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冬季很快就过去,迎来的温暖的春天。

    王二妮的如今已经是五个月的身孕,只是她肚子微隆加上身材娇小,宽大的衣服一穿,还真看不出来,唯独一点,孕吐的厉害,经常是吃什么吐什么,让几个郎君很是烦恼。

    最近宋晚晴正在闹脾气,她发现几个爹爹都不让她抱着娘亲睡觉了,人在眼前也不让她扑过去抱住娘亲的腰身,这小丫头从小就是在疼爱中长大,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潜在的威胁,她用胖胖的小手支撑着脑袋想了半日,最后决定绝食抗议,她才不要什么弟弟妹妹,家里只有她一个就够了,娘亲还有大爹爹,二爹爹,还有三爹爹,四爹爹和五叔叔都是她的。

    伺候宋婉晴的婢女雪月在门口走来走去,她劝了半日就是没见这小祖宗点头去吃饭,饭厅里几个主子还等着她带大小姐过去呢,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大小姐,您就开门跟吧,今天厨房里做了您最爱吃的凤凰蛋,还有金豆撒青。”雪月苦口婆心的说道。

    宋婉晴听到凤凰蛋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那胖胖的手指头咬在唇间,纯净的眼中满是对食物的渴望,因为宋婉晴的体重节节升高,已经到达一个小胖墩的级别,所以王二妮很少让她吃肉食,吃也是有限制的。

    凤凰蛋就是肉末裹上鸡蛋的一种菜肴,因为脂肪高,所以被勒令每周吃两次,今天恰巧是可以吃的日子。

    宋婉晴嘴馋了半日,自我安慰的想,绝食也不在这一时,先吃过这顿饭在说,好像似乎没必要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好吧,那我娘亲在吗?”宋婉晴蹬蹬的跑到了门口,一边拉开门栓一边说道。

    “夫人身体不适,今天在屋里吃了,二爷去端的饭。”雪月乖巧的回答道。

    “娘亲不舒服?我要去看娘亲!”宋婉晴一蹦三高的,就像一个小高射炮一样的往王二妮住的西厢房而去。

    雪月忙拉住了她的手,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大小姐,夫人说她总是吐啊吐的,脏的很,不要大小姐过去了。”

    “又不让我去?”宋婉晴呆了呆,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蹲在地上,直接开始掉金豆子“好哇哇他们现在都不喜欢我了,娘亲她不要我了。”

    “小姐!您别哭啊哎呀”雪月慌了手脚,连忙哄道。

    “不要你管!” 宋婉晴倔强的抿着嘴,快步跑进屋内,直接把门带上。

    ***

    当王二妮忍着恶心来到宋婉晴闺房的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孕吐折腾她这么久,好容易才稳住身子赶了过来。

    门前宋二郎和宋四郎想办法哄着女儿,但是这小家伙就是顽固的不开门,头疼的很,这下见王二妮过来,忙让开路。

    “媳妇,你怎么来了?身子好点了没?”宋二郎不放心的上前扶住腰身,柔声问道。

    王二妮脸色煞白,忍住那恶心的感觉,摇了摇头“二郎哥哥,我没事,宝宝呢?”

    宋三郎朝屋内使了使眼色“还在哭呢。”

    王二妮走进窗棂,柔声喊道“宝宝,娘亲来了。”

    宋婉晴把身子埋进被窝里,用胖胖的小手捂住耳朵“不要听,不要听。”

    王二妮失笑“宝宝,不让娘亲进去吗?”

    宋婉晴撅着嘴“娘,你只要肚子里的宝宝,不要我了。”

    “怎么会?”

    “就是,就是”

    “宝宝,你真的不肯开门吗?”

    “”宋婉晴心里犹豫难定,她好饿啊,又饿又困,真想扑进娘亲的怀里撒娇,但是但是她怎么可以这么快放弃了呢?

    宋婉晴的眼睛燃起了熊熊烈火,对,不能放弃!要忍住“不开,二爹爹和四爹爹,还有娘亲,你们走,不要在看见你们!”

    几个人面面相视均是一副无奈的样子,不过一会儿就见宋三郎端着食盒走从远处走了过来,他见几个人都愁眉苦脸,哈哈一笑“这下看俺的。”

    宋三郎把食盒打开,那股饭菜的香味就扩散开来,把没吃饭就赶过来的宋二郎和宋四郎都有些忍不住了。

    更别提,年纪还尚小的宋婉晴,她在屋内忍不住砸吧了下嘴,这个味道应该就是她最喜欢吃的凤凰蛋,不对应该还有还有金豆洒青。

    “宝宝,快开门,三爹爹给你拿了饭食过来。”宋三郎含笑的说道。

    宋婉晴努力忍不住下滑的口水,似乎听见了肚子咕噜噜的声音,她用胖胖的小手用力锤了下圆滚滚的肚子,很有骨气的说道“才不要!”

    宋三郎似乎早有所料,假模假样的说道“哎呀,既然宝宝不吃,那我们几个吃掉吧,反正为了等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大家都没吃晚饭!”

    宋婉晴哼的一声,真是坏爹爹,这么就也不多劝几下就自己吃了?

    宋四郎听了宋三郎的话忍住笑意,也配合的说道“三哥,你说的对,啧啧,这凤凰蛋的味道比以前还好吃啊。”

    “入口香糯,蓉嫂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二哥,你也别光看着,这个给你吃。”宋三郎发出吃饭的声音。

    宋婉晴在屋内握紧小拳头,恨恨的想,难道真的吃了?那从缝隙中传来的香味,馋的她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呜呜,三爹爹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平时不是最疼她的吗?

    宋三郎见屋内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最后一个了,哎呀,俺都吃饱了,既然没人吃就丢掉算了。”

    屋内还没没有动静,宋三郎故意把声音放大“真的丢了哦!”晚风吹来,带着几分春天的气息,屋内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宋婉晴受气包一样的站在门口,眼泪婆娑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她张了张嘴,忍不住哇的哭了出来“三爹爹你最坏了,把人家的凤凰蛋还给我!”

    王二妮见女儿哭的伤心,心里这个难受啊,刚想上前去劝,却听女儿不争气的说道吃的,又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

    吴昆鹏领着宋大郎来到了外厅,被装饰的奢华的内室红木椅上,坐着一排的人,约莫二十人左右,或年轻,或年长,均是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今日是三月一次的聚会,吴记各地的掌柜都匆忙赶来报道。

    “大掌柜的,您来了。”

    吴昆鹏见众人给自己行礼,满意的点了点头“都坐。”

    众人哪里敢坐,等吴昆鹏坐下,又给旁边的宋大郎行礼“少掌柜的,安好。”

    宋大郎点了点头,温和一笑,本就俊秀的容貌衬托的更是风神俊美,清贵大方,只是肤色略微的发白,显出几分的病态来。

    他身子向来都有些弱,几个掌柜也没有在意,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们心中想的可不是这事,几个有脸面的掌柜,特别是那些有了家室的,暗想着如何把女儿嫁入,个个使足了劲儿讨好宋大郎,别说还巴不得宋大郎身子不好,吴家人丁单薄,要是有个万一,这家业就落入自己的手中了。

    这一番聚会可不是闹着玩,各地的业绩,营收,就像是是现代社会的一个领导会议样,漫长而乏味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摸黑的点。

    吴昆鹏自然设了筵席款待,宋大郎本是推辞不去,无奈几个分号掌柜热情邀约,只好忍着不舒服勉强作陪。

    吴家如今是大富之家,这筵席上自然没有水分,南洋的美酒,西域的果品,只要是各地的美食均能找到,除了这些吴昆鹏还在府里养了一批女子,专练歌舞,个个貌美如花,身姿清雅。

    不过一会儿,大家都喝的有些多了,自然奉承的话不绝于耳,吴昆鹏看着眼前的场景,又看了看仪态不俗的宋大郎,当真觉得心中没有遗憾,便是高兴的拿了酒杯,让侍女倒上“贤侄,今日二叔高兴,配俺和一杯。”

    宋大郎为愣“二叔,俺喝不了。”

    下面的几个分号掌柜听了起哄道“少掌柜,哪里有汉子不喝酒的,这还是大掌柜亲手斟的。”

    “就是,就是。”

    吴昆鹏见了宋大郎的神色才想起他身子骨弱,不能饮酒,只是如今下面几个人起哄,不让宋大郎喝,又有些下不来台面,正犹豫着,宋大郎冰雪聪慧如何不懂,便是接过,一口喝了。

    “少掌柜好爽气,来来,俺也要跟少掌柜喝一杯。”其中有个莱阳的分号的掌柜端了酒杯上来。

    ***

    正所谓乐极生悲,谁也没有想过,刚刚还是很愉快的宴会如今却是沉默压抑,一大群分号的掌柜站在门外衣服忧心忡忡的模样,时不时的抓着路过的小厮询问着“少掌柜如何了?”

    那小厮似乎是被派出去寻郎中的人,很是焦急,随口说道“一直在吐血,小的的这就去了。/

    “啧啧,这到底什么病啊,一直吐血?”

    “还不是你非要敬酒?这下要是有个万一早听过少掌柜从出生就带着病根。”

    “这”屋内的吴昆鹏可真是心急如焚,他从来没见过宋大郎这么吐血,每次都声嘶力竭,似乎要把肺都要咳出来一般。

    “郎中还没来?”吴困鹏冲着一旁的丫鬟怒吼道。

    “老爷,这才不过一刻钟”那丫鬟瑟瑟发抖的回复道。

    吴昆鹏看着丫鬟害怕的样子,只觉得怒意更胜“叫你好好照顾少爷,这就是你照顾好的?”说完一脚踹了过去,只把人踢出老远。

    这一旁的宋大郎看了,皱着眉头“二叔,你这是咳咳,这是干什么?”

    “贤侄,你别说话,都是你惯着这一帮下人,简直无法无天,你身子都虚成这样了,也没人告诉俺。”吴昆鹏不解气的说道。

    宋大郎沉下脸“是俺没让她们说。”

    “你这是要作甚?”吴昆鹏惊讶的问道。

    宋大郎把脸转过去,没有理会吴昆鹏,只是那煞白的肤色,还有倔强抿起的嘴唇,带着几分的一意孤行和寂寞和绝望。

    吴昆鹏忽然就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默顺从不过就是死心的征兆,他根本就就打算“为了那个小妇人,为了那些异性兄弟,你就这样糟蹋自己?”

    正待吴昆鹏发怒,吴莱却领着一个胡子白须的老人走了进来,态度恭敬的说道“老爷,王郎中到了。”

    吴昆鹏只好忍住怒意,先让王郎中诊脉,王郎中是这附近有名的神医,平时游走在外很难遇到,当然就算遇到,他的出诊费也不低,一般人家很难请的动,不过对于如今的吴家来讲,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并不是问题。

    王郎中诊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道,面带几分的悲怜“这位公子,你本就身上带着病根,又如此这般不爱惜自己,饮酒作乐不当回事,又郁结于心,唉可惜了,可惜了。”

    吴昆鹏的听了此话,心中大惊“这话到底如何说起?”

    王郎中起身,慢悠悠的净了手,几笔写了方子,递给吴昆鹏说道“拿去吧,如今只能是尽人事了,一切看天意。”

    宋大郎听了似乎早有所料,冷漠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说的根本不是他的事情。

    “俺侄儿的病到底如何了?”

    王郎中行医几十年,早就见惯了这些,很是沉稳的说道“这位公子恐怕不行了,最多也就今年夏天。”

    夏天酷热,很难有重病者能熬过去。

    吴昆鹏如遭雷击一般,好一会儿才喏喏的说道“不可能,肯定还有救,王郎中,你是这一代有名的神医吗,连太守夫人的旧疾都给治好了你要多少银子,俺这里都可以给。”吴昆鹏大半生的时间都为了报仇雪恨年,如今剩下的余生不过就是想承重振家业,把吴家枝繁叶茂起来。

    但是如果宋大郎有个万一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他又有什么何脸面去面对死去的父母兄弟。

    王郎中摇了摇头。

    “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吴昆鹏不死心的问道。

    王郎中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病最怕就是自个儿想不开就算是每日里灵药养着,如果心死了如何能医治好,何况他如今的身子已经在也折腾不起,劝吴大掌柜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还是想办法先解开他的心结为好,这兴许还有几分希望!”

    宋大郎知道自己这次病的很厉害,每日里昏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跟几年前那一场大病一样,只是那时候有温柔的媳妇在,还有几个兄弟强撑着他也要坚持下去,可如今他还有什么留念的?

    每日思念而又见不到是怎样的纠结的过程?他以为他能坚持住,心就像是溃疡的伤口,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疼痛难忍。

    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到底要如何才能回到从前得的样子?

    宋大郎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发现他回到了牛河村的家中,院中种的槐树还是幼苗,温柔的娘亲正抱着他喂饭,轻声细语,就像是让人可以安心的童谣一般。

    他窝在娘亲的怀里,舒服的睡了过去。

    一转眼,场景一变,院中的槐树高大粗枝,几个兄弟傻站着望着门内,宋大郎随着几个人视线望去,温柔秀美的王二妮穿着淡粉色的衣衫,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红晕,像是羞涩又像是恼怒,真是令人心动的模样。

    就像是被揭开心中最深的秘密一样,就像是心中最渴望的珍宝一样。

    宋大郎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这是几年前的场景了,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抱住那思念的身躯,想要抚慰自己空洞的心。

    一步,两步,当很快他的手就碰触到了王二妮的脸颊,手感细腻,像是最好的凝脂一般,他的手慢慢的上移,盖住那双纯净的眼睛。

    “大郎哥哥?你怎么啦?”怀中的少女娇羞的问道。

    宋大郎听着心中一震,紧紧的搂住了她“媳妇,真的是你吗?”

    “大郎哥哥,你到底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宋大郎舒出一口气,心满意足的说道,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让他醒来。

    王二妮不好意思的推开了他,羞涩的一笑“大家都在看呢,俺们进屋去。”说我就拉着他的手进了屋里。

    宋大郎有些受宠若惊,愣愣的跟了进去,刚走到炕头,就见王二妮伸手解开衣襟衣服渐渐的滑落,露出盈盈的身躯,粉嫩细白。

    “媳妇,你还小呢。”宋大郎记得这个时候王二妮不过才十二岁?还是十三岁?

    王二妮解开小衣,莹白的丰润立时显现出来,上面粉色的果子,诱人至极,她看了眼宋大郎,娇嗔的说道“大郎哥哥,我不小了,你看是不是很大?”

    宋大郎的脑子已经模糊了,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只有那旖旎的风情,他猛然上前抱住王二妮,热切的吻了起来。

    两具年轻的身躯很快燃烧了起来,宋大郎忘我的投入着,熟悉的馨香,惑人的身姿,诱人的呻吟,每一个都让他疯狂。

    王二妮青葱般的双腿缠住宋大郎的,妖媚的说道“大郎哥哥,快给我。”

    宋大郎扶住,刚要莫入,忽然想起王二妮的年纪,虽然是梦中,但是他还是不想伤害到她“不行,你还小呢,不能这样”

    “可以的,大郎哥哥,你快来。”王二妮似乎很急,妖娆的扭动着身子,迫切的说道。

    宋大郎额头汗水琳琳,强忍着渴望“不行,媳妇,你乖点,以后等你大了,想要多少都给你。”

    “大郎哥哥”王二妮见宋大郎准备起身离去,急切中,忙握住他的,竟然一口吃了进去。

    宋大郎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王二妮一边含着一边说道“大郎哥哥,舒服吗,给我好不好。”

    “媳妇好,你想要就给你。”宋大郎红了眼睛,分开那秀美的双腿,便是要直接莫入。

    暗淡的烛光忽明忽暗,装饰奢华的屋内,传来女人和男人粗喘的声音,吴昆鹏站在厚厚的帷帐外,露出的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