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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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梅花,”有首歌

    唱走了梅兰芳,唱走了梅艳芳,歌词

    凋落如病梅,转眼成泥,如那个

    卜算子的人,执鼎的巫师长发飞扬

    一切的一切,我已发不出声音来

    梅花,梅花,她发出微弱的喘息

    在我的眼睛里,蒙难之后的呼救

    从岩石般的文字中钻出,柔嫩的细芽,闪着晨露

    她要滋润我那枯燥的喉咙,晦涩的心

    还有我那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失语症

    从来没有香过,从来就是冰雪,从来

    就是黑色而卑微的土地贫贱的女儿

    那青春的嫣红,在北风戏谑的脚下,排拒在

    春天的门外,听凭一声声心的撞击

    穿过泥土,埋葬大地,无处不在的坟冢

    我在她黑色的老枝上,发出声音

    满眼是黑色分裂的灰色的天空,我那激动的

    红色,同样没有香气,但和她一样固执

    在我们共同的土地上,最卑微最柔弱的事物

    总是不可阻挡地以小草的方式,大量生长

    2004/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