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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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晚了,让小青帮你宽衣吧!”小青对着倚在窗棂上,看着月光的杜茵茵说着。

    “小青,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还不想睡。”杜茵茵幽幽地看着月色说,并未转过身。

    小青看着她那忧伤背影,想也知道她为什么会睡不着,打从上午夫人让人拿来凤冠霞帔开始,小姐的脸色就更苍白阴郁。

    敝不得小姐自回来后,什么话都不肯说,原来她真找到了童大少爷,而且还和童大少爷相爱,小姐爱童大少爷她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小姐已经爱他十一年了。

    倒是听到童大少爷说他也爱小姐,而且表情看起来很认真,还送给小姐童府的传家玉佩,应该是真的很爱小姐,小姐若真的和童大少爷在一起,怎么说一定都为比嫁给县令大人来得幸福。

    “小姐,我”小青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小姐童大少爷回来一事,但是她又怕说了,改变不了明天的婚礼,只会让小姐更难过罢了。

    “小青,我没事,你先下去休息吧!”杜茵茵微偏转过头,看到小青担心的神情,勉强撑起一抹淡笑说着。

    “不是的,小姐,其实我想告诉你,那个”

    “小青,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下去休息吧!”杜茵茵又转回头,她大概知道小青要说什么,又是要叫她不要难过,这两天,她已经在她耳边说过好多次。

    “是。”说了也没有用,小青头一垂,转身走出小姐的房间。

    在小青走后,杜茵茵仰头凝望着那一轮明月,她曾在许多地方和童尚潍一起欣赏月色,想起与他一起游玩的日子,杜茵茵眼眶一红,霎时又扑簌簌的掉下一颗颗泪珠。

    她知道小青担心她,因此一直在问她外出时发生什么事,但她不想跟小青说原因,那是因为她肯定会哭得比她还要惨。

    听到房间又让人打开的声音,杜茵茵并未转头,因为一定又是小青,她紧张地用手绢擦拭泪水,不想让小青看到她哭了。

    “小青,我不是让你下去休息吗?”杜茵茵依然是看着窗外。

    听到走进的人并未出声,她又道:“小青,你别管我,先去睡吧!”

    “我不会不管你。”

    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低沉浑厚嗓音,杜茵茵心一惊,猛地转头“是你!”美眸惊愕地瞠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耸立在自己眼前,那一高大挺拔的身驱,以及那张自己思念的俊美脸庞。

    “你怎么会”杜茵茵惊愣地僵硬在原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是怎么知道她就是杜茵茵?

    童尚潍并没有特别异样的表情,望着他深邃不可及的黑眸,她读不出他此刻的神情代表什么。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就是杜茵茵的还是要问我怎么会回来山阳城,并出现在这里?”童尚潍高大的身躯欺向前“这都该感谢我太师父的锦囊,还有你让丫环退还的玉佩。”

    下午在书房里,想到尚文跟二叔不停劝他放弃的话,令他为之气结,悻悻然地走出书房,否则他真的怕自己会动手打人。

    放弃她?他是曾经放弃过她,但是他很高兴她来找他,从两人在李员外家前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爱她、他要她,这一辈子他再也没有比这更清楚自己要什么。

    他爱她,爱她任性生气的娇俏模样,也爱她那捉弄他后的甜美笑靥,更爱她偎在自己怀中,小手圈抱着他,让他感受到不曾有过的满足与幸福。

    他不会怪她冒名骗了他,因为一开始就是他对不起她;相反的,他真的很高兴她来找他报仇,让他没有错失她,可以再一次的拥有她。

    玉佩?!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想跟我一样,找我报复吗?”杜茵茵身子抵在窗前,无路可退,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报复你?我一点也不怪你想向我报仇,因为一开始就是我对不起你。”童尚潍又迈向前一步,深眸直瞅着那让自己找得差点疯狂的粉脸“我刚刚说了,我不会不管你的,茵茵,我爱你,我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杜茵茵诧异地看着他,以为他是来找她报复,但没想到却是听到这样的答案。

    看到他那再认真不过的神情,她当然知道他爱她,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温柔地呵护着她,对于他来找她,说要带她走,她内心更是感动不已,只是,她怎么可能跟他走?

    “对,我是来带你走,我们可以去浪迹天涯,走遍天涯海角,或者隐居在某一处闲适的山林,总之跟我走,我们会很幸福!”童尚潍对她伸出一只手,他将牵住她,一辈子不放手。

    听到他如此说,杜茵茵冷不防地哼笑出来“哈”笑声里夹杂着一丝痛苦,同时拍掉他的手。

    “我怎么可能会跟你走,明天我就要嫁进县令府,当个有权有势的县令夫人,我为什么要跟你去浪迹天涯?”杜茵茵心一横,豁出去地继续说道。

    “茵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嫁给县令那个老头子,茵茵,嫁给他你不会快乐的!”

    “快不快乐都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别忘了,早在十一年前,是你不要我的,是你”说到痛苦之处,杜茵茵有点哽咽,她倏地转过身,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无助的泪水“我跟你早就退了婚,你快走!”

    尽管她很快的转身,但是他还是捕捉到她晶眸里的泪水,让他的心整个纠结住,对她感到心疼不已,结实的手臂自她身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嘘,别哭了,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童尚潍温柔地亲吻她的发梢,低沉紧涩地说:“不是说我要这样永永远远地抱着你,一起欣赏月色吗?跟我走,我会让你快乐,一辈子疼爱你。”

    “我不可能跟你走,你放开我!”杜茵茵奋力地推开他,然后快速的走到另一端去,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怕自己真的臣服在他温柔的怀抱里。

    “茵茵,跟我走!”温柔的劝诉,迟迟等不到她的应允,童尚潍有点失去耐性了“别拿你自己的幸福开玩笑,你爱的人是我!”

    “我没有!”

    “有,你说过你爱我!”

    “我没有,那是我骗你、报复你的一种手段罢了!”杜茵茵紧咬下唇,怒瞪着眼前那僵硬的俊颜,不透露自己内心的情感。

    深眸紧瞅着那存心跟他耗上的俏脸,他当然知道她的脾气有多么的倔强。

    压抑住那想敲打她小脑袋的冲动,童尚潍深吸一口气后,吐了句“那你是我的人,这总是错不了吧!”

    “你低级!”听到他提起两人的肌肤之亲,杜茵茵涨红了脸,生气的骂着。

    “县令大人一定会发现你不是完璧之身,你”就算让她骂低级,如果能劝她跟他一起走的话,无所谓。

    “我不会让他发现!他的年纪很大了,只要我把他灌醉,隔天醒来,他不会发现有什么不一样!”杜茵茵不是没想过这事。

    “你气死我了,难道你非要我亲手绑你走,你才会”童尚潍气急败坏的说着,正当他想向前抱住她时,让外面一阵急促的拍打房门的声音给止住。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怎么听见像是有男人的声音,小姐,你快开门!”小青因为担心小姐,不放心地来看看她就寝了没有,没想到居然听到里面像是有男人的声音。

    “我”杜茵茵看着童尚潍,低声地喊“你死心吧!无论如何,我明天一定会嫁给县令大人,你快走!”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我去找老爷他们?”

    见他依然不动,杜茵茵慌了,急急啜泣起来“我求求你,你快走,别惊醒府里的人!”

    瞧她焦急的哭了,童尚潍抿紧唇“你真的要我走?”

    无法看他的深情凝视,杜茵茵微敛下眼睑,噙着泪水回道:“没错。”

    童尚潍俊颜一沉,自腰间拿出她退还的玉佩,矫捷地为她再度戴上,然后自窗户飞跃至屋檐,离开杜府。

    他为什么又将玉佩给她呢?他们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

    “小姐,小姐!”

    杜茵茵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打开房门。

    “小姐”小青不只看到小姐眼里的泪水,也瞧见她胸前的玉佩,那是她下午拿去还给童太少爷的玉佩,那么刚刚她听到的男声是

    “我没事,晚了,我要就寝了,你也去睡吧!”说完,杜茵茵很快又将房门给关上,扑上床,低声地啜泣

    吴应真是给足杜府面子,迎娶的队伍足足有一条街之长。

    上午吉时一到,便准时地将杜茵茵给迎娶回县令府里。

    吴应完全不避讳地邀请童府的人出席为座上佳宾,毕竟童府在山阳城内是个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

    与会的佳宾,莫不祝贺吴应有福气,娶得山阳城内的第一美娇娘。

    和县令府的热闹气氛相比,童府就显得异常的安静。

    童尚潍让一直跟着他的二叔给跟烦了,因此上午和他下了盘棋,中午两人一起用午膳,他知道,一定是尚文让二叔跟着他。

    下午,童尚潍坐在凉亭里,倒了杯酒,将酒杯放在鼻尖轻闻着。

    “尚潍,原来你在这里呀,害我找不到你。”童堂义可是很尽责,一整天都跟着童尚潍。

    “怎么,二叔,你跟了我一整天,都不会感到累吗?”自从决定不修道,他已经不再叫他师父,而改叫二叔。

    “呵,被你发现了!其实是因为尚文怕你会去抢亲,所以才要我跟着你,避免你做出傻事来。”童堂义迳自的坐在他对面的石椅上,然后闻到美酒香“怎么喝酒也不跟我说一声,想学人家藉酒浇愁啊?”

    童尚潍眼底窜过一抹诡异的神色,他不动声色的为二叔倒酒。

    童堂义向来喜欢美酒,忍不住地端起酒杯闻着“好香浓的酒,肯定是美酒。”

    “这是我爹收藏多年的老酒,二叔,您喝喝看好不好喝?”

    童堂义低啜一口美酒,细细地品嚐着“真是好酒!”然后喝下一整杯。

    童尚潍又替二叔斟了第二杯酒。

    “这是什么酒呢?”许久不曾喝过这等香醇的美酒,童堂义爱不释手地又喝了一杯。

    “这是我爹收藏的,二叔您难道喝不出来吗?”童尚潍巧妙的回答着,然后又替二叔倒了第三杯酒。

    “大哥向来喜欢收藏女儿红,但是这不太像女儿红,呵,我真的喝不出来,你告诉我吧!”童堂义爽朗地呵笑着,然后又喝下第三杯。

    “这酒叫三日醉。”

    “三日醉?什么意思?”

    “就是醉三日。”童尚潍俊颜露出一抹诡笑来。“这种酒,喝一杯是不碍事,喝两杯就会醉了,但连喝三杯的话,就会醉上个三天三夜。”

    “什么?喝三杯醉三日?那你还让我噢,原来你这臭小子是故意”他上了他的当,但童堂义话还没有说完,就不支地醉趴在石桌上。

    “二叔,对不起了,您就好好睡一觉吧!”

    晚上,县府的新房里

    “小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陪着杜茵茵一起进县令府的小青,问着自上午进门后,就一直端坐在床沿的杜茵茵。

    “我不饿!”杜茵茵淡淡地回着,然后小手不自觉地摸着胸怀里那块玉佩。

    虽然看不见喜帕里小姐的表情,不过看她摸着自己胸前,她知道小姐一定是在摸昨晚童大少爷给她的玉佩,看来大小姐还是很爱童大少爷!

    虽然是已经嫁进县令府了,但小姐那冷凄的模样,真的让人感到心疼。

    突然砰一声,窗户让一阵力量给击开,然后跃进高大的身影。

    “童大少爷?!”小青惊讶地看着跳进来的人。

    听到小青喊着童尚潍,杜茵茵内心一个猛跳,立即伸手拿开凤冠上的喜帕,不敢相信地瞅着眼前俊逸的男人。

    “你怎么你疯了吗?这里是县令府,你要是让人发现,你”他的出现,让她的心又是一阵紊乱狂跷,急遽起伏着,连话都说不清楚。

    杜茵茵没想到他是这么样的爱她,她都已经嫁给县令大人了,他还来找她,他真是一个傻瓜!“让人发现了,你可能会吃上官司,你”“我一点也不在乎是不是会被发现,或者被判死刑,但是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童尚潍坚定且深情地说着“我爱你,跟我走,让我用一辈子的爱来还你!”

    “我”杜茵茵红了眼眶,真是一个无可救葯的傻瓜,但是她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我留下这个,这样就不会牵累到杜府和童府。”童尚潍自腰间掏出一张字条,放在桌上。

    “这是”杜茵茵看着桌上的纸张,然后读着上面的字。

    “这是我跟你学的。”童尚潍给了她一个俊魅的笑容。

    “你”杜茵茵真的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快跟我走吧!我爱你,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童尚潍拉过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一旁的小青突然打翻椅子,一张又一张。

    “小青,你”“我将房间弄乱,小姐,你别犹豫了,快跟童大少爷不,快跟姑爷走吧!”小青哭说着,虽不舍得小姐走,但这样对小姐是最好的。

    “我”晶亮泪珠一颗颗地滑过粉颊。

    童尚潍一把将微颤哭泣的她搂抱在怀里“我爱你,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那县令大人还能再做几年呢!”

    不知怎么地,让他抱在怀里,给了她一种绝对的安全感,让她知道,她跟他一辈子都会很快乐。

    “小姐,你们快走吧!老爷和夫人那里,我日后会跟他们说明白,你不用担心!”小青边说边将棉被给弄乱。

    “好了,我们快走吧!”童尚潍环抱住杜茵茵的纤腰,转身便要一起跃出窗外。

    “小姐,你们一定要过得很幸福喔!”小青在他们身后喊着。

    童尚潍和杜茵茵彼此凝视着对方,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未来的幸福。

    “会的!”两人同时的说出来,脸上有着同样幸福的快乐笑容。

    “小青,谢谢你!”杜茵茵握一下小青走到自己身旁的手,伸手向小青点了穴道,随即和童尚潍离开。

    话说那县令大人醉醺醺地回房,准备抱美丽的娘子时,才发现新房一片零乱,丫环让人点穴昏倒在一旁,桌上留有一张字条--

    山阳城的第一大美女,我要了!

    采花贼道遥子

    “新娘子让采花贼逍遥子给掳走了!”

    原本热闹的喜宴会场,顿时混乱成一团。

    “逍遥子?谁是逍遥子?竟然这么大胆的掳走我的新娘子,可恶!”县令大人气怒地喊着。

    听到是逍遥子掳定新娘,在县府里当座上佳宾的童堂礼和童尚文父子俩,面面相觑,神情不自在地离开县令府。

    “没想到大哥居然这么疯狂,扮成什么采花贼来掳走杜姐姐!”童尚文真的不敢相信,不过,这证明大哥真的很爱杜姐姐。

    大哥这招还真是高明,人是在嫁进县令府才被采花贼掳走,那就不关杜府的事,当然也就不会牵累到童府,毕竟没有几个人知道逍遥子是谁。

    对了,大哥来带走杜姐姐,那二叔呢?不是让他看住大哥的吗?童尚文和父亲急急赶回家。

    而今日当岳父、岳母的杜以福和方玉娘,听到女儿让采花贼给掳走,两人脸上的表情回然不同。

    “可恶,那采花贼的武功一定很好,否则茵茵怎么会让他给掳定?”来到零乱的新房,杜以福生气的咆哮着。

    方玉娘端详着看似零乱的房间,像是让人刻意弄乱的,而解了穴的小青,脸上完全没有紧张或特别异样的神情,她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

    逍遥子不就是童尚潍吗?看来茵茵是跟他一起走的。

    那个算命仙批得还真是准,绕了一大圈,两个人终究还是在一起,果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姻缘,但却是备尝辛苦。

    方玉娘在内心祝福着女儿。

    醉了三天才醒来的童堂义,在童尚文的告知下,知道童尚潍掳走杜茵茵,事情果真让他师父料准了。

    事情告一段落,童堂义在房间打包着,准备今天下午就离开,然后想起下太行山时,师父给他的锦囊。

    看来他也没发生什么事,那这锦囊里面有什么呢?他好奇的打开锦囊,拿出里面的纸条--

    重新找下一个弟子,顺便一起带回来。

    师父他老人家果真是料事如神,早已经知道尚潍最后还是尘缘未了。然后他继续看下去--

    若你再带一个与你有血缘关系,且又是尘缘未了的人回来,为师便将你逐出师门,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与他有血缘?尘缘未了者?呵!呵!呵!童堂义顿时呵笑出声,看来他师父说这个就不准了。

    尚潍都已经走了,而且听说尚文也已经订亲,明年就要娶媳妇儿了,尚麟一直都是个乖巧,听爹娘话的好孩子,他哪来那么多侄子可以当徒弟?

    倏地,他听到房门外传来童尚文和童尚麟的对喊声--

    “尚麟,你这边的帐记错了,你要去哪里?”

    “拜托,让我先透透气,休息一下,等会儿再修改!”

    “尚麟”

    然后他的房门“砰”一声,说要透气的人,鼓着腮帮子走进他的房间。

    “二叔,您快救救我吧!反正大哥他已经走了,您乾脆就收我为徒,带我一起定,我跟您去修道也好,浪迹天涯也好,总之就是带我离开这里!”十五岁的童尚麟哀求地说着。

    童堂义一惊,在内心钦佩地喊着:师父,还是您老人家厉害!

    虽然眼前的小侄子看来挺可怜,但是若他再一次带走尚麟,那下次他肯定这辈子永远也别想再踏进童府大门,搞不好还会让大哥派人给追杀。

    而且,他也不想被师父给逐出师门。

    “呃,尚麟,这事不急,先让二叔去小解一下!”

    童堂义以尿遁法,吓得立即离开童府,决定还是乖乖的认真去找新的徒弟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