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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打得火热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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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嗤!”我又打了一记大乞嗤。

    “你怎么了?”颖珊打开了门,回头担忧的扶著我。

    我是把她送到了家;但在出租车上我已经开始有点发烧了。那个该死的乞嗤!想不到我和颖珊那浪漫无比的初吻,竟然以一个乞嗤来结束了。还是要附送一大团口水鼻涕的那一种!真是杀透了风景!

    她伸出软软的小手在我的额头上试了又试:“你好像愈烧愈厉害了!”就著把我扶进屋里。

    “你先坐下吧,我去找一找有没有退烧药和乾爽的衣服?爸爸的衣服可能会合你穿的。”她说著便跑进房里去。因为她全家都去了美国探亲,只有她一个人提早回来,因此家里没有其他人。

    其实那时已经接近午夜了。我看了看腕表,挣扎著爬起来大叫著:“不用找了!

    我没甚么事的。而且已经很晚了,我也应该走了。”

    “你还想走?”她抱著一大堆衣服飞跑出来,焦急的大叫著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发高烧的吗?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看医生。”她拉著我坐下。

    “但,”我犹疑著:“你家里没人,不太方便的!”

    她的脸上也红了一红,嗔道:“没有人又怎样?我们又不是要甚么了!”她抵著头把衣服塞了给我:“你今晚睡在客房吧!”

    我怎好意思再拒绝?而且我也真的很累了,便摇了个电话回家向弟弟交代一声,说我今晚不回家睡了。因为老爸这几天都留在深圳的工厂,家里只有我们两兄弟。

    我换上了乾衣服,吃了些退烧药,便昏昏沈沈的睡著了。迷糊中依稀有人不断的替我更换敷在额头上的湿毛巾。一直到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才赫然发现颖珊伏在我身上,坐在床边睡著了。

    我连忙支起身来,她也马上惊醒了。

    “咦!你醒了?”她马上探手到我额头上察看:“嗯,好像退烧了。”

    “你昨晚整晚都伴在我身边?”我看见她的玉容有点憔悴,不禁受宠若惊地问。

    她俏脸微红地嗔道:“你发烧嘛。喂,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报答我?”她顽皮地笑说,略略现出了轻微的黑眼圈。

    我心中一荡,涎著脸说:“就以身相许好了!”

    “你倒想得美!”她举起粉拳作状想揍我,却被我乘机抓著了她软软的小手。

    我轻轻抓紧她想缩开的玉手:“珊,谢谢你。”她微微一震,嗔道:“谁批准你这样叫我的?”手却没有再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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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珊陪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只是淋湿身著了点凉,有些感冒。只要休息一两天,戒戒口便成了。颖珊听了,便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家,还说要煮些清淡些的粥给我吃。

    回到家里,开门的竟然不是我的弟弟阿坚,而是若诗和志森那小子;原来他们已经等了我一个早上。他们两个见到陪著我回来的竟然是颖珊时,都在大眼看小眼的呆望着我不肯相信。

    颖珊想不到这么快便会被同学遇上的,自然是羞得满面通红了。志森又妒忌又羡慕的箍著我的颈暧昧的笑着说:“你这小子!昨晚我们找了你一整晚,你究竟跑到那里去了?”

    我给他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还未喘过气来回答,颖珊已经焦急的抢著说:“喂,你要小心些啊,他才刚刚退烧。”

    “怎么?你病了吗?”志森马上尴尬的松开手。

    我乾咳了两声:“你看不到我的样子十足十是一个病人吗?”

    颖珊连忙从手提包里把大包小瓶的药水、药丸掏出来,一面解释著说:“他昨晚淋病了,今早刚看完医生。”

    若诗的后应最快,已经抢著讶异的问道:“那么昨晚,你们?”志森也登时瞪大了眼看着我们。

    “喂!甚么事都没发生!我病得不个多么严重,颖珊只是整晚照顾著我罢了!”

    我澄清著,颖珊也涨红了脸猛在点头。

    “照顾?”可恶的志森却故意把两个字拖得长长的。

    我老羞成怒的恼著说:“哼!当然是照顾!信不信由你!”

    “信!阿光一向都是正人君子,我们当然相信你了。”若诗见状,马上笑着调停:“喂,先不要说别的!我们是因为今早看到这些报导才跑来找你了。哗!你们两个也真够轰动了!”她把一份报纸摊在桌上。

    “?”我和颖珊疑惑对望了一眼。

    “!”

    我们看到那头条新闻的巨形标题:“九霄惊魂,真情流露”说的当然是昨晚机场里的事;版面上还填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死里逃生的乘客和亲友们重聚时悲喜交集地热烈拥抱的情形。其中占了颇大篇幅的一张,赫然便是我和颖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唇快要粘贴前那一刻的照片!虽然不算太清楚,但只要认识我们的人,一定会认得出照片中的人是我和颖珊!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次死定了!脑里马上闪出从前凤仪第一次和我手牵手拍拖上学的情况整间学校的男生忽然都把我当成了杀父仇人似的;无论我走到那里,遇到的都是敌视的目光。有几次还被那些妒火中烧的情敌故意挑衅的在走廊上冲撞,要不是我沉得住气,也不知要打多少架。

    “喂,阿光,怎么了?”志森这小子还在幸灾乐祸的说笑:“我看你还是乾脆退学算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诗忍不住抿嘴笑道:“志森不要玩嘛,快想办法罢!要不然阿光一定会成了全校男生们的公敌,而颖珊的校花也甭想再当下去了!”

    “真的那么严重吗?”颖珊似乎不相信,皱著眉有点疑惑的问。

    志森夸张的猛在摇我的肩头:“百分百准确!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他这方面的经验最丰富了!”我知他在说以前凤仪的事,只有好没气的再瞪了他一眼。

    “颖珊,他们说的虽然夸张了点,但这么快便公开我们的事,时机也好像不太合适。”我讷讷的说。

    “嗯!其实我也是这样想,”她很顺口的接著说,忽然脸红红的瞟著我娇嗔起来:“喂!甚么我们的事啊?”志森和若诗看在眼里,当然都忍悛不禁地窃笑起来。

    我尴尬的摸著头,哑了!心中却甜丝丝的。

    “算了,还是让我这个恋爱专家为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来出谋献策吧。”志森终于笑够了,开始说出些比较有建设性的提议:“为了不致引起暴动,我看你们现在还是先把满腔激情埋到地下,待这事情冷却了才转回地面上吧!”

    “?”他看着我们三个莫名其妙的表情,耸著肩笑说解释:“还是不明白?

    就是先来个不承认也不否认。暂时装作若无其事的,以后才逐少逐少的慢慢公开。”他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你这幸运的小子甚至可以暂时找个替身来转移视线。”

    “替身?”若诗已经抢在我之前提出了我的疑问。

    “嗯!替身!”志森抚了抚下巴,胸有成竹地说:“只要阿光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那他得到校花珊垂青的传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颖珊和若诗一面点头同意,一面蛮有趣的瞧着一面死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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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你和校花拍拖的传言是真的吗?”女孩不死心的追在我身边问道。

    “你说呢?”我慢下了脚步让她不用跟得那么辛苦,然后才深吸了口气,硬著头皮摇了摇头。心里实在有点抱歉,因为我在睁大眼睛说谎,还要是对著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说谎。

    走在我身边这女孩叫章萍萍,是今届入校的学妹;好像还是志森的甚么世伯的女儿吧?因为志森的关系,她在暑假里已经和我们混得很熟了。其实志森在知道我和颖珊的事之前,还一直在向我落力的推荐这个世妹。我也知道这小妮子对我颇有好感;但我的心里早已有了个颖珊,因此嘛。

    不要以为萍萍是件“猪排”事实上她也算得上是个美女,圆圆的脸十分可爱,就是身形娇小了点;站起来时头顶才到我的前胸。身材方面,可能是发育得较迟的关系,也像她的名字一样“平平”的。

    那天当我打电话约她在开学这天一起吃早餐时,她不假思索的一口便答应了,那阵兴奋的呼吸声连在听筒这一边的我也听得清清楚楚的。她那过份热烈的反应使我加倍的内疚;要不是看到志森那凌厉的监视眼神,说不定我当场便会把真相告诉她了。

    不错,萍萍便是志森替我选定的替身。

    志森的诡计真成,当我和萍萍的身影双双在学校大门口出现时,迎接著我的仇视目光都马上撤销了;换成了个斗大的问话符号,再附送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才一个上午,我和颖珊拍拖的传言便被彻底的否定了!颖珊那边也配合著,对所有有关报上那照片的询问,也是一概的不予置评,只是似是而非、不置可否的冷笑一下。如果还有怀疑的,只要看到萍萍这个“影武者”那真情流露、七情上面的演绎,很难叫人相信她不是我的女友了。

    我和颖珊当然也刻意地回避了所有同时出现的场合。才不到一个星期,我和她便再也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当然,那只是地面上的情况。事实上,我们每晚都会“煲电话粥”直到凌晨。对我们来说,偷偷摸摸地谈恋爱的感觉似乎更加刺激啊。志森的宿舍成了我和颖珊“私会”即是“私底下会面”的地方。有志森和若诗掩护,我们的地下情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至于“爱的替身”萍萍,我当然不会让这段虚假的感情继续发展下去。开学后我很快便和她疏远了,还好这小妮子上了大学后,好像也被多姿多采的校园生活吸引住了。加上她也算娇俏可人,裙下之臣转眼间便惹来了一大堆!她忙著应付那群大大小小的色狼,对我从她身边悄悄的消失了,似乎也不是太在意。

    颖珊的“校花”宝座仍然坐得稳如泰山,今年新入学的师妹,没有一个的质素可以威胁到她。每天她的身边还是一样的簇拥著一大丛蜜蜂蝴蝶,像女王一样;我连挤近少许的位子也找不到。

    只有到了晚上,我们才可以在志森的宿舍里找到些少可以共处的私人时间。我们在一起时,除了温习功课之外,她也爱倚偎在我身旁,不厌其详的向我细诉著那些追求者的可笑技俩。我对这些话题当然没有兴趣,不过可以陪著她一整晚,听她诉诉苦又有甚么关系啊!况且我这个听众也不是白干的,时不时都可以得到她一两个媚眼,一两下撒娇来做奖励。慢慢的我们还进展到亲嘴;好运的话,颖珊还会容许我们有些肢体上的接触。

    我和颖珊的感情虽然进展得很顺利,但真正的突破却是在圣诞节那天发生的。

    圣诞节是大学生活的重要节日,而圣诞前夕的舞会更是全人类注目的重头戏。我身为校园里最美丽的女孩的男友,当然一心期望颖珊可以做我的舞伴。可惜我还没有机会开口,她便告诉我说已经答应了别人的邀约。我追问下去,才知道原来她是应承了一个师兄的邀请。那个师兄的家族在香港是显赫有名的上流望族,据说今次除了送了份厚礼给颖珊做圣诞礼物之外,还特地聘请了个外国的设计师为她设计晚装,难怪可以打动颖珊的芳心了。

    虽然她向我保证说没有对那富家子动过心,只不过是看在那份厚礼和那件漂亮的晚装份上,才会接受他的邀约。

    她还答应在舞会上和我跳舞。

    但我就是不爽!

    我想我真的吃醋了!我们为了这件事吵了场大架,结果颖珊使出了她的女王本色,先赏了我一记耳光,然后才臭著脸的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一直冷战著。到了圣诞舞会那天,我把自己锁在志森宿舍的客房中呕气。无论志森和若诗怎样劝说,我也不肯去参加那平安夜的舞会。

    志森他们见劝了我老半天都没有用,也只有怏怏的自己去玩了。

    他们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抱著枕头挨到深夜。窗外闹哄哄的,不时隐约的传来报佳音的歌咏声,使我这个孤单的地下情人更感郁闷。我把志森偷偷地藏起来的烈酒全都翻了出来,一杯一杯的全灌下肚里去了。

    就在我怀著七、八分酒意,对著漆黑的夜空在自怨自艾的当儿,门铃忽然响了。

    我蹒跚的爬去打开门,外面的竟然是颖珊!

    “怎么会是你的?”我有点惊讶:“你不是要陪那个有钱仔吗?”我看见她身上那袭高贵的纯白色露肩晚装,忍不住轻蔑的嘲笑着。

    颖珊气得直跺脚,呶著嘴说:“人家找了你一整晚,怎猜到你这小器鬼竟然连舞会也没有去。要不是若诗央求我,我才不会来看你啊!”她说著,眼睛也红了起来。

    我一时气上心头,竟然冲口而出:“你终于安抚好你的“校花后缓会”的每一位成员,有空来找我消遣消遣了吗?”话才说完我已经后悔了;颖珊更是登时面上变色,眼泪夺眶而出的马上转身要走。

    我连忙追出去,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喝多了,脚步踉跄的在门外便一跤摔倒了。

    “你怎么了?”颖珊见我摔到,马上跑回头来搀扶我:“怎么了?把额头都撞损了,还在流血。你喝了很多酒吗?混身酒气的臭死了!”她掩著鼻子皱起眉的说。

    她不提起还好,一说到酒我便想吐了。“哇”的一下便呕出了一大口秽物,颖珊双手都扶著我,想躲避也来不及了;那套名贵的晚装首当其冲,铁定要报销了。

    她苦起脸的看着那被我呕的一塌胡涂的漂亮晚装,咬咬牙无奈的只有把我扶到洗手间,让我自己按著马桶吐个够;自己则找了条湿毛巾,尝试著揩抹衣服上的污渍。

    “你可真麻烦的,不懂喝酒又要喝那么多!”她一面嘀嘀咕咕的说著,一面把连黄胆水都吐得一乾二净的我扶回客房内,又手忙脚乱的为我审视伤口。

    “对不起!”我哽咽著,抓著她的小手不肯放开:“是我不好!颖珊,你不要离开我!”

    她呆了一下:“傻瓜!”娇嗔著在我肿起了额头上轻抚著:“你对我怎么这样没信心的?”

    “不!”我凝望着那如水的双瞳:“我是对自己没信心罢了。你是那么的出众,而我却那样平凡。我无时无刻都在担心你会舍我而去的。”

    “傻瓜!”她在我的额头上用力的敲了一下,然后才在我的痛叫声里嘟长了小嘴说:“我也不知是不是中了你的甚么妖法?还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今晚的舞会里至少有十几个又有钱又英俊的男孩子在排著队邀请我跳舞,但我的心里,却偏偏只记挂著你这个又小器、又爱吃醋的傻瓜。”

    “颖珊。”我感动得马上把她一搂入怀,温柔的承诺说:“对不起!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吃醋的了。”

    她依偎在我怀中甜甜的笑着,玉指在我的额头中用力的擢了一下:“小器鬼,信你才怪。”看来她已经原谅了我。

    这时窗外传来了附近教堂平安夜弥撒清脆的钟声。我抬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轻声的说道:“过了午夜,已经是圣诞节了。珊,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我希望以后的每一个圣诞节,我们都可以像现在样的一起渡过。”颖珊没有说话,只是甜丝丝的微笑着。

    如此浪漫的凉夜,怀抱著如此动人的美女,再加上那几分酒意,我终于忍不住大著胆子的慢慢垂下头,封吻著那张诱人的樱唇。颖珊只是作状的挣扎了两下,玉手便绕著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可能真的是喝了点酒,壮大了我的色胆的关系;我今晚感到特别的兴奋。双手不自禁的隔著那袭名贵的晚装,慢慢的攀登上那双胀鼓鼓的的娇人雪峰。

    噢!她今晚没有穿胸罩!

    平时我们亲热时,要解下她的胸罩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这次倒省却了我不少工夫。而且由于没有了厚厚的胸罩在碍手碍脚,我那禄山之爪的威力顿时大增;才两下手脚已经把她弄得喘不过气来了。颖珊习惯性地伸出玉手想去阻止我,平日我都会乖乖地听她的,但今晚我却没那么听话了;仍然坚持著,继续我那征服巅峰的壮举。还得寸进尺的要从那宽阔的领口中探手进去,真正的体验那青涩的动人女体。

    当粗糙的手掌接触到那像婴儿一样幼嫩的肌肤时,我清楚地感受到咏珊那阵震憾的颤栗,我知道那一刻她在犹疑著是不是要停下来。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是已经太迟了!我没有给予她再次反对的机会;在她来得及推开我之前,我已经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了。

    她只赶得及发出一声诱人之极的喘息,馀下来的抗议在我那排山倒海的攻势下马上溃不成军了。我在那兴奋得扭曲了的粉脸上又吻又舔的,连那配戴著精致的钻石耳环的香嫩耳垂和小巧的耳洞也没有放过。香喷喷的鼻息愈来愈沉重的,大口大口的喷在我的面上。我用力的封吻著她的樱唇,不让她说反对;然后一手一个、肆无忌惮的搓揉著那两座粉嫩嫩的挺拔山峰。她那露肩的的晚装给我扯到腰间,衣领刚好卡住她的臂弯,想挣扎也不挣扎不了。

    而且她也被我疯狂的侵袭弄得完全意乱情迷了,也没有怎样激烈的反抗;直到我火烫的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划过嫩滑的大腿内侧直捣黄龙时,她才惊觉到我今次不是说笑的。

    “光,”她使劲的甩开了我的嘴唇,迷蒙的美目中满是惊惧和恐慌:“光!

    不要。”还在百忙中抽出了小手,想制止我把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拉下来。

    我急喘着气的拨开了想挡架的小手,瞪大了眼厉声的喝道:“珊,我要

    你!”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一向温柔体贴的我,会说出这样坚决的约誓。

    在咏珊的惊叫声中,我的嘴巴再一次占领了那白嫩香甜的粉颈;又侵占了她两腿中间的阵地,不让她把大腿合拢起来。双手继续兵分二路、上下左右的在她那充满诱惑的完美胴体上展开了全面的进攻。她虽然仍在勉力挣扎,但那些微弱的反抗,在我狂暴的侵犯下根本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很快便力尽了,只能软软的躺在那里任我施为。

    纤薄的小内裤“绷”的一下,终于被我用力的拉断,卷缩起来挂在白晰的小腿肚上。鲁钝的大手清除了最后的障碍物,马上进驻了战略性的领地,覆盖在饱满的处女花丘上,接受阵阵火烫蜜液的洗礼。手指划过烟雨弥漫的茂密丛林,深入那最神圣的隐蔽幽谷。

    “噢!”短暂而诱惑的惊叫声,瞬即被那剖开花唇、侵入神圣溪谷的异物硬生生的切断了。那颗深埋在幽谷内,从来不见天日的美丽宝珠,也破天荒的在探索者的眼前无所遁形地暴露了出来,赤裸裸的在剧烈战抖著。而那个隐藏在急湍的蜜液狂流中的灼热泉眼,也被无情的锁定了位置。

    我放开了快要窒息的美丽樱唇,把攻击的目标转移到雪白的肩窝和挺拔的肉峰,猛力的吸吮著那枚在寒冷的夜空下不停颤栗的娇嫩蓓蕾。同一时间,粗大的手指已经配合著雪峰上的猛烈攻势,强硬的逼开了从未开启过的处女门扉,闯进了火烫的秘洞内。

    “呜。”全身上下所有最隐密的禁区都在一瞬间全部失陷,咏珊的娇躯蓦地一震,仰首从疯狂喘着气的小嘴里发出了最慑人心魄的愉悦呼号。那一声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欣悦的娇鸣,随著人侵者的挖掘钻探一下一下的在热烈打气,胀硬的蓓蕾和粉红色的乳晕急速的胀大,把那双愈绷愈紧的傲人的玉乳,也染成了艳丽的淡粉红色。

    烫热的蜜浆不断的从紧封的秘洞中溅出,顺著嫩白的香臀和大腿流到垫在下面的雪白裙子上,在那袭名家设计的晚装上印上了一大片香艳的印记。

    第二根手指很快也加入了钻探藏宝的队列。颖珊吃力的呻吟著,痛楚和快美两种矛盾的表情,在涨红了的俏面上高速的交替著。我也再按捺不住了,七手八脚的松开腰带踢掉长裤;同时也顺手拉下了内裤,把那被关了大半晚,涨大得快要爆裂的火龙释放出来。

    “珊,给我!”我用力分开那双还在拚命想合拢起来的修长美腿,慢慢压上那副最完美的青涩胴体上。心脏疯狂的跳动著,像匹脱缰的野马。

    两具互相吸引著的年轻身体急速地贴近,颖珊梦呓似的坚持著:“不要,不。”战栗的小手毫不著力的抵在我的胸膛上。首次被雄性身躯覆盖著的处女胴体,像暴风雨中的垂柳一样猛烈的抖动著。

    被熊熊欲火燃烧得快要熔化了的凶悍巨龙,正张牙舞爪的沿著柔滑如丝的大腿内侧往上巡弋;从巨龙口里滴下来的涎液,在雪白的肌肤上划下了一道图腾似的淫欲轨迹,一步一步的向著处女最后的防线迫近。

    当日和凤仪初试云雨的画面,蓦地一幕幕的在我脑中闪现,像是示范表演,也像是案件重温似的;像按图索骥似的带领著我那早已食髓知味的凶兽,精确无误的一下子便轰开了拚命合紧的肿胀花唇,命中那躲藏在深谷中的目标。

    秘洞的入口实在太狭小了,第一下的冲击竟然没法把城门轰开。颖珊咬著牙闷哼了一声,全身都像僵硬了似的。但是已经欲火焚身的我,对心爱的女友眼角溅出来的泪水仍然视若无睹,腰身继续强力的下压。

    坚守的处女城门拚命的顽抗著,像角力似的和庞大的攻城柱展开了最后的拉锯战。可是双方的强弱实在太悬殊了,脆弱的城墙仅支持了一瞬,便迅即崩坍了。

    颖珊那一下告别纯真的的惨叫马上在我耳边响起:“哎好痛啊!”紧抓著我的小手也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背肌内。

    我兴奋的嘶叫著,清楚地感觉到那突破封锁的一刹那。龙头彷佛挤进了一条窄得不能再窄的橡胶管内,被四周的坚壁猛力的挤压著。肉壁牵扯著巨龙的外皮,连我这入侵者也感受到了那阵切肤之痛。

    但是所有的痛楚加起来,都比不上那阵随之而来的绝妙快感。

    颖珊在我胯下雪雪呼痛的哀啼,不但不能掀起我怜香惜玉的心,反而更加激发出我隐藏的兽性。我不顾一切的继续冲刺,不断的加强下压的力量。坚硬的火柱像在旱地上打井一样,逐分逐分的、一下一下的深深捶打进那副完美无瑕的处子躯体内。每一下的挺进都是那么的艰钜、那么的畅快、也让人痛得那么的要命。

    残酷的破处祭礼像永恒一般漫长,到我终于感觉到顶住了颤慓的耻骨,再也找不到任何进路的时候,那被我压在身下的美女,早已经被蹂躏得气若游丝,连呼痛的气力也没有了。

    到了这一刻我的理智才稍稍回复,也才惊觉到自己竟然像疯了一样,半强暴的把美丽的校花女友占有了。

    我喘着气的说:“对对不起!”同时竭力的忍耐著,把深埋在窄小秘洞中的巨龙凝住了不敢再动。事实上颖珊那拚死箍紧的肉壁,也令我根本动弹不了。虽然那一波一波销魂蚀骨的快美感觉,还是不断的从被紧紧包裹着的小弟弟处涌进我的脑袋里,冲击著我那刚回复过来的薄弱意志。

    像所有无知的小男孩一样,我也在这个不个时宜的时候,冲口而出地问了个该死到极点的蠢问题:“珊,是不是很痛?”

    “是不是很痛?”她勉力的睁开了糊满了泪水的眼睛,又恼又恨的喘着气骂道:“我几乎被你撕开两边了!”

    我怜惜之心大起:“那我马上抽出来!”怎知才刚一抽动,她马上惨叫著紧抱了我:“好痛!不要动!”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刹住了后退的动作!还顺便把那刚退后了的少许的巨柱,又重新塞了回去。颖珊登时痛的反白了眼,又像杀猪似的嚷了起来:“哎呀!

    你!停啊。”

    “是!是!”我见她痛得连眼泪也喷了出来,当然不敢再乱动了。可是我那顽皮的小弟弟对这个安排显然不甚同意,硬是要一跳一跳的在博动著。

    颖珊好辛苦才喘过了两口气。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和她那娇嫩的小妹妹现在的关系那样紧密,那一阵阵的擢动当然瞒不过她了。她恼恨的瞪著我,又用小粉拳擂了我两下:“不是说过不准你再动的吗?忽么还在人家里面一跳一跳的,弄得人家痛死了!”

    我不知怎样解释,唯有深呼吸了一下,尽量尝试著把小弟弟平静下来:“对不起,珊,我也控制不了。”她听了也没再投诉,只是紧紧的拥著我慢慢的喘气;看来是在适应破处的痛楚吧。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交叠著,也不知过了多久。颖珊似乎没那么痛了,才半带娇嗔的在我耳边嗔著说:“喂!你究竟想像这样子的待到几时啊?”

    我伸手摸摸脑袋,讷讷的答道:“我看要射出来后才会完。”

    “那你快点射吧!”她羞恼的用力在我背上抓了一下。

    “哎唷!”我呼著痛说:“我也很想射啊,但这样子动也不准动的,我射不出来!”

    “真的要动吗?”她眼里犹有馀悸的。

    我轻点著头:“嗯!”看见她还在迟疑,我连随补充说:“最多我尽量轻点。”

    “嗯!好吧。”她像蚊蚋似的轻声答应了,红著脸的闭上了美目,还用门牙咬紧了下唇。

    “不用怕,放松些。”但我才一抽动,她便马上痛得皱起了眉头。我只有一面安慰她,一面爱抚著她颤抖的美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破宫的巨龙从刚刚开凿出来的幽谷中慢慢的后撤,带出大量灼热的蜜浆。我虽然很想低下头去看清楚我们交合的地方,但又怕太大的动作会再弄痛这刚被破身的美少女,只得放弃了低头去证实我那破宫壮举的冲动。但那些渗著血丝的染红花蜜沿著雪白的香臀,从紧咬著巨棒的花唇边汨汨地流出来的淫秽画面,却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了。

    后退时我没有把巨龙完全的撤出,到只剩下龙头的一小截时,我便忍不住再慢慢的塞回去了。颖珊闷哼著长长的咽了一口气,无奈的仰高了头,弓起了纤腰来承受著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完全贯穿的奇妙感觉。

    有了第一下,第二、第三下就容易得多了。我也凭著记忆中当日和凤仪初尝云雨时有限的经验,没有再鲁莽的横冲直撞,而是有节制地轻抽慢插。在适当的时候还懂得“技巧”地停滞一两下,一连几次都在爆发的边缘把冲动压制了下来。

    颖珊那完美的胴体实在太动人了,幸好我还算有经验,否则一定撑不了半分钟。

    只是她那愈来愈高昂,愈来愈炽烈、如泣如诉、不胜恩泽的诱人娇喘,却还是叫我感到意乱情迷的,慢慢的也失去了自制,又开始有点儿蛮干起来。颖珊初经人事,稚嫩的娇躯已被我干得七荤八素,失神的小嘴早已不能言语,只懂得在呜咽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颖珊连我那些温柔的轻怜蜜爱,也只是仅仅吃得消罢了;到我再顾不了甚么怜香惜玉,又再开始了粗暴的疯狂轰炸时,胯下的美女马上便爆出最凄厉的狂号。当然了!才刚被开垦的处女肉洞,那里承受得了如此粗犷的蹂躏?本已紧迫的秘道猛地收搐,大量滚烫的蜜浆立即像崩堤似的从肉洞最深处汹涌著泛滥出来,要淹死那被锁紧了的侵略者。

    我那被困在隧道中进退失据的小弟弟,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火热熔岩烫得痒痒麻麻的,顿时失控的在紧窄在秘洞里猛烈地擢动起来。

    我忘形的呼啸著:“珊,我要射了!”她像是配合著我的,也在同一时间满足地嘶叫起来。同时把身体内最珍贵的花房全面开放,把我那充满了最诚挚的热情的奉献,完完全全、一滴不剩的全部接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