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有没有受伤?”韩崇文焦躁地检查薛映辰的身体。

    薛映辰仍僵在他的怀里,顶著苍白的脸色,牙齿不停地打战,她真的吓坏了。

    “映辰,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见她没回答,他更心急了,大掌在她的身上不断来回摸索,就怕在刚刚那瞬间,她受到伤害。

    他心急的吼叫声和回来穿梭的大掌,终于将她的惊悸压了下来,回神后就发现他不顾别人的目光,正对著她上下其手,甚至想拉开她的衣服彻底检查,她的脸蛋当场染红,连忙扯住他的手。

    “我没事。”她终于发出声音,却已面河邡赤。

    “你确定?”他紧张的看着她,刚刚抱著她在地上翻了两圈,难保她没被石块或是营火的木块弄伤,她真的没事吗?

    “真的,我没事。”薛映辰缓缓露出温柔的笑容,努力安定他的心。

    他赤裸裸的关怀直接撞进她的心扉,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就连外婆都不曾这么明确的表达她的爱心,为什么?他们明明只认识几天,为什么他可以做到她所有亲人做不到的事?

    “太好了,你吓死我了。”韩崇文激动的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她的心正在融化,可她不要啊!她不想受到感情的牵绊,但他却轻易扯动了她的意志力,怎么办?

    “好痛唔”下远处,安迪发出哀号声。

    “安迪?你受伤了?严不严重?”薛映辰的注意力马上转栘,她用力推开他,担心的想爬过去。

    “怎么你就担心他,那我呢?你怎么都没问?”她焦急的模样惹毛了身旁的人,大掌一揽将她锁在怀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质问。

    薛映辰怔愣了两秒钟,才用力的推开他,顺便补上一脚。“你都能对我动手动脚了,还用得著问你有没有事吗?”她说完,马上奔到安迪身旁。“怎么了?安迪,你哪里受伤了?”

    “唔我想我的肋骨大概断了。”安迪苍白著脸,痛苦的抚著胸口。

    “天哪怎么办?”她慌张的向韩崇文求救“你快点想办法呀!”

    他跟了过来,心情却很不爽,这浑球居然把她的注意力全拉走了,肋骨断了?哼!最好多断几根。

    “映辰,你别担心,应该不严重。”见她急得快哭了,痛得要命的安迪反而挤出笑脸安慰她。

    “断了耶!怎么可能不严重?”她红著眼觉得很对不起他,都是她坚持骑骆驼,大夥才会露宿沙漠,强盗才会有机可乘,都是她的错。

    “真的,你别哭了。”安迪伸手摸摸她的脸蛋。

    “韩崇文!你快点啦!”她回头大叫,眼眶里已经蓄满泪水了。

    居然敢摸她?韩崇文真想让他痛死算了,但她掉泪的模样让他心房不断地揪疼,什么时候她对他的影响力大到这个地步了?

    算了,救人如救火,万一安迪真的有事,可就不妙了,他转头看向尔尼。“你能找到最迅速的交通工具,送这家伙上医院吗?”

    尔尼刚刚查看过他的伤,就他们埃及人的标准来说,断几根肋骨真的不算什么大伤,但好友的准老婆快哭了,他只好照办。尔尼耸耸肩,拿起手机接通后直接吩咐:“马上派直升机到达克拉绿洲来,这里有伤患。”

    “好了,你别哭了,很快就可以送他去医院了。你一哭他就要安慰你,到底是谁受伤啊?”韩崇文走过去强制地将她拉起来,圈在双臂中。

    “是啊!我真的不太严重,你别担心。”安迪说完就闭上眼休息,谁说不痛的?痛死他了!

    没多久,直升机来了,这里离尔尼的老家最近,他直接送他们到附近的医院,他的手下则留下来收拾善后。

    在直升机上,薛映辰仍担心著安迪的伤势,一路上柔声的陪他说话,希望他能忘了痛楚,让安迪很感动。

    可她身旁的人却醋劲大发,脸色铁青的瞪著他们俩,让尔尼一路偷笑,令他更恼火了。

    到了医院后,安迪马上被送进去做检查,韩崇文怕她有什么碰撞,也让她做了几项简单的检查,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安心。

    尔尼借了间病房让她梳洗,韩崇文却去找安迪的碴,敢让他的女人分心,这家伙罪过太大了。

    “断了三根肋骨?”他走进安迪的病房。

    “是呀!还好没伤到内脏,不过可能要休息几天。”安迪笑了笑,他的埃及之旅恐怕要提早结束了。

    “其实我该跟你说实话的,”他突然和颜悦色的拉了张椅子坐下。

    “啊?”

    “你们之所以会受到攻击,其实全是映辰引起的。”

    “映辰?所以这次的攻击是针对她?可是我也受伤了呀!”安迪不解的看着他。

    “嗯!她不小心惹到某位大族长,对方下了格杀令,要取她的性命,而你不幸的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就被当成跟她是一夥的了。”

    安迪张大了嘴,突然脱口而出“所以出发前那台子会倒也不是意外了?”

    “你很聪明。”韩崇文严肃的点点头。

    “那”安迪心跳开始紊乱,格杀令?他只是来玩,却阴错阳差的被人追杀,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对方显然是来真的了,我看你最好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离开埃及会比较好。”

    “可是”

    “所有的手续,尔尼先生会替你办好的,也会一路护送你离开,直到踏上你的国家。”

    “嗯对这样最好那她怎么办?”

    “我会保护她的。不过你别对她说这件事,她自己还不知道惹到大麻烦了,说了她可能会吓晕过去。”韩崇文终于露出赞赏的笑容,这家伙是真心关怀她的安危。

    “我知道,嗯非常谢谢你的大力帮助,请你务必要保护她的安全。”安迪虽然道谢,可心中的不安却愈来愈大,那些人会追来医院吗?一想到可能会被干掉,他就忍不住直发抖。“请问尔尼先生什么时候可以送我回国?我希望愈快愈好。”

    “是吗?我会请他马上办。”韩崇文漾开更灿烂的笑容。

    “薛小姐,安迪有韩先生陪著,你不必担心。”守在门口的尔尼大声示警。

    韩崇文微微一笑,起身开门,他已经搞定了。

    “安迪,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比送来时更惨白?”薛映辰惊呼出声。

    安迪尴尬地笑了笑,他怕得要尿裤子了,脸色苍白算什么?

    韩崇文和尔尼对望一眼,一同露出诡计得逞的贼笑。

    ----

    “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尔尼和韩崇文坐在医院走廊上喝著咖啡。

    韩崇文只是扬扬眉,瞧了好友一眼,并没有回答。

    “明知道有人对她手上的藏宝图有兴趣,而那张图就是引来成串意外的源头,你怎么不制止她再继续前进呢?”

    “你没看她一路上期待又兴奋的样子吗?我实在不想泼她冷水,再说有你我在,怕什么?”韩崇文望着门内的人儿,她正在安抚安迪的恐慌,不禁漾开温柔的笑容。

    尔尼扬高了眉,一脸的恍然大悟。

    “干嘛?”韩崇文不悦的睨他一眼,仍时时注意著她的一切。

    “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他耳根微微泛红,无法反驳。

    “当初是谁说只要把人拎回去就行了的?”尔尼虽然耻笑着他,却也替他感到高兴。薛小姐虽然麻烦缠身,却很适合他,反正他本来就是麻烦的终结者,有他在,再麻烦的事都可以搞定啦!

    “你很罗唆耶!”韩崇文瞪他一眼,偏他的嘴角上扬,一点都不介意让人知道他真的动情了。

    “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为了安迪好,不想他被卷入麻烦之中,才去恐吓他,要他滚蛋的,结果你根本是嫉妒心作祟嘛!”

    “我有吗?”他咧嘴笑得很得意。

    “没有吗?不然是谁抖著嗓音说要马上回国的?”

    “那是他胆小,被马蹄吓破胆了。”他睁眼说瞎话。

    “哼嗯!”尔尼冷哼两声,不必动手就让对方投降,这家伙果然是个狠角色。

    “知道那张图的来源了吗?”韩祟文小声的问。

    “还查不到线索。”尔尼叹口气,又接口道:“你也知道的,埃及的藏宝图可是满天飞,那些人也许以为她一个女孩子好欺负,超了贪念才动手抢的。”

    “那样的身手和组织性行动,不像是临时起意的小贼,尔尼,我合理怀疑那张藏宝图藏的是很惊人的东西。”他难得严肃的望向好友。

    “我会尽快深入追查清楚。”尔尼点点头,突然又露出笑容“既然来到我的地盘,你们也留下来参加个喜宴吧!我家老头又娶老婆了。”

    “喜酒呀!当然要参加了。”韩崇文也露出笑容。

    “喂,你们别只顾著聊天啊,也进去劝劝安迪嘛!”薛映辰走出来,有些不满的看着他们。

    “怎么了?”韩崇文冲著她露出性感的笑容,亲热地握住她的小手。

    “他吓坏了啦!”薛映辰仍是满怀的歉意。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韩崇文耸耸肩。

    “可是他伤得这么重,却急著回国,对伤势不好吧?”

    “他想回去,你别拦人家。”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可是”

    “算他运气好,尔尼会安排好一切。再说他回到自己家中,才能安心的休养,你说是不是?”韩崇文将她抱上腿搂著。

    “嗯也对,尔尼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她朝尔尼点点头,也向韩崇文小声地道谢。

    尔尼不禁莞尔,对韩崇文更加佩服了。被恐吓的人谢他,被瞒著的人也谢他,幸好他们是朋友,跟这种人为敌,实在太恐怖了。

    ----

    “你怎么还是穿长袍啊?扮男生扮上瘾了吗?”韩崇文原本以为她会装扮得美美的出席宴会的,结果她还是把自己包在黑袍里。

    “我本来是想穿本地女子的传统服饰,结果你知道吗?整身黑就算了,居然一点造型都没有,比男生的衣服还难看。”薛映辰小声的和他咬耳朵,大大叹口气才又说:“逼不得已,我才向尔尼借了件比较高级的黑袍,你看质料很好喔!而且我有很高级的饰品提高身价。”她抓起腰饰向他献宝。

    “也是尔尼借你的?”韩崇文瞧她一脸的兴奋,深信没让她知道真相是对的。

    “对呀!没想到他挺有钱的呢!”薛映辰开心的看着会场,居然来了好多人,尔尼的父亲人面果然很广。

    “有钱的是他老爸。”他听尔尼说过,他的父亲是位政界人士,也和商界关系良好,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这里的族长,所以地位很崇高。

    “真可惜安迪回去了,不然他也可以来见识一下埃及有钱人办的宴会呢!”她叹口气。

    “你觉得有差吗?”韩崇文轻笑出声,有钱人办的宴会都大同小异,唯一的不同是这里各色人种都有,穿梭在身旁的大都穿长袍而已。

    “我无法比较呀!因为我从来都不是有钱人,朋友里除了你之外,每个人都跟我一样穷哈哈的。”她调皮地皱皱鼻子。

    “你喜欢参加这种宴会吗?”若她喜欢,他可以带她参加的,特地为她坝诩行。

    “也不是,只是想看看而已,幸好今天的宴会不是很严肃,不然多不自在呀!”她仍在会场里逛来逛去,看人也看物品、食物。“真该带相机来的。”她有些惋惜的嘟高嘴。

    “你喔!”韩崇文一脸宠爱的点点她的鼻尖。

    这丫头食量很小,却把每样食物都尝过了,虽然只吃一口,但能尝试新玩意,对她而言就是享受吧!

    “真可惜没看到新娘子的脸,应该很美丽吧!”她有些失望。

    “怎么可能让你看?”他轻笑不已。

    美丽的是她,他发现愈来愈难将目光由她的身上移开,她毫不做作的一举一动,轻易掳获他的心,有她相伴的日子显得好有趣,令他渴望能天天瞧见她充满朝气的爽朗笑脸,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厚!你们很会跑喔!我才想叫住你们,结果一眨眼,你们就跑过半个会场了。”尔尼匆匆来到他们的身边。

    “尔尼先生,谢谢你招待我们来参加宴会,食物很好吃喔!”薛映辰马上漾开大大的笑容。

    “玩得开心吗?”尔尼见她一脸愉悦,他也很开心。

    “嗯,很有趣。”

    “找我们有什么事?”韩崇文笑问。

    “难得有东方的朋友来,我爸想见见你们。”

    “是该去打声招呼,她穿著男装无所谓吧?”韩崇文担心的问。

    “无所谓啦!我爸是很开通的人。”尔尼哈哈直笑。

    “那我们过去见见埃及的有钱人吧!”韩崇文促狭地朝她眨眨眼,引来她的一个小拳头,两人开心的上前打招呼,并且献上祝福。

    “韩先生吗?久仰大名了。”尔尼的父亲古斯笑容满面地和他们交谈。

    尔尼提过,他曾经帮忙逮住穷凶极恶的罪犯,所以对他非常亲切,当他得知薛映辰是女孩时,露出惊讶的笑容。

    “薛小姐是韩先生的未婚妻。”尔尼心想这样介绍比较妥当,所以直接替他们订婚了。

    他的话引来薛映辰一个小表脸,和韩崇文满意的笑脸。

    “嗯!俊男美女果然适合,韩先生一定很宠她吧!”古斯微笑着直点头。

    “当然了。”韩崇文也微笑,都要娶她了,当然要努力的宠罗!

    “古斯先生,为何你会以为他很宠我?”薛映辰好奇的问。

    “让你穿著男人的衣服四处跑,难道还不够宠你?”古斯微笑反问。

    “呃”她一时语塞,古斯先生一点都不了解台湾女生是很自主的,她穿这样才不需要他来宠哩!

    “哈哈哈”几个男人全笑了。

    薛映辰只能赏韩崇文几个白眼,谁教她来到这个以男人为中心的回教社会呢?任他们笑个过瘾吧!

    “古斯,先恭喜你了,笑得这么开心,原来是有新朋友?”一个阿拉伯男人走了过来,身旁还跟著个妖艳的金发美人。

    “阿吉拉,跟你介绍个台湾朋友,韩崇文先生,是我儿子的好朋友,这位是他的未婚妻薛小姐。”古斯很开心的替他们介绍“韩先生,阿吉拉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是本地最富有的商人。”

    阿吉拉诧异地看着薛映辰,女的?她居然是女人?太可惜了!若是男孩,玩起来更过瘾呀!

    薛映辰被他放肆的目光瞧得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朝韩崇文靠过去,小手扯著他的衣袖,他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

    “看来薛小姐的装扮让阿吉拉吓了一大跳呢!”古斯见阿吉拉一脸的惊讶,好笑的拍拍他的肩。

    “的确,但薛小姐出色的容貌宜男宜女,就算是著男装也同样出色。”阿吉拉恭维著她的美貌,是男是女都行,她独特的气质很诱人,他一定要得到她。

    韩崇文却一肚子火,她的服饰并没有挡住这男人垂涎的目光,反而大剌剌地露出邪淫的笑容,简直想把她吞下去似的。他突然很庆幸她穿男装,若她打扮得美美的被他瞧见,这只色猪绝对会用尽心机对她下手。

    “韩先生他们正在玩探险之旅,这几天骑著骆驼欣赏我们美丽又神秘的大沙漠呢!”古斯向阿吉拉解释。

    “探险之旅?好好喔!人家也好想玩,你都不让人家去。”一直倚在阿吉拉身旁的金发美女珍娜终于出声了,她向著阿吉拉撒娇,双眸却不时飘向俊美的韩崇文。

    “你不是最怕晒黑了?怎么去呀?”阿吉拉笑着拍拍她的脸蛋。

    “薛小姐也没晒黑呀!让人家去嘛!”

    韩崇文见状,朝尔尼示意,尔尼马上向古斯先生说明要带他们四处走动一下,古斯先生也爽快的同意了。

    “年轻人去好好玩一玩吧!”

    终于,他们摆脱了阿吉拉和珍娜黏人又碍眼的目光了。

    阿吉拉望着他们走远,也带著珍娜走到一旁,小声的交谈“派去的人都在干嘛?抢了袋子却没有图,全是饭桶。”

    “让我来吧!”

    “你?你能干什么?”

    “只要古斯先生一句话,他们就不能拒绝我加入他们,我就有机会把图拿到手了。”珍娜仍贴在他的身上撒娇献计。

    “有道理,不过你只要把图拿到手就行了,千万别伤到那女孩。”阿吉拉原本下了格杀令,但现在他连人都要得到手。

    “知道啦!瞧你紧张的。”珍娜娇笑不已,心里却已有了谋算。

    虽然她是阿吉拉的情妇,但才瞧一眼她就煞到韩崇文了,这么可口的男人摆在眼前不吃太可惜了,更何况阿吉拉竟然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流口水,教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她一定要除掉那讨人厌的女人。

    ----

    韩崇文他们在宴会上待到近午夜,才开心的手牵手散步走回住处。

    “玩得还开心吗?”韩崇文走得很慢,真希望路能更远一些。

    “嗯,若没有那个阿拉伯人的话就更愉快了。”薛映辰一想到那人噁心的神情,小脸全皱在一块了。

    “的确,幸好我们明天就起程了,应该不会再看到他。对了,你刚刚答应的,明天开始开吉普车,别再逼我骑骆驼了。”韩崇文心头很闷,总觉得那人不简单,感觉挺邪恶的。

    “你实在很娇生惯养耶!”

    “身体不必劳动,我才有精神陪你玩嘛!”

    “说得跟真的一样。”她白了他一眼,可笑意又散去了,有些懊恼的踢著石块。“好奇怪,古斯先生人看来很不错,怎么会有这种朋友呢?”

    虽然只和那人对看了一眼,但他看她的眼神真的令她很不舒服,直到现在,她的心中仍有种很可怕的恐慌。

    “人际关系是门大学问,他可以不喜欢那个人,为了庞大利益却必须保持友好关系,如此他的势力才能扩张呀!”

    “难怪韩爷爷要你回去继承橙日,你果然看得很透彻。”她漾开赞佩的笑容。

    “别害我了,为了赚点钱老是对人虚与委蛇,那是很痛苦的事!”他一脸的敬谢不敏。

    虽然他故意用龟爬的速度,拖慢两人的散步之旅,但还是到了。

    “嗯到了,那”薛映辰站在房门口,正想向他道晚安,他却倾身向前,再次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他渴望了一整晚了,她总是扬著嘴角,信任的在他身旁穿梭玩耍,却不知道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足以勾动他的每一根心弦,想让她更快乐、更满足。古斯先生说得没错,他是真的想把她宠进骨子里了。

    他细细品尝了她的柔美,许久才放开她,却仍温柔地凝视著她。

    薛映辰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再也移不开视线。他居然又吻她?再次感受到异样的电流,心儿怦怦然,很特别的悸荡,教她不知所措,又有些许的喜悦,也许她是喜欢他的,但她她不想改变初衷啊!

    “怎么了?”察觉了她的心思转向,韩崇文以指腹轻刮过她的粉颊。

    “为了躲避继承橙日的责任,你还是坚持要娶我吗?”她温柔的问。

    正因为喜欢他,所以话才要说清楚,他值得一个愿意投入全部心意,爱他、伴他一生的女孩,而她做不到。

    “这个是一定要的,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当初的确是这样,但他很清楚现在早超越那个无聊的原因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白。

    “老实说,你的条件真的很优,我也很喜欢你,尤其我们现在人在异乡,更是特别容易感情冲动,真要谈场恋爱也是可以啦,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喔!我不会定下来,你的愿望不会达成喔!”

    “为什么?你就这么有把握不会爱上我?”韩崇文刚听见她说喜欢他时,欣喜得不得了,却在听她再次声明不会嫁他后,心乱如麻。

    “不,我并不确定。”她笑得有些苦涩。

    “那为什么不肯嫁给我?若你也爱上了我,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是吗?”

    “说来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但我从没爱过人,也不懂怎么爱人,更别说去回应别人的爱了,你懂吗?这就是我,不值得你浪费时间的。”薛映辰诚实的望着他。

    这是她的真心话,他也许是她头一次喜欢上的人,她也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但她不想改变,也害怕改变,别投入就不会有磨难,她虽是对他说,其实说服自己的成分更多些。

    “你说这什么话?一点道理都没有。”

    “谁说感觉可以讲道理的?”她偏头,露出调皮的笑容。

    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她居然拒绝得这么彻底,而且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太过分了,他会答应才怪呢!

    “所以晚安了。”薛映辰心想他应该懂了,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噙著温柔的笑容关上房门。

    她靠在门上,却一点都没有解决问题后的愉快,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也许她已经投入比她以为的还要多的情感了,但这是她的选择不是吗?

    再不舍她都要忍住,往后才能海阔天空的自在翱翔天际,安定的过日子,所以她的决定并没有错直到辗转入睡,她仍不停地说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