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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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下来,你这混蛋,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曼澄一边尖叫一边捶打他的背,双脚还不时踢动,想逼他放她下来。倒挂在他的肩上让她感到头昏,不过此时她只在意这种姿势让她有多难堪。

    龙喧驰伸手打一下她的臀部。“我该死的有权利,是你逼我实现我的承诺的,记得吗?”他不理会她扭动的身体,继续大步往前走。

    “你不可理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可恶!放我下来。”就在下一秒,龙暄驰顺应她的要求他将她丢人车内,让她歪斜地倒卧在前座上。

    曼澄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但等她要拉开车门时,龙喧驰己坐人驾驶座,落下中央控锁了。

    “快放我出去,你不能挟持我,这是犯法的。”曼澄气喘吁吁地指控,尽力忽略车内狭隘的窒息感。

    和他单独在隐密的车内,让她体内的紧张绷至最高点。

    龙喧驰不理会她,从容的发动汽车,驶离停车场。不一会儿,他们已身处车潮中,在宽大的公路上奔驰。虽然已是夜晚,但车子并没有变少,台北的夜生活多采多姿,没有人舍得将美好的夜浪费在睡觉上。

    一路上,龙暄驰并没有开口,也没有看她一眼。

    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让曼澄感到疲累。沈默让她觉得自己就要歇斯底里了。

    “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她的声音有明显的克制。

    过了两秒,他才瞥她一眼说:“去一个能好好修理你的地方。”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他挑起一道眉。“我看起来很不认真吗?”

    曼澄摇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沈默了几秒,她试图冷静下来。理智地说:

    “等一下,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生气,但我道歉,我不该踢你,诉诸暴力是不对的行为。”

    “香来你还有点理智。”

    她深吸一口气。

    “现在我们冷静下来,请你停车,我们哪儿也不去。”

    “也许我错了,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理智。”

    他嘲讽地看向她。“你以为在你做了那样的事后,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我做了什么?我已经道过歉,你还要我怎么样?对,我足踢丁你”她看着他的脸又阴暗了几分,才又补允:

    “还踩了你几脚脚”

    他的脸色才稍微和缓,她又不甘示弱地说:“但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像老鹰抓小鸡般的拎着我在舞池里转.又像个原始人把我扛出来,让我丢尽了脸,我觉得我们扯平了。”

    一个紧急煞车,让轮胎发出刺耳的声音,曼澄急忙抓住门把好稳住自己不往前滑。

    “扯平了?”他咆哮。

    “我却不这么认为,你先是利用我发泄你的情欲,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又出现在我好友面前,重施故计勾引他,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上每个男人的床吗?”

    “我没有。”

    他的指控让曼澄双眼圆瞠,没想到自己存他心中竞如此不堪。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要不是我出现,你是不是就上了他的床?用着你一贯纯真的伎俩?”

    他无情的攻击让曼澄的眼眶湿热,她用力瞪他努力不使眼泪流下。

    “上次那两个混球该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吧?你今天还是打算用苦肉计吗?假装自已是无睾的处女,等一完事后便转身离去,然后继续猗猎下一个目标?”

    曼澄用力地甩了他一个巴掌,截断他伤人的话,愤怒和羞愧让她全身发抖,打他的右手微微剌痛。

    他的左颊瞬间变红。眼底的风暴让他看起来危险疯狂。

    突然,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嘴。

    他残暴而粗鲁地肆虐她柔嫩的红唇,曼澄双手抵住他坚的胸膛,闭着眼拒绝在他的吻下投降。

    当他们终于结束这个吻时,曼澄虚软地埋进他的胸前,低泣道:“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我,你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你明知道”

    “嘘,对个起”龙暄驰抱着她轻轻摇晃着,他当然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个混帐。

    就某方面而言,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陌生人,还有可能是个心怀不轨的骗子,但,她却能引发他心底最深的情绪。事实上,她不但激发出他最恶劣的一面,还勾起他潜藏内心的欲旱塞围。

    他原本只想再回到酒吧,证实他的怀疑,但当他走人酒吧,一眼便看见亮丽、耀眼的她巧笑情兮地与萧奇风共舞,一股陌生却强烈的嫉妒他的心,让他没有思考便展开攻击。然后他不但无赖地将她扛出酒吧,更用最恶毒的话刺伤她。

    他根本无意说出那些话,但还是说出口了,就像无法控制的毒蛇猛兽般倾巢而出。

    揽着她娇弱颤抖的肩榜,他再次低咒自己,他笨拙地搂着她,试图安慰她,却不知从何开始。

    曼澄无言抬头承受他的吻,他所传达的柔情与歉意缓缓流入她的心,抚平伤口,他抬手抚摩她细致的肌肤,原本抚慰的吻开始变质,龙暄驰原先无意如此,但她热情的回应让情况改观而且超脱他的控制。

    对她的需求像被挖掘的石油,一开始便无法停止。直至此刻,他们才领悟,原来上次那种爆炸般的激情和奇妙感觉,并非全然葯物作祟。有更多是专属于他们之间的化学作用。

    龙暄弛惊讶地拉开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他不确定刚刚是怎么回事,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刚才体验的感受。只是一瞬间,他已燃起热情,准备就绪。而他原本只足想单纯地安慰她。

    “我想要你,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我却不由自主。”他充满讶异的低呼,而他告白的内容则让曼澄脸红。

    曼澄应该感到受辱,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反而兴起一股兴奋,知道自己能引发他的情欲,让她感到一股纯然的女性骄傲。

    他欣喜地认为那是一种鼓励,他毫不犹豫的再次吻上她的嘴。

    “很高兴我让你知道了。”他笑着亲吻她。

    曼澄心虚地低头.试图整理衣裳来痹篇他此刻眼底的柔情。她其实不配拥有他的道歉,更不配拥有他对自己好。因为,真正的大骗子是她。就在那一秒,她突然想全盘托出一切。

    “其实,真正混球的并不只你一个我”看着他的笑眼,肇澄却临时退缩了。“我”

    “多谢你的大人大量,这是表示我们还会再见面喽!”突然之间,他非常渴望还能再见到“她”他必须再见到“她”好澄清一些事

    龙暄驰的话让曼澄愣了两秒。“你还想再和我见面?”

    “你不想?”这个问句从他口中说出,却是威胁性十足。

    “可是我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她思索要如何解释一切。如果她说她就是他朝夕相处的秘书,他会不会把她宰了?

    “你结婚了?”他瞄一眼她空空如也的十指。

    结婚?曼澄下意识的原想说没有,停顿一会儿才说:“对,我结婿了。”

    空气存一瞬间结冰,曼澄抖缩一下才发觉自己仍衣衫不整。在他阴鸶的目光下,她十指抖得历害。想拉好上衣,却怎么也构不到背后的暗扣。她何时被剁掉衣衫的?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相较于衣冠整齐的龙暄驰,曼澄更显得狼狈不堪。

    龙暄弛终于伸出援手,俐落地帮她扣好。整好衣裙的曼澄不敢再看他一眼,坐立难安的缩在角落。

    “你结婚多久了?”

    “没多久几个月吧”没料到他突然问这个问题,曼澄混沌的脑袋根本还无法思考,只好随便说说。

    “你骗我。”他平静地宣布,双眼直视前方。

    “你怎么知道?”瞪着他好看的侧面,曼澄心想难道他会读心术?

    “一个已婚的处女?你老公不是不举就是同性恋。”他看箸她的眼底有着浓郁的挪榆。

    曼澄像泄了气的皮球,无言地瘫在座位上。

    “你就这么不想再到我吗?”

    不是不想,是不能。她在心里回答。他为何还想再和她见面?

    “难道你就不能给我机会?让我们继续下去?”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望向他。“别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看他,曼澄的心陷入挣扎。她何尝不想和他交往,爱上他是这么容易的书,似她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想很难有人对你没有感觉。但你不会真想要我的,一旦你知道真实的我我真的不认为继续下去对你我是一件好事。”

    “你何不让我自己决定,找肯定那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何况,你我都是成年人了,应该可以自己作判断,不是吗?”他抬起她的手,贴印在他的唇边。

    一股电流由她的手指窜人体内,曼澄叹口气,知道自己再也摆脱不了他了。

    “妤吧。但是答应我,好聚好散。我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你不许过问我的私事,一切按照我的步调走,不准逼我。”

    他惊愕地看着她,向来是他定下游戏规则、他主导一切。女人都是巴不得黏着他不放,但她显然不同,还是她在玩着欲擒故纵的游戏?他静默半晌,才开口道:“悉听尊便。”不论是真、是假,是真情、是游戏,他决定奉陪到底。他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然后,龙暄驰提议送她回家,曼澄坚持在巷口就下车,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的地方,虽然他确保他们一定会再见面,他们的关系会有后续发展,但曼澄不这么认为。她想,等他新鲜感一过,便会忘了她,在那之前她必须小心地与他周旋,不能陷入太深,更不能让他识破她的伪装。

    虽然她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得如此复杂,但眼前也只有继续下去。她不想深究已经乱七八糟的思绪,更不顾理清自己的心,也许事情并没有她想得那么糟,也许她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至身而退。

    她决定一切顺其自然,想开之后,她开始卸妆,脱下假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一点回复原来熟悉的脸孔,一股莫名的怅然浮上心头。老实说,龙暄驰会想和她继续交往,的确让她暗自窃喜,但理智提醒她,他爱上的不是她乐曼澄。

    而是另一个女人,一个她虚构的女人,一个和她原本个性背道而驰的女人她美丽大胆、狂野浪漫、有自己的主张、勇于表达自我。如果他知道真正的她,不过是个平凡无奇的女人,他肯定不会多看她一眼,更不可能会像今天那般对她展开追求。

    这真的好讽刺。

    而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恶果,她该怎么收拾一切,才能全身而退?

    --

    “乐秘书,乐秘书”

    直到第三声,曼澄才忽然回神,调整焦距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同事,他是业务部的新任经理。

    “呃,不好意思,王经理,有什么事吗?”曼澄脸红地回应。

    “乐秘书不舒服吗?脸色怪怪的,还心不在焉,在想男朋友吗?”

    “没没有,我只是在想其他事,有什么事吗?”她再问一次,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们等一下就要开业务会议了,上次萧副总说他和龙先生都会参与,我想请你提醒龙先生,我们在楼下会议厅等他。”

    “好的,总经理现在正与美国通电话,我会告诉他。”

    主经理道声谢后便离开了,曼澄探头透过玻璃窗察看龙暄驰是否挂线了,只见他拉着长长的电话线在办公室绕来绕去,嘴里说着流利的英文与美国董事沟通。

    他真的好英俊。曼澄不自觉又看呆了,至今她仍不敢相信,她正与他交往中当然是另一个她。但那种不真实感常让她觉得她好像剽窃了别人生命的一段似的。

    突然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原来他己挂上电话,来到她面前。曼澄吓了一跳,往后跌坐在椅子上。他则一脸兴味地看着她的狼狈。

    “怎么了,我很可怕冯?”

    “没有。”她飞快的回答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呃我只是在想其他事,没注意到你”这好像是她今天第二次拿来搪塞的藉口。

    “你想我们是不是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她惊愕地看着他,好像他讲的是外星话。

    “沟通什么?”

    “你每次和我讲话都那么紧张,好像我是吃人的野兽,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那么紧张,你究竟在怕我什么?”

    “没有,我为什么要怕你。”她一点都不懂得掩饰,察觉他锐利的目光,她紧张地扶扶眼镜。“总经理,你想太多了,我本来就比较不会和人相处,我以后会改进的哦!对了,萧副总和王经理他们在楼下等你开业务会议。”

    她急切的改变话题,希望龙暄驰别再探究她的态度了。在一段长得令人窒息的沈默后,龙暄驰果然不再说什么,掉头往楼梯走去。曼澄松了一口气。

    龙暄驰为什么会突然说那些话,他在怀疑什么或他已知道了什么?天!这种草木皆兵的日子还得过多久?她不能每次他找她说话都那么惊诧惶恐。

    镇定、镇定,千万别乱了阵脚。她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所幸,龙暄驰下午都在楼下开会,一直到下班,曼澄都无需再面对他,快速地将事情处理到一段落,六点一到,曼澄便关掉电脑,离开公司。因为她必须先回家打扮改装才能赴八点与龙暄驰的约会。

    期待让她的血液沸腾,第一次她这么急着下班。这么期待天黑。当她终于准备就绪,她在化妆格前再次审视自己是否有所遗漏。镜中的美丽倩影不再有白天那个平凡女子的纵影,完美的妆扮让她变成另一个女人,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

    她快速出门,搭上早已叫好的计程车直奔餐厅。那是龙暄驰下榻饭店的西餐厅。在台北市箅是数一数二的餐厅,许多政商名流常会在那里用餐、交际。

    当她踏入乐音悠扬的高级餐厅时,她一边告诉侍者她要找的人,一边巡视整个餐厅。然后就在下一秒,她看到他,在墨黑的夜幕与餐桌上晕黄的烛光衬托下,他散发出无比的魅力与贵族气息,任何女人只要看他一眼,都会枰然心动,甘心成为他的俘虏。而今她正是那群俘虏之。

    没有注意到自己成为目光的焦点,她的眼中只有他,她发亮有神的双眼仿佛告知天下她正陷入热恋。人们随着她的视线搜寻到风采翩翩的龙喧驰,不禁泛着钦羡,明白地知道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不来了。”他绅土地为她拉开椅子时,促狭地眨眼。

    “女人总是要打扮的,你就这么没耐心吗?”他轻松的气息轻易地感染了她,让她堆满微笑地瞅着他。

    “我有,只是你有不良记录,你总是迫不及待地从我身边溜走。”

    “我没有,如果你够好,我为什么要溜走?”

    “小姐,”他倾身向前,开玩笑地严肃道。“你是在暗示我不够好吗?”

    “你说呢?”

    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亲吻。“看来我今晚得卖命一点,让你知道我够不够好。”

    天啊!他在和她调情。曼澄从没和男人调情过,可是她的确喜欢这种感觉。龙暄驰让她感觉自己是世上最特别、独一无二的女人。兴奋和快感在全身战栗,她微笑地品尝那美妙的感受。

    她轻轻地抽叫手。因为侍者正好拿着菜单出现。龙暄驰有礼地问她想吃什么而非霸道地自作主张。她想起女同事曾谈及最讨厌男伴所做的一件事莫过于自大的为她们决定她们该吃什么、该穿什么。看来龙暄驰虽然强势,却不自大。

    整顿晚餐在龙暄驰的谈笑风生中愉悦地度过。他风趣地谈及他与萧奇风在美围洛杉矶求学的趣事。

    “你真的将他丢给那个呃叫娜姐的女人?”她不相信地问。

    “当然。不过他也没事的全身而退。”他笑着浅呷红酒。

    “他是怎么怎么办到的?”如果娜姐真如他形容的那般恐怖。

    他耸耸肩。

    “那至今仍是一个谜,你得去问他本人才行。”

    曼澄差点脱口而出要说好,她暗地捏一把冷汗,小心地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问。”

    “真的吗?”

    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精锐的眼神。

    “我怎么会认识你的朋友。”她坚定道。

    “你这么说他恐怕会很伤心,你们上次才一起跳舞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

    “呃你是说上次在pub的那个”这么一说,曼澄才恍然大悟。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指的是谁?”他的眼神看来邪恶无比。

    曼澄挤出一丝微笑,伸手拿起水杯思索着该说什么摆脱这个话题。

    “谈谈你的家人吧!你在哪儿出生的?”

    她只是想带开话题,没想到他的脸却在一瞬间乌云密布。

    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他不想提起。

    “台湾。你想吃甜点吗?”他冷漠地答道。

    她似乎踩到了地雷。愉快的气氛消失,冷硬的高墙筑起。曼澄知道他不想谈也不逼他,毕竟她也不想他过问太多她的私事。

    “好啊!我最喜欢烤布丁了。”

    她佯装轻松地说,仿佛之前那句问话不曾出口过。

    曼澄低头吃完甜点,龙暄驰询问她是否还想再来一份,她笑着摇头婉拒。他随即招来侍者,签好帐单。他扶着她的手肘走出餐厅,在走向大厅时,他低声在她颈后徵询她是否想上楼喝杯酒。

    曼澄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体内窜起一股轻颤,她知道自己也同样期待,她不想故作矜持,抬头直视他的双眼点头说好。

    他坚定温暖的手将她拉入刚到的电梯,揿下他所住的楼层。

    然后他双眼不离地望着她,让她清楚地看见其中燃烧的欲望。

    才一进门,他们便饥渴地投入彼此的怀抱,两人都迫不及待地亲吻对方,热情一触即发。

    “每一次都是那么美好吗?”

    她柔弱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带着满足的叹息。

    他轻笑。

    “我不敢保证,但我尽力而为。”

    她轻捶他的肩,然后指尖轻抚他宽阔的背。

    “你这个小恶魔,才榨干我的精力,又开始挑逗我。”

    “我有吗?”她仍不停地爱抚按摩他颈背的肌肉。

    “你说呢?”

    她惊喘一声,迎向他炙热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