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有了韩璎珞的陪伴后,轩辕枭不再酗酒,而自那一夜过后,韩璎珞在宫中的地位也更加确定稳固,在轩辕枭的指示下,她搬离了“抚云阁”夜夜与他共寝。

    虽然未被赐封,但玄武皇子种种的小动作已诉说她的与众不同,地位上的肯定使得宫里的人对她益加客气有利,丝毫不敢怠慢,毕竟她是玄武皇子唯一钦点住进“玄武楼”的女人。

    在轩辕枭上早朝时,韩璎珞俯卧在铺有温暖狐裘的躺椅上假寐,四周暖暖燃烧的火盆,催促着睡意侵占思绪。嘴角扬着一抹幸福的娇靥,几乎抵抗不住瞌睡虫的騒扰。

    这些夜里,她夜夜与轩辕枭同眠,他的贪欢时常教她讶异不已,可她没法拒绝他,因他每个带有诱惑的眼神或是小动作皆令她沉迷。只愿与他共效于飞。

    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掌轻柔地抱起她。

    “你回来了。”在大掌将她抱起时,她同时睁开惺松睡眼,微笑的将头枕在他的肩窝,彻底臣服在他的魅惑之下。

    “嗯!累了为何不睡在床上,要睡在躺椅上?”他轻拧着眉头,是担忧她会再受寒。其实她大可不必陪他一同早起,他已习惯少眠,可她不同,他心怜地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是的!心怜,他心怜于她。

    “我想等你回来。”相同的答案已重复多次,她仍是坚持要等他,不愿回床上让自己躺得舒服。

    “傻瓜。”他不禁疼惜地轻声责备。

    “我就是傻嘛!”自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后,相处的情形大大改变,不再有嘲讽对立,而是充满温馨小语。

    “我抱你回床上去。”他为她的娇柔慵懒摇头失笑,她这个模样根本让人无从对她大声,更遑论是对她发脾气。

    “不要,我喜欢这里。”她摇摇头,皓腕搂住他的颈项,不愿回大床。

    “在这里你会着凉的。”他可不愿再见她病恹恹的模样,那会令他跟着难受。

    “有你在,我就不会着凉。”他的身体是最大的暖炉,总是源源不绝对她散发着热气,况且还有宫女们备好的熊熊燃烧的火盆,岂会让她冷着。

    “你啊!”她的一句话,让他停止往大床的步伐,转向回到躺椅上,抱着她坐在躺椅上,使她的娇躯紧贴着他,以他身上的热度温暖她,再抓来轻软的狐裘覆盖在她的身上,让她全身暖呼呼的,不受半点寒风。

    “枭,你的身体好温暖。”她轻声道,小巧的耳廓附在他的心房上,聆听他的心跳,规律而平稳的心跳让她好有安全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心在调整律动,悄悄配合他。

    “是你的体质太寒了,宫女为你熬的补品,你可都有喝下?”过于冰寒的体质只脑瓶食补、葯补来调整了。

    “嗯。”她轻轻地哼了哼,实在是不想再吃那堆可怕的补品,可是其中隐藏他对她的关怀,教她无法推拒,只好乖乖服下。呵!知道他是关心她的,真好。

    “就算你再不喜欢喝,也得全部喝下,知道吗?”知道她不喜欢喝补品,怕她会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将补品给倒掉,他特地提醒。

    “我知道,不过你也别再让迎芳监视我喝下,旁边有人盯着,我会喝得更痛苦。”好几次,她在迎芳的监看下,都差点把补品结吐出来,她相信在没人监视的情况下,她会喝得比较顺利。

    “没人盯着你可全乖乖喝下?”

    “会的。”听他似乎有意不再让迎芳监视她,马上睁开盈然大眼,承诺地颔首。

    小小的脸蛋被珍贵的狐裘包裹住,只是更显示出她的娇美,轩辕枭受不住吸引地低头恣意拥吻她一番。

    “嗯!”韩璎珞轻轻地呻吟出声.无法去想,为何他们会由谈论喝补品移转到这亲匿举动上头。

    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怀中,索求的双唇则不断的品尝特属于她的芳馨甜美。

    她对他的吸引力过于强大了,他从未如此这般渴求过一名女子,看着她,他只想为她献出所有一切,给予她最好的生活,最好的享受。

    危险!非常危险!脑际闪过一丝警觉性,告诉他,不可贪恋美色,不可沉醉在她的温柔当中,应当将她当成一般女子看待。可他没有办法,而他也努力过了,事实证明,她愈来愈吸引他,甚至让他舍不得由她身上移开目光。

    缠绵的热吻持续了好一会儿,轩辕枭终缓缓地移开她那已遭吻肿的樱唇,但两人的鼻尖仍是相触的,两人皆呼吸不稳的调整着。

    “我会让宫女不再盯着你喝补汤。”思绪转了转,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之前的话题上。

    “嗯!”她愣了下,一时间无法兜回原本的话题里,等到她想起来后,便喜孜孜地笑开脸,水灿灿的眼眸闪烁着盈盈光辉诉说着喜悦。

    “以后不许你以相同的笑颜去面对其他人。”望着她那足以勾引天下男人的笑脸,他不由得吃起醋来,男人是禁不起引诱的,只消她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便可以让她牵着鼻子走,甚至是为她做尽任何事,唯求她再展欢颜。他是个普通的男人,自是抵挡不了属于她的特殊魅力,可他高傲地不表现出来,绝不让她知道。

    “我笑得很奇怪吗?”对于自身所拥有的魅力,她完全不晓得,纳闷地摸着自己的脸颊。

    “不!不奇怪,反正你就是听我的话,别对其他人展现相同的笑容就是了。”他任性霸道的要求她,没打算拉下脸来说明缘由。

    “嗯!”明知他的要求是过分,可她依然是忍不住答应了他。

    “你?”她的顺从反而教他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他莫名的要求她,本以为她不会答应,没想到她竟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他的要求了。

    “什么?”相同的笑容,亮丽的娇颜,视他为天!为地!

    “没有,你先睡一下,补个眠。”他摇头,将她的头按入他的胸膛,一颗心是为她眼底的信赖与爱恋而激猛地跳跃。

    “好。”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胸膛之上,沉重的眼皮慢慢合上,有了他的陪伴,相信定会好梦连连。

    没半会儿工夫,她已陷入熟睡之中,轩辕枭则是了无睡意地凝望着她的睡颜,动情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峰,停留在她的眼上。这双眼,总是毫无保留呈现出她的情绪,其间盛载浓浓的爱意,他如何不晓?而他也由她身上获得许多快乐,有形的、无形的,或喜或怒,可不容置疑的是他的笑容一天天增加,曾有强烈的怨恨是一点一滴在消失,他是在认识她之后,才知道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喜悦,光是看着她,他就可以从中获得极致的满足。

    她算是老天爷给予他的补偿吗?补偿对他命运无情的安排。或许终有天,他会受到她的影响,彻底放弃心底的仇怨,正视这段感情,不再不承认。

    屋外雪花一片片飘落,屋内的男人则是以万般柔情凝视着怀中的女人,他的双眸盈满浓烈的爱意,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晓得罢了。

    “韩姑娘。”迎芳面有难色地站在韩璎珞面前。

    “怎么了?”韩璎珞接过迎芳送来的补场,还犹豫考虑何时要喝时,便见迎芳支支吾吾的,以为迎芳是要当面看她喝下才肯走。

    “我”迎芳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不能不说,说了又怕项上人头会不保,真是教她左右为难。

    “是玄武皇子要你看着我喝下吗?”她轻拧眉峰,他不是才说不派迎芳来监视她吗?

    “不!不是的,皇子已没要奴婢那么做。”迎芳赶忙摇头澄清。

    “那是怎么回事?”得知他没失信,她开心的笑开眼。

    “是是韩姑娘您爹在宫外想求见你。”本来她是不该知道此事的,偏偏听见护卫们在私下谈论,说韩文在宫外求见多次,没有一次能见着韩璎珞。

    其实她在宫里待了多年,自是清楚宫里的规矩是不许外人随意进宫,就算对方是嫔妃的家属亦不许,进了宫后,就是与外隔离,没人能轻易地出得了宫门因为玄武皇子认为人一多是非就跟着多,或许有些野心份子会使计扰乱宫内安宁,小时候他在宫里已看过太多的是是非非,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的女人,种种可憎的面容在他心底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所以他不许他的宫中发生相同的事,为了杜绝种种可能发生的麻烦,他干脆直接下令,不许旁人挑战他的威信,否则一律严惩。

    所有人看出他是非常认真,且在乎这一点,也就没人敢违背他的话私下偷偷和家人往来。可她偏就想起在家乡的老父,将韩文想成是孤苦的老父想进宫见她的模样,便教她于心不忍,所以她就大胆地偷偷将此事告知韩璎珞。

    “我爹来了!”久未见到亲人,韩璎珞高兴地跳起身,急忙忙的想去见父亲。

    “韩姑娘,不行的,皇子有令,没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宫,你是见不到他的。”迎芳赶忙唤住她。

    “可他是我爹啊!”她为此规定感到难受,脸上的笑容瞬间敛住。

    “没用的,除非皇子口头允许,否则你是见不着韩老爷。”迎芳同情的摇首。

    “我可以自己去见我爹。”山不转人转,爹爹无法入宫,她可以出去见他老人家吧。

    “不成!”迎芳同情的话语打断她的行动。

    “什么意思?”她不解。

    “你已进了宫,自是不能随意出宫门。”

    “但我只是去见我爹啊!我没打算不回来。”她不懂,真的是不懂,难道她进了宫就表示她得被关在宫里一辈子,就算是死也得葬在宫内?想到那情景,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没有皇子的口谕,你哪儿也去不了。”迎芳明白,可是宫里的规矩不是其他人家比得上的,更所谓伴君如伴虎,她最好是遵从宫里的规矩行事,不然是会有苦头吃的。

    “皇子现下人在哪儿?你可知道。”她急着找他,让他同意去见见她父亲。

    “皇子他在书房和大臣议论国事,韩姑娘,你不能去打搅皇子的。”迎芳有些急了,也后悔告诉她有关韩文出现的事。

    “我不会吵到他,我就在书房外等他谈论完国事。”韩璎珞没理会迎芳的阻拦,直往书房走去。

    “韩姑娘,你不能去,我不该告诉你有关韩老爷的事,如果皇子知道了,定会怪罪下来,届时我可承受不起皇子的责罚”迎芳急得快哭了,气恼自己的多嘴,她何必那么好心?假如她心狠一点,就不会惹来今日的麻烦了。

    “我不会比你受到责罚的。”韩璎珞匆匆丢下话。

    “倒时你都自身难保了,哪里保得住我?”迎芳懊悔的回嘴。

    韩璎珞猛然停下疾行的步伐,回头看她。“我会想尽办法保住你,绝不会连累你,你放心。”

    “我”迎芳也觉自己的话是过份了点,可她说的是事实,尽管玄武皇子宠爱韩璎珞,但没人晓得这宠幸能维持多久,又或者,皇子可容得了韩璎珞破坏早已定下的规矩,这全是未知的事啊!

    韩璎珞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书房外,没敢惊扰到里头的人,静站在外头。

    “韩姑娘,你不该来此,皇子正在里头议事。”护卫长皱着眉看她,这女人怎么常需给他出难题?上回皇子是没发火,可不代表这回皇子不会发火。

    “你放心,我不会闯进去的,我会在这里等他。”他打定了主意,不管要等多久,她都会等卜去。

    “可是”护卫长仍觉不妥。

    “请让找在这里等!”盈然的大眼渴求地望着护卫长,囤积在眼眶中的泪水盈盈闪动好不可怜。

    “那好吧。”护卫长对她这模样实在狠不下心来,同情心大发由她去了。

    “谢谢你,谢谢。”她感动地漾出一抹笑容。

    美丽的笑容看得护卫长痴傻不已,莫怪玄武皇子会待她特别,换作是他,恐怕会做出相同的事来。

    书房里的会议冗长的进行,韩璎珞不畏寒风等待着,时间拖得愈长,愈见迎芳脸色惨白。

    “韩姑娘,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回去吧。”在长久的等待之后,她设想了各种最糟糕的结果,那全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不!我要等他出来。”她缓缓摇头,坚持着。

    “不如我们回屋里等,屋里会暖些,反正都是等不是吗?”迎芳说服她,希望先将她说服回屋内,再说服她别跟皇子提起这件事来。

    “不!我爹也是在宫外等我,况且我想以最快的时间见到皇子,请求让我见我爹。”光想起父亲老迈的站在寒风中,便教她热泪盈眶。

    “唉!”迎芳心知是说服不了她,感叹地长叹口气,合该老天爷注定她要在今日死去,饶是她说破嘴也是挽回不了自己的性命,算她命该绝,无须多言。

    “韩姑娘,你还是先回屋里去吧。”护卫长也看不下去,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怎适合立在寒风中?她该是待在温暖舒服的屋内才是。

    “不!你们不用再说服我了,我心意已决。”坚定的眼眸始终不曾动摇饼。

    护卫长见她如是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所幸有屋檐为她遮挡雪花,否则等不及皇子出现,她已先成了雪人儿。

    长久的等待总算有了回应,书房的房门终于打开,韩璎珞双眼一亮,心喜的等待他出现。

    轩辕枭率先步出书房,他脚一踏出书房,即见韩璎珞双唇发白的站在书房前。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悦低问。

    “璎珞见过玄武皇子。”韩璎珞马上向他问安,迎芳跟在身后行礼。

    苞在他身后的朝臣不明发生何事,面面相觑,个头高的,便悄悄透过缝隙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美丽的女人。虽然是玄武皇子的女人正站在书房前呢!苞了皇子这么多年,可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大著胆跑到书房外,全都是乖乖地待在房内等待皇子出现,这女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再仔细一看,眼尖的人已认出她来,她正是前些日子出现在玄武皇子狩猎林子里的女人,据说隔日她便进了官来,又听说皇子可宠她了,她可是凭仗皇子的疼宠,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启禀玄武皇子,韩姑娘她坚持要在书房外等您。”护卫长马上单膝下跪报告。

    “什么事非要在书房外等我说?”定是有事发生,否则她不会随意跑来,可他又不觉会有啥要事发生,所以他非常的不高兴,因为她的举动使他在朝臣面前非常没面子。

    “是”韩璎珞正要说明时,迎芳聪明地拉拉她的衣角,要她别在旁人面前说。

    “不要支支吾吾,既然有胆来见我,就要有胆说出。”他低喝,显出他的缺乏耐性,他可以在房内待她温柔多情,可不表示到了外头他会以相同的态度待她。

    “是璎珞的父亲在宫外想见璎珞,是以璎珞特地来求玄武皇子准许璎珞去见家父一面。”瞧他怒火奔腾的模样,她也没敢要求让父亲进宫来。

    “不准。”轩辕枭想都没多想,直接拒绝。

    “可是家父他已求见多次,还望玄武皇子能”她急着想要他同意,慌忙地看着他。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敢反对?”他暴怒,气愤她在众人面前回嘴。

    “不是的,璎珞只是希望”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粗鲁打断。

    “你还敢有话说!?规矩是我定下的,每个人都得遵守,你凭什么能让我破例!”她该不会是想凭借他目前对她的宠幸,而要求他特别准许吧?可恶!如果她以为她能将他牵着鼻子走,那就大错特错。

    当初会定下此规矩,就是他生性不容闲杂人等随意在宫中进出,他的生活是不许旁人打搅,为此,没人敢反对他的决定,所有人也都遵照他的决定,不敢有异议。是以,他的皇宫从没有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事端发生,平静得很。她今日居然敢要求他为她破例,简直是可恶至极。

    “璎珞不敢。”无情的拒绝让她伤透了心,本以为他会了解她想家、想念亲人的感受,结果他只顾虑到他自己。

    “不要再说了。”迎芳吓得半死,急忙的再拉拉她的衣角,要她住嘴。其他人见玄武皇子冒火,也都吓出一身冷汗来,深怕会不幸遭到池鱼之殃。

    “你若真不敢,会在此候我?”轩辕枭危险的半眯着眼。思量她是否想籍由他对她的宠爱进而控制他。

    韩璎珞当场哑然无语,他说的没错,她是希冀在他心底、她是有些不同的,可他的态度点明了她仍是痴心妄想。

    “哼!无话可说了!随我回‘玄武楼’。”她的沉默无疑是火上加油,使他忿怒地发火,而她则首当其冲。

    轩辕枭率先回“玄武楼”韩璎珞不敢忤逆地跟随在他身后,被抛下的朝臣见风暴远离,皆放松的吐出口气,拍拍胸膛,幸好,要承担怒焰的人不是他们。

    “韩姑娘,你千万别再惹恼皇子了。”迎芳小小声的提醒她.再不跟她说清楚些,大伙儿可能会因她的大胆而死得莫名其妙。

    韩璎珞迳自沉浸在自个儿的思绪当中,没能听进迎芳的话,凝望着他的背影。竟觉两人似隔千里般遥远,不再是心灵相契。

    迎芳见她心神恍惚,不想再重复一次,可他们已回到“玄武楼”根本就没她说话的余地,唯有自求多福了。

    轩辕枭忿怒地飙回“玄武楼”劈头就问:“是谁跟你说韩文要见你的?”他要抓出罪魁祸首来。

    “是谁说的皆已不重要。”她摇首不愿将迎芳拖下水。

    “说!”他怒喝,可不容许有人私下背叛他,对方既能在今日背叛他,往后定会再背叛他,他得先斩草除根。

    她倔强的抵唇不语,一旁的迎芳已先吓得“咚”的一声双膝下跪,哭得泪滔滔。

    “玄武皇子,奴婢知错。”她好怕!好怕!怕一条小命即将不保。

    “也就只有你有这个狗胆!”找出凶手来,轩辕枭的脸色并无好转,仍是怒不可遏。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迎芳拚命磕头求饶。

    “不是迎芳的错!是我逼她说的。”见迎芳哭得那样可怜,她马上跳出来袒护,是对迎芳感到很报歉,如果不是她坚持要见他,迎芳也不会哭得如此伤心害怕。

    “今日就算是有人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该说的话,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说?慈税。 彼唤邮苋魏谓杩诶碛桑芏灾矍罢饷”褪潜撑蚜怂撑阉且冻龃鄣摹?br>

    “不!”韩璎珞为他的无情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低呼。“玄武皇子,请您饶命啊!奴婢下回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迎芳当场嚎陶大哭,早知如此,她就不会那么多嘴了。

    候在外头的护卫听见轩辕枭的叫喝,马上进来听令。

    “请你原谅迎芳,全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韩璎珞慌得急着想救他。

    “罚?我可不是罚她,是要砍去她的头,你怎么说?”他挑挑眉,她真以为他会轻饶多嘴的宫女?

    “不!不要!我求你,倘若你真要砍人头,不如砍我吧。”不想迎芳因她丢了性命,她跟着跪下,定定地看着他。

    “你真以为我不敢要你的头!?”他瞪着她,满腔怒火有陡然奔腾上升之势。

    “璎珞从没那么想。”她岂敢认为自己可以影响的了他,毕竟她什么也不是。

    “哼!谅你也不敢。”她的自知之明,让他心情好不少。

    迎芳见事情似乎有转圈的余地,小小声的啜泣,不敢再大声哭出。

    “璎珞只求您能放过迎芳。”她要救迎芳,一定要救她。

    “为了救一名小小爆女,你可否愿意放弃见你父亲的念头?”他故意使她陷入两难。

    “是的,我愿意。”人命比思亲之情要重要多了。

    迎芳听闻后,感动的直落泪,本以为两相选择下,韩璎珞会舍她,结果却出乎她意料之外,平时,她待韩璎珞并没有很好啊!韩璎珞为何要救她?甚至是愿意舍弃自己的性命。

    “很好,你们都下去。”他下巴扬了扬,命迎芳和护卫退下,暂时让迎芳保住小命。

    “是!谢皇子不杀之恩!谢韩姑娘救命之恩!”迎芳对他们俩磕了头,方退下。

    他们都退下后,就剩韩璎珞跪在他身前,轩辕枭未有令她起身的决定。

    “想再见你父亲吗?”柔和的问话中藏有嗜血的陷阱。

    她对他的问话感到讶异,他不是要她做出选择了吗?为何又这么问她?他究竟在想什么?

    “璎珞不敢再有相同的念头产生。”她已有终生不见家人的心理准备。

    “假如我让韩文进来看你,你要是不要?”他把玩着椅子上雕饰华美的扶手问。

    韩璎珞迟疑了会儿,仍是点头,她想见父亲,真的想见,她迫切的想知道在她不在家中的这段期间,父亲过的可好。

    “很好,听说你的未婚夫也在宫外候着见你。”他微微一笑,似逮着猎物般嗜血的笑容。

    “所以?”她不懂,静候下文。

    “所以我就好心的让你一次见到他们两人,好让你们叙叙旧。”他露出无害的笑容。

    可看在韩璎珞眼底却觉他的笑容狡猾不已。

    “来人啊!宣韩文、金砚进宫。”扬声宣布。

    “是!”外头的护卫听令,立即照办。

    明明该感到高兴,因为可以见到父亲,虽然金砚不在她想见的名单内,可她的体内却无法克制地泛起一股寒意,好似正有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