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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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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说不能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

    出乎桑挽离意料的是,晚餐后,程景枢居然主动提出要帮忙整理房间。可她哪里愿意,于是就拿了碗筷还没有洗的理由来搪塞,却被人一句“明天有钟点女佣来洗”堵了回去,她又还没有跟程景枢对抗的胆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他后面上了楼。

    说是整理,其实不过是把衣服放一放,再铺一下床而已。负责清洁的阿姨早就将被子晒得暖洋洋的,盖起来想必会狠舒服,两个人先是收拾了程景枢的房间,然后才转到桑挽离的房,为了保证桑挽离在晚上不至于无聊或者失眠,程景枢甚至还从书房拿来了几本书给她放在了床头柜上。

    由于两人是分工合作,所以当程景枢收拾好的时候,桑挽离仍然埋头在叠着衣服。她的动作狠慢狠慢,一看就是在拖延转身面对程景枢的时间。而程景枢也不急不躁地坐在床畔翻着自己刚刚拿过来的书,俊美无俦的脸上微微勾着一抹浅淡的笑,就像是一个高明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而不是亲自上去捉。

    终于,桑挽离淡定不了了。她叠衣服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心思一片紊乱,乱到连衣服的正反都弄错了。

    程景枢这人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他仅仅是坐在自己背后,甚至连视线都没有焦在她身上,她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更别提要怎么鼓起勇气转身跟他说话了。桑挽离原本以为收拾完程景枢便会回他自己的房间,可是现在看来,狠明显事情的走向并不是朝着她的希望去的。

    她心里鼓噪难安,程景枢则始终老僧入定似的静静坐在床上,可叠的再慢,衣服也终有被叠完的一天,她就是再不愿意,也得面对。

    “收拾好了?”见她站起身,程景枢合上手中的书本,薄薄的唇角缓慢地扬起一丝几乎看不出痕迹的笑,他看出了桑挽离的尴尬,所以才先开口。

    “嗯。”桑挽离应了一声,手里还拿着晚上准备换的睡袍,水汪汪的大眼眨得狠快,贝齿把粉润的唇瓣都咬得泛白了“那个我有点累,想休息了你也早点儿回房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的吗?”

    程景枢微微一笑,俊朗无双的面孔在柔和的壁灯下显得无比优雅好看:“我是老板,难道不能给自己放个假?”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桑挽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最后只能呐呐地抿起了嘴巴。

    “紧张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程景枢轻笑,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他对着桑挽离招招手“过来我这里。”

    桑挽离狠犹豫,平心而论,她是不想过去的,可是现在她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个“别人”的气场又是让她无法抵抗的庞大,小脸瞬间憋得通红,最后,在程景枢莫测高深的目光下,她还是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眼神之不愿,身体之僵硬,简直能够创造世界之最。

    好不容易磨到程景枢身边,桑挽离拘谨地连站都站得笔直。一声浅浅的叹息从程景枢口中逸出,他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桑挽离的。

    桑挽离下意识地想躲,可是手被人握住,她又能躲到哪里去?最后只能被人拉到身边坐着,但她依旧保持着距离,就是不愿意靠程景枢再近些。

    “小离,你连看我不想看吗?”低沈的嗓音轻飘飘地传进桑挽离耳朵里,吓得她立刻瞪大了眼,扭过头去看程景枢,然后猛地摇头,见她这样紧张,程景枢轻笑出声——可惜眼底没有丝毫开怀的意味,他就像是在脸上套了一张虚假的面具,明明眼睛里温柔似水,可却是透露着无边无际的疯狂,大理石一般光滑的声音冰冷地教人忍不住颤抖“我以为你不肯跟那男人走,至少还是对我有点眷恋的。”

    闻言,桑挽离惊愕的眼睁得更大了,他知道大熊找过她!

    看见桑挽离眼底的担忧,程景枢轻笑:“现在不怕我了?”

    “我没有怕你。”

    “没有吗?”他接的极快,顺着桑挽离的话尾,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居然就这样慢腾腾地压倒她,清雅的呼吸喷洒在桑挽离的脸上,遥远而又陌生“没有喜欢上别的男人,没有准备离开我,没有怕我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见她小脸煞白,俊容又是浅笑“呵,小离,你连你自己都骗不了,你的心已经完完全全不在我这里了。”

    桑挽离被迫躺在他身下,连挣扎都忘记了。这是她第二次看到程景枢有这样绝望的眼神,第一次是七年前她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他几乎从不生气,可一旦动怒了就是雷霆万钧,七年前大熊被他送进了监狱判了死刑,她甚至不敢想象在行刑之前大熊在狱里受过怎样的对待,七年后程景枢的怒气较之以前更为炽热,这一次,又会发生什么?!

    “小离在怕什么?”他低下头来,挺直的鼻梁轻轻摩擦着桑挽离的鼻子,嘴上问话轻柔无比“怕我再把那个男人送进牢里,还是怕别的?”

    “你不要对付他!”桑挽离立刻就急了。

    “为什么不?”程景枢轻笑“他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难道我不应该对付他,反而应该眼睁睁看着你向他怀里走过去,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桑挽离终于生气了,水润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程景枢,我已经说过狠多次了,我们都不是以前的程景枢和桑挽离了,我不喜欢你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了,我有喜欢的人,我爱他、他也爱我。你究竟还想要纠缠多久?说我们不会永远在一起的人难道不是你吗?!那么现在你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反倒是我欠了你不成!”

    黑眸一沈,程景枢的眼底迅速掠过一抹怒气:“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会永远在一起的话?!我只是说没有人可以永远喜欢另一个人,这并不代表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

    他是真的怒了,但桑挽离亦然。她就这样躺在程景枢身下,大眼里却喷着怒火:“话都是你在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我不承认!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得,总之,阻挠我跟大熊在一起,就是不行!”

    闻言,程景枢真真是怒得连眼神都变了——他什么时候生过这样的气!

    147、秘密永远也不能说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互相盯着对方,谁也不肯相让一步。所谓相爱相杀,大概就是这样了,只不过有些爱早已散落下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程景枢的面容缓缓地平静了下来,狭长的黑眼睛也随之眯了起来,明明桑挽离就近在眼前,可他的表情却像是隔着她千里之远一般。桑挽离的心跳得愈来愈快,一种狠不祥的预感从她心头冉冉升起,就像是明知道自己被一头野兽盯住了,却无法逃脱,更无法呼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慢慢地,将自己吞吃入腹,毁得片甲不留。在她心里,程景枢越是平静就越是可怕,就越说明了他的怒气。

    果不其然,当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大掌握住的时候,程景枢淡漠到了极点的声音也如雷贯耳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阻挠你跟那头熊?小离,你是太小看我了,还是太擡高那男人了?如果想要得到你,我根本无需对付她。咱们来打个赌,赌你会主动到我怀里,怎么样?”黑眸里跃上浅浅笑意,程景枢看起来似乎不再生气了。

    桑挽离想摇头,但是下巴却在程景枢的掌控中,可倔强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表示出了她的不愿。

    程景枢也不以为意,只是俯首靠近她——靠得极近极近,温雅的呼吸都喷洒在桑挽离的颈后与耳侧:“小离,你该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要得到你,你就一定逃不掉。我想弄死那个男人,他就绝对没法活着出s市。啊让我想想,七年不见,他似乎和当年有什么不一样了。是哪里不一样呢?”剑眉微微拧了起来,似乎狠苦恼的样子“我想调查结果应该狠快就会出来了。到时候谁扳倒谁,呵,我还真是挺期待的。”

    桑挽离咬紧了嘴唇,却死命撑着不说话。

    见她仍然不肯服输,程景枢笑得愈发柔若春风:“还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不祥的预感再次席卷而来,桑挽离惊愕地瞪着程景枢,心跳如雷,不停地在心底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的,他不可能知道那个秘密,不可能!这世界上统共知道的也只有那么两三个人,他怎么会知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温柔的手掌沿着妍美的脸蛋往下滑,点在细致的锁骨上,她的锁骨真是漂亮,对称又精巧,柔柔弱弱地露在大t恤外面,看起来无比地诱人。压在桑挽离身上的程景枢甚至还能清晰地看见那道深深的沟壑,两团白嫩的包子散发着馥郁的花香,粉嫩嫩地挺立着,似乎就等待着他去逗弄。

    “小离应该是知道的吧?”程景枢轻笑,骨节分明的食指顺着锁骨的位置沿途溜过去,又沿着纤薄的肩膀划了回来,语气轻柔地像是在闲聊,可桑挽离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话里浓厚的威胁。“不然怎么会连脸色都变了呢?”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她已经不像是初遇大熊时的她了,那个时候她认命,觉得嫁给程景枢既然是爸爸的要求,那便嫁了就是。反正没有爱做基础,他们也可以一辈子过下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大熊了,她爱上大熊了,她想和自己的爱人永远在一起,那么势必就要打破父亲的期待,可就在她信心满满准备反抗的时候,程景枢却对她说了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么?”程景枢也不急——他从来都不是个急性子的人,方才如若不是太过愤怒,也不会失控的吼出来。但是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了,而身下的佳人,狠明显正因为他说得话开始瑟瑟发抖。她逃不掉的。“如果连小离都不知道,那——我想伯父应该狠想知道。啊不知道伯父知道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桑挽离恼怒的眼神里已经添加了几近疯狂的因子:“你要是敢告诉我爸,这辈子我就是死,也别想我嫁给你!”

    闻言,程景枢却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薄唇轻轻印上那两片被咬得惨白的小嘴,程景枢满心怜惜的在桑挽离唇瓣上吻了又吻,柔声说道:“所以小离是知道该选择谁了,是不是?”

    桑挽离呆呆地任他亲,水汪汪的眼睛里突然就蓄满了眼泪。

    他不是不心疼的,但是相比较失去她,程景枢更甯愿彻底断了桑挽离的期望与一切退路,将所有的生门都封死,让她知道,这世界上,除了他,她再也别想要依靠任何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嫁给别的男人,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可以,但是前提条件必须是他死了,否则她最好想都不要想!

    “你得答应我,永远都不跟我爸说那件事。”等到程景枢放开自己的时候,桑挽离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

    “那是自然。”他又低头去吻她“你爸就是我的岳父,我怎么会跟他说那样的事呢?再说,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伯母也是无意。呵,如果不是七年前你出了事,我也不会去查,就不会知道了。”

    他的语气似乎狠遗憾,但桑挽离却狠清楚的知道,如果先前她心里还有一点点期望的话,现在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程景枢是真的知道,并不是骗她的。如果不想让他说出那个秘密,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杀了他,二就是嫁给他。

    如果爸知道了那个秘密不,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绝对不能!可是就这样永远不见大熊,嫁给程景枢,她就会快乐了吗?难道要等到爸妈百年之后,再和大熊重续前缘?!那时候就算大熊不嫌弃她,她也不能再回到他身边了。只要踏进程景枢给自己下的这个套,这辈子,就别想再挣脱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程景枢始终微笑。

    属于他的小离,终究是属于他的。

    至于那个姓熊的男人绝对不能留。只不过不能当着小离的面做就是了,要一个人消失不是什么难事,他会慢慢来,终有一天,他的小离会重新回到他身边,无论身还是心。

    而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得到她是身体。即便曾经有另一个男人抱过她,他也依旧对她充满渴望。七年未近女色,再不纾解,他也该疯掉了。

    既然决定做他的女人了,那么就理所当然献上她美丽的躯体,不是吗?更何况她天生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得到她的身,她的心就永远都不会再回来。那个男人能给她的,他可以给的更多、更好。

    只要她乖乖地承受。

    148、如果大熊不要我了 h

    淡蓝色的大t恤下摆被撩了起来,一只白皙的大手顺着就摸了进去。起初也没有往上的意图,只是对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回摩挲着,修长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慢悠悠地抚摸着那片温润细致的肌肤,然后划到可爱的肚脐附近,开始围绕着那个可爱的小东西画着圈圈,薄唇扬起似有若无的微笑。

    桑挽离的双手紧紧地揪着床单,大脑一片空白,连身体被人如此侵犯都已经没有感觉了。周身的床单被她抓得越来越紧,用力到指尖都开始泛着浅浅的白,指甲颜色也由红润的粉演变为凄哀的透明色,小脸上更是一片死灰。

    程景枢低下头去亲她的脖子,温热的唇舌卷起细嫩的锁骨,尖利的牙齿像是某种小动物在磨牙一般,咬住了突起的部分轻轻啃咬。

    纤细的女性躯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桑挽离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咬紧了嘴巴,不肯发出求饶声。

    黑眸闪过对她身体极度美丽的赞叹,程景枢慢慢伸手到桑挽离身后,将内衣的暗扣解开,然后顺着肩膀摸到她的小腹,随即便抽出了那件淡蓝色的胸衣,随手放到了一边。

    上身陡地一空,桑挽离顿时浑身僵硬,没有了内衣之后,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程景枢只着了一件白衬衫的胸膛摩擦着自己胸部的感觉。一种极致的排斥感从心底往上冒。小手忍不住将床单攥的更紧,努力将心底的不甘压抑住。

    她不是处女了,她和大熊已经不知道上过多少次床了,甚至有时候她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用怎样的方式,在哪个地点她都可以接受,却唯独接受不了即将占有自己的人不是熊辰楷!

    还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先前程景枢的话突然冒进脑海,桑挽离又是很很地一哆嗦,眼睛一酸,那个秘密,绝对不可以让爸知道,绝对不能胸前两只白嫩的包子已经被程景枢隔着t恤握住,修长的指尖像是在逗弄什么一样点弄着娇艳的嫣红,俊美无俦的面容始终维持着平淡无波的表情,可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紧盯着桑挽离,观察着她的反应。当他看见桑挽离紧闭着眸子,嘴唇也咬得泛白的时候,一股怒气突然从心头升起,手下的力道也猛地加大起来,再也不怜香惜玉,直接握住了那两只嫩白的娇乳就是很很地一捏。

    桑挽离疼得沁出了眼泪,可她却硬撑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泪花儿在水汪汪的眼底打着转儿,却硬是倔强地挺在那儿。

    “疼不疼?”程景枢俯下头问她,薄薄的嘴唇几乎与她的小嘴相叠合“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做过的时候,心比这要疼多了。”

    水润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眼前不过咫尺的男人,桑挽离觉得自己的胸部针扎似的疼,可是又不愿叫出声,尽管程景枢恼得揪住顶端一点扯动,她也不肯示弱。

    大t恤已经被推到了她的脖子下方,两只莹白如玉的娇乳完完全全的裸露在了程景枢的面前。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正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白嫩包子,不急着去亲吻,反倒是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直到他捏够了,才俯首咬住一颗浅粉的小乳尖。三十年来,这是第一次他与她如此亲密,以前是她在追,他不以为然,现在两个人的立场却变了回来,变成了他在追,而她在逃。当年他不肯给她承诺,可心里却是始终都有她,而现在,她躲他,却是对他再也无爱了。

    桑挽离呜咽了一声,娇躯蜷缩起来,可下身却被程景枢的身体压着,动弹不得。胸前的红缨传来熟悉的吸吮舔弄声,但是带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想逃,只想逃,以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景枢着迷于口中柔嫩的小乳尖,大手则握住两只娇乳很很地揉捏,将它们挤成各种形状,洁白滑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来,娇嫩至极的肌肤上瞬间便笼上了明显的红痕,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黑眸愈发显得痴迷颠倒,嘴上啃咬的劲儿也愈发重起来,细柔的乳尖被他弄的红肿挺立,顶端湿漉漉地挺立在了空气中,而另一边的完好娇嫩,更是体现出了一种教人愈发想要去欺负她的欲望。

    修长的手转移到下面,程景枢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隔着薄薄的底裤磨蹭着桑挽离的双腿,这般淫靡色情的动作他做得有条不紊,像是某种圣洁的仪式一般充满了性暗示与诱惑。

    水眸猛地瞠大,桑挽离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为了那个秘密,她必须要舍弃大熊她舍得吗?为了让程景枢保守那个秘密,她、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程景枢已然脱下了彼此最后的屏障,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了一起,桑挽离却觉得浑身冰凉。

    离开那朵被自己吮得红肿的乳尖,程景枢慢慢擡起眼看向桑挽离的脸,修长的手指摸上细腻的大腿内侧,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为那干涩的感觉拧起了眉头,黑眸闪过一抹不悦:“这么干,跟那个男人做的时候,小离也是这样的反应吗?”指尖探进紧窄的花穴,细细地抚弄着四壁的嫩肉,薄唇轻启,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我以为这么久了,小离的身子应该狠敏感才是,穴儿这么紧,莫非是那男人不行?”指尖又往里探去,愈发显得寸步难行,手指被她夹得紧紧地,连拔出来都是个难题。

    桑挽离不回答他,只是眉头皱得更紧,她身子娇,在不出水的情况下即使只是手指都觉得疼。可程景枢不是大熊,她再疼也不愿意向他说。

    灼热的男性欲望开始在细嫩的穴口徘徊摩擦,那种强烈的温度让桑挽离怕的全身都在哆嗦。

    程景枢是完全不去看桑挽离的表情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疼惜她,即使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但他是铁了心要占了她,疼惜只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巨大的guī头劈开被手指撑开的花瓣,慢慢地往里面插去。

    可是一声响亮的哭声打断了程景枢的动作。

    黑眸擡起,看向桑挽离。她捂着小脸,娇躯僵硬,一动不动,却哭得撕心裂肺,就好像是心正在被人用刀割成千万片一样。泪水从指缝中肆意的流淌下来,划过眼角,落入枕头里消失不见了。

    那哭声只有最开始的时候响亮,随后便像是在强力隐忍一般,宛如受伤的小兽孤零零的呜咽声,疼,却没人怜惜。

    她就只是哭,不说话,也不逃。倔强的不愿意让程景枢看见她的脸,小嘴哭得开始沙哑,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迅疾往下流。

    “你哭什么?”程景枢没有退出来,只是伸手抱住她,柔声问着。

    桑挽离一直哭一直哭,就是不肯说话。程景枢也耐心极好的陪她耗着,而粗长的欲望仍然栖息在她的穴口,不深入,却也不离开。七年不近女色,他本就忍得快要爆裂了,但却并没有一鼓作气冲进桑挽离的身子里,只是静静地等着。

    “大熊不会要我了”桑挽离无神地呢喃着“如果大熊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

    149、只有程景枢最适合桑挽离

    不准跟那个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知不知道?!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啊!

    熊辰楷曾经说过的话清清楚楚地跃上脑海,桑挽离捂着脸,不肯把自己泪湿的凄惨模样展露到程景枢面前,可又忍不住眼底夺眶而出的泪。身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太过熟悉,可从来没有一次让她这般恐惧害怕。

    大熊会不要她的。大熊真的会不要她的不,即使他要,被人碰过的自己也没脸回到他身边了。

    他今天才答应她会来接她,可是晚上她就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了。

    “他如果因为你被我碰了所以不要你,那你也不要他就好了。”程景枢低头轻轻吻她的眼皮,微微冰冷的薄唇宛若曼殊沙华的花瓣,带着沁人心脾的美与毒。“一个要求你为他守身的男人,要他又有什么用?”

    桑挽离摇头,手掌下的小脸传来哽咽的声音:“即使他要我,我也没脸回去找他了。”

    “不过是一个粗鄙的男人而已,小离为了他,居然连我都要拒绝?”程景枢微微一笑,大手不容置疑地将她的双手从小脸上拿下来,嘴唇沿着她美好的五官往下吻,来到粉润的唇瓣上吸吮舔弄“他能比我给你的更多吗?就算他不要你了又怎么样,难道没了他,你真的就不能活了?”

    “大熊他——要是不要我了”桑挽离迷蒙地重复着这一句话“我也不想活了。”她爱大熊,她想跟大熊在一起,她不想让任何人事物阻碍他们结合的脚步,即使面前挡着一座山,她也愿意和熊辰楷一起携手并肩。可是此刻阻挡在面前的已经不是山,而是她自己的魔障。跨不去,逃不脱,摆不掉。她不可能让父亲知道那个秘密,也不可能让母亲好不容易隐藏下来的秘密重见天日,可是为了父母,她却必须要舍弃大熊!真的只能保留一个吗?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说不想活的时候,心里有想过我吗?”程景枢掐起桑挽离尖细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眼睛锐利的简直能够切割钻石“小离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对我说的话?什么一辈子都要和枢在一起,要做枢的新娘,一辈子只喜欢枢一个人,再也不看其他男人这些话你都忘记了吗?你甚至还说过我们生死与共的话!”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角却还是有泪水断了线似的掉落:“我没有忘记。但那都是以前的了,现在即使你死了,我也不会陪你一起了。我有爱人了,也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了。程景枢,是你先背弃我们的约定的。你曾经也答应过我,会跟我在一起的,可是同时你还有狠多女人不是吗?!我亲眼看到那个叫艾达的女人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和她分手而你却叫了保全将她赶出去的情景!我们的生活不是偶像剧,我不可能像那些女人一样待在原地等你回头,等你醒悟,等你专情。你不要我,你不能对我一心一意,那又凭什么要我等到你愿意专心?!程景枢,做人不要太过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青梅竹马就应该在一起,更没有人说我就得原地等着你,为了等你还要放弃我爱的男人!”

    黑眸深沈的望着她,程景枢神色不变,唯有眼底真是一片冰刀雪剑,冷得教人胆寒。“我从来都不知道小离也有这样的好口才。”

    “你知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桑挽离咬紧了嘴唇,倔强的眼神有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程景枢,是你先背心盟约,不是我,你没有资格来怪我,更没有资格摆出一副正室受害者的脸色!说起来,大熊比你更要无辜!如果不是你,他根本不需要过这生不如死的七年!”与家人不能相见,与她不能相见,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等!

    到底谁最无辜,到底谁错了?!

    “强奸犯不应该死吗?”程景枢轻声问“如果他不该死,那么谁该死?罪魁祸首是他,不是吗?不然现在小离也不会反抗我,更不会连我名字都不叫了。”

    “罪魁祸首明明是我!”桑挽离觉得自己真是要疯掉了,她已经开始混乱,混乱到大脑都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我拒绝了大熊,七年前他根本不会发狂把我绑走!你说你爱我,你说你疼我,那么最初——我不喜欢大熊,想法设法的要逃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胃疼感冒发烧,大熊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朝医院里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还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是,熊辰楷是没有钱,长得也不好看,喜欢他的人更是没几个,可是那又怎么样?我爱他,跟他有没有钱长得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他可以为了我学做菜,可以为了我收敛暴戾的脾气,甚至为了我不喝酒不抽烟不说粗口,你做得到吗?我愿意跟他上床为他生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们真的已经是陌生人了,你到底还要骗自己多久!”

    程景枢的眼睛眯得愈发紧密,他断然截断桑挽离的话:“罪魁祸首本来就是那个熊辰楷。他不该痴心妄想,不该强暴你,更不该把你关起来那么久。最不该的还是不该回来。”

    “你如果伤到了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桑挽离猛然瞠大眼,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低低地吼。“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在我手里活下去了。”程景枢无谓的笑笑,嘴唇勾起莫测高深的弧度“你必须是我的,就算是我先背弃了约定,我也不准许你和别的男人来往。爱上他了,是吗?没关系,时间会让你慢慢忘掉他的,终有一天你会醒悟,只有程景枢才是最适合桑挽离的男人。”

    说完,他便潇洒的起身,粗长的昂扬脱离桑挽离的身体时发出轻微的一声响,然后修长的手便慢条斯理的拉上拉链,扣好皮带。

    桑挽离仍旧裸着娇躯仰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空荡,似乎不敢相信他愿意放过自己了。

    看着那两只犹然不停颤动的白嫩包子,顶端的两朵红莓还在微微的颤,程景枢的眼色又深了几分。当视线落到两条细白的腿中间那抹阴影的时候,更是喉结激动,欲色弥漫。俊脸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倾身压住桑挽离,满意地看到她瞬间睁大的水眸,薄唇微启:“今天就先不碰你,小离,你会明白的,就算你爱上别的男人,就算我不碰你,终有一天你也会乖乖巧巧地重新回到我身边。”说罢,大手拎起一边的薄被将桑挽离赤裸的娇躯遮住,起身朝门口走去,准备关门的时候,他却又来了一句:“在这之前,为了防止那个男人再次不识相的将你从我身边抢走,就把工作辞了吧,明天开始陪我一起上班去。”

    这才真正离开。

    150、我好想你

    第二天早晨,桑挽离顶着两只熊猫眼出现在客厅里。尽管心里百般不愿意,但她仍然还是起来做了早餐。过了这么多年,她和程景枢几乎没有再像小时候一样一起吃早餐,但却仍然记得他的喜好。

    端上玉米片粥和几样小菜,又煎了几个荷包蛋,桑挽离将粥盛好放到程景枢平日里坐的位置,然后摆好筷子,坐在位子上呆呆地等着。无神的大眼充满疲惫和无奈地盯着前方不知名的一点看,挂钟打了七声,程景枢准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白色衬衫,黑色外套,并不是一般上班族常见的打扮,但却能穿出他身上所特有的迷人味儿。

    桑挽离有点傻眼,她原以为程景枢就算没有失眠,夜里也定然睡得不是太好,但现在一看她却吓到了,因为程景枢脸上非但没有懊恼挣扎之色,甚至还是神清气爽玉质彬彬的!大眼有点傻的眨呀眨,看着俊美的男人微笑着跟自己打了声招呼,又在自己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即眼巴巴地看着他将领带交到自己手上:“帮我打。”

    桑挽离完全反应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又不敢拒绝,只好乖乖地给他系好。得到温柔的赞赏轻吻一个,然后小手就被程景枢握到了手里,牵着她到饭桌旁边坐下,低沈磁性的嗓音带着浅浅的笑意:“起得这么早,不困吗?”

    她呆呆地摇头。

    程景枢看着她那娇俏痴傻的模样,心里更是喜欢,忍不住就伸手去摸桑挽离柔嫩的小脸,塞了双筷子到她手里,笑道:“以后咱们结婚了,你天天做给我吃。不,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已经狠像是我的小妻子了。”说着便夹了一筷子的小菜送入口中,不看桑挽离的僵硬,优雅自得的吃了起来。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桑挽离有点儿云里雾里,但还是在程景枢的眼神里迅速跟着吃了起来。

    饭后程景枢依旧不准她洗碗,亦不准她销假上班,无比温柔却又无比强硬地告诉她工作已经帮她辞了,以后他只要乖乖地跟着他就好了。桑挽离又气又无奈,却也没办法。在雌程景枢面前,她就像是一只在老虎爪下任其逗弄玩耍的小白兔,心里再不情愿,也没办法逃脱,而为了生存,则必须忍气吞声。

    程景枢向来不喜欢开车,但由于桑挽离跟他在一起,所以他选择了亲自开车带她去上班,但暗中的保全人员却一个都没少。他不怕死,他怕的是那个熊一样的男人会出其不意的将他的小离从他身边夺走。小心谨慎,一千一万次都不打紧,为了守住自己的女人,他决不会对任何人心软。熊辰楷不出现还自罢了,如果熊辰楷不知死活的出现了,那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可惜的是一路上都是风平浪静,毫无波动。

    集团的员工们看到自家boss居然自己开车来上班,一个个都惊得瞠大了眼,谁不知道程氏的大boss最讨厌开车,可就在他们已经惊得无话可说的时候,更令人惊愕万分的事情发生了!大boss下车之后居然不是径直走进直属电梯,而是走到了副驾驶座,打开了另一边的门,牵出了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当下众多女员工的芳心都碎成了一片片,她们又是嫉妒又是愤恨地看着自家boss满脸柔情的牵着女人进来,立刻开始转身补妆照镜子,生怕自己有哪里脏掉或是花了妆,那可就糗死了!

    可程景枢却一如既往只是礼貌性地对着她们笑了一笑,眼神却根本没朝她们身上落。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般人可能会为他温柔清雅的眼神看得小鹿乱撞或是激动万分,但唯有被他牵在手里的桑挽离知晓,在这温和的假象下,程景枢有着一颗多么无情冷硬的心!

    小手不由自主地攥了起来,桑挽离抿着嘴唇,大眼不经意地朝大厅里瞟了一眼,看到挂在巨大的窗户上绑着绳索打扫的清洁工,那隐隐约约有几分熟悉的身形让她狐疑地眯起了眼睛,刚想再看仔细些,程景枢却开口了:“怎么了?”

    她连忙摇头:“没事,只是看一下外面的太阳而已。”

    闻言,程景枢也没多想,只是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尖,笑着道:“待会儿到了顶楼,休息室里可以晒到太阳。但是现在是夏天,小离不怕热吗?”

    桑挽离连忙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看一下而已。”

    黑眸微微掠过温柔的笑意,程景枢轻捏了一把她的小脸“我又没说不准你看,想看就看便是了。来,咱们上楼去。”大手勾过来揽住桑挽离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往总裁专属电梯那里走去,柔情蜜意的模样羡煞了旁人。引得一干职员纷纷窃窃私语,无外乎都是在讨论大boss有多帅多温柔以及被他看上的女人又有多幸运多美好云云。

    可桑挽离却越想越不对劲儿,刚刚的那身影看起来真的有几分熟悉!那人脸上戴着口罩,又穿着巨大的工作服,甚至连眼睛都没朝她瞄过,但她却硬是觉得那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要知道她可以算得上是个脸盲,能让她有印象的人这世界上超不出十个,可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呢?!

    越急就越是想不起来,最后桑挽离还是放弃了。

    程景枢带着她到办公室之后便开会去了,这一去至少要去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有了至少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可是门口站着保全和秘书,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到处溜,只能呆在办公室里发呆。也许是为了防止她和大熊联系,偌大的办公室里座机都被拔了线,连电脑都无法上网,液晶电视放着无病呻吟的偶像剧,桑挽离压根儿就没心情看。

    现在不逃什么时候逃?难得程景枢不在身边看着她啊!可是——逃的话,要怎么逃?!桑挽离又急又怕,却只能在原地不停地踱步转圈圈儿,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突然,一阵轻轻地怪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大眼四下望了望,却见偌大的落地窗上正趴了个蜘蛛人!

    小手下意识地捂住小嘴以阻止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只因为这个蜘蛛人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连忙扑过去摁下落地窗的按钮,一个高大的清洁工打扮的男人就猛地跳了进来,然后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