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于是,小王子就走了,朝著下一个目标出发。他一边走一边想,想的都是他的花儿:美丽的花瓣,四根刺,孤孤单单的身影

    摘自"小王子"

    她错了,他并没有回来。

    大哥结婚的那天晚上,承樱接到他胡电话。他的语气有一种和平常不同的哀伤,只是当时她太自信、太有把握,没有察觉他已经作了决定决定离开她。

    第二天,躺在她桌上的是他的辞呈。

    这回她转身,走开,他并没有追上来。

    爱情是一场赌博游戏,以彼此的真心作为赌注。会不会,她输了?输在她的太笃定。

    那之后,她才听说他们家面临困境;听说,他经过一番缠斗才解除危机;听说,他成功了;听说,他准备盖一拣台北的新地标;听说,他是本城最热门的黄金单身汉;听说,以前当他助理的那个筱娟跟著他辞职了;听说,她现在是距离他最近的女性;听说

    他的一切她都是听说的,他已经离她越来越远远到她再也触不到的距离

    夜渐渐深,承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楼下隐约传来笑闹声,不过那些好像都离她很遥远。

    门上传来轻敲声。

    "姊,你怎么不下来?一个人躲在房间做什么?"承桔探头进来。

    "我想休息了。"

    "休息?现在才九点耶!"承桔一脸的不相信,她慧诘的大眼转了转。"莫非嘿嘿你在等某人的电话喔?"

    耳根倏地红了,承樱咬著下唇。"我没有在等什么电话。"

    她不能承认,叫她怎么承认。她从来不需要做出等电话这种丢脸的事情。他从来不舍得让她等的,可是现在

    "哎呀,姊,这里只有我们姊妹两个人,你就不用逞强了。我听说,硕遥哥为了家里的事情把工作辞了不是吗?他很厉害喔,商界已经开始流传他的事情了。据说他把原来那个建商一脚踢开,自己主导整个商业大楼的兴建计画。

    本来那个案子就要胎死腹中的,现在重新集资,已经引起很多人的兴趣了。大哥也说要加入,如果我们的卖场可以进驻那个台北新地标,一定可以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

    呵呵上几年看硕遥大哥死心塌地跟著你,都不知道其实他深藏不露。欸,姊,我有听说喔,很多大老板的女儿已经在注意他了喔。你小心点,可不要让他被人家抢走了。"

    "他要被谁抢走关我什么事?"嘴上逞强著,但承樱的脸色也不自觉的变了。

    "嗳,现在可不是嘴硬的时候了,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怎么样?硕遥哥难道都没跟你联络吗?"

    承樱绷著脸。"他每天晚上会打电话给我。"但是有关他家遭遇到的困难却一句也不说。每次总是问她好不好,就好像很忙似的匆匆挂了电话。

    那个笨蛋!他就不会想到也许她也可以帮上他的忙,而且,只要他开口,就算要放掉现在拥有的一切,她也是愿意的

    不过,显然他不需要她,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处理的很好。

    是啊!也许是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他很重要,也许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阵阵的酸涩苦意涌上心头,承樱很难得的在别人面前红了眼眶。

    "姊,你别难过嘛!"承桔慌了手脚。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想不到会惹得冰山一样的姊姊红了眼眶。咦?话说回来,也许,姊姊对硕遥大哥比任何人想像的还要来的在意也不一定

    "我没难过!"承樱说。"我为什么要难过?"别开了脸,泪水滑落。

    承桔决定不跟她争辩难不难过的问题。"姊,试著去把硕遥大哥拉回来嘛!说不定他是因为上次你把话讲的那么绝,害他不敢再接近你。"

    "他要这么笨我有什么办法!?"恼怒的咬牙低吼。承桔咋舌。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明明是自己赶人家走,还要怪人家真的听话走了。唉,看来她得好好开导这个倔强的姊姊,免得她真的因为倔强而误了一生幸福。

    "你总要给他个台阶下,不是吗?我跟你说喔!你再不做点事情,万一硕遥哥直的被拐跑了,那不就枉费你这几年在他身上投注的感情吗?"

    承桔的话让承樱一怔。她是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他离她越来越远?她是不是一个只会自怨自艾,躲在角落哭泣的柔弱女子?

    不!答案都是否定的。

    就像承桔说的,她不能什么都不做,她已经把他锁在身边这么多年了,又怎能坐视他就这么溜走了呢?

    "姊,你还好吧?"看姊姊沉默下来,承桔不禁有点担心的问。

    "我没事。谢谢你,承桔,我想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一扫阴霾,承樱的脸上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那是属于猎人的笑容。

    屈硕遥在本市的精华区办公大楼拥有一个办公室,那是属于他们家名下的财产之一,只是一直没有被使用过。当他开始插手家族产业的时候,他很快发现自己需要一个办公室,所以才想起这个地方。

    由于是草创之初,办公室里没有什么摆设,只有基本的办公桌椅,唯一的特点是大、非常非常的大,整层楼约有一百多坪,而屈硕遥加上所有员工,也才不过十个人而已。

    傍晚六点,快下班了,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却都还很忙,办公室里的人进进出出,这时候照理说,没有一个人会有时间注意到谁走进来,可是那人一推开门,就马上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冷艳的没有一斯温度的幽黑瞳孔缓缓扫视著四周,强烈的气势令人不由自主的为自己杂乱的桌面感到汗颜,白皙似雪、晶莹剔透的柔嫩脸蛋、高贵而端正的五官,是令人屏息的美丽,可是因为那张漂亮过火的脸上,连一丝表情都吝于给予,所以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办公室里从来没有,不,也许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令人窒息的美女,所以全部的人都呆掉了。

    这当中,先回过神来的是纪筱娟。像只捍卫自己领地的母猫,她冲了出来,一脸防备的看着承樱。"辜副总来这里有事吗?"

    "我找他。"精准、扼要,对这种人讲话,承樱连一句赘词都懒得用。

    "硕遥大哥很忙ㄟ,现在正在会议室里跟人家谈很重要的事情,真不好意思,请您下次再来好吗?"虽然每一句话都很客气,可是明明就是在下逐客令。

    硕遥大哥?承樱的心底翻腾著酸涩的苦意。什么时候她开始叫他硕遥大哥了?她一咬牙,决定跟她耗到底。"我等他。"

    "那不太好吧!氨总,您不是也很忙吗?"

    "没关系。"

    筱娟脸上强撑的笑容僵硬了。真可恶耶!这女人为什么又出现了!?她以为硕遥哥最近都没有时间去找她,他们之间应该已经完了,而她就有机会进一步让硕遥哥接受她,现在她又跑来找硕遥哥干嘛!

    "您不介意的话,到里面等好吗?"

    承樱点头。她随著筱娟走进这层楼除了会议室以外,唯一有隔间的办公室那是屈硕遥和纪筱娟工作的地方,筱娟的桌子就在屈硕遥的办公室里面。那是一张小小、不起眼的桌子,跟她自己所拥有的宽敞高级的桌椅不能比,承樱却发觉自己宁可跟纪筱娟易地而处,她蓦然领悟这种情绪叫嫉妒。

    她嫉妒她,能在离他最近的距离。

    屈硕遥的桌子很乱,除了文件、电脑之外,还摆了一个保温壶。

    "您坐嘛!不要客气。不好意思,硕遥大哥就是这么随性,这里乱得很,我收一下。"

    筱娟稍微整理了一下桌子,拿起那个保温壶,转头对承樱说:"唉,您说硕遥大哥是不是很不会照顾自己,我泡给他喝的人参枸杞茶都没喝完。您就不知道喔,这几个月来,硕遥大哥可是辛苦得很,整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一忙有时候都忙通宵,还好我常常准备一些滋补的食物给他吃"

    尽管她的心理建设已经做的很好,尽管承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叫作"宣示主权",她仍忍不住靶到被刺痛了。

    她没有筱娟体贴、没有她贤慧,她既任性又好强,她凭什么跟这个小女人竞争。

    可是,她就是不愿意放手。说她霸道也罢、说她不讲理也罢,她就是不愿意把自己的爱情拱手让人。

    她忽略筱娟所有的动作还有话语,她甚至没看她一眼,经过了几分钟,筱娟自觉有些无趣,而且也开始对她的不动声色感到心慌了。

    "您今天来找硕遥大哥有什么事情吗?"筱娟试探的问。

    "我跟他说什么似乎不用先跟你报备吧?"承樱冷冷的展开攻击。

    筱娟涨红了脸。显然她的道行没有承樱来的高,很快的就动气了。

    "你你是想来抢回硕遥大哥的吧!?"

    对手越是慌乱,承樱就越是冷静。她直视著筱娟,唇畔缓慢的勾起自信满满的微笑。"抢?我不需要抢,他原本就是我的。"

    筱娟的睑色瞬间变得惨白。

    承樱的话准确无误的,刺入她内心最脆弱的一点。确实,这些日子以来,不论她做什么,付出再多,她始终无法取代承樱在硕遥心中的地位。

    她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只要再努力一点、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只要

    可是承樱的一句话,残忍的戳破她的自我催眠。

    没有希望了。有些东西不管她哭著、喊著、求著,怎样都没用,都是她得不到,也要不了的。呜咽一声,筱娟捣著嘴,冲出办公室。

    [嘿!筱娟你怎么了?"刚好结束了会议的屈硕遥跟筱娟在门口相遇,看见她的眼泪,他愣了一下。可是筱娟并没有停下脚步,所以他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纳闷著

    "好久不见。"

    当这个清冷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的时候,屈硕遥有一刻还以为自己在作梦。

    当然他此刻完全把筱娟的事情抛在脑后。

    "喂,你干嘛不回头?"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没错,那个生气的语调,是她!

    "承樱!?"他转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叫你,你刚刚干嘛不回头看我?”难道他是在看那个女人!?承樱的心好痛。

    "我"屈硕遥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我以为我在作梦,我怕一回头,你就不儿了。"

    承樱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傻的话来,耳根烧红了。

    "笨蛋!"

    不是第一次被叫笨蛋了,屈硕遥却发现自己好怀念这一声"笨蛋"。

    "你来找我吗?"有可能吗?自从上次不愉快的分手之后,他就不抱希望了,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埋首工作的事情,他也没有时间多去想,只有每天的一通电话是他唯一的慰藉。

    "我是来找你的没错。可是,是想跟你谈谈有关辜氏跟你目前兴建的大楼的合作事宜。"

    "噢"这显然不是屈硕遥想要的答案。"可是,那方面不是由你大哥跟我联系吗?"在辜氏待这么久,他很清楚承栩跟承樱之间的工作划分。

    这大笨鹅!承樱在心里生气的骂道。问这什么问题?难道非得要她承认她是专程来找他的?哼!承认了她还要做人吗?

    "大哥最近新婚忙得很,这个案子由我负责。"

    "原来如此。"

    "我看现在时间也晚了,不如我们边吃饭边聊吧?"

    屈硕遥怔了一下,这是真的吗?承樱约他吃饭?他当然无法拒绝。

    "好。"他说。

    晚餐是在一家顶级的法国餐厅。她已经先订了位子,也订了一瓶-等的红酒。

    用餐的期间承樱很少谈到合作案的事情,反而聊了一些他目前工作的情况和家里的情形。

    不知怎地,屈硕遥感觉到今晚的承樱跟以往不太一样。也许是她今天把长发放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她穿了一件比较女性化的套装,也许是因为在餐厅浪漫的烛光下,她冰艳的脸显得柔和了些、眼神显得水漾了些、粉颊显得红红的,好可爱而这一点,也许是因为她喝醉了。

    "承樱,你不能再喝了。"他忍不住伸出手阻止她。

    他从来没看过承樱喝酒,他也不知道今夜她是怎么回事,一杯一杯的喝,而且不只是自己喝,还要他陪她喝。

    "这酒真的蛮好喝的耶!经理推荐的没错。"她笑了起来,那原本就是人间绝色的脸蛋儿更是夺人心魂。

    苞她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她喝醉了会这么可爱,一直笑盈盈的,跟平常的样子简直是天地之别。他要是早知如此,当初就把她灌醉意会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卑鄙的念头,屈硕遥冒了一身冷汗。

    "好喝也不用一次把一瓶酒喝完啊!"他苦笑。

    "有什么关系?"嘟起红滟滟的双唇,她微眯起眼看他。又是一个让屈硕遥心跳到爆的诱人表情。"反正你会送我回家,不是吗?还是说经过这几个月,你都忘了我家怎么走了"

    她真的喝醉了,否则不会露出这样失落的表情。屈硕遥心想,要不是他知道她喝了酒,他真要因为她的话而"以为"她是在乎他的。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为了她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语调,而揪痛了心。

    "我怎么会忘了你家怎么走呢?我每隔几天就会绕去看看。"

    "你骗人!你好久没来找我了!"她指控。

    "我真的去了,只是从来没有让你知道而已,因为我下班的时候都已经超过午夜了,还有就是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见我。"

    她愣愣的看着他,酒好像醒了一些些

    许久过后,她轻轻吐出一声叹息。"你好傻真的好傻"

    他没有办法反驳她的话。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温柔的扶起承樱。结了帐,走出餐厅。

    经过几十分钟,他们回到辜家。反常的,辜家别墅整个是暗的,好像没人在家。

    一你家里没人?"

    "爸妈去旅行了,承桔跟同学出去玩,连佣人都请假了。"

    "噢。"

    "你不送我进去吗?"她挑眉看他,因为喝醉的关系,显得无比娇媚。

    "咦?好。"

    "我没力气,头好晕,你扶我。"她像个女王似的下令,而他当然只有遵从的份。

    送她进去变成一种酷刑,他必须搂著她才不会让她趺倒,承樱柔软无力的身体就这样紧靠在他身侧,含著酒香和淡淡体香的味道,不时侵扰著他的鼻翼,让他忍不住心荡神驰。

    他勉强镇定,逼自己眼观鼻、鼻观心,好不容易撑到了承樱的卧室。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他莞尔一笑,纤尘不染、乾净整齐,果然有她的风格。

    不过下一秒钟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承樱在他怀里呻吟一声。"我好想吐"

    "等等一下!我扶你进去浴室。"

    "不要!"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好热、好闷、衣服绷的很难受,你帮我把它脱掉就好了。"

    啥!?脱脱掉?

    "怎么?"她不高兴的瞪著他。'你现在很了不起了?这一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帮我做?'

    '不!我愿意。'他连忙说。

    '很好。'她笑了起来,又是那样让他著迷的笑颜。

    下一秒钟,她推开他,坐倒在床上。'先从高跟鞋开始吧!'

    斑跟鞋他跪在她脚边,望着那双窄裙下的美腿,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握住细嫩的脚踝,轻轻褪下一只鞋,露出五根美丽可爱的小小脚趾接下来是另一只

    '还有丝袜啊!快一点!'

    丝袜吗?

    '快一点啊!'承樱不耐烦的催促把他仅有的迟疑给消灭了。

    不要想太多。他告诉自已,就当她是个需要人家帮助、没有行为能力的小baby。

    然而当他的手滑进她的窄裙里,接触到那细滑的肌肤时,他发现要说服自己那是个小baby有多难他粗糙的手掌随著双腿的线条滑下来,自己都感觉到手心不断的冒汗。她一定觉得很不舒服吧?否则为什么她的腿好像也在微微颤抖

    好不容易脱下丝袜,他全身像跑了百米似的直冒汗,呼吸变得急促不已。

    这样应该就够了吧?他没有办法想像继续待下来,自己会变成怎样的禽兽,毕竟他面对的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于是,他有些急促的开口:'那么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回去啊!'当含著哽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走啊!反正反正你早就不要我了,还管我需不需要你。'

    回头,他瞠大眼。承樱哭了!?

    他再也不能走了。这简直是他从没有看她哭过,而现在她真的在哭。她哭的梨一化带泪,惹人疼惜。他的心柔软了,叹口气走回床上,轻轻的拥抱住她。

    承樱有些冰冷的小手缠住他,像是害怕他又会离开她。'不要走'她闭上眼睛说。'陪我我还是很不舒服'

    他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要求,尽管他知道她喝醉了才会变成这样,他就是无法

    '你想我怎么做?'

    '这里。'承樱嘟著嘴,撒娇似的口吻,指著胸口。'好闷,帮我解开。'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那是她的胸罩!

    '怎么?你不愿意?哼!真小气!'

    他决定了,以后绝对不可以让她再沾一滴酒。

    可是眼前他得先通过这个非人的考验。咬紧牙根,屈硕遥微颤的伸出双手解开她的衬衫。光这个动作就让他血脉愤张,更何况他还得将手绕过她的背后,解开暗扣。他可以从这个轻微的碰触里,感觉到那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肌肤,他的视线正好让他能俯瞰那雪白的美丽弧线

    澄净无瑕的初雪沾染上了点点红花,纯白与鲜红的对比分外强烈他流鼻血了。

    狼狈的捣住闯祸的鼻子,屈硕遥慌张的抹去承樱胸前被他弄脏的痕迹,却越抹越脏,越抹越乱

    赫!他在做什么!?他的手在摸哪里!?猛然领悟到这点的他霍地后退。

    '你去哪里?你不是说不会丢下我的吗?'承樱不高兴的拉住他。很显然的,她的酒还没醒。

    '承樱。'他痛苦的低吼。'放开我。'

    她皱著眉头瞪他,似乎他的'不听话'已经惹恼了她。'我不要!我头晕的要命,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吗!?'

    面对她任性的命令,他再度面临地狱般的煎熬,最后毕竟还是妥协了。'只一下就好了。'这是他能忍受的极限了。

    '嗯。'她满意的点点头。

    衣衫凌乱的她蜷缩在他怀里。他抱著她,只不过姿势是僵硬的。

    这样又过了几分钟

    '喂,'她不满的开口。'那是什么东西抵在我后面,硬硬的好不舒服。把它拿走!'

    他马上面河邡赤。

    '你听到我说的没有!?'见他一动也不动,她生气了。'你不拿开,那我自已来了。'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当下伸手向'那东西'摸去。

    '承樱,别'他急急退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屈硕遥呻吟一声'不可以'

    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有了这样的体认,承樱的酒醒了一大半。

    他痛苦扭曲的脸让她挑起一眉。'很难受吗?'

    '嗯'尴尬的承认,屈硕遥拉著她的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移开。'你先拿开手'

    他说拿开就拿开吗?哼!她辜承樱会这么好说话吗?她就偏偏要跟他作对,谁叫他前一阵子竟敢这样疏远她,这是她给他的惩罚

    醉眼微眯,她命令道:'脱掉!'

    '你说什么?'

    '把裤子脱掉!'承樱不耐烦的重复。'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个东西,让我看看它为什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

    整整呆愣了五秒钟,他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好不容易终于发出声音。'不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是男人就不要这么扭扭捏捏。'

    就是男人才不行吧!?

    '承樱'他倒抽了一口气,因为承樱已经解开他的裤子很快的,他丑陋的欲望就要污染了她纯洁的眼,他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你喝醉了。'他急急地想要退开,她却在这个时候圈握住他的

    '啊'

    他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动也不能动。承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如果不是喝醉,绝对不可能这样像个好奇的小孩,她睁大迷茫的双眼,一边还摸索著他啊这简直是人间地狱!

    他的喘息变得急促、眼前似乎漫上一层红雾,理智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个角落去了。他看到的只有他最心爱的女人衣衫凌乱、媚眼如丝;感觉到的只有他最脆弱的部分疼痛坚挺、狂吼著解脱

    屈硕遥嘶吼一声,猛然攫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翻身将她钉死在床上。

    一瞬间,取回主动的态势。

    '你要做什么?'她仰躺著,微噘红唇,似嗔似怨的瞪著他。

    那眼神、那唇畔若有似无的浅笑、那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他没有听清楚她的话,只看着那诱人至极的樱桃小口一张一阖,彷佛在引诱著他去采撷、去拥有

    '我忍不住了!'天可怜见,他试过了、直的试过了!他俯下身,狂烈的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