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 372:罗剪秋身败名裂(1)

372:罗剪秋身败名裂(1)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萧爱抓狂,将手里的包狠狠摔在路边花丛里,“居然说小艺喜欢小鱼,我刚才真应该撕了她的嘴!”

    “再气,脸上要长皱纹了。”苏玉琢伸手指在萧爱眼角抚了一下,“到时候王锦艺估计要嫌你丑了。”

    “他敢!”萧爱瞪圆了双眼,“他敢嫌我丑,我就阉了他!”

    苏玉琢笑得暧昧:“那你可就守活寡了,你舍得?”

    萧爱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难得脸上一红,“你、你、你太污了,结婚才几个月,怎么变成这样!”

    “难道我说错了?”苏玉琢抬手将萧爱颊侧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忽然很羡慕她这说生气就生气的恣意潇洒,不像自己,做什么都要在心里绕七八个弯。

    “既然知道假的,你还生气,那不正中了别人的意吗?这时候不知道别人在背地里怎么笑话你呢,若你为此事跟王锦艺吵起来,闹起来,别人就更乐得看戏了,亲者痛仇者快,何必呢?是不是?”

    萧爱沉默下来,嘴巴仍撅得老高。

    一月上旬的京城,天寒地冻,风又大,两人在外头站了没一会儿,脸颊被刀片刮掉好几层似的,火辣辣地疼。

    “那万一……罗剪秋说的是真的呢?其实以前我也觉得小艺对小鱼太好了,如果不是喜欢,是什么支撑他好几年如一日对小鱼那么好?”

    “即便是真的又能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以前不还死去活来爱过季思源?王锦艺也知道,不也没计较什么?难不成你真要为了几句闲言碎语,就跟他翻旧账?”

    “这倒也是。”萧爱听完苏玉琢的话,心里舒坦了不少,“现在他爱我,我爱他就行了,不说了,他这会儿估计还在俱乐部呢,我过去给他送点吃的,你自己在这等三哥吧。”

    萧爱走了没多久,一辆黑色SUV徐徐停在苏玉琢跟前。

    车窗降下,开车的是萧砚本人,苏玉琢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关上车门后,她朝海鲜馆楼上望了一眼。

    靠窗的位置,果然有一张熟悉的脸。

    苏玉琢隔着车窗,嘴角缓缓一笑。

    上次设计让萧爱撞破罗剪秋对萧砚的心思,事后萧家没有一点动静,苏玉琢明白萧爱是将事情保守了下来。

    萧爱不是个能藏住事的人,想必罗剪秋肯定苦苦哀求了,还做了保证,萧爱又是心软的,很容易动摇。

    罗剪秋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心里想着龌龊事,却又爱惜皮毛,苏玉琢只好将她的胃口喂得大大的,大到不满现状,做出出格的事才好。

    这一天,并没让苏玉琢等太久。

    罗剪秋看着苏玉琢被萧砚接走,嫉妒得跟萧砚耍了小脾气,连着小半个月没理会他,萧砚给他发过短信,她没回,到后来,萧砚没再发,两人的关系似乎就这么终结了。

    日复一日,罗剪秋逐渐想明白,萧砚本是雄鹰,不受控制,何况他有妻室,自己又是他名义上的大嫂,他接自己老婆回家,天经地义,说白了,她没有吃醋的资格。

    别说她和萧砚现在还是清清白白,就是将来两人有了什么,她也只是他不能说出去的秘密,只配在黑暗里,碰不得一丝光明。

    除非,他愿意为了自己离婚。

    这个念头一生,枯木逢春般疯长。

    一月底,春节前夕,她终于忍受不住思念之苦,主动给萧砚发短信道歉。

    但萧砚没回。

    一直到除夕夜,一家团聚吃年夜饭,萧砚在饭桌上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手上的戒指也不见了,罗剪秋内心咯噔一声,她和萧砚,似乎又回到了井水河水互不相通的关系。

    “老大媳妇这是怎么了?”江南注意到罗剪秋一个劲儿喝酒,边喝还边流泪,失态又难看,眼底滑过不悦,开口的语气也算不上和善。

    大过年的,干什么这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你们都别管我,今天我高兴,高兴就得多喝酒!”罗剪秋直接拿着红酒瓶往嘴里倒,还朝江南和萧乾面前送,“爸跟妈喝要不要喝?”

    萧乾皱着眉,明显觉得罗剪秋没调教,却碍于公媳敏感的身份,不好说什么。

    江南‘啪’地放下筷子,对萧承道:“你媳妇喝醉了,带她回去吧。”

    “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过年,这才是我的家、我想待的地方,谁也不能带我离开!”罗剪秋脸颊通红,她酒喝得猛,后劲一上来,倔得很:“你们谁敢动我,我就跟谁拼了……”

    “还不快扶她回房,像什么样子。”萧老夫人发话。

    萧承和两个佣人连拖带拽把她弄走。

    餐桌上气氛变得诡异。

    苏玉琢冷眼瞧着这一幕。

    尝过甜头的人,是吃不了苦的。

    罗剪秋现在就是那尝到过甜头的人,是再也不能受心上人冷落的。

    饭后,萧爱跟王锦艺微信视频,上次罗剪秋的话对两人没有大影响,不过萧爱还是跟王锦艺确认了一下,得到王锦艺的肯定回答,她醋了两天,后来王锦艺说他对宋羡鱼的感情宋羡鱼本人并不知情,两人约好一块保守这个秘密,谁知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后,关系相比以前更加亲近融洽了。

    这大约就是因祸得福。

    “明天有我喜欢的演员上映新电影,你陪我去看吧。”萧爱说:“把叔叔阿姨也带上,他们平时那么忙,肯定没时间看电影。”

    余有韵在旁边听见这话,内心哇凉,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还从没陪她看过一场电影。

    “看完电影我们去吃火锅吧,我知道电影院旁边有家老牌火锅店很不错……”

    余有韵心更凉了,女儿还没请她吃过火锅。

    “就这样定了,下午一块去游乐场。”

    余有韵恨恨地剥花生,她也想跟女儿去。

    等萧爱挂了电话,余有韵端着过来人口吻:“你跟小艺还没确定下来呢,就这么殷勤地讨好他父母,是不是不太好?”

    “你这样,好像迫不及待要嫁给小艺似的,将来要受公婆轻视。”

    萧爱吃着草莓,含糊不清:“会吗?”

    “……”余有韵张嘴,话还没说出来,萧爱又说:“我没想那么多。”

    余有韵:“听妈的话,基本礼数做到就行,其他的不必做太多……”

    这会儿,春晚第一个小品开始,萧爱眼睛立刻粘黏到电视上,心不在焉:“哦,知道了。”

    “那明天妈陪你去看你喜欢的那演员上映的电影吧。”余有韵说:“然后去吃火锅,再然后一块去游乐场。”

    萧爱敷衍:“再说吧。”

    看着女儿应付自己的样子,余有韵多少失落。

    苏玉琢一趟厕所回来,瞧见余有韵神态落寞的样子,问了句:“二婶怎么了?”

    余有韵笑笑:“你在这跟萧爱看春晚吧,我过去帮忙包饺子。”

    看了看余有韵的背影,苏玉琢坐到萧爱旁边:“你惹二婶不高兴了?”

    “哈哈……”小品演员诙谐的表演逗得台下轰然一笑,萧爱也跟着笑两声,慢半拍反应过来苏玉琢再跟自己说话,转头快速看了她一眼,视线又急匆匆回到电视上,“没有,明天我想请小艺父母看电影,妈说还没定下来不能太殷勤,我都答应下来了,可没惹她。”

    正在这时,萧承从楼上下来。

    苏玉琢注意到了,只当没看见,萧爱一心盯着电视,更是没瞧见。

    “太太在楼上睡觉,你们留点神,别出岔子,我有点事,出去一趟。”萧承对路过的佣人道。

    “好的,先生。”佣人应下来。

    苏玉琢余光送萧承的身影消失,眼神渐渐变得幽暗。

    ……

    这时候,罗剪秋正在房里一遍一遍拨萧砚的号码,不知道拨到第几次,那边终于接听了,传来一声沙哑的“喂。”

    “萧砚,你终于肯理我了,你知不知道,看见你手上没有戒指,我的心都被搅碎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折磨我?”

    那边没说话。

    罗剪秋又说:“是我的错,我不该吃醋,不该跟你耍脾气,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乱吃醋,只要你肯原谅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萧砚,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灯光明亮的房间里,罗剪秋两颊通红趴在床边,垃圾桶里都是她的呕吐物,衣服和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真的是醉了,醉得满心满眼只剩那个男人,这时候只要手机那头的人开口,哪怕是叫她从窗子跳下去,她都不会犹豫。

    “萧砚,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好难受,我好想跟你在一起,萧砚……”罗剪秋边哭边喊,好在房间隔音好,这时候又没有人在房门口走动。

    “真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手机那头的声音,沉而沙哑,像是刻意压着嗓音发出来。

    “是,萧砚,求你别再不理我,我知道错了,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难熬……”

    “那你现在做件事,我便相信你是真心的。”

    “什么?”罗剪秋问。

    “……”

    ……

    苏玉琢坐在落地窗边给苏父打电话。

    听到电话里那一声声烟花爆炸声,苏玉琢仿佛看见家乡星火漫天的美景。

    “今年没能回去陪你过春节,明年,一定在家陪您。”苏玉琢说:“您要觉得在家无聊,就去五叔那儿,他儿女不在身边,你们俩也好做个伴。”

    “你不用操心我,我这一切好着呢。”苏父说:“刚才你表姑叫我去她家吃年夜饭,我没去,我要怕孤单啊,有人陪。”

    顿了顿,苏父问:“你在他们家怎么样?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萧砚和他家里人都对我很好,昨天称了下体重,胖了好几斤。”苏玉琢声音带着笑意:“能看得出我在这过得滋润吧?”

    “滋润好啊,你要过得不滋润,我还不放心呢。”

    父女俩闲聊一阵,苏玉琢说起一件事:“姐姐去世后,留下一笔钱,我跟您说过的,还记得?”

    提到苏粉雕,苏父沉默下来,过了会儿,才道:“怎么忽然说这个?”

    “我前些天学着朋友做投资,赔了一些,现下还剩余九十几万,昨天都打到您卡上了,就当是给您的养老钱吧。”

    “好几百万,都赔了?”

    “嗯。”

    “投资也需要天赋和头脑,咱没那本事,还是踏踏实实的好,那些钱我不需要,你留着自个用,以后注意点花就行,你在萧家那样的人家生活,手头没点钱怎么行?”

    苏父语气诚恳。

    说完,他深深一叹:“你姐姐留下那些钱,本该都是你的……”

    “没有该或不该,若非要说个该与不该,那些钱,也不该是姐姐的。”苏玉琢提起苏粉雕,语气里多了些伤感与怀念:“可既然是姐姐的了,她肯定希望用在我和您身上,如果我思想崇高一些,应该把那些钱捐出去,亲人拿命拼来的钱,谁都话不安心,可若真捐了出去,姐姐为了那些钱所付出的,就白费了。”

    “真那样,姐姐肯定要进我梦里,点着我的脑门说我愚蠢。”

    “爸,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以后不能在您跟前尽孝,您、您别怪我……”

    “大过年的,说什么傻话?”苏父打断苏玉琢的话,“再说我可要真生气了,多不吉利!”

    “我只是打个比方,又不是真的。”苏玉琢笑了笑,岔开话题,“我给您买的衣服收到了吧?怎么样?合身吗?”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苏父没吃她这套。

    “您想多了……”

    “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你从小吃苦长大,知道赚钱多难,从不乱花钱……”苏父声色俱厉:“告诉爸爸,是不是有事瞒我?”

    “您看您,跟您说句假设话,您反倒胡思乱想起来了,您再这样,我以后可不敢跟您说话了。”苏玉琢说:“婆婆跟奶奶在包饺子,我过去帮个忙,不然要被说是懒媳妇了,不跟您聊了啊。”

    “哎!二丫头……”

    苏玉琢没理会苏父的话,直接掐了电话。

    这时,楼上忽地传来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声音,没一会儿,一名佣人端着托盘慌张跑下楼,托盘上放着几片摔碎的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