪、她的忧伤。

    子然的嘴角勾起浅笑,平静地道“是很伤心,但那样的情绪并不会持续太久,一切很顺利,她自己要求我们永远别离开她。”

    顿了顿,他继续说着“芫芫会完全依赖着我们,已经习惯我们的存在,因此,她逃不开的!”

    凝望着亲弟温润的脸庞,从小到大他们一起分享痛苦,一起分享喜悦,虽然了解子然的个性,但天卫仍然觉得很奇妙。

    弟弟怎么看都是被归类于无害,而他怎么看都是被归类于有害!但,实际上真正狠起来时,子然比谁都来得无情,比谁都来得凶猛,所以只要别犯到底线的话,一切都好谈。

    “如果她发现事实的话”天卫若有所思地提问。

    瞒得了一时,但能够瞒得了一世吗?纸是包不住火的,只是看火苗何时萌生罢了!转眸与亲哥对望,子然不以为意地回应“如果她发现事实的话,就让她知道,但我绝对不会放她走的,敢承诺就要履行它!”

    大手搭上子然的肩膀上,天卫笑着摇摇头,开玩笑地说“芫芫还真是来错地方了,被我们吃吞入腹啊!呵呵!”

    “是啊,若她没混进来,可能我仍以为自己是柳下惠呢!”子然搭着亲哥的玩笑话,也开起自己的玩笑。

    遇上她,他才发现自己的欲望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总是觉得要不够她,非要将她疼爱折磨到淋漓尽致后,才会泄出。

    “哈哈——”天卫能够了解亲弟的感觉,接着随口提起“最近都未见荨荞来找你,你啊,总不能把人家一直摆着吧?”

    “她没来我乐得清闲,我自是没理由休了她,毕竟那是太后的旨喻,反正,她要做什么都好,只要别来烦我就行了!”子然摆出一副是不关己的模样。

    有时,天卫还真替荨荞叹气,毕竟她是一个乖顺的女子,什么事都默默接受,等着有天能够被临幸,只是那天她等也等不到!“也是,我知道的是近来她跟芫芫走很近呢!应该没问题吧?”也许他过于担心,但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这会换子然抬手拍拍亲哥的肩膀,淡然地说“依荨荞的个性,搞不出什么花样,在加上嬷嬷总会挑拨一下芫芫,我想,芫芫再怎么跟她走得近,也不比我们来得亲近,所以哥哥别担心。”

    听完子然的分析,天卫也觉得颇有道理,就将那不妥的感觉给抛诸脑后,继续与弟弟闲谈着。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芫芫与荨荞的交情竟超乎他们所预期的范围,一个毫不起眼的嫔妃竟能够破坏了他们的如意算盘!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了!芫芫的确没有在亲爹去世这件事情上放太多的心思,因为她忙着照料二位太子的起居及需求之外,荨荞偶尔也会带着她出去散心,二人感情极好。

    就如同现在她们坐在凉亭吃着茶点,聊着女人的话题。

    “芫芫,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荨荞睁着困惑的大眼看着女孩,这阵子下来,她似乎发现自己并非真的爱子然,但又觉得好像难以放下。

    “就是你看到喜欢的人时会心脏狂跳,好像会冲出嘴巴似的,也会脸红啦!”芫芫很没形象地用手指掐起甜糕往嘴里塞。

    漂亮的柳眉稍稍纾缓开来,荨荞轻声地说“那我应该不喜欢子然吧?!”

    “嗯——荨荞开窍了!”芫芫开心地下注解,终于经过这么久的开导,好友不再执着了

    、地一百零八章 捎信问候她

    “唔”芫芫咬牙切齿地发出哀嚎声,被闪耀的阳光光线给照得无法继续爬枕头山,只好半眯着双眼扫过床前景色。

    昨晚又玩得太过火,她简直快被折腾死了!二个男人的惊人体力岂是她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总是要把她当作好几个人来用,搞得她常常睡到隔天中午才起床。

    今天要做什么好呢?

    自从爹爹过世后,她就把自己沉沁在被他们疼爱的小小世界中,想要藉此逃避孤独及伤心,但时间一久,她也发现这样的放纵似乎有点郁闷。

    她的活动范围百分之九十五都在皇宫之内,只有百分之五是在皇宫之外,而且还是二个男人陪着,偶尔是荨荞陪伴。

    但,她怎么都有种好像是只被囚禁起来的金丝雀的感觉,被关在华丽的鸟笼中却不自由?

    虽然她不是只美丽的金丝雀,也觉得被捧在手心呵护的甜蜜感很好,可是生活圈的范围好小!毕竟她是来自现代的灵魂,从小就独立自主,喜欢到处结交朋友,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像古代的女人一样整天坐在闺房等男人宠幸。

    女人的价值彷佛只为了传宗接代而存在,这样的关系好束缚!大眼转啊转,女孩突然想到她似乎很久没有捎信给玉宁姐姐了,不知道玉宁姐姐过的好不好?

    现在她住在皇宫要什么有什么,之前留给玉宁姐姐的银两应该还够,如果不够她在偷偷送钱去给玉宁姐姐。

    只可惜玉宁姐姐没福分当亲爹的老婆,毕竟亲爹给人家破身,也该负责,不过爹都挂了,那这责任自然由她来扛,再来,玉宁姐姐与她如家人般的感情可不能说断就断。

    想着,她便起身快速地梳洗好,坐到书桌前提笔写信,还好她的字不难看,否则玉宁姐姐应该会读不懂!磨蹭磨蹭着白纸,终于艰辛地写好了!毛笔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用,她把毛笔当原子笔来写,下手太重留下一大块黑渍,不过不碍观瞻就好。

    接着她找了个小奴仆帮她悄悄地将信送出皇宫,当然免不了给些遮口费,这事情要是给子然哥哥或天卫帅哥给抓包,她铁定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排人家门面皆乾乾净净、清洁亮丽,除了已被查封的梅家,门面显得斑驳老旧不堪。

    玉宁望着曾经欢乐的气氛如今只剩下灰尘飘荡的那处,忍不住有些哀伤,怕再站下去会落泪,匆忙地想要离开原地。

    突然间,她转身看向与她擦肩而过的苍老背影,胸口不知为何感到熟悉,直觉地轻唤着“老爷”意识到自己犯傻的同时,看着对方身子僵硬地加快脚步往前走。

    这一刻玉宁非但没有呆在原地,而是抬起脚步追了上去。

    但对方似乎有意避开,原本快步走在大街上,转而变成拐进小巷之中,二人一前一后追逐了半刻后,年轻的玉宁还是追上了老者。

    当女人望见那熟悉的面容时,眼眸都模糊了,用着颤抖的嗓音提问“老爷你忘了玉宁是不是?奴婢一直苦等着您还有小姐回来啊”“唉玉宁,老爷没忘了你,只是我不能暴露身分啊!”梅万福慌张地回答,还不忘左瞧右瞧,确定四周无人见着他们的相聚。

    他只是偷偷回到梵都,进入大宅的后院中去把埋起来的一叠银票及贵重黄金给挖出来,好带回梵国边疆。

    为怕真有人认出他来,他来特地包得密不通风加带着大斗笠,怎知还是被聪慧的玉宁给认出来了!只希望不会惊动到那二个可怕的男人“原来是这样小姐呢?她怎没跟着老爷?”玉宁将眼角的泪水给拭去,想着上回在皇宫内见了一面后,就再也没见着的小姐,思思念念都未等到消息。

    “这说来话长啊这里不好谈,去你的落脚处谈!”梅万福低声回答,神色恐慌的模样让玉宁都紧张起来,连忙拉着人儿的小手远离梅府。

    回到偏僻的小屋中,梅万福放轻音量诉说着在皇宫的遭遇,但对于与二个男人的交易,他是只以女儿中意且愿留在皇宫草草带过。

    待了三个时辰后,梅万福留给玉宁他在梵都边境落脚的住址后便离去。

    叩叩!“咦?老爷还有什么”玉宁边说边拉开门扇,见到来人时猛地收住小嘴,尴尬地问“姑娘,你找谁?”

    “有封信是梅御侍要奴婢交带给你的!”ㄚ环小声地回答,并自袖口抽出物品递给对方

    、第一百零九章 原来有条布线

    浅蓝的天空逐渐被橘黄色的光辉给晕染,澄黄色太阳慢慢的隐没在地平线之下。

    温和儒雅的男人正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往太子园的路上,轻风吹起带动深蓝衣摆上扬,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更加纯净及无害。

    但,望见这一幕的ㄚ环并无瑕欣赏这幅美景,反而心底叫糟,脸上的神情跟见到鬼魅没有两样。

    她也正要去太子园,可这下与二太子相撞,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小脚募地止步,想要在未被发觉以前转身离去。

    “站住,你去哪?”子然在不远处即淡淡地开口叫住ㄚ环,原本他并没有想要搭理对方,但感觉到她整个表情不对,加上似乎想要逃走,才选择上前盘问。

    那嗓音依然如小泉般缓缓流过耳边,但却给人一股冷然的警告意味,使得她的脚板像是被铁钉定住,僵硬地站在原地。

    低垂着小脸,她极力地埋藏情绪,开口行礼“奴婢见过二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微眯着黑眸,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眼尖地发现女子的小手悄悄地将手中的白纸给塞进袖口中。

    “免礼!”他挂着斯文的浅笑回应后,又随口问着“你是要去太子园?”

    “呃不不是,奴婢不小心迷了路才走到这里来发现不对,想着正要往回走奴婢有急事,是否可以先告退?”ㄚ环战战兢兢地回答,眼眸不敢与男人对上,就怕泄露秘密。

    这女人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这是他多年来做主审官所训练出来的直觉,而且她神色慌张,可见心里有鬼。

    “可以。”

    在听见肯定的回答时,她提到嘴边的心脏缩回胸腔内,可下句话马上轰得她脸色苍白。

    “告诉我,你刚刚收起的纸张是什么,我就放你走!”男人双手环抱胸膛,等着对方行动。

    看着那张俊逸的脸庞越来越冷,ㄚ环此时只想求有活命的机会,因此小手颤抖地将纸张给掏出来,递给了男人。

    “奴婢只是被交代要做事啊!请请二太子放奴婢一马!”她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上,只敢盯着他的衣角在空气中晃动着。

    接过那张宣纸,用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摊开,映入他双眸的只有短短几行字。

    “小姐,别来无恙,由老爷那听闻您找到意中人,勿挂念奴婢,祝永浴爱河,奴婢 玉宁”很好!这个玉宁应该就是芫芫口中的玉宁姐姐,若没这封信他都忘了还有这条布线,他的女孩虽然天真,还是有点思想!手指慢斯调理地捏住薄纸上端,嘶一声,他动作俐落地将之撕毁,一张白纸就此化成片片白雪随着风儿飞逝。

    ㄚ环望着眼前的物件被摧毁,心儿抖的不像话,就怕这强健的男人也把她如那张纸对待,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

    “你可知道内容?”他面色依旧波澜不兴,只是嗓音低了几度,将周遭微凉的气温降至冰点。

    恐慌的情绪在体内无限的蔓延,女子猛摇晃着脑袋,否认子然的问话,紧张到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凝结成水滴滑落脸颊。

    “很好,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也别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后果自行负责,听到没?嗯?”男人一字一句平缓地交代着,全身散发出霸王的气场让ㄚ环惊到嘴唇毫无血色。

    “听听听到了奴奴婢知道”她慌得牙关频频颤抖,使得说出的语句严重地纠结不清。

    子然满意地盯着ㄚ环那副诚惶诚恐的脸色,知道自己成功地达到威胁的效果,于是低声道“知道就好,记得去跟你的主子回报一切平安,没事就退下去!”

    听见主子遣退的词语,ㄚ环虚软的双腿竟使不上力,只能勉强一拐一拐地逃离现场,心中不停感谢上苍,还好没有急着取她的性命。

    男人的精明眼眸望向太子园中一抹光亮,那是由香苑透出来的光亮,线条优美的唇瓣扯出一道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并不急着将玉宁这条线给剪断,原因是处理女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他随时都可以将玉宁这人给消失掉,只不过他想留给芫芫一点乐趣。

    芫芫从没提过要将玉宁带进宫中,因此对她来说玉宁的重要性自然比不上他与哥哥,因此无须大费周章地处理玉宁。

    只不过,既然有这样的“走私”发生,他认为需要找个暗影暗中监视着玉宁这条线,才不会一不小心泄漏口风

    、第一百一十章 “一切平安”

    “她只有这样说而已?”芫芫坐在香苑的案桌前,双手托腮,口气明显地带着困惑回问。

    “是她只有这样说。”ㄚ环静静地回话,稍微紧张地望着女孩,但见她沉溺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安了下心,只怕她再继续问。

    好奇怪这是芫芫这几天以来的感觉!已经连续四五天她很起劲地写信给玉宁姐姐,难得她这么不畏毛笔使用的艰难,硬是把一堆毛毛虫字写给玉宁姐姐看。

    可是怎么每次回来连个纸张都没有,就只有交代ㄚ环回报四个字“一切平安”!这回答非常的牛头不对马嘴!就以今天写去的信函,明明她信中有问玉宁姐姐是否有打算要找个人定下来?这样可以有人照顾。

    回来的答案依然是“一切平安”这分明是大有问题!但是她也不知道是哪边出了问题,难道玉宁姐姐有苦难言?

    “你确定她没有交代你带其他的东西给我?你会不会忘了?再想看看!”芫芫鼓着双腮,大眼珠在对方的小脸上转来转去,露出期待的眼神。

    触及到女孩眼中的等待,ㄚ环有种想要将实情说出来的冲动,但脑中令个男人冷然的神情及威胁的口吻让她将那冲动给压下心底。

    最后依然选择隐瞒,ㄚ环用着平淡的语气回答“奴婢确定就只有这样。”

    眼看问不出个什么东西来,芫芫有些丧气地打发掉ㄚ环,无聊地想要大叫!这时她好怀念有电脑上网的日子,好怀念可以吃着零食看a片的日子,因为这里的春宫图都难看的要命!怀念跟朋友七嘴八舌讨论谁又跟谁分手,哪个不知死活的女生跟自傲又俊帅的校草告白,哪边又开了新的饮料店,可以品尝买一送一的珍珠奶茶。

    “啊——”她趴在桌面上无意识地乾叫着,看能不能藉此可以叫出个花样来玩玩。

    最后,她忍受不住寂寞,决定要哀求子然哥哥带她出去玩,只要能踏出皇宫她就觉得空气都鲜美起来了!可是──她不幸地扑了空!看来子然哥哥又被临时徵召去见皇帝老爹!她漫不经心地再寝房中闲晃,晃到精致的雕木案桌前坐下,想要来个作画示爱,可以娱乐娱乐待会回来的男人。

    画了半天,结果根本就像是鬼画符,那爱心左看又看都像是被狗啃一样,线条粗糙就算了,还抖到不行!唉看来她要卖弄才艺还真是有难度,一手把宣纸给揉成纸团,摆出投篮的手势,亮眸衡量好距离后,投球──唰!空心进篮得分!果然还是运动员的料子,什么弹琴作画对她来说都是浮云啦!抱着玩心,她走到纸桶前,弯腰将方才的纸团给捡回来时,视线定格在桶内一张纸片上,虽然那纸被撕碎缺角,但可以仍可以读出上头的二字“玉宁”

    她知道未告知这房间的主人而擅自翻动物品是不可以的,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小手将一张张碎纸给拾起。

    拼拼凑凑后,女孩才得以看到完整的句子,一句炸得她脑门轰轰作响的句子。

    “小姐,奴婢属意跟随老爷,近期会赶往边境与老爷会合,以长相厮守,祝安好,奴婢 玉宁”这意思是爹没死?怎么会没死?子然哥哥亲口告诉她爹是染上重病死的啊!呆愣了一会后,她提起脚步奔出宫寝,决定先去找办事的ㄚ环,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好运气的她没花多少时间便逮住ㄚ环,将对方拖到偏僻的角落,确定没有人后,气冲冲地问“你不是告诉我玉宁没有交代任何东西给我?那这是什么?为什么信件会跑到二太子那里去?又被撕毁?”

    “梅御侍,奴婢只是听令办事,别为难奴婢,奴婢还想要活命!”ㄚ环一脸紧张地看着芫芫,就怕泄露个什么资料,人头就不保了!“好,你可以不说话,但对于我的问题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了!”芫芫耐着性子说道,试图想要弄出事情的全貌。

    ㄚ环尴尬地点点头。

    接着芫芫便问“是不是每次玉宁都有写信给我?”点头。

    “是不是二太子叫你不准给我看信,还要每封都撕毁?”点头。

    “那是不是我爹还活着,而二太子不准你告诉我?”

    “梅御侍,奴婢不确定你爹是否活着,但第一次送信去时,对方来应门是喊着老爷”ㄚ环忍不住还是开口回答。

    很好!他妈的好!芫芫现在有种想要掐死人的冲动,二话不说直接转身要找后头的主事者讨回公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