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 392:也只有你才能让我疯

392:也只有你才能让我疯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过去韩总那边看看。”郑进很识趣,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留下,笑眯眯跟宋羡鱼和苏玉琢道别:“季太太,太太再见。”

    一口一个太太,叫得苏玉琢面露不悦。

    萧砚放下交叠的长腿起身,清冷的视线落在苏玉琢脸上:“我到后面把车开过来。”

    “谢谢表哥。”宋羡鱼道谢。

    萧砚背影修长,很快融进灿烂的阳光里。

    苏玉琢看向宋羡鱼,“既然有人送你,我就不去了。”

    “我第一次来你家,走的时候你送都不送我一下,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宋羡鱼靠着沙发,瞅着已经走到村部小广场的萧砚,村部里有两人出来和萧砚说话,萧砚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两人客客气气帮萧砚打开银黑色劳斯莱斯的门。

    “三哥又不能吃了你,怕什么?”

    宋羡鱼说着,直起身,拉住苏玉琢的手,“走吧,就当陪我。”

    苏玉琢:“……”

    苏父从外面进来,听见宋羡鱼要走的话,忙张罗着要把自己种的那些装一点给她带着,苏玉琢道:“她哪里拿得动,您别费劲了,再说她家里又不缺。”

    苏父想了想,道:“你们一会路过城区,给小鱼买些特产带着,好容易来一趟,可不能空手回去。”

    “知道了。”苏玉琢应下。

    ……

    萧砚刚把车开上马路,宋羡鱼拽着苏玉琢过来。

    只见宋羡鱼拉开后车门,把苏玉琢推进去,‘嘭’一声关上门,才绕过车屁股拉开另一侧的后车门。

    坐进去后,她说:“走吧,表哥。”

    萧砚缓缓启动车子。

    车载香水的味道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清冽。

    出发没多久,宋羡鱼接到季临渊弹来的视频,念念想妈妈了,在屏幕那头委屈地撇着小嘴,一遍一遍地喊妈妈,听得宋羡鱼心里又软又酸。

    车里隐隐形成两种极致的反差氛围。

    宋羡鱼一家三口的欢乐幸福,与苏玉琢和萧砚之间的沉默清晰地隔开,仿佛中间有道隐形的墙。

    苏玉琢坐在萧砚后面的位置,哪怕将注意力放在车窗外,余光里仍有一抹白色,那是萧砚身上的白衬衫。

    挺括,不起褶皱。

    车子开进城区,苏玉琢想着父亲的话,叫萧砚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停了车,宋羡鱼还在跟丈夫孩子聊天,苏玉琢独自下车去了超市。

    萧砚下车,跟在她后面。

    苏玉琢加快脚步进了超市,快速穿梭在一排排货架之间,轻车熟路找到特产区。

    盒装的礼盒特产被摆放在货架顶端,苏玉琢个子不算矮,但伸手去拿礼盒时依然需要吃力地踮起脚尖。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触礼盒的刹那,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先她一步拿下那个盒子。

    苏玉琢怔了一下。

    身后的人贴她很近,她似乎能听见对方稳重匀长的呼吸,温热的气息洒在她头顶,带着一股熟悉的男人体味。

    “你要这个?”

    萧砚的声音贴着她耳边响。

    苏玉琢想转身,只是她稍稍一动,肩膀碰到萧砚的胸膛,男人的体温隔着两层布料传递到她肌肤上,往她血液、骨髓里钻。

    见她不说话,萧砚弯腰的幅度加大,嘴唇几乎要碰触到苏玉琢的耳廓,空闲的手撑在她耳边,“你是想要这个?嗯?”

    微微上扬的调调,说不出的撩人。

    苏玉琢心脏似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垂在身侧的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她无意识地紧紧攥住。

    “你站好说话,我听得见。”

    她偏着头,想避开萧砚的呼吸。

    “是我离你太近了?”萧砚声音又沉又哑,说着,身躯往往苏玉琢压近,“可我觉得还不够近。”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滚烫气息窜进苏玉琢耳眼里。

    苏玉琢心尖狠狠一抖,猛地用力推开萧砚的手臂,看也没看他一眼快步走开,走几步脚下带上小跑,身后仿佛有恶鬼追赶。

    萧砚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

    ……

    “特产呢?”宋羡鱼这会儿总算结束跟丈夫孩子的腻歪,瞅见苏玉琢两手空空出来,不客气道:“挑半天,什么都没买啊?”

    两人关系近,说话没那么多虚假的客套,苏玉琢也不客气地回:“你家还缺那点特产?”

    宋羡鱼眼尖地瞅见苏玉琢双颊微红,眼神一下子亮起来:“三哥怎么着你了,脸这么红。”

    苏玉琢:“……”

    说话间,萧砚手里拎着六个礼盒出现在超市门口,六个盒子都一样,正是不久前苏玉琢挑中的那款。

    他将礼盒放进后备箱,若无其事看向苏玉琢:“上车。”

    仿佛先前在超市里调戏苏玉琢的人不是他。

    苏玉琢越来越发现,这人有无赖的潜质。

    车子再次启动。

    宋羡鱼胳膊肘撑着前面的座位靠背,背部绷出优美的弧度,她问萧砚:“表哥这次休多久的假?”

    “看情况。”萧砚回得不明确。

    宋羡鱼秒懂,“你的意思是,事情办得顺利,就早点回去上班,事情要是办不顺利,就在苏苏家多待些日子,直到事情办妥,对吧?”

    萧砚:“可以这么说。”

    宋羡鱼:“那要是一直办不妥呢?就一直住在苏苏家吗?”

    萧砚:“有这个打算。”

    宋羡鱼:“那祝你一切顺利,早点办完事,早点回京城,我们也好早点吃到你的喜酒。”

    萧砚:“借你吉言。”

    两人一唱一和。

    苏玉琢开口:“能不能好好开车?”

    宋羡鱼笑:“三哥,苏苏关心你呢。”

    萧砚煞有介事:“嗯,知道了。”

    苏玉琢:“……”

    损友。

    ……

    到机场,还不到十一点。

    苏玉琢带宋羡鱼去附近的饭馆吃午饭,饭馆不大,好在还算干净整洁,三人挑了个靠近空调的位置,点了几个家常菜。

    等菜的间隙,萧砚接到一通京城打来的电话。

    说是休假,公司里一些重要的事,还是需要他的意见和决策。

    饭店门楣不高,萧砚的头发快要触碰到门框,他气势强大,越发显得饭店逼仄狭小。

    宋羡鱼向服务员要了壶热水,先给萧砚和苏玉琢一人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一面说:“我跟你讲的那些,你好好想想,表哥在车上说的那些我看不是开玩笑的,他管着整个集团,每天等他处理的事不知道有多少,总不能真让他一直陪你待在这。”

    十一点半,宋羡鱼取票、检票、过安检,最后与苏玉琢挥了挥手,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苏玉琢正要收回视线,手腕忽地被握住,肌肤表层传来干燥温热的触感。

    她下意识挣扎,然而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却越发收紧。

    航站楼里人不多,也不算少,苏玉琢转身看向萧砚,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我到底应该做什么、说什么,你才肯放过我?”

    萧砚凝视她,没开腔,手上力道不减。

    苏玉琢另一手去掰萧砚的手指,又被萧砚一把握住。

    他将苏玉琢两手带到自己腰后,女孩踉跄着跌进他怀里。

    “这些天,你就一点不想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缱绻。

    在云城这样的小城,风气不如大都市那样开放,两人暧昧的举止立即吸引了众人视线。

    苏玉琢肢体抗拒着,“不想。”

    顿了顿,她似乎觉得刚才两个字说服力不够,补充一句:“一点都不想。”

    “但我想你。”萧砚低着头,手臂猛地收紧上提,苏玉琢的身体跟着往上走了一下,嘴唇差点碰到萧砚的,心脏乱跳间,听见萧砚又说:“如果你喜欢家乡的生活,我可以陪你,一个月,两个月,一年,或者两年,都可以。”

    “你……”苏玉琢对萧砚的执迷不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疯了。”

    “就当我疯了吧。”萧砚紧紧抱着她,“也只有你才能让我疯。”

    ……

    萧砚的话,对苏玉琢不是没有影响。

    回家后,她将自己关进三楼卧室,一直到傍晚才下楼。

    拆迁是大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施行的,该过的日子还得过,该干的活儿也得干,苏玉琢到楼下发现家里没人,后门也关着,院子的大门也上了锁。

    她正要打电话给苏父问他去哪儿了,东边的邻居抱着孩子过来串门,见苏玉琢打算锁门,便道:“要去帮你爸掰玉米棒子?”

    不等苏玉琢说话,邻居又道:“我刚从你家玉米地过来,借住在你家的那位大老板卷着裤腿袖子帮你爸干活呢,你说这些有钱人都什么毛病?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来农村找罪受?”

    苏玉琢一愣。

    “要不是知道他来我们这是为了建厂子,我还当他是你爸的女婿呢,那个殷勤劲儿……”

    苏玉琢:“……”

    说着,邻居顿悟了似的,一脸恍然,“他不是看上你了吧?有个电视剧里就这么演的,城里的老板看上村里的姑娘,为了讨她欢心,就在她村里投资建厂子,让那姑娘在厂子里当领导……”

    “你电视看多了。”苏玉琢把门上钥匙塞进裤兜,打断邻居的天马行空:“我过去帮忙,不陪你聊了。”

    “我觉得挺有可能,你长得这么好看。”邻居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刚生完孩子身材偏胖,皮肤很白,头发半截黑半截黄,不是美女,却也耐看,她抱着孩子跟在苏玉琢后面,“那老板虽然看起来岁数比你大了不少,不过你之前有过一段婚姻,这样一来也算扯平了。”

    “你可别嫌我说得难听,这是实话,你以后终归要结婚,与其找个不怎么样的凑合,不如找个有钱的。”

    “六爷家的那个你就别想了,六婶最近经常叫晓燕去他家吃饭,两家人心里都有那个意思,就等着文建点头呢。”

    邻居嘴里的晓燕,是昨晚宋羡鱼和苏玉琢在商店门口遇到的女孩。

    苏玉琢闷头往前走,并不搭话。

    邻居也不生气,苏玉琢在左邻右舍的印象里一直是寡言少语的,她想起听来的一些闲言碎语,便一股脑都说给苏玉琢听:“听说你前夫也是个大老板,就是长得丑点,还是个离过婚带小孩的,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小孩?”

    苏玉琢:“……”

    她真的不知道这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就像年少时,关于母亲的那些难听话总能如影随形跟着她。

    苏玉琢家的玉米田在村部后面,她到的时候,远远瞧见萧砚与父亲的身影,邻居停下脚步,道:“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那老板总冷着一张脸,挺吓人,正好甜甜也饿了,回家给她喂奶。”

    说完,邻居抱着孩子原路返回。

    苏玉琢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夕阳下,萧砚弯腰割玉米杆的样子,有股说不上来的洒脱,哪怕卷着裤腿和衣袖,拿着把生了锈的镰刀,依然不减那份老板的气势。

    从旁路过的人,都要驻足看一会儿,也有三两人聚在一块,悄悄议论的。

    可能对他们来说,一个大老板跑来农村帮人干农活,实在是件稀罕事。

    苏父看见了苏玉琢,招手叫她过去。

    等她到了跟前,苏父抹了把脸上的汗,说:“来时忘了带水和毛巾,你回去拿一趟。”

    苏玉琢看向萧砚。

    他清隽的脸上也布满汗珠,胸前与后背的衬衫被汗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男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

    苏玉琢很快收回视线,应了一声,往回走,不到十分钟,她拿着两个水杯和两条毛巾走回来。

    “您喝我这个杯子吧。”苏玉琢将自己平常喝水的杯子递给苏父,“我洗过了。”

    “我自己有杯子,干嘛喝你的。”苏父从女儿手里拿过另一个黑色的杯子,“你的杯子给阿砚喝。”

    苏玉琢:“……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说洗干净了么?”苏父拿她的话堵她。

    苏玉琢:“……”

    苏父又从她手里抽走自己的毛巾,擦了擦脖子里的汗,道:“还不把水和毛巾拿给阿砚,人家帮我干了这么久的活,你连口水都不给喝?”

    这话没说完,萧砚已经走过来,将镰刀随手丢在脚边,长臂一伸拿走苏玉琢的水杯,拧开盖子,仰脖子往下灌,喉结滚动着,配上他身上湿掉的衬衫,透着股男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