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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强者之一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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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屹立在本州中南部的富士山是日本最高的山峰,海拔三七七六米,山峰高耸入云,山巅白雪皑皑,它东距东京约八十公里,跨静冈、山梨连县,面积九十点七六平方公里。整个山体呈圆锥状,一眼望去,恰似一把悬空倒挂的扇子,日本诗人曾用“玉扇倒悬东海天”、“富士白雪映朝阳”等诗句赞美它,富士山四周有剑峰、白山岳、久须志岳、大日岳、伊豆岳、成就岳、驹岳和三岳等“富士八峰”

    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火山,据传是公元前二八六年因地震而形成的。自公元七八一年有文字记载以来,共喷发过十八次,最后一次是一七零七年,此后变成休眠火山。

    富士山依然是日本的最高峰,自然也是凳山爱好者的必攀之山。每年七月至八月底,冰消雪融,是富士山的凳山季节,到每年的九月下旬起,富士山顶开始出现积雪,为保证凳山游客的安全,因此九月后便开始封山,禁止游客攀登。

    (由于本人没有去过富士山,更对富士山的地形不了解,所以下面我只是根据自己的想象力去写,大家可以把它当作是另外一座山,只是借用了富士山的名字罢了)杳无人迹的山路上,森林密布,草地遍布各个空地间,各种专门放养的温驯野生动物悠闲的在草地上吃着青草,偶尔有些肉食性动物从远处或林中扑出,便惊的其他食草性动物四踢翻飞,一哄而散。

    现在还是中午,可天上却是阴云密布,晦暗难明,阵阵卷裹着残枝败叶的狂风贴着地面席卷而来,然后又飙上半空,发出“呜呜”的吼声,似乎也连老天也知道今天不是一个寻常的日子。

    一个黑影自远处慢慢行来,看似缓慢,实则很快,转眼,来人的相貌穿着就已经一清二楚了,可以看到他那修长洒脱的身影稳重中带着一种超然的飘逸,长长的黑色风衣下摆在狂风中被吹的四处狂摆,犹如不断翻腾乱冒的黑色火焰,在这空无一人的草地上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吸引人的景色,黑色锃亮的皮鞋每一次抬脚落地踏在已经开始枯黄的草地上,都已经离原先站立的地方远出七八米,一步七八米,再一步又是七八米,几步跨出,已经是几十米开外,这样恐怖的速度,应该当的上“缩地成寸”这四个只流传于传说中的神奇轻功了吧,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以为是见到了鬼魅害怕的不得了了。

    飘逸而柔滑的青白色头发自前额滑溜的垂下,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面孔,在狂风的吹拂下,不断的飞扬而起,偶尔的可以看到一丝透明深邃的眼睛,此刻正闪烁着一溜溜的冷芒,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嘴唇冷漠的紧抿着,使的下巴的线条冷硬有型,显的冷峻异常;黑色的皮制长风衣穿在他修长的身躯上,随着稳重前进的脚步,飘撒出他特有的冷漠与傲气。

    雒神是在昨天来到日本东京的,知道自己有一场苦战,所以先找了家旅馆好好养精蓄锐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便打车来到了这附近,以他的能力要躲过那些封路工作人员的拦截简直就是轻松随意。很快,他循着脑海中李香对自己提过的记忆来到富士山的后面。

    他仰头打量着面前的悬崖,这面悬崖高约一百多米,站在它的下面,仰头望去,却发现这面悬崖是由低部开始,越往上就越往外倾斜,到一百米的高处时,悬崖的顶部已经覆盖了雒神的头顶,遮住了老大一片天空,根本望不到顶面;整个壁面色呈暗青色,上下垂直光滑,就如镜面一般竟没有丝毫可以踏脚的地方;根据李香的描述,这个绝壁曾经被黑龙会的那些忍者们用煮沸的青铜汁液泼洒在这片石壁上,所以整座石壁几近坚硬如铁,即使是绝顶高手,想要在上面留下一点点凹坑也是非常吃力的;不过,这也是去忍者总部唯一的一条路,想要上去就得跟总部里面的忍者联系,然后上面会有忍者放下索梯,让下面的人爬上去;虽然现代化科技已经很发达了,可这里依然保留着远古时代的自然相貌,就连忍者们住的地方也是木屋子,在忍者的这个秘密基地,是没有一丁点的现代化工具的。而李香也只知道忍者的总部就是从这个地方上去的,至于其他,她就不大清楚了,毕竟忍者的总部不可能暴露那么多的信息出来,即使她的父亲曾经来过这里,可也不一定会知道忍者总部的所有秘密。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个地方也许真的是苍猿难攀,人迹难凳的地方了,可雒神却是淡淡一笑,双手握在一起互搓了几下,然后扩臂活动活动筋骨,走到了悬崖壁前,双腿微曲,然后整个身体便如炮弹般弹冲而起,转眼就到了四米的高空,待到上冲的力竭的时候,双手五指张开“啪”“啪!”两声按在石壁上,于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他双手就像吸铁石一般,把身体牢牢的吊在半空,在庞大的石壁上一晃一晃,显的那么的渺小卑微。

    在“星相功”里,有一套真气运行路线非常的奇特,当真气从气海中发出后,顺着小腹而下,经过会阴、尾闾等穴道,沿着脊背而上,到大锥穴的时候一分为二,向两边顺着手臂外侧的经脉运行到双手掌心和五指上,接着开始飞速旋转起来,除了掌心处形成一个大的真气漩涡外,五指的每个指节指头上也都形成了几十个小小的漩涡,这些真气旋涡都是向中心旋转,从而产生了一股股强大的吸引力,手掌漩涡旋转速度越快,吸引力就越大;真是一个奇妙的真气运行方法,在暑假的时候,他在家乡的深山就试验过,双手产生的吸引力足以把他的身体吊在石壁上,而不用担心掉下去,除非真气用竭!

    任督二脉的打通使的雒神体内真气运行的速度越发的飞快了,就连消耗真气的补充也快了好多,吸引力也更加的强劲,所以不必担心爬悬崖峭壁爬到一半时掉下去。此时的他双手张开,就跟壁虎的爪子吸盘一样,牢牢的吸在石壁上,靠双臂的强横力量把身体拉上去,然后一只手掌的吸力瞬间烟消云散,顺着手腕手臂内侧到达胸口,最后归于丹田;等到他的这只空闲下来手掌再次向头顶的石壁探去的时候,真气再次的下会阴,过尾闾,顺脊背而上,自那只手臂外侧流淌到掌心形成新的真气旋涡,把自己的手掌牢牢的固定在石壁上。

    就这样,雒神双手不断飞快的交替着,像一只庞大的壁虎一样,向悬崖上面攀爬而去,身体也在攀爬的过程中被大风给吹的左摇右荡的,看起来非常的惊险;全身的力量都靠双手的力量往上拉着,虽然这点重量算不了什么,不过时间一旦一长,体内循环的真气稍微有点断续,那么他就很有可能掉下去,到时,可就糟糕了。

    为了保险,为了节约真气体内,雒神的双手左右交替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来到了悬崖的顶端,这时,他定住了继续前进的身体;这个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刻,他可不知道这悬崖上面有没有忍者把守,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得小心前进了。

    他回头往下看去,下面一片开阔,一百多米的高度足以让普通人看的头晕眼花,摇摇欲坠,然而对于雒神来说,却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如果不是要救云梦迪,他倒希望这是一次美妙的探险活动。

    双手攀在崖壁的最顶端,然后头仰起来,全身兼备着慢慢把身体提起,头向悬崖上小心翼翼的探去。

    刚入眼的,是一片苍翠的参天绿色,一股混杂着枯枝败叶霉味和难闻腥味的潮湿气息迎面扑来,让雒神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这时,脑中警兆突现,接着见看到一条灰影闪电般朝他的脑袋袭来,同时一股腥味也随之而至。

    雒神目光一凝,一眼就看清那条疾射而至的灰影是条毒蛇,于是一手吸壁,另一只手激光掠影般探出,一把抓在那条毒蛇的脖子上,紧接着手臂用力,身体灵巧的向上一翻,便傲立在悬崖边上。

    低头看看手中的灰色的毒蛇,只有一根手指粗的毒蛇此时还在不断的做着垂死的挣扎,滑腻冰冷的身体不断用力扭动着,三角脑袋上的嘴巴都张成了八十度,露出里面蓝汪汪的内鄂与一排细密的毒牙。

    雒神冷笑一声,手一扬,灰色毒蛇如一根钢钉被他甩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毒蛇的脑袋钻进了远处一棵树的树干中,有血丝不断的自它脑袋周边那个狭小的树洞缝隙中渗透出来,长长的尾巴左右乱摔打挣扎着,过了一会后,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死翘翘了。

    雒神的目光四处扫量了一下,没见到周围有人把守,举目向前望去,前方七八米处开始出现了土壤草地,一直延伸到十几米外的地方,那里是一片碗口粗树木的树林,看那树木井然有序的排列,显然是出自人工种植;树林的密度很大,两棵树之间只有成年人的一臂长,所以使的这些树的枝叶越往上就越稠密,枝与枝交错,叶与叶想接,到了顶端的树冠处时便已经连成了黑压压、稠密密的一片,即使平时天气晴朗的时候,也很难有阳光能够从枝叶间透进,照亮里面,何况现在这个阴沉的天气呢;从外面朝树林里面望去,黑糊糊、阴森森而且静悄悄的一片,再加上不断随风传过来的一阵阵的腥臭与枝叶腐蚀的霉味,使的这座森林更像极了一个择人而噬的野兽,张开了恐怖的嘴巴,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雒神看着面前这座处处透着古怪的树林,搞不明白树林密集成这个样子怎么还可能成活?想不明白后,他打量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发现这个地方就像一个山谷的入口,左右宽才十几米,然而树林上面的天空,却是越往里,两边的山壁就越开阔,再远一些就是那看起来耸入云天的富士山山巅了。

    两边都是坚硬的山壁,看来,只能通过面前的这片古怪的树林了,雒神心想着,终于不再等待,向那片树林走去。

    离的树林越近,腥臭味也就越浓,雒神感知到的危险越大,于是他看起来依然那么沉着默然,可真气却运转全身,全神戒备,前额下的发丝间不断有越来越强烈的针丝光芒泄露出来,显示着他的精神高度的集中,当他一脚踏进这片阴暗的树林时,终于知道了不断感觉到的危险是来自哪里。

    出现在雒神面前的是一幕毒蛇纵横的世界,里面树木稠密,枝繁叶茂,光线不足,显的阴暗模糊几乎不可辨物,可在雒神那锋利如刀的目光下,所有的事情都无所遁形“咝!”“咝!”的声音到处传来,各种颜色的毒蛇盘绕游荡在树干、树枝上,昂首一吐一吐的吐着自己分叉的蛇芯,更有不计其数的毒蛇隐藏在繁茂的枝叶间,等待着食物的到来;就连地上落满了残枝败叶的草丛,也布满了道道扭曲着急速往来的身影,特有的蛇腥味不断随着穿透林间的微风袭来,令人闻之欲恶。

    雒神相信,只要他一拳用力的打在这里任何一根树干上,被剧烈震动的树干上都会有一大堆的蛇掉下来盘在他的身上,想一想都叫人毛骨悚然,心里发寒,这分明就是一片蛇林嘛,不过,这也是唯一的一条路,除了这条路外,雒神也找不到第二条路可走了。

    “哼!”雒神冷哼一声,举步走进了树林,在他进入这片恐怖蛇林的同时,一股强绝人寰的恐怖凶厉杀气缓慢扩散开来,并随着他稳定坚实的脚步而逐渐的弥漫延伸,凶厉骇人的杀气化为无数有形的触角不断延伸包裹在他周围几十米范围内的每一棵树,每一条枝,每一片叶,甚至,每一寸土地。

    一波拨的杀气在林木枝叶间弥漫轻泛着,犹如晨雾般弥漫渗透,却在看似平静的外衣下隐藏着极度波涛汹涌的危险,这股杀气不像以往那样刚烈澎湃,狂暴的能把人的理智淹没,能把人的意志摧毁,但却会慢慢的渗透进它所笼罩的每一个生物的身心,在不知觉中冻结他们的神经意志,让它们从心底深深的感觉到不可抗拒的危险和无法竭止的恐惧,让这种恐惧永远的留在它们的记忆中,一辈子也忘不掉。

    动物界对于危险来信的感知是非常敏锐的,当他们察觉到危险来临的讯号时,便会明智的逃窜而去,这些蛇也不厉害。于是,树林中便出现了有趣的一幕,随着雒神缓慢前进的脚步,凡他所经之处,周围几十米内,所有的蛇都一阵西西梭梭,拼命的向两边逃去,雒神敏锐的目光清楚的看到在前面昏暗的树上和草地上,那些蛇就像天敌来临、或者更像君主降临,波浪翻滚的向朝两边纷纷退去,让出一条康路坦途来让他行走;偶尔有些蛇由于急速逃窜时不慎,从他的头顶掉落下来,便见虚空中手影刀掌一闪,蛇影一刀两断,一蓬血花喷散开来,滴答淋漓在他的身上;他现在不在乎衣服被血腥染脏,因为这两天他一直强烈的感觉到一种血腥,一种无情的杀戮,一种将要血流成河的冷漠,所以衣服脏了也没关系。

    犹如帝君驾临,群臣回避,色彩斑斓的毒蛇纷纷向两边分开,中人欲呕的蛇腥味并没有因为毒蛇的离去而消散,所以雒神一路上几乎是屏住呼吸走过来,在昏暗模糊的树林里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前面终于出现了几点零散的亮光,即使是雒神,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也不爽,这时终于看到了亮光,于是前进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少许,身上弥漫的杀气也变的汹涌狂烈起来,无形而有质的气势开始搅动的树梢树叶左右摇摆“沙沙”作响,前面路上的毒蛇更是惊恐的避之如趋,向两边流散的更快了。

    那些亮光越来越近了,透过浓密的不成比例的树杆与树杆之间的缝隙,雒神已经可以看到外面的风貌了,心情有些兴奋之下的他右腿用力一蹬地面,整个身体便如利箭般自这片毒蛇林中疾速穿射而出,然后潇洒的空中几个旋转,轻飘飘的落在空地上;长舒一口气,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阴森昏暗的蛇林,暗想:一般的高手要想过来还真的有点难度,不过对我这个先天境界的高手来说,却是没有任何作用。

    刚想到这里,忽然背后两把锋利的武士刀带着杀气一上一下快速的朝雒神的脖子和腿部砍来,刀锋划过空气,发出“哧!”“哧!”两声凄厉的摩擦声。

    “哼!”雒神在一出树林的时候就感觉到附近有人了,所以现在迎来了两把刀也惊讶,只见他轻巧的往前走了一步,便轻松的躲过了背后的两把刀;紧跟着,风衣的下摆被高高的扬起,他疾速转身,猛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化为一条狰狞的巨蟒,血盆大口大开,露出两颗长长的恐怖毒牙,向两个穿黑衣的忍者扑噬而去。

    两个黑衣忍者在刀挥空之际,还没能有任何的反映,就发现一条巨蟒扑向自己,心中一惊的刹那,握刀的手一痛一轻,刀已经不见了;下一刻,他们感觉自己高高的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圈,却发现下面两个熟悉的身体站在那里,却不见了脑袋,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雒神身化巨蟒在震慑住对方的那一刻,神速的夺下对方的两把武士刀,然后一挥,两颗喷血的脑袋便飞上了天空,任凭那两具尸体的脖颈间喷射出的热血飞溅到自己的身上,他毫不停留的向前走去,双手分握的两把武士刀轻松的拖在地上,在地上划出两道淡淡的痕迹。

    前面几十步外是一片竹林,根根挺拔的竹竿破土而出,直直的耸天而起,一拔数十米,苍翠挺拔,风骨傲然;此时,入秋的天气使的狭长的竹叶变的枯黄起来,轻风一吹,就不时的自天空中飘然而落,以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姿态飞落于地面,即使在阴沉的天空下看来,也别具另一种秋之苍凉的悲情伤感。然而

    然而,这样美好的景色之下,却开始出现了身穿黑衣的忍者,估计是刚刚那两个死了的忍者发出入侵者的讯号吧!随着时间的加长,忍者的数量越来越多,最后整个竹林里密密麻麻、几乎到了数不清的地步;这些黑衣蒙面的忍者个个都把手放在背后的武士刀的刀把上,一双双冷冰冰的眼睛中闪烁的只有冷血、嗜杀、还有狰狞凶悍,犹如野兽般残忍好杀的眼中不因同伴的凄惨下场而有恐惧的神色,反而更加变的嗜血。

    雒神走到竹林中央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而那足有几百号的黑衣忍者则非快的从左右散开,然后从后面包抄,最后形成合围的局面,把这个神秘而不知死活的入侵者包围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中,双方都一动不动,不过,浓烈到可怕的杀气却开始从这数百的忍者身上散发出来,每一个人的杀气全部直指包围圈中的人。

    在数百名忍者冰冷杀气的眼睛注视下,黑色的修长皮风衣下摆随风轻轻摆动着,摆动着他特有的潇洒而冷傲,青白色的头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睛与大半张的脸,看不清他有什么表情,不过手中倒提的那两把武士刀的刀尖上不断下滴的血滴正在说明着他内心的冷血和漠视;他一动不动,犹如风中苍柏,雪中老松,只是平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下一刻暴风雨的来临。

    风停了,竹叶反而落的更快了,在一片汹涌如流的杀气催迫下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的自竹上散落而下,为接下来的一战揭开了序幕。

    “锵!”一声由许多金属剧烈摩擦所汇成的洪大刺耳的尖啸中,数百名忍者的武士刀在同一时刻出鞘了,明晃晃的雪白刀光顿时照亮了有点阴沉的天空,却也使的冰冷的杀气更加刺骨起来;一声不响的,最里圈的数十名忍者首先发动了进攻,他们的双脚以急快的频率摆动着,虽然步幅很小,可速度却不慢,一路快速的奔行,引起落地竹叶无数,置于他们身体右侧的武士刀闪烁着最后的光辉,引导着他们走向死神的怀抱。

    很快,数十名忍者来到了雒神的不远处,其中三分之一猛的窜到半空,挥刀带起一抹寒光组成一张刀网向他的头部空间笼罩而下,另三分之一继续奔行,狂风般挥到着刀自周围四面的各个角度砍向雒神的上半身,还有三分之一则是忽然扑倒在地上,借着前冲的惯性在满是竹叶的地上“哧溜溜!”的快速滑向前去,手中的刀自其他忍者的缝隙中挥出,在地面上组成了一张寒光四射的旋涡向雒神的脚及小腿大腿斩去。

    一时间,天上下面,寒光闪烁的刀光组成了一张没有空隙的天罗地网,夹杂着刀锋特有的冰冷寒气向雒神罩去,在这一刻,几乎所有的忍者都以为这个神秘的黑衣人肯定在劫难逃了,一个个眼中闪动着嗜血而疯狂的光芒,刀速更加的快捷了。

    雒神的嘴角依然像往常一样扯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在刀光临身的那一刻,他动了,由静而动,以地面为弓弦,身形化为一道黑色的箭矢,朝着侧上方的莫一个角度疾电射出,同时手中双刀以那些忍者们难以想象的速度挥出,不仅两刀斩断了那个方向上两名敌人的武士刀,而且刀势余威不减,连同他们的身体也一刀两断,这两个忍者的死亡并没有降低他的一丁点的速度,在喷涌飞溅的血花中,他化身为黑色的箭矢撞开了已经分为四段的尸体,从这个唯一的缺口射了出来,这时,身后才响起了“丁零当啷”刀剑剧烈碰撞的清脆声音。

    快,太快了,那种速度简直不是人能够拥有的,这些忍者们不敢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速度,电闪雷鸣吗?还是浮光掠影?一道黑色的箭矢从刀网一角射出,带起了两蓬飞溅的鲜血,仿佛刀网是由一层薄薄的水幕做成,那道黑色的“箭矢”飞出去的时候,只是轻轻的薄薄的水幕上带起了几点鲜红色的水花,却没有形成一点的阻力,如此轻巧的就破了他们这招天罗地网,轻巧的似乎没费一点力气,轻巧的让他们不愿意去相信。

    可是,雒神是不会给他们惊讶的机会的,一旦开始了杀戮,他就不会停下来,除非敌方死绝了,化为箭矢冲出刀网的他射到一根竹竿三米高的地方时,身体倒翻,双脚准确的踩在了那根竹竿上,现出身体的他在空中打横立在踩在竹竿上,冲力把那根竹竿向后面压去,挺直的竹竿上半部分被压的微弯后,就如一根强力弹簧般恢复原状,并把雒神的身体弹出;借助强劲的弹力,雒神手挽双刀,再次化为黑色的箭矢,向下俯冲进了刚刚落地的忍者群中,这道恐怖的黑色箭矢犹如一只真正的利箭,勇往直前,不会有拐弯,只是一条直线的往前冲,凡是挡在他前进道路上的忍者们等他们反映过来时就已经被干净利落的一刀两断,每遇到障碍物如竹竿、地面时,他就在这些障碍物上用力一瞪,现行的身体便再次还原为黑色的死亡利箭朝着反方向或者另一个方向疾射而出,真正称的上是箭过人两断了。

    黑色的箭矢在狭小的竹林里不断往复弹射穿刺着,拖着精芒焰尾的利箭每穿刺过一个个忍者的身体,生命的血花便一蓬又一蓬的在空中或地面爆散开来;断成两截的忍者们没有立刻死绝,头脑还依然清醒的他们躺在地上,凄厉而恐惧的惨叫着,五颜六色的内脏拖延了一地,残肢断臂四处抛洒,飞溅的鲜血染红了这片本来清净的竹林,红色的血雾喷散在草地竹竿上,渲染成一幅美丽而恐怖的死亡画面。

    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其实只是短短的十几秒,攻击雒神的几十个忍者便都已经化为尸体躺在了地上,雒神就像刚开始一样,静静的站立在场中,任暗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风衣,下垂的双刀不断滴落着血滴,与地上流淌的血液汇在一起,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依然在微微抽搐的肢体述说着来人修罗般的恐怖,比起第一次杀人,现在的他效率提高了好几倍。

    周围的忍者们即使再冷血无情,见到这样的高手,也会胆战心寒,心生恐惧的;他们的嘴唇在隐隐发干,他们握刀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他们的心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但是他们不能后退,从小教育,根深蒂固的杀手精神让他们必须勇敢的去面对杀戮,不管是杀还是被杀,更何况这里是他们的老巢,即使拼死也不能让外人进入;于是他们即使再恐惧,也不得不举起手中的刀,以声嘶力竭的发喊来壮大自己的胆色,如同寻觅死亡的扑火飞蛾,即使明知不可敌,数百号人也一起向雒神扑去。

    杀戮开始了,当第一个敌人冲到雒神面前时,雒神闪电般自他身边掠过,手中双刀举起,向后面的两人劈去,那两个人计算错误,自然没能躲过被从头到脚劈成两半的命运,这时,第一个敌人方才自腰间犹如突然折断的木头一样,折成两半,上半身向地面倒去,而下半身却依然好好的站在那里,真是堪称惊魂动魄的一刀。

    虽然有一句话叫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有一句话叫做蚁多咬死象,只是可惜,敌人虽然非常的多,但是这些都是下忍,是忍者总部武功最为低微的一部分,也是人数最多的一部分,他们的功夫有限,就连眼睛大脑的反映都跟不上雒神的速度,所以,他们连一拼的资格都没有,但是他们为了自己心中的圣地,依然甘愿献出生命,即使拼命只是徒然,也要去做。

    雒神双刀如电,他什么时候可以双手用刀的呢?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他在一开始双手拿着两把刀时,就感觉两把刀都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怎么挥就怎么挥,动作上没有一点的生涩与别扭,雒神的双刀化为两道破空的闪电,每一次自空间里闪过,必定有一两个忍者饮恨倒地,每一次的光芒亮起,都有三四个身首异处;血液到处飞溅着,胳膊、脑袋、腿到处乱抛,竭嘶底里的疯狂呐喊与面临死亡的悲哀绝望的惨叫混杂在一起,刀锋撕裂空气的声音尖锐而急促,破开**骨骼的声音惊心动魄,弥漫的血雾一定几率的遮挡住了忍者们视野,却遮挡不住雒神那敏锐的感觉。

    杀!杀!杀!由于恐惧而彻底疯狂的黑衣忍者们双眼血红,嘴里大声的用日文大喊着:“杀!杀!”全身精神高度紧张的他们,眼睛中只要看到一抹黑色利箭的残影,握刀的双手便四处疯狂的乱挥乱砍着,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的上半身或者头颅飞到了半空,强烈的劲风带起迷人眼乱的漫天竹叶,却更加的方便了雒神无情的屠戮。

    先天高手的速度与力量并不是这些刚迈进武术大门的下忍能够理解的,无与伦比的速度残留在他们眼中的只是惊鸿一抹,强绝的力量很轻松的就破开了他们的**,甚至武士刀,而雒神冷漠与愤怒的心也注定了这些下忍们不会获他丝毫的怜惜。

    杀戮依然继续着,血花不断飞溅喷涌着,惨叫痛呼呐喊交织在空气中,传入雒神的耳膜,他的面孔依然那么的冷漠,依然不见有一丝的变化,仿佛自己挥动的不是刀,而是苍蝇拍;仿佛自己屠戮的不是人,而是一群野兽;仿佛那些濒临死亡的声音不是令人心软的哀号,而是无比美妙的音乐。

    他犹如手握闪电的天神,更似来自地狱的死神,每一次手中死亡镰刀的挥动,每一次亮光的闪耀,生命便被廉价的收割了,生命在这个时候是如此的不值钱,以至于让雒神泛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己就是神,这些人的卑微生命都是主宰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想要他们生,他们就生,自己想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于自己的鼻孔,雒神看到的世界一片血红,这一片竹林里到处都躺满了黑色衣服的尸体残肢,有一半的竹竿上面都坑坑洼洼刻满了刀痕,还有三分之一的竹竿横七竖八的乱躺乱倒着,地上的血液汇流成小溪顺着一些低凹的地方流淌着,地狱是怎么样的?恐怕也不过如此吧!他也不知道这场单方面的杀戮到底进行了多久,也许很久吧,他握刀的双手已经被敌人的血液侵的一片滑腻,几乎都快抓不住刀柄了,沾满了血污的刀锋上由于多次的强烈磕碰而变的坑坑洼洼,成了惨不忍睹的锯齿状。

    即使以他先天境界的身手,即使以他前不久刚打通的任督二脉而使的功力大进,真气的恢复速度快了好多,即使以他强绝人寰的超强体魄与耐力,在屠戮了几百个忍者后,也足以把他累的够戗,真气也消耗的五六层了,他半跪在血地里,一手撑着拄在地上的武士刀,微张着嘴巴深喘几口带有血腥味的空气,缓缓抬起头来,额头流下来的汗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不过,他依然可以看清还有几个残存的黑衣忍者正拿着刀踉跄着向他奔行而来,他们的目光血红而疯狂,喉咙里发出“呵呵”的野兽喘气声,几百个同伴被眼前这一个人给屠戮干净,他们疯狂的愤怒使的他们想要把眼前这个混蛋千刀万剐,抽筋剥皮。

    “哼哼哼哼!”雒神冷笑着,就像死神的冷笑一样阴森,他缓慢的站了起来,手中倒提着已经变成锯齿的刀,默默的等待着那些残存的忍者的靠近,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除了发出这声冷笑外,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的声音,因为他觉的没必要,他从一开始起就决定了要杀上山去,一定要忍者总部血流成河,所以,这些残存的这些忍者们也休想活命,他要借助这次的行动告诉世界上所有敢打他亲人朋友主意的人,如果他们敢危害他的亲人朋友者,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不知道是精神疲倦还是肌体疲惫不堪,无论怎么样,人海战术的确是非常有效的战术,不过,后面肯定还有实力更加强大的敌人,所以现在必须得保持体力才行,对付这么几个剩下的杂碎,雒神决定好心点,留给他们一个全尸;他缓步迎上前去,第一个家伙举刀向他劈来,雒神左手刀架住,右手刀一刀划过那个家伙的脖子,喉咙被割破,整个人顿时萎缩了下去;这时,又几把刀自背后砍来,雒神迅速转身,同时左手灵活的把手中刀变成反握,刀背横抵在小手臂上,刀刃架住了几把还算有点力气的刀锋,一发狠,真气注入右手刀中,刀光一闪,快速的自他们胸腹间划过,血浆飞溅,给他们来了个开肠破肚。

    这个地方的几百号下忍都死光了,地面上一片狼籍,雒神看着这片红色的世界,心中却还有心情这么想:这片竹林,可以叫它红竹林了吧!嘿嘿,痛饮了几百个忍者的血,说不定以后这片土地上长出来的竹子都是红色的呢,红色的竹子,呵!还真是罕见呢,自己岂不是为日本又造就了一个旅游胜地,世界奇观?想到这里,雒神不由又冷笑了几声。

    其实雒神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个想法在以后竟然成真了,这片竹林在以后的岁月里竟然长出了奇特的红竹,然而,虽然是世界奇观,可却不是旅游胜地,这片地方在以后的岁月中成为了忍者总部所有人员哀悼的地方,牢记耻辱的红竹林。

    身上的黑色皮风衣被打划开了无数细长的口子,雒神抛掉了手中成为了废品的刀,虽然这两把刀在他的手中还可以杀人,却会多费点力气,所以为了保持体力,为了省力,雒神在地上又找了两把比较干净的,没有崩开口子武士刀,先用那些死去的忍者的衣服擦干净手上的血污,方才提起刀来,一边调息尽量恢复真气体力,一边缓步向外走去,独留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竹林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