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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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昏暗的地下室走廊,不时有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声引起低沉的回响。

    一条长长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在幽明间穿越,上台阶,打开一张秘密小门钻了出去。

    眼前一亮,里面原来是通往外界的办公室,一个胖胖的年轻人正慵懒地斜躺在老板椅上欣赏着对面的大屏幕电视,画面明显是偷摄的,几具赤裸的肉体在翻滚,不多时便分辨出是一男和三女,接着镜头拉近,特写出一张被酒色淘空的中年男子苍白的面孔。

    听得身后声响,胖子头也不回“潘师,第二批送往总部去的女人都准备妥当了吧?”

    高高瘦瘦的中年人漠无表情地说:“快了。”

    “没想到堂堂的警察署长被我们略施美人计就摆平了,有了这卷带子,不怕他不就范,哈哈哈~~”随即又叹了口气“可惜还有张市长那老顽固,油盐不进,把老子逼急了就一拍两散。”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潘师不理会胖子的牢骚,他从不怀疑小杨的能力,但却有些厌恶他的残暴,两人因此总有些面和心不合。随手翻了翻散落一桌的报刊杂志,突然最新一期的都市风封面上大幅丽人图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大标题是:

    “最年轻最具魅力的当家人白领丽人徐婕妤新任晶天大酒店副总裁”

    晶天大酒店18楼,副总裁室。

    “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徐婕妤冷冷地对坐在对面的男人说道。

    为什么,事隔这么久又要让这个人来撕开刚刚愈合的伤口呢?

    一年前她从ttp失魂落魄地回来之后,梦魇就挥之不去了,身体的异样,衣裙的凌乱只能反映同一个可怕的事实,而更可怕的是她竟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也不能想那天发生了什么,只要想一想就会头痛欲裂。

    恶梦,一个接一个的恶梦,几乎击垮了她的精神和身体。后来在朋友的力荐下,她到了晶天大酒店,终于在近乎疯狂的工作中走出了低谷,又因积功在最近升任公司副总。

    就在她满怀希望地走向新生活的时候,秘书小丽告诉她有人来访,而后她看到了一张这辈子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削瘦的脸──潘师,ttp的主考官。噩梦的气息在空气中隐隐浮动。

    面对这个周身邪气的男人,她从心底升起无法遏止的恶寒和恐惧,连表面的镇静也快无法维持了。

    “徐总──”潘师对徐婕妤的逐客令置若罔闻,却在玩味着刚才漂亮的女秘书通报时对她的称谓“好,名字好,人更好。”

    “看来要保安来请你了。”

    “你不想知道应聘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句淡淡的话僵住了伸向电话的玉手,徐婕妤抿着嘴不作声,也没有继续动作,无异于默认了。她太想知道、又害怕知道那缠绕了一年的噩梦到底是什么。

    “简单来说,你被催眠了,我想不用再解释催眠是怎么回事了吧?”潘师嘴角微微一裂,像在嘲讽“然后,我们做了很多男人应该做的事。当然啦,你也基本上很配合,可是,没想到的是中途你会突然脱离了控制,对于这一点我很好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卑鄙!无耻!”徐婕妤猛然将握在手中很久了的玻璃杯砸向潘师,俏脸被怒火和屈辱烧得通红,她无法置信真会有人当着受害者的面赤裸裸地坦陈如此卑劣的勾当,而且还毫无愧色。她现在第一个念头不是报警,而是找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这个禽兽的胸膛。

    潘师轻轻巧巧地接住杯子,深深凝视住徐婕妤因愤怒而瞪大的眼,随口念出一句咒话“神笑了。”

    徐婕妤浑身一震,思维就像被突然耸起的高山截断,意识丧失的一刹那,她只能短暂地想起那双眯缝小眼中突然闪现出来的精芒,把她的意识裹胁进了无尽的黑洞。

    潘师静静地看着徐婕妤从扭曲复归平静。一年了,潘师协助小杨在阴谋和血腥中打天下,终于在这个罪恶丛生的城市紮下了根,但是作为男人,他忘不了这张销魂的脸,作为精神控制大师,他更无法容忍在这个小女子身上栽的跟头,这是他唯一的一次失败。解铃还需系铃人,他要从徐婕妤身上找到问题的症结。

    他拍拍手“好,站过来。”

    徐婕妤顺从地走到潘师面前,姣美的面孔,高挑的身材配上面料名贵、做工精细的黑色制服裙装显得仪态万方,卓然不凡,就是连阅女无数的潘师也禁不住食指大动。

    “现在让我们把历史重演一遍吧。把衣服脱掉!”潘师的声音变得格外地轻柔,富于诱惑。

    徐婕妤机械地抬起手,解开了第一粒钮扣,上衣滑落在地,然后是白衬衣、胸罩、外裙、长腿肉色丝袜、乳白色缕花内裤,每脱掉一件衣物,潘师的呼吸就要粗重一分。最后当一具体香浓郁、成熟饱满的赤裸女体无遮无掩地完全呈现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时,潘师已经把持不住了,竟有了跪下来抱住那双修长的玉腿痛哭的念头。

    太惊奇了,一年的折磨不仅没有减损女人丝毫的风采,反而去掉了仅有的一点青涩,使这具肉体更加饱满风韵,富于成熟魅力了。

    潘师连吸了几口长气,强压住心头的躁动,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粗大的肉棒“很好,再来舔舔它。”

    徐婕妤毫不迟疑地跪下来,冲着怒张的guī头张开樱口。

    就在接触的一刹那,徐婕妤突然神色变成了厌恶,而后矍然一惊,把头猛然向后仰去。

    潘师早有防备,在徐婕妤还来不及起身逃奔的时候,就一指切在她的后颈穴位上,女人立时昏迷在地。他侧耳听了听,屋里异常的响动还没有惊动外界,不过倒也使他清醒过来,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个女人的办公室凌辱她,是不是昏了头啊?

    他蹲下身,不无遗憾地抚摸着躺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然后把她弄醒,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又灌输进“穿好衣物,两分钟之后清醒”的命令。

    两次,两次都是在口交时出的问题,看来口交是她的一个心理障碍了,要想真正控制住这个女人,只有彻底摧毁这个心结。

    潘师沉吟着,看着徐婕妤慢慢穿好衣服在恢复常态,便推开门,施施然走了出去。

    “啊啊”夜很深了,别墅区43号住宅的卧室里依然是灯火通明,两具紧贴的肉体在作着拼死的搏击。除了斑斑汗渍外,女人下身处的床单都被淫水浸润了一大片,可见战况之激烈。

    上次潘师从徐婕妤处无功而返,一直心头惦念,利用情报网跟踪到了她的住宅,再次控制住刚刚沐浴完的女人。尽管受制的徐婕妤百依百顺,但只要涉及到恐惧口交的来源就会缄默不语,或痛苦万分,纵有千般手段也无济于事,看来精神控制也不是万能的,潘师决定用到最后一招——情欲挑逗。男人在一泄如注的时候最软弱,女人在欲火高炽的时候最脆弱,多年的经验已是百试不爽了。

    于是他用意念唤起女人情欲的萌动,用银针刺穴打开女人的阴关,等到前戏做足,徐婕妤已是情迷意乱,不能自拔了,潘师依然不动声色地挑逗她,总是在她快要攀至快感顶峰的时候收手,又继续,又收手女人被汹涌的欲念折腾得死去活来。

    “来呀,给我”欲火中女人的嗲声真是销魂刻骨。

    潘师看到火候已到,耸身而上,肉棒“噗溜”一下顺顺滑滑地贴着洪灾泛滥的肉壁插入一半,却又停下来原地打磨。

    这一下可要了徐婕妤的命,她近乎疯狂地呻吟,泪流满面,甚至不知羞耻地挺起下身去迎合。可是她进一寸,男人就退一分,就是不肯直抵花心。

    “啊饶了我吧!”

    “告诉我,你第一次口交给了谁?”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酷。

    “不啊”男人加大摩擦的强度,同时向徐婕妤的脑海不断发出催眠的指令。女人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一面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一面在为保护心底最隐秘的记忆在痛苦地挣扎。

    终于,女人的最后的意志崩溃了。

    “我父亲!啊”随着女人长长的尖叫,潘师的肉棒也狠狠地捣向了花心深处,就像一道强闪电把一切劈成了灰烬。在巨大的刺激交攻下,徐婕妤晕死了过去。

    等她悠悠醒转,秘密就像失贞的少妇般再也无所遮依了。

    徐婕妤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在她十 二 岁那年,一场车祸使母亲全身高位瘫痪,不仅不能人道,而且苍老得快,四十不到的她看上去像老太婆,父亲一个人忙前忙后也没有什么抱怨,就是生理需要得不到发泄。母亲病后,小婕妤便伴着父亲睡,天真纯洁的心灵根本想不到因为发育得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珑曲线常常让父亲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个夜里,酒醉的父亲终于按捺不住欲火,强行将阳jù插进了睡梦中女儿的小嘴此后,虽然小徐婕妤一再地抗拒,父亲也一再地忏悔,但习惯的力量使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件肮脏不道德的事情,在小婕妤的幼小的心里蒙上了沉重的阴影,也越来越恐惧回家,经常逃课。

    这件事终于被母亲发觉了,万念俱灰,父亲再怎样忏悔也无济于事,终于用唯一能微弱地动一下的左手服食过量的安眠药自杀。小婕妤认定是父亲杀害了她最爱的妈妈,从此对这个有着血缘却无比陌生的男人痛恨至极,离家出走,投奔了几千里之外的乾娘。由于乾娘家境较好,把她继续培养深造,她也勤力苦读,终成女中英杰。

    不过此事不为人知,且父亲一直风评很好,反而在宦途上一帆风顺,据说他受此打击后,洗心革面,终身不娶,用多行善事来赎回罪恶,却无论如何也赎不回女儿的心了。

    徐婕妤环抱着肩,缩成一团,刺,一旦拔掉了刺,剩下的只有脆弱。潘师忍不住对这个不幸的女子起了恻隐之心。

    “你父亲”

    “他不是我父亲,他是禽兽!”也许仇恨的力量真的能焚毁一切亲情。

    “嗯,那个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张。明。远。”徐婕妤一字一顿。

    这下轮到潘师沉不住气了“张明远,你说的是不是市长张明远?”

    徐婕妤嘲讽地一笑“不是他还有谁?”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潘师在她讲述的时候就没有用精神控制了。她也本该很恨身边这个污辱了她多次的男人,不知什么原因,她发现自己没有想像中的恨,反而与他推心置腹,有问必答,有像对知己坦诚压抑多年的心事后的如释重负,也就是说,潘师成功地将控制状态中的意念潜移默化到了现实清醒的徐婕妤意识之中。

    “张市长,你的死穴找到了。”潘师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

    “没说你,我们再来。”潘师一翻身将徐婕妤又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