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是谁?”

    下楼喝水的煦晴发现屋外有人影在晃动,从窗户瞥了一眼,马上开门,不确定的看着那个黑影。

    “是我。”

    “泱泱?这么晚你怎么来,先进来再说。”煦晴冲出门,抓住她就往房里拉。“怎么不撑伞?看,都淋湿了。”

    “对不起,吵醒你了。”泱泱僵在门口不肯进去,因为她需要昏暗的夜色和细雨来掩饰自己脸上的羞窘。“我不进去了,麻烦你帮我把这

    蚌交给他。”

    泱泱将握在手里的瓶子递过去,煦晴发现瓶身暖呼呼的,想她一定是在屋外徘徊很久了。

    “这是什么?”

    “那天我不小心把他的衣服弄脏了,那些颜料用水是洗不掉的,所以”

    “我要睡了。”煦晴故意打了个呵欠,笑着将瓶子塞回她手中。“我刚刚下楼,看见他房里还亮着灯,你还是自己拿给他吧。”

    “可是”

    “对了,”煦晴转身,指着门小声提醒说:“别忘了锁门哟,晚安。”

    泱泱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她当然可以率性的一走了之,但想到光司那一连串威胁的话,她就顾不得什么自尊和面子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瓶子,关上门,慢慢踏上阶梯。

    尽管头痛欲裂,关节、肌肉甚至每一吋皮肤都像被火灼烧般的发出刺痛,她仍是紧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上走。

    恍恍惚惚间,她抬起僵硬的手准备敲门,但想到自己这么冒失的跑来,是该先道歉还是把话说完就走万一季竮气还没消,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那她岂不是丢脸死了?

    纷杂混乱的思绪不断在脑中穿梭,最后,泱泱决定把瓶子放在门前就走;至于光司的事,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正当她弯身,房间门呼的一声突然打开。

    季竮穿着一件深墨睡袍,微乱的头发半干,手里拿着空马克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他用力握住杯子把手,压抑那股想抱她的冲动,但即使刻意不看她,几天来的思念已经在他心湖掀起巨浪,他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你在这干嘛?”心疼归心疼,他还是不能放纵的宠她。

    泱泱没说话,愣愣的将拿着笔洗液的手伸到他面前。

    “这是你道歉的赔礼吗?”季竮没有接下,只是看着。

    “不衣服沾上的颜料,得用这个才洗得掉。”

    “好,那你来帮我洗吧。”季竮说完,旋即转身回房里。

    泱泱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前,直到季竮命令的说:“进来。”

    季竮站在房间中央,双手环抱胸前,看起来很冷静,其实是心乱如麻。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低级,虽然信誓旦旦说了不会管束、掌控她,但当一向坚持的原则在她身上发生不了效用时,那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大男人主义还是变相的流露了出来。

    离开画室时的绝望,其实只是因他高傲的自尊受到重挫。在经过几天夜不成眠、食不知味的惩罚后,他终于明白泱泱要的不是控制和驯服,而是无尽的爱。她的无理要求也只是说说,其实她只是要他哄她罢了。

    沉默的拉锯持续了几分钟。

    走进房间的泱泱,先被那幅被她撒野扯坏的画作吸引,随后,视线就落在挂衣架上那件沾满颜料的白衬衫上。

    “季竮,对不起,我拿回去帮你洗,还有”

    “够了够了。”季竮突然从她身后一抱,将她拥进怀里。“我认输了。”

    当他冰凉的唇落在她颈后,一股暖流瞬间钻进心窝,泱泱突然觉得全身无力,双腿一软,直接往下摊。

    季竮将她牢牢抱住,一见她不对劲,马上侧身将她抱到床上。

    “泱泱,让我看看。”他用手在她脸上和额头来回测温。“你淋雨了是不是?好像发烧了,我去帮你拿葯。”

    “不要!你不要走”她紧抓他的衣角说:“我没事。”

    “我只是去拿葯和开水。”

    “不要。”她执拗的猛摇头,哀求的抓住他,用尽力气似的将自己塞进他怀里。

    “好,我不走,但你得先将湿衣服脱下来。”

    季竮像照顾孩子似,小心翼翼的褪下那沾了油彩的湿衣服。他心无杂念的帮全身赤裸的泱泱扣扣子,丝毫没发现她发烧的脸胀得更红了。

    当季竮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泱泱突然摊靠在他胸膛,那股热迅速感染了他,燃起他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求。

    季竮低头,将脸埋在她的短发里,嗅着那令他迷醉的体香,还有那淡淡油画颜料的味道。

    他大口喘着气,压抑着欲望,试图浇息不断向上窜烧的欲火,但泱泱根本不放过他,她将渴望的手伸进他睡袍里,放任燎原的欲火燃烧。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她梦呓似的喃喃说着:“为什么你要爱我?你爱我什么?我是个害人精,是个倒楣鬼耶,我长得丑,脾气又坏,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

    “在我眼里你是最美最美的天使。”季竮捧起那张小脸,不敢释放太多热情的吻着。

    “不,我不是”她眼中闪着泪光,急切的想说,深怕多拖延一秒就会勇气尽失。“我一直在惹麻烦、惹你生气我又没办法阻止光司”

    “光司?”季竮惊惧的紧盯着她。“他怎么了?他跟你联络了吗?”

    “他不会放过我我不能不能让他拿我威胁你。”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咽的啜泣让人听了好不心疼。

    季竮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吻她,丝绒般柔滑的舌尖轻轻安抚着她失控的灵魂。无论外人用什么眼光去看待、解读这份爱,他唯一在乎的,只要能让她开心。

    “别怕。”季竮抱住她颤抖的身体,轻声说:“没关系,让他来吧,我正等着呢。”

    “季竮?”

    “放心,与其硬碰硬,我倒想好好把这件事解决。要钱最好,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简单?”泱泱为他过分的乐观感到害怕。“他会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勒索。”

    “傻瓜”他忍不住傍她一个责备的吻。“你真以为我会毫无防范就跟他谈判?给钱不是为了息事宁人,怎么说他以前的确照顾过你,这份情是该还。但我会搜证,要是他敢再来勒索,我就会探取法律途径了。”

    “我”泱泱对他的自信实在无话可说。“可是”

    “一个就够了。”他一吻再吻,意犹未尽的抿了下唇说:“这世上有你一个对我予取予求,就够了。”

    季竮抱着,本只想哄哄她,但身体却自我冲出了那理智的围栏,随欲望逐流。季竮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即使自己发狂的想要她,但他却无法漠视她赢弱的身体,只为满足私欲。

    就在他的理智跟欲火僵持不下时,泱泱指引他的唇找到了她的乳尖,当他含住那粉嫩的蓓蕾时,泱泱马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季竮迅速脱下衣服与她肌肤紧贴,泱泱身上的滚烫迅速将两人包围,深陷漫无边际的欲望里。季竮试着温柔,试着放慢速度,但欲望溃堤的速度实在太快,他的手不断在她背脊抚摩,一次次将她更揽近自己。

    他神奇的手指从颈肩滑移过双峰之间,在小肮上短暂停留,最后来到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当他犹在迟疑自己的行为是否失当时,这才发现她早已湿润、滚烫,期待着他的甜蜜折磨。

    她微微抬起臀,迎接他的进入。泱泱梦呓似的呼喊,祈求他带着她穿越迷雾,直达幸福的乐上。

    极乐的颤抖延续了一分钟之久。季竮抱着她,久久无法言语。

    不一会儿,他便发现泱泱不知是因疲累还是满足,已沉沉的睡着了。他也闭上眼,与她十指交扣,一起进入梦乡。

    睁开眼,泱泱发现自己醒在陌生的房间里。

    她紧抓着棉被,想翻身,却发现身体轻飘飘的,四肢也虚软得使不上力,但被褥的香气却将她推拉进记忆的潮浪中,慢慢回到那个雨夜。

    午后的阳光在被风吹起的窗帘边钻进钻出,那一夜的冰冷孤寂,仿佛随着天明而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弥漫四周的幸福氛围,和被保护的甜蜜。

    泱泱抚摩自己的脸、唇,还有身体,发现每吋肌肤都还留着季竮的体温。他亲吻的力道,清楚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一想起季竮在她身体里,那紧紧交合的美妙,她马上脸红了起来。

    突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泱泱听到浴室的水声立即停止,下一秒,全身赤裸的季竮手里抓了条浴巾,冲出来接电话。

    “喂。”他警觉的移步到落地窗前,深怕吵醒泱泱,压低的声音中带着责备。“有事吗?禹岚。”

    泱泱闭着眼,却竖起耳朵,专注听他说话。

    “嗯,家里有点事,请了两天假。”他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应着。

    “下星期能不能抽空参加我的庆功宴?”

    “几号?嗯我看一下行程,再回电给你好吗?”

    “那天我很失礼;加上衷漂报导,一定给你带来不少困扰,这阵子一直过意不去,想请你吃顿饭赔罪。”

    “不用了。我们能把话说清楚就好。”季竮用大毛巾把身体擦干,正想找件衣服,眼角余光发现床有了动静。“禹岚,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

    “季竮。”

    “还有事吗?”已经准备按断电话的他,不得已又将手机贴在耳边。

    “我记得下个月好像是季伯伯八十大寿,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谢谢。关于宴会的事宜,都是季碔在筹备,一切都在进行中,我也插不上手。”季竮紧盯着缩在床上的泱泱,急着想挂电话。“禹岚,我现在有急事,改天再聊。”

    不等她回话,季竮迳自挂了电话,往桌上一放,先是站在床边看仍在装睡的泱泱,然后弯身,从额头开始亲。

    泱泱被他的唇搔得无法再假装,只好求饶的叫着:“啊你干什么!好痒啊”“醒了不睁眼,竟敢偷听我讲话。“

    “这哪叫偷听!”她一看到季竮全身赤裸的站在面前,马上将羞红的脸埋进被单里。“如果真是重要的事,你应该自动回避。”

    那宽阔的肩臂、厚实的胸膛,肌肉完美的线条和无形的力量,都让泱泱甘心放下矜持被他征服。

    季竮躺下,强势且占有的将她拉进怀里。他抚摩着她的每一吋肌肤,当指尖触摸到敏感的乳尖,她马上发出渴求的叹息。但她只是被动的躺着,没有迎合他的索求。

    季竮翻身压上她,捧起她的脸问:“为什么不像前一晚那样吻我?”

    “你变了。”泱泱瞪他一眼。“以前谦让如君子的季竮到哪去了?”

    “那是以前。”季竮说话时,嘴还是不停的攻击她的敏感处,撩拨她的情欲。“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男朋友?”

    “男朋友?”泱泱的脸乍红,对这名词有了明显的反应。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学着以季总裁女友的身份去面对外界。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事物,会以这头衔为基础来作文章。”

    “季竮,我不要。”她严正回绝。“我不是为了坐上这位置、得到这头衔才爱你,我会没办法应付的。”

    “别担心,关于这方面煦晴可以给你很大的帮助。至于对外的应酬饭局,除非必要,我都会尽量帮你推掉,这就算是爱上我的小小牺牲,我会在将来好好补偿你的。”

    “可是”她推开他,要他认真的听她说话。“我会把事情搞砸,我会让你丢脸。”

    “你不会”

    季竮移动身体,将自己放在她的双腿之间,泱泱仍在做最后的抗拒,她越喘越大声,完全失去乎日的霸气,娇弱得像个十足的女人。

    “季竮”

    “嗯。”“我怕我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而你一那样吻我,总让我失去控制让我无时无刻无法停止的想要你”“这样不好吗?”季竮好心疼她那招认罪行的可怜模样。

    “万一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分开,我该怎么办?”

    “那个万一根本不存在。”季竮用手轻按她的唇说:“对无法预知的未来我也会担心,但一切都才刚开始,不要急,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好吗?”

    她孩子般的无助神情轻易牵动季竮原始的欲望。他很开心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但也知道,自己也可能是最容易伤害她的人。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紧抱住她,当舌尖探入时,他也同时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泱泱不自觉的将腿勾上他的腰,暗示这无尽的交缠要更深入、炽热

    全然拥有彼此的甜蜜无法形容,泱泱摆动着身体配合着季竮,而季竮也用充满魔力的身躯,将爱化作汗水和热力,渗入每个毛细孔,让血液滚烫、溶化,然后合而为一。

    泱泱挪动身躯,面对面看着几分钟前让自己坐上云端的男人。“烧已经退了,我不能再睡,而你也该专心工作,不要再为我请假了。”

    季竮点点头,身体还沉醉在满足的颤抖中。

    泱泱撑起身体,迅速下床,却遍寻不着自己的衣服。

    “都被梅婶拿去洗了。”季竮撑着脸,意犹未尽的望着一丝不挂的泱泱。

    她看穿他的意图,不在意的打开衣柜,随手抓了件长风衣裹住裸身,大步走向房门。“我要走了。还有,这几天没事,不准你到画室来。”

    “不准?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泱泱眼一瞥,露出调皮的笑。“管你是谁,不听话,就罚你不准碰我。”

    “好啊,那就来看看,是谁耐得住,到时候可别跪着求我抱你啊。”

    “你大色狼!”

    泱泱羞红了脸,抓起沙发上的垫子扔向他,随即冲出房门。季竮接个正着,嘴角掩不住泛起了笑。

    躺回床上,属于理智的部分马上开始运作起来。

    姚光司的事情解决了,剩下的就是禹岚的部分。

    虽然泱泱对他很信任,但再怎么牢固的感情也绝对禁不起刻意的挑拨离间,看来他真的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彻底将禹岚隔绝在城墙外。

    “季总,这是您请假两天来的所有资料,我都整理好了,请您过目。”

    “好,我会看的。”

    “对了。”她将文件夹放在右边桌上,恭敬的说:“昨天有位奇怪的先生一直打电话找您。”

    “奇怪?”

    “他打了五通电话,问他姓名他不说,请他留下联络方式他也拒绝,坚持一定要见你。”

    “多大年纪?”

    “二十多。听他的口音不像是台湾人。”

    “好,我知道了。如果他再来,你马上通知我。”

    “是。”

    话才说完,分机内线的铃声马上响起,秘书赶紧伸手去接。

    “喂,有访客?等等。”她捂着话筒,压低声音说:“季总,是他。”

    “请他进来。”

    “是。”秘书交代一句,马上放下话筒,走出去带领访客。

    季竮收拾桌上待办的公文,正准备起身迎接这个神秘的访客;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季竮看着跟在秘书身后那高大英挺的身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是你?”

    “好久不见了,季先生。”

    “工藤浩,”即使只有一面之缘,季竮却怎么也忘不了这张脸。“你怎么你应该是来找禹岚的,怎么会”

    “非常抱歉。”工藤浩微笑的眼里带着些许歉意。

    当初,是他横刀夺爱,从季竮身边抢走禹岚,即使爱本身没有对错,且早已事过境迁,但在面对季竮时,他仍会感到愧疚。

    “她果真来找你了。”他惊讶的眼神中带着几许惆怅。“终究她还是忘不了你。”

    季竮听出他话里的疑问与误会,伹不急着追问。

    “几个月前,我跟她在巴塞尔巧遇。她说是为了跟我道歉,还说了些你们夫妻的事,当然包括离婚”

    “根本没有离婚这件事。”

    堡藤浩欲言又止,无奈的笑着。季竮看出事情似乎不单纯,先领工藤浩到沙发坐下,待秘书放下咖啡后才问:

    “夫妻间的事不是外人所能评论,但不管有什么问题,你都不该动手打人。”季竮谴责的说。

    “我没有。”工藤浩坚决否认。“我疼她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打她。”

    “可她手上明明有伤”

    “那全是她自残的结果。”工藤浩皱眉,痛心的说:“结婚前她就有轻微的忧郁症;婚后半年,一次意外流产让情况更为严重。为了给她最好的治疗,我们移民到法国,这几年她一直在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

    “什么?!”季竮一时间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真有这么严重,她怎么还可以举办巡回公演?”

    “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但她只要弹琴,病情和情绪就会和缓许多。为了治愈她的病,我跟医生决定冒险一试。”他露出难得的笑说:“事实证明这方法非常有效,三个月的巡回演奏期间,她完全没发病,日本那一场演奏更是精采,只是我没想到演出一结束,她也跟着失踪,最后一场演奏会只好被迫取消。”

    “你是说”那下星期要举办庆功宴的事,想来也是谎言。

    “或许是因为日本勾起她很多回忆吧。演出一结束,她就不见踪影。我找了几个月,最后得知她回到台湾。看来你终究是她最爱的人。”

    “别傻了”季竮急忙想解释,却被他抢先。

    “我想过了。如果她爱你这么深,或许留在台湾对她的病情会有更大的帮助,为了她好,我愿意”

    “你愿意,并不表示我必须接受。”季竮严正驳斥。“我跟她的感情早在五年前就结束了。我现在有女朋友,更不可能帮你照顾她。”

    “对不起。”

    “我想她跑到巴塞尔找我,只是对过去的事感到歉疚而已,你不要太在意。与其道歉,还不如找到她,尽早带她回法国疗养。”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工藤浩一脸焦急的说:“几天前我找到她,好不容易劝说她回法国,但今天一早又发现她不见了。”

    “什么”季竮想起出门前还接到她的电话。“手机试过了吗?”

    “关机。”

    “那”

    “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忙提供一些线索,我必须尽快找到她,因为”工藤浩皱眉,迟疑了几秒,还是决定诚实以告。“她除了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别人。”

    “这”季竮突然涌现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从不靠感觉行事的他,根本无从判别出方向。“你稍等一下,我先打几个电话问问看。”

    他手抓话筒,不犊歃号。但随着电话一通通落空,心里的不安慢慢转成莫名的恐慌;为了驱散这感觉,他决定离开办公室,带着工藤浩到任何一个禹岚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忽略了一个最近的地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