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我不叫傻姑娘,我叫秋燕泥。”小兔子不知危险,兀自说道。

    他双臂轻拢她的娇躯,低下头嘴唇几乎贴近她的粉靥,慢慢地诱惑她“想不想吸一口花蜜?”

    他身上好闻的香味,蛊惑她的心智。她点头的同时,他的唇立即捕获她的小嘴,他的舌头开始诱哄她打开贝齿。等她轻启玉齿,他像蜂蜜一样,恣意的吸食她的花蜜。

    她的小舌青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断躲避他的侵袭。可是,不管她怎么闪避,他总有办法勾缠小香舌,带领她一道共舞。

    他觉得自己等待这个吻已有千年,他不会因为一个吻便轻易满足。

    燕泥的脑海一片空茫,他的香味引导她飘向远方,她柔柔地倒在他的胸前。

    上官望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紧紧搂着因接吻缺氧晕眩的娇娃,调整急促的呼吸。

    她的俏脸像染上胭脂,春霞满面,因大口大口呼吸而迅急起起伏伏的玉峰,仿佛召唤他的大手爱抚。

    趁她意乱情迷,他毫不费事地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亵衣的玉乳已经汗湿,紧贴衣衫透出妙蔓的姿态,初春的红果隐隐印现顽皮的小脑袋。

    他口渴非常,一向干爽的大掌居然沁出汗水,将她的亵衣弄得更湿。

    他沙哑地问:“花蜜香吗?”

    燕泥不觉点头,仿佛与他感同身受,她伸舌舔唇,小口呼出清清热气。

    “你在诱惑我!”上官望西指责她,她无辜的双眼如蝶翼微颤,再度诱发他的痴缠狂吻。

    他邪肆而霸道地占领她的香唇,她试着回应他的热情,小舌轻探前路,不想却引发他更狂猛的热情,他极力与她纠缠,至死方休。

    大掌轻轻拨弄坚硬如石子的红果,他细细描摩玉乳粘湿亵衣后的形状,下身的欲龙叫嚣挺立,顶着她的芳体暗合的无比美妙。如果,能深深埋在她的玉体内,最销魂事不过如此。

    燕泥难耐地娇喘一声,玉峰高挺,侧面看起来像一把拉开的弓,她的小手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她侧首问道:“这是什么?”

    望西被她纯真而直接的反应逗笑“你怕不怕花妖吸你的阴气?”

    “怎么吸啊?”她好奇的握紧手中的“棍子”惊奇地发现它变地越来越大。

    望西粗喘一声,按住她作怪的小手,咬牙道;“小妖女,别动它了。”

    “我现在和你一样是妖精了?”她放手疑惑起来,他是怎么吸她的阴气,把她变成他的同类?

    该死,她不再摩娑他的宝贝,他反而觉得下面更难受了,他只好埋首她的胸前,不断换气,缓解炙热的火龙。

    “你好热哦!”小手贴上他的额头,为他试去密密的汗珠。

    “你不热吗?”望西不满意只有自己难受

    望西抬头为她舔去滑向胸口的汗珠,这是他见到她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现在终于成为现实,他的身体更火热了。

    “让我检查你热不热。”望西脱掉她的春衫,露出粉藕色的亵衣,当日青光乍露引人遐思,今晚春色无边,岂是当日可比?

    粉藕色的亵衣被汗水濡湿后,像第二层皮肤贴在她身上,隐约春色更销魂。燕泥本来发育良好,两颗未经采撷水蜜桃正翘首以盼主人的垂爱,桃尖透过亵衣轻颤。

    望西两指夹住一个桃尖慢慢轻捻,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部紧紧贴合他的下身。他低头衔住孤零零的桃尖,隔着亵衣慢舔轻吸。

    “啊好热,你不要检查了,好不好?”燕泥被身体狂涌的火热吓倒,她害怕面对这种陌生的感觉,直觉想逃避。

    望西停下,轻笑道:“我的泥娃,你下面可热了。”

    他牵引她的玉手探向亵裤,她摸到自己的裤裆处湿乎乎的,大腿两侧的裤子更是滑溜溜。她的手一颤,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吓得哭出来。

    ----

    “怎么湿了?”她哭大半原因是觉得难堪。

    望西爱怜地拭去她的眼泪,大掌擒住她欲逃离的小手,贴在亵裤的湿润处。他引导她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那是你动情的证据,你想我进去。”

    她的耳朵敏感得承受不了他低哑的嗓音、呼出的热气,只好偏首避开他。

    “泥娃,我不准你逃。”望西眼中魅光闪过,他邪佞地吸咬她的颈畔,大手带着小手轻轻摩擦亵裤的花园处。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灵魂几乎飘到九天上“我我没有逃啊你别咬了。”燕泥虚软地叫道。

    望西将她搂至光线明亮处,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你多美。”

    燕泥的玉体只剩下亵衣、亵裤。经过望西的洗礼,它们在重点部位均变成半水润透明状,凸致的雪峰,莹白的玉肌,尤其是她的花园透过亵裤勾显含苞欲放的花蕾,全部融合于梨花树下的幽暗之美。

    望西火热的目光烤得燕泥浑身发热,夜凉如水扑不灭她炽热似火的躯体。

    望西抱起她,走到隐蔽梨树后的一处秋千架,放她座位上,然后,蹲在她面前。

    “冷吗?”他把玩她浑圆的双玉。

    燕泥嘟着小嘴,苦恼地说道:“我从没有这样热过,你能不能别再吸我的阴气?我全身发软,你去吸别人好不好?姐姐说过,只有我的相公才能看我的身子。你是花妖,我是人,我们好像不能成夫妻耶。况且,我也不想当妖精,你还是放过我吧!”

    望西突然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她的身体变成漂亮的粉红色,才满意地松开。他一手扶住她,一手分开她虚软的大腿,么指和食指轻捻花园里的花蕾,花谷汨汨流淌的蜜液透过亵裤湿润他的手。

    她的上半身难耐地挺起,螓首不住晃动,秀发凌乱更具魅惑之美。忽然,她娇喘道:“你别这样,我好难受哦!”原来他的嘴吸卷下面的小花蕾,他的牙轻磨花蕾,再重重卷拭。

    她的双腿欲挣脱他,却反而将他的头夹得更紧,花谷凑得更近。她的小手无助地攀拉秋千绳子,娇躯空虚搔痒,迫切需要什么来填塞进去。

    她哭叫着“你走开,我太奇怪了,会死的。”

    他要是把她的阴气吸光,她一定会死的啦!她还没见姐姐最后一面,人家不甘愿啦!

    望西被她纯真的反应逗得更加兴奋,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觉他只是一个为她痴狂的男人吗?他笑得危险而诡异“你逃不了的,泥娃。”

    他稍一用力,她的亵裤顿时由中间裂开一道缝。她动人的花蜜正源源不断地从幽谷快乐地流淌,丝丝蜜汁沾湿秋千坐板。

    望西手指一抹坐板,送到她眼前,说道:“都那么湿了,还想逃吗?”

    “你撕开我的裤子?”燕泥眼神迷蒙,恶寒不断压迫背脊,神经上的某根弦恍似绷断。以前受人侮辱的情景全数涌现,过去与现在重合,眼前的他变成第一个主人的脸。

    “走开,混蛋。别想占我便宜。你再过来我就自尽。”她眼神狂乱,手脚乱踹。

    望西稳住身形,见她神情有异,他推测她过去很有可能遭受过侵犯。尽管,他早有准备接受她已非完璧的事实,但是,她的模样表明她受的伤害不轻。是谁这样伤害他的可人儿?他会查出那个人,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按牢燕泥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双腿上,暗中运劲,制服她乱动的身体。

    他大喝一声“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三少爷?”她的神智清明少许,迟疑地辨认。

    ----

    望西以为她终于知道他是谁时,她却摇头说道:“不,你骗我。三少爷不是你这样的,你是花妖精。”她明明记得三少爷身穿蓝衣,头戴纱帽。

    望西快被她打败了,若是早知道会被她当妖精,他那天死也不戴那顶碍事的帽子。他只好耐性子复述一遍买她的经过。

    他讲得非常详尽,连细节都没有放过,这下燕泥完全相信他是三少爷。

    清风吹过,燕泥不禁起打一个寒颤。她陡然回神,自己居然在三少爷面前只着亵衣、亵裤,而且还是那么羞人的姿态,她的胸部都快碰到三少爷的嘴。

    她红着脸,羞窘地哭道:“三少爷好心买下我,就是我的主人,燕泥不要脸穿成这样。求主人原谅,燕泥以后不会再犯,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主人。”

    望西极尽温柔地擦拭她的泪珠,为她穿好衣衫,柔声道:“别哭,不是你的错。”他思及那次侵犯带给她的伤痛一定很深,决定以后不再过问她的往事。他要好好珍惜她,她是他一个人的宝贝,第一次见面已经注定。

    今晚暂且放过她,但是,他的宝贝实在胀得难受。

    他拉起地上的燕泥,扶她分开双腿坐到他身上,她的女性恰恰暗合他的男性。他的唇迎前,以吻封缄,激情席卷彼此理智。

    望西一边激吻,一边用手紧按她的臀部,轻荡秋千。刚强的欲龙隔着她的裙衫狠顶花径,他的强大劲道安慰她身体的饥渴,玉臀轻送迎合欲龙的造访,直顶得春液漫溢。

    二人同时欢叫,销魂九天。

    他的白泉不可遏制地喷射,透过衣料与她的爱液淫浸交合,透明湿润衣衫,好一幅淫乐春图!

    燕泥软绵绵地倒在望西胸膛,娇喘连连“主人,你好棒。”

    望西的情况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只有抓紧两侧绳索,等待激情余韵过去。

    “主人,我能不能明天开始伺候你?”燕泥希望自己能打理主人所有的饮食起居,她什么都会做,她不要被主人遗忘。

    望西沈默片刻道:“你先回去吧!等我空闲再召唤你来。”最近太忙,过段时间再说。

    没想到她误解他的意思,她失望地离开他的身体,心里空荡荡的。主人的奴仆那么多,怎么会缺她一个丫头?主人是不是也知道她打碎瓷器的事情,怕她笨手笨脚服侍不好?她越想越自卑,失魂落魄离开西园。

    望西一味沈浸怎么开口向大哥要人又不被他取笑的问题里,连燕泥失望地走掉也没有反应。

    ----

    天色将白,上官府的仆佣开始陆续起床工作。

    燕泥急赶回房,趁无人发现,梳洗一番,再去李管家处接受新任务。

    “哎哟!”

    她只顾低头走路,不小心撞倒人。她急忙抬头,哎呀,不好,居然撞倒带伤的润月姐姐。

    燕泥慌忙上前扶起她“润月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燕泥小心翼翼看她的伤势,前段日子连累润月姐姐被打,她心中已经很难过。要是现在又因为她的不小心,导致润月姐姐伤变严重,她会自责死的。

    “不用你假好心。”润月甩开她的手,用力过猛牵扯到背上的伤,又发出一声惨叫:“哎哟!”

    燕泥难过地站立一旁,润月姐姐还是嫌弃她。要是扶她,会被骂;不扶她,燕泥担心自己的冲撞导致她的伤势更严重。

    实在太痛,润月缩着身子,没好气地瞪她“别和木头一样,快过来扶我回房上药。”

    润月越骂她,她心里越舒坦,仿佛罪恶感会少几分。她要努力讨润月姐姐高兴,即使,润月姐姐打她顺气,她也乐意。

    “磨磨蹭蹭的,还不过来?你想让我迟到被罚骂?”润月大声说道。

    “谢谢,润月姐姐。”糟糕,只顾着高兴去了。燕泥不好意思地、吐舌头。

    待燕泥靠近,润月的鼻子立充斥着一种从她身上飘来的特殊浓烈香味,并不陌生的香味。

    之前忙着发泄怒气,她倒没有注意燕泥的打扮。现在细看,燕泥衣衫不整,秀发散乱,脸上春色无边,裙衫上半部有可疑的痕迹,气味就是从这里散发。

    深经人事的润月别有深意的掩口轻笑。死丫头,我道你有多冰清玉洁,原来不过如此。身上那么大的味,昨晚肯定和哪个野男人厮混去了。

    润月顿时回想起自己最难忘的那个男人,她好久没有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怀念地舔拭朱唇,花谷动情微湿。

    “润月姐姐,你笑什么?”燕泥疑惑地问。

    润月不答反问:“你喜欢上谁啦?!”润月不记得她提起看中上官府的什么人,难道她这段时间都在暗中和府中下人厮混?死丫头,挺会装蒜,她该不是故作天真,骗自己上当吧?!

    燕泥脑海中浮现主人天人般的面容,一想道主人拒绝她的服侍,她伤心地摇头。

    看她俏脸藏不住的青光,又不住摇头,润月误解微燕泥欲盖弥彰。心里暗骂:死丫头,骗谁呢?发完浪也不懂整理一下,还敢在我面前说假话。

    润月虽然心里将燕泥骂了个底朝天,但是,想到她应该不再对三少爷有非分之想,可能还有利用价值,她陪笑道:“燕泥妹妹,不好意思,我最近火气太旺,你别介意。”

    燕泥惊喜道:“润月姐姐,你肯原谅我了?!”

    “当然,我们是好姐妹嘛!我怎么舍得怪你?哎,全身伤痛,又要去厨房听候使唤,累啊!”润月故意抱怨。

    燕泥紧张兮兮地问:“伤口愈合得还好吧?!”

    “太忙,太累,我估计要很久。”润月撒出诱饵,等待小鱼上钩。

    燕泥自动咬钩“我去求李伯,让我每天为你分担一半的工作量吧!他人很好,应该不会拒绝我的。”

    润月高兴地说道:“真的?那多劳燕泥妹妹啦!”

    燕泥跟着润月傻笑,润月姐姐终于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

    燕泥擦擦汗湿的小脸,继续往灶台里添柴火。

    两周以来,只要润月有吩咐,她都首先扔下自己的工作帮她完成厨房工作。两份工作压肩膀,她毫无怨言,只要润月姐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她吃点苦算什么呢?再加上厨房大娘们好心地帮她,真是轻松不好。

    不知道姐姐现在过得怎么样?希望她一切都好,燕泥默默在心中祈求上天保佑姐姐。

    “啊──,你死了吗?怎么把饭烧糊了!完了,我要被责罚啦!”润月惊声尖叫。她背上的伤早好了,身子发懒不愿动弹。反正,小傻妞挺好用,所有的工作推给小傻妞完成,她只用来厨房监工,万事大吉。谁知道,死丫头又给她惹祸,她不要再挨鞭子了啦!

    润月气急攻心,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