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真的不知道,哦,对了,想起来了,我出监狱的时候,为了落户口,警察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什么刘卫东,就是保卫毛主席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给你选个刘姓呢?”

    “嘿嘿,刘姓多啊,张、王、李、赵、遍地刘(流)吗!”

    “可是,你的户口为什么没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鸡腿,恨恨地说道:“我妈活着的时候,我们租别人家的房子,妈妈死了,我也进了监狱,出来后,监狱的警察给我开了证明,可是,到了当地派出所,一看,我虽然有证明,可是,我却没有住房,说是研究研究怎么办,哼,这一研究,落户口的事就没影了,时间一长,证明也让我弄丢了,结果,我便成为黑人!”地八子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破破糟糟的小本本:“厂长,这是我唯一的财产!”

    “哦,”我接过来展开一看,豁豁,原来是国民时期发放的妓女证里面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着上面的女人头像坦诚地对我说道:“这是我妈妈!好可怜的女人,卖身挣钱,把我和姐姐养大,可是,姐姐却被人给祸害死了,而我,穷得一无所有!”

    “你妈妈,她,”我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而地八子却大大方方地讲述起他可怜、可悲,而又可恶的生活之旅,直听得我目瞪口呆,感慨万分,望着眼前这个地八子,一个非同寻常的小人物,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单独给他着书立传。

    而不应该把他的人生经历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里,如此一来,篇幅将更加冗长,无法驾驭,也没有必要。

    还有一件事情,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扬、放浪形骸的地八子,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居然结识了数也数不清的卖身女人。

    与我混熟之后,一有机会,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个洞洞,然后,用右手的中指反覆地捅插着:“老张,想不想这个?”

    “干么?”我则明知顾问,地八子继续下流地捅插着:“剜之,办之!”

    “嘿嘿,好吗!”

    “活绝对地好,走吧!”

    于是,我别上手提电话,与地八子一同钻进富丽唐璜,通身闪烁着令人目眩的莹光的高级轿车里。

    总是在数月之前,我还拎着小饭盒,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都要准时地走出家门,战斗般地与众进拥挤公共汽车。

    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拥有自己的座骑,屁股蛋上,还挂着一部价值万元的手提电话。

    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乐!

    我悠然地驾驶着徐姐为我购置的高级轿车,在地八子的指点之下,穿过一道道大街,绕过一条条小巷,找野女人开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时候,地八子便一脸淫笑地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欣赏着我和野女人满床翻滚,肆意胡来:“嘿嘿,老张真能干,老张真厉害!”

    “地八子,”我一边狂插着身下的野女人,一边冲着地八子喊道:“上啊!”“嘿,”地八子掏出他的jī巴愁苦着脸说道:“老张,我这个,有些不妥!”

    “什么,”我将目光移到地八子的jī巴上,发现了新情况,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长,将guī头深深地没入其中:“你,怎么不割掉哇,”我问地八子道:“这么长,早就应该割掉,多误事啊!”“没钱!”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坚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jī巴终于勉勉强强地抬起了脑袋,晃晃光光地塞进野女人的yīn道里,地八子笨手笨脚地捅插几下,野女人一脸淫色地耻笑道:“废物,软了吧叽的,放在里面,像个蚕蛹,嘻嘻!”

    事后,我将地八子拉到一家医院,为其做了包皮结扎术,拆线之后,我提出欣赏一下地八子那重获新的jī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来,我瞅了一瞅,扑哧地笑出了声:“哈哈哈,”

    地八子的鸡鸡,前端的包皮尽行割除,guī头终于得见天日,那被拦腰截断的包皮,形成一个可笑的肉环,高高地隆起,套在红通通的鸡鸡上,把我笑弯了腰,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来。

    以后,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赏一番地八子插捅野女人时,那个高高的肉环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肉洞里推进拉出,越看,越觉得好笑。

    “啊──,”地八子叹息一声,把射完精的鸡鸡拽出来,轻轻地掐拧着,将残精排出,我一拍屁股:“交钱,买单,走人。”

    “哎哟!”刚刚走到楼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来:“老张,你先等我一会,我的打火机忘在楼上啦!”

    第一次,我没太在意,以后,频频出来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楼洞,地八子总会喊叫起来:“不好,我的烟没拿!”

    渐渐的,我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搞的什么鬼名堂,为什么每次嫖完野女人,他总会以各种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后,地八子嘴里吐着烟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楼洞。

    望着地八子那诡秘的神情,我决定避开地八子,单独一个人去嫖野女人。

    事后,野女人一边亲着我的腮帮,一边悄声说道:“大哥,早就应该这样,以后,你还是一个人来!不带地八子。”

    “为什么?”

    “他,不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说道:“还抽我的钱!”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抽取皮条费的,嘿嘿,好个地八子,你妈妈生前做妓女,你吗,长大了,就当皮条客。

    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天天请你喝酒,还出钱给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还挣我的钱。

    “老张,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问道:“地八子,你他妈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费了?”

    “这,”地八子知道漏了馅,先是喃喃一会,然后,解释道:“老张,这钱,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说啦,我抽她们的钱,可没有自己花,都买酒了,老张,你也没少喝我的酒啊!”“地八子,你挣这钱,脏不脏啊!”“那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