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花荫露 > 第十回金箍锁众娘受罚

第十回金箍锁众娘受罚

作者:清·临川山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十回 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诗云:

    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

    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出。

    话说王景肏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觉得直肏直出没甚趣味,乃横竖拐了几拐,且说银儿阴户尚小,况嫩且薄,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她可怜,估摸肏她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泄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她翘臂以待,狠心于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肏死,遂侧转一步,抵阳物于金儿门户。

    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金儿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guī头往后撸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

    金儿复撸,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淫水,金儿捏得guī头变成扁扁长条,遂耸户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肏她,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头红铁,复摸,guī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似帽扣于阴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阴户,终生不得肏,遂掏自家阴户淫水于掌,淋涂guī头,复以虎口把握guī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阴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大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后颈,骂道:“小guī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肏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儿阴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肏,大物乃将淫水抵退,故阳物与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见教。”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只想肏!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之法么?”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肏过,累积若许绝技,当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爷,肏死她!”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

    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和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肏,方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仅肏她仨,恐厌了,设计肏了玉娘仁人,若有六女供我肏,方不负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仙师初来,坐于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被玉娘三人瞥见,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她俩道:‘道长之物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她仁道:‘天答答,大娘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肏心,马肏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惩治她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和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肏了金儿,再换她肏,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肏得你怕了。”银儿和余娘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他几番欲大抽大肏,却肏不尽根,间或全肏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方能肏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肏了一百余肏,亦觉顺畅,又肏二百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提心吊胆,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肏得甚慢,却觉得没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

    劣儿一心莽莽肏,却遇别有仙洞物;

    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肏中奇妙趣。

    且说公子肏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泄了,泄毕,底处仙洞径自闭了,不再开合。公子又肏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金儿户内乾涩,肏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阴户乃有德之物,肏过了,便不欲肏。乃自闭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肏不快活,你总该不肏罢手!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肏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不肏,无奈阳物巨大,每每抽至阴户颈口,却被guī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手强拔,似觉得绳儿捆了guī头兀自收绕,令他痛不可忍。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不肏了罢,不肏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

    肏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肏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肏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后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guī头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后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肏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肏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于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肏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肏,时时有得肏,岂不快活!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肏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肏罢了,全让你肏。”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肏,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guī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后,你便如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

    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