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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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觉得她快要死了

    她不能思考、不能说话、不能透气,四肢抽搐,随着一双厚实的大掌所带来的是喔!她不能确定,她什么也不能,七情六欲全耽溺在火海里翻滚

    骤然间,压在身上的重量不见了,在她隐讳地区抚摩的大掌消失了,氧气又开始灌注她的肺部,思维逐渐转动,凉意拂上心头。她看到龙绍麒狼狈地扒梳他凌乱的头发、拉平他紊绉的衣服。

    “我”心脏急速地收缩使她喘不过气来。圣母啊!她刚刚在做什么?楚楚猝然坐起,抓起散落于地的毛巾,遮蔽她“全多露”的身体,却遮蔽不了她的羞愧!“你怎么可以”

    龙绍麒蹲至她身前,收敛神色,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嘲讪道:“你怪我不该停是吗?”

    “你”楚楚挪出一手拿起地上的石头便丢。

    “别这样嘛,得不到满足就发火。”他轻易闪开。“我不介意再继续!”说着,他又靠过来。

    “去死啦你!”楚楚为之气结,一口闷气竟逼出了泪意。

    “哎唷!怎么漏水啦?”他发现和她相处时,他总能露出最轻松的一面,连幽默感都增加了。“这么喜欢的话,我再亲你一下好了。”他继续逼她。

    “你还说!”楚楚挥拳作势打他。“那是人家的初”这吻字说什么也出不了口,她恼羞成怒地将粉拳往他槌去。

    “别!别!”龙绍麒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由她青涩的反应,他当然晓得她还不解人事,只是想到连她的初吻亦为他所属,笑逐颜开不禁对她更加珍惜,而她日后的每一个吻,全标属“版权所有”旁人“盗用”不得。“别气啦,我不过逗着你玩的嘛!”

    “一点也不好玩!”楚楚嗔怒道。

    唉!真是一物克一物,瞧她娇羞可人的模样,清纯中带着妩媚,他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欲火再次燃烧,他确定自己已经找到要共度一生的伴侣了德拉米不是也说这是他的“未来”吗?

    “不好玩,下次就不玩了!ok?”他连说话都和她一样孩子气了。

    楚楚单纯得像个孩子,脾气来得急、去得快,人家“大灰熊”都拉下脸来向她赔不是,她怎好意思硬绷着脸生气。“好吧!不可以再有下次。”其实她一点也不排斥“那种”感觉,不过这想法令她心中不由得一羞。

    “是,遵命!”他行个礼、鞠个躬保证,下次他就不是用“玩”的。

    “嗯”楚楚躁红的俏颜低垂着。“你转过身好吗?”

    “好。”龙绍麒意态潇洒地转过身。

    “谢谢。”原猜想他会有阵刁难才肯动,结果他干脆地允诺反令楚楚愣了二下。

    基本上龙绍麒觉得他转不转身没差,反正她娇躯的每一寸皆已烙印在他的脑海中,光是听背后郎郎*'*'的声音,他就能料出她现在的动作,比方说刚刚是站起来,包紧毛巾,移动比例匀称的长腿走到溪旁拾起脏衣服,穿上呀!她这声轻呼是毛巾不小心掉下来,然后偷睨他,赶紧匆促地套上衣服

    “脏衣服就不要再穿了。”龙绍麒说道,他可以想像她可爱的诧异样,然后一脸疑惑地想他是不是在偷看他不自觉地笑眯了眼,这丫头的心思透明得像张玻璃纸,一眼就能望透。

    镜头转到那厢去,楚楚果真瞠目结舌,一只手停在才伸进一半的衣袖间。“你”她分明盯得好紧,难不成他的背部有长眼睛?

    “毛巾包好了吗?我要转身啦!”龙绍麒双手抱胸地等待,他肯定她还是赤条条地待在那儿。

    事实胜于雄辩,她遽喊“等一等!”

    “再等下去要吃中餐了。”龙绍麒唇角向上扬。

    “好了,好了”楚楚手忙脚乱地包回大毛巾,想想仍不妥,她又披上脏外衣,才拎着其他的脏衣物站在他左后侧轻语。“我好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罩裹着毛巾四处转。”他道出她的心事,不过就算她想,他也不答应。“你那些衣服大概洗不干净了,暂时先穿我的吧!”

    “嗯。”楚楚乖巧地点头,跟着他回小屋,在他去找德拉米时,赶忙将他递给她的衣服穿好。

    楚楚穿上衣服时才发觉龙绍麒比她臆测的还要高大

    棉质t恤的肩线掉到手臂,上身的长度落至膝盖,百慕达短裤可当马裤使用,腰围尚可塞入两个拳头当龙绍麒再度出现时,她慌忙地抓着正在滑落的裤腰。

    他绽开笑容,立刻解下自己的皮带帮她系上,一种莫名的亲昵让她颊上泛起红潮。

    “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龙绍麒颇自满地欣赏他的杰作。“不过你比我想的还要瘦。”

    她抬头欲向他道谢,却感觉到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看了半天才意识到“嘿!你把胡子刮掉了。”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味道,蓄胡的他豪迈不羁、器宇轩昂,不蓄胡子时貌似潘安、清雅堂正,可见造物主在创造他时的心情特别好,费的心思特别多。

    “前阵子都在山上跑,没时间刮。”龙绍麒抚着下巴。“很奇怪吗?”

    “不会,很干净。”她差点脱口说很帅。

    “干净?”他放声大笑。“我留胡时看起来很脏吗?”

    “当然不是,你留胡子时给人是种粗犷的美,不留的时候是”楚楚急急地解释,直至看见他嘴边的嘲笑。“哇!你又逗我”

    龙绍麒接下她几道粉拳。“够本啦!过来,我们有事情必须先商量。”

    “什么事?”楚楚任他握住自己的柔荑,透过他掌心传来的温暖让她踏实地感到可以将一切放心托付给此掌的东家。

    随他进入德拉米的茅屋。屋子大小和他的差不多,里面的设备简单到只有一“堆”干草床和手编的席子,屋角堆置着锅碗器具和他私人的用品。

    楚楚礼貌地向德拉米打招呼。“德拉米早那?你的眼睛”要不是她心细,外人恐怕很难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分辨出他眼窝的一圈黑青。

    “没事,他不小心撞到墙壁。”龙绍麒冷笑。那“墙壁”是他的拳头,谁叫德拉米“知情不报”害他当了一天的白痴担忧他有恋男童症!

    “是呀!懊死的墙壁。”德拉米吃了闷亏还不敢哀叫,真是天理何存?不过既然因而看了一场划时代的好戏,倒也划算。

    “呃?”楚楚觉得那比较像是被揍,张嘴欲言,却被龙绍麒伸手阻拦她。

    “我想你的事比那个重要。”他说。

    “我的?”楚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你是来自助旅行的吧?住哪个饭店?”德拉米插话。“再来我们会离开这个地方,进入很原始的部落行医,所以我可以利用今天送你回住处。”

    “我不是来自助旅行的,我是来找我爸爸,他写了一封信说他在这儿,我担心他出事”楚楚娥眉紧蹙,扯着龙绍麒的手肘。“而且我所有的财产和行李,全在来的路上让导游偷走,我没钱回台湾,在找到爸爸以前也不想回去,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是吗?”龙绍麒不置可否。他已托好友王佑盏,请他代为调查楚楚的底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我没必要骗你们。”楚楚说完便跑回另一间屋子,把父亲的信从脏衣服中拿出来给他们看,不过她没有提及项链和皮革的事。

    德拉米会说但不会看中文,因此由龙绍麒担任鉴定的工作。

    “我父亲叫楚国城,是位考古学家,他来非洲有好些年了。”楚楚附加说明。

    楚国城确是位考古名家,龙绍麒曾听说过,但他最被人论及的是他对妻子的痴情。看完信后龙绍麒问道:“你知道光是奇育洛斯山就有多大吗?”

    楚楚嘟着嘴,摇头。中国的地理她都不及格了,更何况是远在天边的肯亚。

    “它全长有八十公里,宽约七公里,最高点超过二千一百七十公尺,这样的面积你想找一个人,简直像在大海里捞根针!”龙绍麒分析。“何况令尊给的线索太模糊,你要从何找起?”

    “我不知道。”楚楚长吁一口气,她当初只想先来了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也必须是在船安然无恙的情况下才到得了桥头。”龙绍麒语含责怪她莽撞之意,他不能想像她若遇到的不是他们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

    “我”楚楚也知道自己是轻率了。“我总不能呆在家中什么也不做啊!”“总比冒生命危险好。”龙绍麒倚老卖老。

    楚楚愤然站起。“你不帮就算了,没什么了不起!”

    德拉米晓得龙绍麒是用心良苦。“你是故意要把她气回台湾,因为这信并不寻常。我由你的神色可以瞧出蛛丝马迹,再者,我们此刻要踏入的是真正的蛮荒地带,带她在身边你不放心是吧?”他用马赛语说道。

    岂止对,简直对极了!龙绍麒讶异地用马赛语对他说:“没错,我相信她和我们纯是偶遇,而看到信的第一眼,我的本能反应就是‘危险’!尤其信上最后那几个字,错落不齐,显示笔者在写的时候非常匆忙,像是赶着去哪里或是‘不测’正在接近?”

    顿了顿他又说:“从楚先生的信可知他已晓得自己会遇到‘不测’,一个考古学家会遭遇什么危险”

    “可能是他发现了藏宝图或宝藏吧!”德拉米戏谑地接下。

    “你电影看太多啦!”龙绍麒讥笑他。

    “偶尔作作发财梦嘛!”德拉米憨笑,只是谁也没想到他的梦想后来会成真。

    “既然你明白我的顾忌,为什么我看你是一副不苟同的嘴脸?”龙绍麒收住笑问道。

    “让她回国你会放心吗?”德拉米自问自答。“不,你不会!我说过她是你的未来,因此你的心会永远放在她身上,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跟着你,你能看得到、摸得到、亲眼确定她的安危。”

    “这”龙绍麒哑口无言。德拉米说中他的要害,事实上他本身也很矛盾,舍不得她在身边试凄,但又担心她会因那封信所带来的讯息,而惹祸缠身唉!看她个子小小的,拗起来可是挺强的。

    “随你高兴吧!”说罢他摇摇头,回去整理他昨天带回来的植物!

    楚楚的决定当然是“高兴”地留下来。

    接着的几天,龙绍麒专心致力于植物萃取和分析,然后将一些她看不懂的化学程式输入电脑中,楚楚根本插不上手,最多帮他洗洗试管,德拉米则自那天晤谈后便开车下山,闲得发慌的她只好乘机四处探险。

    说“四处”是夸张了些“大灰熊”因安全顾虑,限制她仅能在茅屋的四面附近闲逛,不过她最常去的地方仍是溪谷间,除了小象“嘟嘟”外她还结交了几个好友河马“圆球”、水羚“芭比”、蓝猴“绅士”、犀牛“淑女”和今晨新加入她们的红鹤“河邬”

    这天,楚楚又同往常一样跑至溪边玩到湿透才回“家”她踩着步,一路上唱着:“天大,地大,我什么都不怕”

    好似存心和她作对,无巧不巧树上垂下一条蛇,她愉悦的歌声倏地变成惊心动魄的尖叫“哇!我怕!”

    她火速向前冲,正好落入一个熟悉的胸膛里,她连考虑都不用就抱着不放。“蛇啊!”深山大小动物很多,所以他对楚楚的反应早已习以为常,随时张开双臂,让受惊的楚楚冲入怀中,这样的状况,一天要演上好几回。“别叫了,它已经被你给‘吓’跑啦!”

    楚楚现在因“训练”有素“神志”复苏得相当快,她没好气地推开龙绍麒。“你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是我先吓到它不成?”瞧他一脸被抱会吃亏的德性,她又不是故意要抱住他,只是他恰巧在面前“等”她抱嘛!

    “我说的是‘中国话’啊!”龙绍麒故意气她。

    楚楚红咚咚的小脸鼓得像河豚。

    “那有什么地方需要‘解释’的呀?”龙绍麒调侃。

    既然说不过人家,楚楚只好嘴巴认输,心里却不,气呼呼地越过他而去。

    “慢走喔!”龙绍麒双手环胸,忙不迭地提醒。“不要像昨天一样又碰到蜥蜴或大牛蛙,再不然就是前天的变色龙,大前天的巨型蜘蛛”

    龙绍麒话匣子方开,她已垂头丧气地乖乖退回到他的身边,小辫子被人抓得死牢,楚楚再怎么耍老大亦不敢拿自己的胆子去冒险唉!别人她是不清楚啦,可是那些爬的动物总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们先回去!”龙绍麒侧目睐视她。

    沿途路不长,但龙绍麒却变得阴阳怪气,他不开口,楚楚也只好沉默,直至入了家门口,他手插裤袋、视线停在别处,声音粗嘎地命令:“把衣服换一换!”

    “为什么?”楚楚讷讷地低头一瞥,他借她穿的这件衣服有啥不好,不过是大了些“啊!”她火速地钻回茅屋,一路还发出几声尖叫哀鸣。

    又出丑了,原来她刚在溪谷玩水,湿漉漉的上衣几乎透明地顺着没穿内衣的胸部紧贴在身、娉婷上围一览无遗“天呀!天呀!”

    而差点喷鼻血的龙绍麒,则回到溪边冲凉是也!

    德拉米要再不回来,楚楚恐怕会腆颜地躲在房内饿到变人干了还不敢跨出门。

    “来,尽量吃!”德拉米笑嘻嘻地招呼。“这米饭和龙虾是我特地从山下带来的,不错吧!”

    看到楚楚塞得满嘴、开心地点头,他才满意地扒着自己碗中的食物。“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更何况已经吃了那么多天的玉米了。”

    德拉米狼吞虎咽一番后,用油腻的手指着龙绍麒问楚楚:“这龙虾的味道和我们的‘龙兄’哪个好啊?”

    楚楚险些被呛到,龙绍麒则长脚飞向德拉米!

    德拉米被踢得疼却依旧笑开嘴。蓦然他勾一勾食指,歪头要楚楚靠过来听仔细:“龙绍麒的厨艺很差,你这几天一定饿惨喽!”他声音大得正好让一旁的龙绍麒听得一清二楚。

    “不会啦!”楚楚抬头看向对面的龙绍麒,不意正好与他投来的眼波交缠,中午她曝光的那一幕刷地重返记忆,嫣红云霞瞬忽爬上双颊,她下意识鸵鸟地掩住两眼。

    德拉米涎皮赖脸地望着两人眉来眼去,他不怕死地捱在龙绍麒的身边问:“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为何刚刚你叫她吃饭时,她不肯出来?”改用史瓦希利语继续亏道:“该不是趁我不在时你‘下手’啦?”

    “去你的!”龙绍麒撞开他。

    楚楚发誓要学会他们的语言,每回他们用肯亚地方语交谈时,虽然她是鸭子听雷,但直觉是与自己有关,更何况德拉米轻佻的笑眼令她更加确定

    “我先进去了。”她赧然站起身离席。

    “她害羞喽!”德拉米在她身后起哄。“新娘子害羞喽!”

    “闭上你的河马嘴。”龙绍麒不客气地拿起木杓往德拉米的脑门敲。“你让她受窘了。”

    “噫呀!”德拉米痛得哇哇大叫,猛搓着被敲的地方。“新娘害羞,新郎动肝火唉啊!”后头那声惨绝人寰的哀嚎是龙绍麒木杓又敲了记的缘故。

    “还说!”龙绍麒作势再敲。

    “开开小玩笑,干么那么认真?”德拉米翘着黑褐色的厚唇。

    “活该!医生的口德都让你丢光了。”龙绍麒啐道。

    “医生要的是医德,跟口德啥干?”德拉米手搓揉着挨敲的脑门。

    “废话少说,该办的事办得如何?”龙绍麒截断德拉米的呶呶不休。

    “我亲自出马会办不好吗?”德拉米沾沾自喜地拍着胸膛。“你列的东西全买妥啦,备胎、汽油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还有你特、特、特别吩咐买给楚楚的衣物”他用肘轻撞龙绍麒。“穿你的不就好了嘛,性感,又显得你俩相亲相爱”

    当接到龙绍麒宰人的目光,他马上三八地挥着手。“哈!开玩笑!”敛着气方道:“有关你要我查的考古队,我们的运气不错,驻扎在奇育洛斯山的仅有一团,位置在夏伊塔尼附近。”

    “夏伊塔尼?你说的可是那块史瓦希利语中‘邪魔’之意、至今仍是黑色山脊的‘夏伊塔尼’?”龙绍麒掀眉,这下好玩。

    “邪魔”是肯亚近百年留下来的传说。

    “夏伊塔尼”为奇育洛斯山脉中的一座,据说此山是受诅咒的不祥地,里面住满会夺取侵入者灵魂的恶魔,放眼所及没有生命体,仅有被腐蚀的厚石,所以当地人又说,连石头都活不下,它才会呈罕见的黑色。

    “宾果!就是那座目前连土著都没人敢去的黑山。”德拉米扬起大拇指说。

    “你呢?敢去吗?”龙绍麒操心地问。

    “不敢。”德拉米老实说。“但有你在,我相信邪魔也会回避。”

    龙绍麒诳笑。“太好了,虽然此话伤到我脆弱的心,可总比你为‘迷信’而不肯去要好,你知道,到了那里,我会很需要你的帮助。”要去哪儿找到像德拉米这么好的搭档?又有谁能像他穿梭于山区却自由地俨若逛自家里的花园?只要有他在,可减少大自然所带给他们的天然危机。

    “晓得自己受重视是令人愉快的事,可惜我却得要为这点喜悦去冒生命危险。”德拉米唱作俱佳。“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龙绍麒拍拍德拉米的肩。“不好意思,为了我的研究担误你今年巡诊的时间。”此乃他尊敬德拉米的地方德拉米每年都会固定到落后的山间林区做义诊。

    “嘿嘿嘿!实际上是我赚到咧,正因如此,我才能拖你这位大名医和我一起下海呀!”德拉米好笑。

    “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你,我会以为自己被你设计了。”龙绍麒伸了伸懒腰,这些天除了“接住”惊跳到他怀中的楚楚如果那也算运动的话,他大多是坐在桌前研究他的植物报告,没什么运动如今筋骨真有点松散哩。

    “好说,好说,相差不远。”德拉米亮出“你现在察觉已晚矣”的哂笑。

    龙绍麒装出恍然大悟貌,两人相视笑闹,他举起拳头轻击德拉米的头。“我去准备明天出发的东西。”

    龙绍麒待德拉米走后,甫就着落日的余晖拆开信来看,那是他托王佑鑫调查有关楚楚的档案,里头洋洋洒洒三大张,楚楚从小到大的一生只占了不到一页,剩下的全是王兄的废语和好奇。

    真是败给他,龙绍麒没辄地摇头,有朋如此,他只能再摇头!然后把看完的信丢入火堆中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