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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阳光和煦,万物争萌。

    山道的两旁,皆是抽芽小树,一片春至胜景。在这条逶迤的山路上,一个人跨着骏马向苍龙山方向疾驰。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紧紧勒住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得好像专吃死尸的兀鹰。他就是汪笑天。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三名大汉骑马飞弛过来,回头望了一眼汪笑天,便匆匆而过。汪笑天从他们侧面扫了一眼,便挥鞭策马朝苍龙山奔去。

    一阵长嘶,黑色骏马在苍龙山下停下了。

    汪笑天极目眺望,那雄伟壮丽的苍龙山,由大小八个山峰组成,龙头为最高峰,那里峰峦重叠,万木峥嵘,气象万千,龙身由起伏不平六座山峰连接起来,气势磅磷。龙尾,是一座悬崖峭壁的三角高峰,怪石林立,参差不齐。

    静月庵就座落在龙头的顶端。

    汪笑天将黑马寄存在小店,自己只凭一身轻功,似蜻蜒点水,春燕展翅般,只用半个时辰便达到顶峰。

    只见苍松翠柏的遮掩中,有一座不大的庵院,显得十分幽静,庵院大门敞开,但不见一个香客,这倒使汪笑天顿生疑窦,他加快脚步,走到大门跟前,只听庭院中兵器铿,人声鼎沸,汪笑天一侧身,闪到院中的一棵苍柏树干后面,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院内一切。

    可是院内不见一人,细一听声音来自房上,汪笑天毫不犹豫一个鹞子翻身,跃上院墙,只见房上三个大汉正围攻一个老者,被围者武功高超,只见他闪转腾挪灵活如猿,一支长剑,洒出片片银光“啸啸”有声,但对方那三个大汉也是武林高手,以三角形的阵势,紧紧地围攻老者,老人家长发散,空中飞荡,几次欲脱身而不能,险像迭出。

    汪笑天替道人捏着一把汗。他急运玄功,调整视力凝目望去,只见被围老者,原来是一名道士,此人五十开外,剑眉朗目,身着白色道衣,儒雅潇洒。这时老者来一旱地拨葱,一跃而起,企图摆脱围困,而就在春燕飞落一刹,三支创,直线刺去,老者在空中已感不妙,若想避开剑锋,那决非一般功夫,就在老者将要落地之时,一口丹田气贯在全身只听“喇”的一声,老者在半空之中竟来了个鹞子翻身,急转直下,竟然避开三支锐利的剑锋;这时,还没等老者立稳,离他最近的一个大汉,反手一剑,又将剑锋刺向胸膛,老者又是一闪,那剑锋却从右臂上擦过,老者的这衫“哧”的一声,裂开一道衣缝,鲜血从背膀上涌了出来,这时,老者浑身颤抖,两眼冒火,手持利剑,一连三个扫膛腿,接着便一剑。只听“啊”的一声,一个大汉应声倒下,气绝身亡。

    这时,汪笑天从墙上飞身飘出六、七丈远,恰恰落到老者的身旁,怒目相视“你们三对一,有点太不仗义了吧!”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过多的废话,一招“云山花雨”利剑空中一,只听“当当”两声,竟削断了两个大汉的剑刃。

    原来,汪笑天使用的是紫光宝剑,这是在一次杀斗中,从一个和尚的手中得来的,所以,削铁如泥,威震武林。

    这一招“云山花雨”是专门在雨天练就的,无论雨水多猛,舞起剑来,滴水不漏,身上不沾半滴水点,同时,还要刺出八朵花芯,是疯魔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他见其背部受伤不得不一出手便使出此招。

    接着又是一招“游战八方”只见他身轻如燕,打着旋涡,舞着紫光宝剑,只见刀光剑影,看不见形体,又听得“当当”二大汉兵器落地,手腕被刺,不过眨眼之间,二大汉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而汪笑天并未心慈手软,又跟上一招“矫龙探海”两大汉的四只铁掌,齐腕落地。“啊”“啊”两声惨叫,顺房檐腾飞而跑。

    汪笑天宝剑归鞘,这时,只见老者,双膝跪下∶“多蒙英雄搭救,贫道这厢有礼了。”

    汪笑天单臂挟扶老人,一个雄鹰展翅,飞至院内。这时,尼姑庵众尼全体出动,跪至院中“多谢好汉为民除害,使庵院得以安生。”

    这时,汪笑天说道∶“众师傅请起,快将老者安置堂内。”于是汪笑天把老者安置在内堂之中。

    只见老者,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汪笑天忙为老者脱衣,查看伤口,这时,老者的伤口呈紫黑色,半个身子呈紫红色。汪笑天摇了摇头,他完全明白了,老者是中了毒剑,而毒液已经布满全身,老人九死一生,危急万分。

    他迅速从怀中淘出解毒药泽,急忙送上,然而已经晚了,老者终于死于毒剑之下。内堂的两扇大门突然开了,众尼姑双手会什∶“啊弥陀佛,请英雄莫要心慈性善,这老魔实属十恶不赦,还是让他尽快的死去吧,我们的师傅就是让他逼死的,他中毒剑,罪有应得呀!”

    “啊,是了,那么你们现在掌门师傅是谁呢?”

    “阿弥陀佛,小尼便是。”

    “你的法号?”

    “明月。”

    “那这场打斗的因由是什么?”

    “哎,一言难尽哪!”

    “那就请小师傅一一的讲来吧。”

    “好,你们都回去诵经吧,我和英雄叙述一二。”

    正堂内,传来了幽扬的钟声。“当当当当”

    明月盘坐在汪笑天的身旁,讲述了静月庵的传奇故事。

    “我们静月庵,庵院不大,在这苍龙山的尤头顶上倒也宄静、幽闲。方圆几百里,远近驰名,善男信女,香烟缭绕,川流不息。

    庵中共有九个尼姑,月禅为师,还有明月、静月、妙月、惠月、空月、广月、桂月、香月,共八个徒弟。每月里,师徒九人,诵经卷,参神佛,担水砍柴,习法焚香,打发着寂静似水的岁月。

    谁知,在去年的八中秋的这一天,桂风送爽;万物更新,香客甚多。小师弟桂月几乎是站了一天,作完了晚课之后,师傅月禅和七个徒弟一齐走进内堂,又一齐给桂月跳下,这下把桂月惊得不知所措。

    “师傅,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桂月救命,桂月救命啊!”师傅和众徒又一起磕起头来。“师傅,有话请起来坐下讲,这,这岂不折杀徒儿了。”桂月也急忙跪在地上说。

    “你若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了!”

    “师傅待我恩比天高、用我之处万死不辞,阿弥陀佛,快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阿弥陀佛”老月禅长叹一声说∶“佛门不幸,佛门不幸啊,桂月你在堂前站立了整整一天,你可见到一个五十多岁豹头蛇眼,凶神恶煞一样的人前来进香?”

    “啊,记得,是有这样一个人,他目闪邪光,盯了徒儿好一会呢!”桂月道。

    “你可知他是什么人吗?

    “徒儿不知。”

    “此人绰号叫做苍龙大岁,人称胡太爷,家住山后胡家异,乃是当地一霸,他明勾宫府,暗通贼寇,抢男霸女,无恶不作,今日进香,实乃寻花问柳,他看中了你,他要叫你还俗下山,去做他的小妾,我也曾据佛门之理力争,以善缘相劝,苦苦哀求,声声泪下,怎奈他不依不饶,执意如此。声言明日便来迎要,还说若是不应,或是桂月你有三长两短,将我师徒尽数杀光,还要砸毁庵门,烧掉庵堂,他说的出,便做得到,我们的性命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了,桂月,桂月,你,你,你要救命啊”

    月禅师傅带领众徒又磕头如捣蒜一般。

    桂月缓缓地站起来,下意识抄起木鱼轻轻地敲着。

    “梆,梆,梆”静月庵死一般寂寞,苍龙山静得要死,天空中没有半点星月之光,只有这“梆,梆,梆”木鱼撞心捣肺地响着,响着

    “哈,哈,哈”香空猛扔掉木鱼一阵疯颠地笑,随即平静下来,平声静气的说∶“我当出了什么塌天大事呢,原来如此啊,这苦苦修行的日子,我早就够了,想还俗哪。这不是喜从天降吗?师傅,师兄,快快起来,答应了就是。”

    师傅,师兄们如释重负,死里逃生一般,齐声诵念“阿弥陀佛”站立起来。

    第二天,一乘花红小轿将桂月抬进了山下的胡家异,做了胡太岁的九姨太。

    从此,桂月温柔妩媚,投其所好,百依百顺,虽然她年纪轻轻,二十出头,但由于多年的修行,变得很有心计。固此把胡太岁哄得晕头转向,言听计从,十分娇宠。

    她几次前来静月庵进香拜佛。那种华雍富贵,前呼后拥之势,激动着众小尼的春心萌动。

    从此,众尼们在夜深人静之时,凑在一间屋内,开始议论男人,研究男人,想像着男女之间的交欢味道。

    说到这里,明月不由得面红耳热,红云回荡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么你们的师傅,又如何的死去了?”

    “哎!罪过啊,罪过!”

    “如果相信我,就请小师付,说下去吧。”

    “好!我说,我说!”

    自从香月用花红小轿抬走,当了姨太以后,静月庵总是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庵中以进香拜佛为名,对众尼们动手动脚,进行调戏。师傅月禅,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对此恨之入骨,直言怒斥,反遭到他们屡屡毒打。

    这是一天的晚上,秋高气爽,明月繁星,我正准备招呼师弟们做晚课,突然一个黑影从碧瓦红墙上飞去,我赶紧躲在粗大的古柏后面,仔细观察着动静,接着又飞下两个黑影,只见三个黑影,全是青衣蒙面,手持兵刃,竟直向后堂的师傅住处走去,我鼓起最大的勇气,迈着打颤的双腿,偷偷地来到了师傅的住处,用手指浸透了窗纸,向里偷视。

    “啊!”三支长剑,剑锋直对准师付的喉咙,吓得师付,浑身像筛糠一般地斜依在床上,其中一个大汉淫威的说∶“脱,脱,听说你是老姑娘,今天就让你开开荤。”

    “今天让你尝尝男人的大肉棒是什么滋昧!”

    “听说你对小尼们管教很严,那你就先带个头吧!”

    “你是脱不脱?”一个大汉不耐烦的说。

    “你们为什么,这样造孽?我,是近六十岁的人了”老尼苦苦地哀求着。

    “哈,哈,哈,老的败火,小的玩腻了,想尝尝老的是什么滋味。”

    “少跟她废话!”

    这时只听“哧!哧!哧!”三支剑头,将老尼的长袍。挑个稀巴烂,只剩下片片的布条。三个蒙面人,仍然淫笑着,用剑尖继续挑着,直至一丝不挂为止。

    可怜的师傅,袒露着肥白的双乳,撅着满的屁股,挪动着浑圆的大腿,在床上乱抓乱挠,想找到什么遮身的东西。

    就在这时,三个蒙面人迅速地脱了衣裤,摘掉了面纱,坚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床上爬去。

    “应大哥!你先干,上!”

    被称作大哥的人,一下扑到师傅的身上,另外两个大汉,一个死死的卡着师傅的双手,一个死死按住师傅的双胁,我亲眼看到那黑糊糊的大长肉棒,狠劲地插了两下,才整个的插了进去。接着,就开始拼命的颤动起来。师傅立刻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大约师傅已经昏过去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个大汉还发狠地上下抽chā着。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师傅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才迅速穿上衣服,我彷佛刚刚醒过神来,赶快迈着沉重的双腿,逃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三个身影,又飞上屋顶,远走向飞了。当我再回到师傅的房中,师傅早已气断身亡了。这三个蒙面人,正是今天英雄所杀伤三个大汉。“

    汪笑天听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么,这位老道又是什么人物?”

    “这个恶道,经常以传佛送经为名,死死缠磨师傅,据师傅所言,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因大旱之年,饥寒交迫,各奔东西,按情理来说,倒是应该同情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尼们对他是毕恭毕敬,但是一天的夜里,他竟溜到了小师弟广月的住处,强奸了小师弟,今天他们是因为师傅的死,而争风复仇的。所以今天英雄为我们静月庵除了四害,使我们庵院重新恢复生机。”

    汪笑天听罢这段传奇的故事,深有感他说∶“有关静月庵的安全,今后我会尽力的,望小师傅们,静心修行,焚香拜佛,使庵院重新火红起来。”

    下午,七名小尼,齐刷刷地跪在正堂的佛像前,高声诵经,木鱼有节奏地响着,香烟缭绕,钟声幽扬,这是在为汪笑天的老母请祝福,保佑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时汪笑天大步走到堂中,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冬冬地磕几个响头,声音颤抖的说∶“娘,孩儿求菩萨保佑您老人家寿大福大,消病免灾,万事如意。”

    说罢,起身从腰上解下褡裢,取出十个大元宝,恭敬地递给了明月师傅。

    汪笑天经过一场打斗,十分疲劳,明月为他准备了盛的菜肴,上好的美酒,七位小师付,分坐两旁,殷勤奉侍,敬洒敬菜,共庆除掉了四害,使庵院得以香火旺盛。

    汪笑天心情舒畅,一醉方休,众小尼搀扶他来到后堂,安置在一张檀木雕刻的大床上,有的脱鞋,有的铺被,有的端茶,有的倒水;众尼姑一个一个都好奇的偷视这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直到汪笑天发出了阵阵的鼾声,众小尼,才一一的退出了后堂。

    汪笑天睡得是那样香甜,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他好像在春柳中穿行,一簇簇的迎春,迎着暖融融的春阳绽出了金黄色的小花,山角下的小河旁,片片野草拱出了嫩绿的尖尖,清澈见底的河水,像一个温柔的少女弹着琴弦,叮叮咚咚地唱着动人的歌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慈祥地,微笑地向他招手

    啊!是娘!她的眼睛好了,她的眼睛重见光明了,他大步奔向老母,惊喜交加地喊着∶“娘你老人家的眼睛好了,您的哮喘也好了,真是谢天谢地!”

    他一把将老母抱起,在原地转了两圈,正当轻轻将老母放下之际,突然发现在不远的一棵古槐的后面,露出一张魔鬼似地面孔,他一愣,一惊,急步赶到大树前,只见一股青烟腾空而起,那魔鬼不见了

    汪笑天从恶梦惊醒,心想在老娘的背后是否有人想陷害于她,这张魔鬼似地脸孔他到底是谁哪?我一定要加万分小心,除掉这个恶魔,以保老母的安全,想到这里,他一翻身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荡神移彷佛身边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签于江湖人的本能,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在忽的油灯下,他清楚地看到,在他的双腿之间,正伏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光头少女,双手捧着他那坚硬的大肉棒,正在拼命的吸吮着,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身子,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由于他的猛然惊起,那女子便直身拾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断断继继地,柔声细语他说道“英雄,真不对,请原谅我的无礼,因为,我太爱你了”说着“嘤嘤”地啼哭起来。

    汪笑天一下全明白了。他心绪不安的说道∶“你是出家之人,怎能”

    她边哭边说∶“我才十九岁,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的煎熬了好人呐,给我点温存和幸福吧。”

    汪笑天心情激动,万分同情看着这个光头的妙龄少女。

    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他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小尼灵敏地感觉到,他的肉棒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肉棒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肉棒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yīn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guī头

    汪笑天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的技巧去摸她那鼓涨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小尼,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汪笑天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

    她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

    汪笑天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像小尼这样的性感十足,肉感撩人的少女之躯还从未见过。他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真舒服!”

    她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他很快发现,她的褐色乳头一时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腴的屁股,紧异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肉棒。

    汪笑天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小尼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一只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肉棒。

    他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小尼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钩一发之刻,小尼擦着肉棒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

    的一声,又长又大的肉棒,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

    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地挟住了肉棒,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动,连接肉棒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

    汪笑天紧紧地搂着小尼的细腰,小尼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

    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小尼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好美好舒服”

    伴随着扭动和呻吟,小尼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汪笑天见小尼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小尼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

    汪笑天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小尼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

    她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

    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

    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嘴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丢了啊要丢了!”

    这时的汪笑天,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chā着,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

    小穴把肉棒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

    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

    小尼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小尼流出了几次阴精。

    从开始到停止,汪笑天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小尼又紧挟肉棒,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

    而汪笑天并没有泄精,那肉棒坚挺地泡在肉洞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就在他们魂系云端的幸福时刻,后堂的大厅突然开了,六个小尼一齐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