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越线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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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香气鼓鼓的走了，她没想到杨小宝竟然这么倔强。
杨小宝哪里是茅坑里的石头？他分明是屎堆里的金刚钻啊！
第二天早上，杨柳庄一队，柳家的大队人马就在村委会前的空地上集合了。
里三层外三层，男女老少三百多口人，好不壮观！
“走着，开路去杨小宝家收咱们一队的地。”
“对！谁要敢拦着逮着就揍，拆他们家的房子，砸他们家的蔬菜大棚！”
人凑了伙以后胆子就大，一队的三百多号人秉着法不责众的心理，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往杨小宝家的果园去了。
到了果园这帮人就傻眼了……
杨小宝已经久候多时了，他搞来一张桌子，端坐在桌前，桌子上摆着一堆百元大钞。没错就是一堆，乍一看都不知道有多少。
杨小宝好整以暇的瞧着二郎腿，嘴里斜叼着一根烟，他的身后，是上百号杨家的青壮年，个个手持铁锹，锄头等物，上百号人站的整整齐齐，人堆里一个老幼妇孺都没有。
地上用白灰画着一条线，线外边是大道，里边就是果园。
看到这阵势，一队的人顿时犹豫起来，一个个挤在大道上，竟然没有一个敢越过白线的！
“吆喝！怎么着一队的乡亲们，到我这果园来有何贵干啊？”
杨小宝站起身来，阴阳怪气的望着众人问道。
他娘的这小子太嚣张了！简直不把一队三百多号人放在眼里！
一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他娘的，杨小宝怎么把二队的人都召来了？这小子好大的面子啊！这要打起来，那不得死上几口子？”
“怕啥？到底怎么咱们比他们人多，打群架就打群架，他们人少，比咱们更没有底气嘞！”
一队的人商量了一阵子，互相鼓动了一下顿时又有了底气。
“俺们是要收回俺们一队的地的。”
“对，俺们一队的地，凭啥给你们家种？俺们今天就要收回去！”
杨小宝也不急，笑眯眯得对众人说道：“是你们一队的地不假，但是现在是我们家承包的。嫂子，把协议给一队的乡亲们都看看。”
王雪梅抱着厚厚一摞复印件，给一队的人每人都发了一张，事情还没有谈成，没有人会对她一个女人家动手。
白纸黑字的协议，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一队的人看了协议以后，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屁的协议，俺们不管，反正就是俺们一队的地，说到天上也打不过这个理，今天就是要把地收回去。”
人多就是这样，有一个打头的，就有人起哄。一队的人叽叽喳喳又吵起来了。
杨小宝还是笑眯眯得：“一帮给脸不要脸法盲，你们可看好了，地上这条线里边就是果园，谁他娘的有胆越线给我看看？”
虽说人多气壮，可是一队的人也都不傻，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于是一时间，三百来号人竟然被杨小宝一个人给唬住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当那出头鸟。
可是一队三百多号人老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儿啊，杨小宝肯定不会管他们中午饭……
于是一群人又开始商量了。
“不就一条线嘛，过去了他杨小宝又敢咋滴？”
“吹牛逼，你行你上啊！”
“我又不傻……这事儿最早是谁打头的？”
“长军家的呗，那小子这时候咋不出头了。”
“是啊，有胆子挑事儿，咋就没胆量出头了？真他娘丢咱们柳家人的脸。”
杨小宝在对面听了一个明白的，柳长军啊柳长军，看来上次老子还是没有把你收拾舒服了啊，咱们的帐可得好好算算了。
一队这边议论纷纷，矛头都指向了柳长军，众口铄金，柳长军终于脸上挂不住了。
“去就去，怕了他杨小宝不成？”柳长军刚鼓起勇气想要走出人群，却被他娘拉住了。
老太太六十岁了，又死了一个宝贝儿子，就剩下这一颗独苗了，她可舍不得宝贝儿子真跟人家打起来了。
“你不能去，我去！我就不信他们杨家人敢跟我一个老人家动手。”
柳长军他娘颤巍巍的走到线前，倒是让杨小宝有些意外。
“大娘，有些话咱得跟你讲明白，按照法律上来讲，现在这果园可是在我杨小宝名下的，这是我们家的私人领地。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懂不懂？”
柳长军他娘：“啥国王，还皇帝嘞，你说的俺都不懂，俺就知道这是俺们一队的地，俺怎么就不能进了？”
说完老太太就走到了白线里面。
杨小宝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干你娘，自己找死怪不得小爷心狠了！”
杨小宝从桌下抄起一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就冲了过来，逮着老太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敲！
“砰!砰……”没两下老太太就给打的萎顿在地，口鼻溢血，身子躺在地上抽搐着。
一队三百多号人看了这场面，心都凉了……
杨小宝用染血的擀面杖指着遥指众人：“还有谁？还有谁想试试？你们他娘的倒是出来一个啊！”
说完了回头对杨家的上百号青壮说道：“杨家的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们，有谁想要抢咱们杨家的东西，谁敢过线就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一个给一万，打死两个给四万，出事儿了算我头上，我兜着！”
一队的人就他娘没有一个敢挪脚步的，只有一个例外，就是柳长军。
说起来这小子倒还剩着几分血性，眼看着亲娘被人打的死活不知，顿时豁出去了，红着眼睛就冲上去了。
这边杨家的人重赏之下，倒是都围上来了。这他娘的冲上来的不是柳长军，是一万块钱啊！
就在这时候，柳香香领着人也赶到了。
“砰！”的一声鸣枪示警，枪声响彻了杨柳庄上空。
好家伙，派出所好大的阵势，来了十几辆警车，个个全副武装，就连县城防爆队的人都来了，几十号人扛着盾牌往那里一蹲，把两边的人都拦住了。
柳香香脸色铁青的蹲下身去，看了看柳长军他娘还有一口气，分出来一辆车拉走抢救去了。
柳香香指着杨小宝的鼻子就骂：“杨小宝你个傻玩意儿，你麻烦大了！”
杨小宝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跟身后杨家的人喊句话：“兄弟们，帮我把果园子守住了，等我回来请客！”
……
乡派出所，审讯室，墙上八个黑色大字极其醒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身囚服的杨小宝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柳香香跟他面对面，端坐在桌前。
柳香香黑着个脸，刚才她已经呵斥杨小宝放端正了。杨小宝说腿疼抽筋了动不了，要么香香你过来帮帮忙？
这小子是一点身为囚犯的觉悟都没有啊，柳香香气的脸红彤彤的，一拍桌子：“杨小宝！你知不知道你犯得什么罪？”
“切，我没犯罪。”
“你犯了故意杀人罪懂不懂？幸亏老太太抢救过来了，你这就是杀人未遂，判你无期都不怨！”
“你是法官啊？那你判啊！”
“杨小宝，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我告诉你，法律大过天，你别以为你有两个钱就了不起了。你就等着蹲大狱吧，看你怕不怕！”
杨小宝：“我好怕啊，我怕你把我命根子给咬下来。”
柳香香气疯了，再也顾不上警察形象：“我撕了你的嘴！”
柳香香冲上前去跟杨小宝打成了一团，把杨小宝搞得狼狈不堪。
“喂你给我住手！别以为我真怕了你。小时候打不过你现在还打不过啊？挖槽，你别咬我脸啊，我还没娶媳妇儿呐！挖槽救命啊，警察打人啦，刑讯逼供啦！”
杨小宝的呼喊声倒是把柳香香的同事给招来了，来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大哥，急匆匆闯进来一看这阵势顿时傻眼了。
杨小宝一只手抓着柳香香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是拖着她的脸。
柳香香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的想要咬杨小宝的脸。两个人在地上抱成一团……
民警大哥是真的傻眼了，这他娘什么情况啊！
“王哥，替我好好审讯这小子，中午吃饭只给他咸菜窝头……不！中午不能给他饭，晚上也不给了！”
柳香香情绪失控，不能再继续审问，甩下一句话气冲冲的走了。
换了姓王的民警审讯杨小宝了。
“小兄弟，抽烟不？”
“嘿嘿，大哥这么客气那就来一颗吧。大哥你哪儿人啊？”
“我小王庄的，你们村的王雪梅，是我叔家闺女。”
杨小宝：“妈呀一家人呐！王雪梅是我嫂子啊！他们两口子跟我搭伙做生意来着，我们感情老铁了。”
就这杨小宝还没告诉王哥他都跟王雪梅睡过了……
“我都知道，雪梅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小杨，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行啊，好久没见过你这么有种的年轻人啦。”
杨小宝嘿嘿笑着：“哪里哪里，就是气坏了脑子冲动了。”
“你小子哪里冲动了，你明白的很呐！你这案子都搞到县局去了。我刚都听到消息了，你这案子已经有结果了，你想不想知道咋样了？”
杨小宝心道杨志成那边果然走通了路子了……
但是表面上，他装着糊涂，面现期待之色问王哥：“咋样了，我会不会被判刑？”
“判毛刑，你小子早就都安排好了。你这案子定性为正当防卫，赶明文件下来了就可以走人了。你够牛B啊，做个朋友吧小杨？”
杨小宝乐的嘿嘿的笑：“绝对不行，咱俩不可能做朋友。”
民警王哥愕然：“为啥？怎么着你还看不起王哥？”
“你是我嫂子她哥，也就是我哥啊，咱们是兄弟，做毛的朋友啊！”
“哈哈你小子这嘴，真他娘会说话。对！咱们是兄弟。反正你也要无罪释放了，今天中午哥请客，咱们整俩菜喝两杯。”
柳香香气鼓鼓的走了，她没想到杨小宝竟然这么倔强。
杨小宝哪里是茅坑里的石头？他分明是屎堆里的金刚钻啊！
第二天早上，杨柳庄一队，柳家的大队人马就在村委会前的空地上集合了。
里三层外三层，男女老少三百多口人，好不壮观！
“走着，开路去杨小宝家收咱们一队的地。”
“对！谁要敢拦着逮着就揍，拆他们家的房子，砸他们家的蔬菜大棚！”
人凑了伙以后胆子就大，一队的三百多号人秉着法不责众的心理，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往杨小宝家的果园去了。
到了果园这帮人就傻眼了……
杨小宝已经久候多时了，他搞来一张桌子，端坐在桌前，桌子上摆着一堆百元大钞。没错就是一堆，乍一看都不知道有多少。
杨小宝好整以暇的瞧着二郎腿，嘴里斜叼着一根烟，他的身后，是上百号杨家的青壮年，个个手持铁锹，锄头等物，上百号人站的整整齐齐，人堆里一个老幼妇孺都没有。
地上用白灰画着一条线，线外边是大道，里边就是果园。
看到这阵势，一队的人顿时犹豫起来，一个个挤在大道上，竟然没有一个敢越过白线的！
“吆喝！怎么着一队的乡亲们，到我这果园来有何贵干啊？”
杨小宝站起身来，阴阳怪气的望着众人问道。
他娘的这小子太嚣张了！简直不把一队三百多号人放在眼里！
一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他娘的，杨小宝怎么把二队的人都召来了？这小子好大的面子啊！这要打起来，那不得死上几口子？”
“怕啥？到底怎么咱们比他们人多，打群架就打群架，他们人少，比咱们更没有底气嘞！”
一队的人商量了一阵子，互相鼓动了一下顿时又有了底气。
“俺们是要收回俺们一队的地的。”
“对，俺们一队的地，凭啥给你们家种？俺们今天就要收回去！”
杨小宝也不急，笑眯眯得对众人说道：“是你们一队的地不假，但是现在是我们家承包的。嫂子，把协议给一队的乡亲们都看看。”
王雪梅抱着厚厚一摞复印件，给一队的人每人都发了一张，事情还没有谈成，没有人会对她一个女人家动手。
白纸黑字的协议，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一队的人看了协议以后，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屁的协议，俺们不管，反正就是俺们一队的地，说到天上也打不过这个理，今天就是要把地收回去。”
人多就是这样，有一个打头的，就有人起哄。一队的人叽叽喳喳又吵起来了。
杨小宝还是笑眯眯得：“一帮给脸不要脸法盲，你们可看好了，地上这条线里边就是果园，谁他娘的有胆越线给我看看？”
虽说人多气壮，可是一队的人也都不傻，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于是一时间，三百来号人竟然被杨小宝一个人给唬住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当那出头鸟。
可是一队三百多号人老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儿啊，杨小宝肯定不会管他们中午饭……
于是一群人又开始商量了。
“不就一条线嘛，过去了他杨小宝又敢咋滴？”
“吹牛逼，你行你上啊！”
“我又不傻……这事儿最早是谁打头的？”
“长军家的呗，那小子这时候咋不出头了。”
“是啊，有胆子挑事儿，咋就没胆量出头了？真他娘丢咱们柳家人的脸。”
杨小宝在对面听了一个明白的，柳长军啊柳长军，看来上次老子还是没有把你收拾舒服了啊，咱们的帐可得好好算算了。
一队这边议论纷纷，矛头都指向了柳长军，众口铄金，柳长军终于脸上挂不住了。
“去就去，怕了他杨小宝不成？”柳长军刚鼓起勇气想要走出人群，却被他娘拉住了。
老太太六十岁了，又死了一个宝贝儿子，就剩下这一颗独苗了，她可舍不得宝贝儿子真跟人家打起来了。
“你不能去，我去！我就不信他们杨家人敢跟我一个老人家动手。”
柳长军他娘颤巍巍的走到线前，倒是让杨小宝有些意外。
“大娘，有些话咱得跟你讲明白，按照法律上来讲，现在这果园可是在我杨小宝名下的，这是我们家的私人领地。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懂不懂？”
柳长军他娘：“啥国王，还皇帝嘞，你说的俺都不懂，俺就知道这是俺们一队的地，俺怎么就不能进了？”
说完老太太就走到了白线里面。
杨小宝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干你娘，自己找死怪不得小爷心狠了！”
杨小宝从桌下抄起一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就冲了过来，逮着老太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敲！
“砰!砰……”没两下老太太就给打的萎顿在地，口鼻溢血，身子躺在地上抽搐着。
一队三百多号人看了这场面，心都凉了……
杨小宝用染血的擀面杖指着遥指众人：“还有谁？还有谁想试试？你们他娘的倒是出来一个啊！”
说完了回头对杨家的上百号青壮说道：“杨家的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们，有谁想要抢咱们杨家的东西，谁敢过线就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一个给一万，打死两个给四万，出事儿了算我头上，我兜着！”
一队的人就他娘没有一个敢挪脚步的，只有一个例外，就是柳长军。
说起来这小子倒还剩着几分血性，眼看着亲娘被人打的死活不知，顿时豁出去了，红着眼睛就冲上去了。
这边杨家的人重赏之下，倒是都围上来了。这他娘的冲上来的不是柳长军，是一万块钱啊！
就在这时候，柳香香领着人也赶到了。
“砰！”的一声鸣枪示警，枪声响彻了杨柳庄上空。
好家伙，派出所好大的阵势，来了十几辆警车，个个全副武装，就连县城防爆队的人都来了，几十号人扛着盾牌往那里一蹲，把两边的人都拦住了。
柳香香脸色铁青的蹲下身去，看了看柳长军他娘还有一口气，分出来一辆车拉走抢救去了。
柳香香指着杨小宝的鼻子就骂：“杨小宝你个傻玩意儿，你麻烦大了！”
杨小宝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跟身后杨家的人喊句话：“兄弟们，帮我把果园子守住了，等我回来请客！”
……
乡派出所，审讯室，墙上八个黑色大字极其醒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身囚服的杨小宝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柳香香跟他面对面，端坐在桌前。
柳香香黑着个脸，刚才她已经呵斥杨小宝放端正了。杨小宝说腿疼抽筋了动不了，要么香香你过来帮帮忙？
这小子是一点身为囚犯的觉悟都没有啊，柳香香气的脸红彤彤的，一拍桌子：“杨小宝！你知不知道你犯得什么罪？”
“切，我没犯罪。”
“你犯了故意杀人罪懂不懂？幸亏老太太抢救过来了，你这就是杀人未遂，判你无期都不怨！”
“你是法官啊？那你判啊！”
“杨小宝，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我告诉你，法律大过天，你别以为你有两个钱就了不起了。你就等着蹲大狱吧，看你怕不怕！”
杨小宝：“我好怕啊，我怕你把我命根子给咬下来。”
柳香香气疯了，再也顾不上警察形象：“我撕了你的嘴！”
柳香香冲上前去跟杨小宝打成了一团，把杨小宝搞得狼狈不堪。
“喂你给我住手！别以为我真怕了你。小时候打不过你现在还打不过啊？挖槽，你别咬我脸啊，我还没娶媳妇儿呐！挖槽救命啊，警察打人啦，刑讯逼供啦！”
杨小宝的呼喊声倒是把柳香香的同事给招来了，来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大哥，急匆匆闯进来一看这阵势顿时傻眼了。
杨小宝一只手抓着柳香香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是拖着她的脸。
柳香香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的想要咬杨小宝的脸。两个人在地上抱成一团……
民警大哥是真的傻眼了，这他娘什么情况啊！
“王哥，替我好好审讯这小子，中午吃饭只给他咸菜窝头……不！中午不能给他饭，晚上也不给了！”
柳香香情绪失控，不能再继续审问，甩下一句话气冲冲的走了。
换了姓王的民警审讯杨小宝了。
“小兄弟，抽烟不？”
“嘿嘿，大哥这么客气那就来一颗吧。大哥你哪儿人啊？”
“我小王庄的，你们村的王雪梅，是我叔家闺女。”
杨小宝：“妈呀一家人呐！王雪梅是我嫂子啊！他们两口子跟我搭伙做生意来着，我们感情老铁了。”
就这杨小宝还没告诉王哥他都跟王雪梅睡过了……
“我都知道，雪梅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小杨，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行啊，好久没见过你这么有种的年轻人啦。”
杨小宝嘿嘿笑着：“哪里哪里，就是气坏了脑子冲动了。”
“你小子哪里冲动了，你明白的很呐！你这案子都搞到县局去了。我刚都听到消息了，你这案子已经有结果了，你想不想知道咋样了？”
杨小宝心道杨志成那边果然走通了路子了……
但是表面上，他装着糊涂，面现期待之色问王哥：“咋样了，我会不会被判刑？”
“判毛刑，你小子早就都安排好了。你这案子定性为正当防卫，赶明文件下来了就可以走人了。你够牛B啊，做个朋友吧小杨？”
杨小宝乐的嘿嘿的笑：“绝对不行，咱俩不可能做朋友。”
民警王哥愕然：“为啥？怎么着你还看不起王哥？”
“你是我嫂子她哥，也就是我哥啊，咱们是兄弟，做毛的朋友啊！”
“哈哈你小子这嘴，真他娘会说话。对！咱们是兄弟。反正你也要无罪释放了，今天中午哥请客，咱们整俩菜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