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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谈连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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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定很疼”

    有一天,我认识的一条叫花上衣的流浪狗问我。

    我说:我把疼痛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晒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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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我记得一个人这样对我说:“而雨果的伟大,在于他把自己看见的,坚强的说了出来,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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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没有观察周围变化的习惯,可是星期三那天,我知道是个晴朗的日子,有心人都会结伴出行,徜徉在令人深心舒畅的林间,是的,早间的晨光还没有彻底洒下夜里一片的静寥,花上衣来找了我,并且执意让我跟上她,直到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时时向我提起的那条有丰富食物的水河,没错,整天我们都在外面闲逛,夜里,当奇怪的叫声从密林的阴影处传出,轻风带着远方人的脚步声拂过凋敝的黑暗,我没有回去,因为我知道,我接受过律师一家人曾强行给我的一些东西,而现在我又自然的把它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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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

    我跟花上衣离开了这座城市,花上衣已经不是第一次单独离开一个地方了,因而,或许我可以不必那么担心。

    是的,我和她跑过城市的每条街道,当累了时,便自然的停下来休息,饿了时,我们也一起寻找遗落在墙角落的食物,乞丐和其他流浪狗当然在其他地方都同时存在,可他们不是我的竞争者,花上衣对此的解释却是:陌生人对当地的永远是友善的。

    我和她穿过茫茫的沙地,在水边洗澡,嬉戏,我们走过农民的菜畦,从旷野的萋草奔驰而过,我们从这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我们从一个村乡到另一个乡村,雨天,我们在还未完工的楼房里过夜,晴天,我们在水塘附近的草地上晒太阳,我们一起分享过一个又一个的愉快时刻,我们从未想过要停下脚步,我也从未想过比今天没有吃饭,今夜没地方睡更严重的事情。

    “让我再睡一下吧”

    然而,在那个冬天的上午,记忆却不能让我安抚自己内心的深切伤痛。

    是的,屋外白雪皑皑,花上衣在草荐上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感觉到呼吸的难受,我不知道为什么有鲜血会没去它身上的温暖。

    是的,有一个妇人意外的发现了我们,我狂叫着,把她威慑,她却说:天呀,如果再不让她待在一个温暖的屋子里,她会死的。

    当时,尽管花上衣死了有一个多钟头了。

    妇人说:我已经她举行了葬礼,从此,伟大的真主会支撑她沉重的臂膀。

    我不知道什么是葬礼,我只听见在她走时,她对我说:你本来可以成为一个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