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报考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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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一百五十个肉饼全都卖完，两小高兴得把能量币来回数了三遍，两个肉饼一个能量币，他们一共卖了七十五币，江冬只拿了二十币就死活不肯再要，戚少言分到五十五币。
江春傍晚回来听说他们肉饼卖的好，就兴致勃勃地说明天换他去帮忙，让江冬和戚少言去报名。
“你要报考的学校都报完了吗？”戚少言问他。
江春点头，抓着刚烤好的肉饼狼吞虎咽，嘴巴还能含糊地说话：“两所学校，都是战斗系，第一军校是正牌，诺斯德大学战斗系是候补，考战斗系的人太多，两天时间全部花来排队了，现在就等九月的入学考试。你们俩决定要去哪所学校没有？”
江冬已经看完报名须知，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打算考第一军校的食物系，我今天做肉饼感觉我的能力用在烹饪上会非常好用。”
江春差点被肉饼噎住，用力捶打胸膛，又喝了一口水，才把那块肉饼咽下去：“我说你是不是想不开啊？你原来不是打算进符纹学院吗？怎么突然又要去当厨子了？”
“当厨子有什么不好？”江冬小声嘀咕，“我那时只是考虑，也没有决定。”
“可是你爸妈还有爷爷奶奶，他们都以为你要考符纹学院。”江春看江冬似乎真的铁了心要去当厨子，急了。
“少言，你跟他说，当符纹师是不是要比当厨子有出息得多？”
戚少言觉得江冬改志愿很可能是受到帅气大叔那番话的影响，但连他都动心，又怎么可能去说服江冬？
“其实我觉得厨子也不错。不对，江冬要考的是食物系，和烹饪系还是有所区别，比起做饭烧菜制作点心，可能更偏研究。”戚少言随后就把帅气大叔的言论照搬了一遍。
江冬在旁边用力点头：听到没有，食物系就是这么伟大！
江春抓头，完蛋，他竟然也开始觉得食物系很不错了。
“如果无法选择，我们可以看其他优点。比如食物系被军校看中，资源会有所倾斜。比如报名食物系的学生少，考过的可能性就相对比较大。同样学生少，老师带的人少，相对的分到个人头上的教育时间也会增多。而食物系将来毕业，如果人不多的话，军队和科研单位如果需要有人研究某种生物的可食用性，你们说会不会找食物系的人？”戚少言慢慢分析道。
江春越听眼睛越亮。
江冬态度也软了，“如果食物系真的这么好，为什么大家都不选？”
这次江春抢着回答了：“因为大家都像你一样短见，以为食物系就是烹饪系，就是厨子，而厨子不过是个做饭的。哼！有种下次我和少言做好吃的，你不要吃。”
江春立刻举四肢投降，但最后江春还是说报名时最好多问一问，确定大致的科目内容和今后方向，再报食物系也来得及。
江冬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兄弟俩一起看向戚少言，“你呢？决定去哪里？”
戚少言拿着报名须知总结：“第一军校最牛的学院是战斗系，诺斯德大学最牛的是考古系，科技大学出名的是他们的符纹与科技相结合的新符纹武器和工具开发院系，最后的自然大学则是草药师学院独占鳌头。我打算先去自然大学报考草药师学院。”
“加油！”江春表示我们不会看不起初级草药师学徒哒，不去考一考，怎么能知道万事都是有可能的呢？
戚少言拉了拉嘴角，也没特意解释，“然后就是我家人希望我考的第一军校的冥想学院。”
“冥想学院啊。”江冬从戚少言手里抽出报名须知翻开，“我对这个院系印象很深。第一军校的冥想学院只排在第十九位，学生老师都很少，但考进去的门槛却很高，被称为最难考的学科之一。而曾经从这个学院毕业的人，就业情况倒还可以，但基本都进了军队和科学院，很少有在外面混的。”
戚少言举手：“我想考这个学院不止是我父母的期望，还因为下面那排小字，看到没有，上面写着‘据曾经的学生透露，该学院课程极为自由，时间几乎八成以上都可以自己安排’。”
“哎？（⊙?⊙）”江氏两兄弟都是同样表情。
“这样的学院听起来就特别不靠谱啊，什么都靠自学，八成时间自我安排，又有几个学生能做到真的靠自己学到知识？”江春从他的性格角度出发评论道。
“也有可能是精英班。”江冬却另有猜测，“考试难，入学门槛高，学生老师都少，毕业就有人接受，这听来很像是精英模式培养，而如果学习期间就此懒惰放飞自我的，自然就会被淘汰掉。哎呀，要是能知道入学生和毕业生的对应数字就好了。”
戚少言：“可以明天报名的时候问一问。”
江春戳他：“你只考这两个学院吗？”
戚少言顿了下，“不，我还打算试试第一军校的符纹学院。”
“学符纹，你更应该选科技大学。”江冬建议。
戚少言摇头，嘿嘿笑：“我看过他们的符纹学院排名，差不太多，可是我在科技大学根本不认识人，你们俩也不在，但第一军校有宿管大叔啊！”
“对哦！”江冬也跟占了某个别人不知道的小便宜一样，羞涩地笑了。
结果就江春一个听不懂，不停催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戚少言就把军校生对宿管大叔的传言说了，江春立刻就笑傻了。
他们这些乡下人能认识一个城里人，还是学校老师（工作人员），那可是非常幸运非常好的一件事呢。
晚上，戚少言睡得正香，忽然感到有谁在看着自己，睁开眼睛就看到失踪好几天的狼九哥正靠在对面的架子床上。
“九哥？”戚少言翻身坐起。
狼九哥目光投注到他身上，眼神似乎有一点悲伤，但转瞬就消失了。
“你喝酒了？”他闻到了酒味。
狼九哥靠着床架，问他：“决定好要报考哪所学校和院系了吗？”
“嗯。我打算……”
“不用告诉我。另外，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以后基本不会再过来找你，你没事也不要去找我，尤其不要去大湖村杂货铺。”
戚少言抿了抿嘴唇，“九哥，你到现在都不能跟我说，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或者说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不能让我知道？其实我已经去过杂货铺。”
狼九哥蓦地站直身体，“你没让他们发现吧？”
“他们是谁？我看到了罗阿姆的丈夫罗叔，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在外面，罗阿姆还好吗？”
狼九哥没有回答少年，只警告他：“不要再接近杂货铺，更不要试图去找罗阿姆，明白？”
“不明白。”少年抬头看青年，“九哥，真的不能跟我说吗？你知道我性格并不冲动，相反好奇心却很强烈，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迟早一天会憋不住想要去探查究竟，到时……你到底希望看到什么样的结果？”
狼九哥按住额头，似呻吟一般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那么透露一些你能透露的吧，看在我们以前相处不错的份上？九哥，我一直把你当兄长看。”
少年信任的眼神戳得青年心肝疼。
“村子原来是好的，但是……”青年忽然更加用力地按住额头，他的脖颈和额头都爆出了青筋，似乎正在与什么做抵抗。
戚少言跳下床，“九哥？”
“别过来！”青年一声低喝，单手遮住眼睛，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小、心、娲、族。”
蛙族？蛙族怎么了？戚少言正想问个究竟，狼九哥却打开面向露台的门，跑了。
戚少言想追，又收回脚步，夜视能力大大提高的他，看到了地上滴下的一滴鲜血。
九哥是被什么控制了吗？刚才是说出不该说内容的惩罚？
我能解除这种控制吗？
少年看向空荡荡的露台，狼九哥知道他的疗伤本事，可这样他还是没有向他求救，为什么？
是笃定他无法治疗，还是不想暴露他能治疗？
而大湖村人真的不知道他已经来到兽城了吗？如果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却偏偏要等他主动上门？
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之后的半夜，少年没能再睡着，胡思乱想直到清晨。
早上，他的左手无名指再次分泌出一滴透明液体，他在滴落前，把液体收入体内某个单独脂肪细胞中。
说起来他请便宜师父帮助研究这种液体，可他师父到现在还没给他任何结果，也不知研究的怎么样了。
戚少言深吸气，把所有纷乱事情暂时放到一边。他父母既然让他找平心大师，肯定有所原因，但他们没让他直接找，却非要他考军校，那么他就考考看，看看那些大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每个学校的报名费都不一样，在戚少言想要报考的三个院系中，自然大学的草药师学院报名费最高，达到一个人三十能量币；第一军校的符纹学院其次，二十币；第一军校的冥想学院最便宜，只要十币。
戚少言付了报名须知和客栈的费用，剩下的钱压根不够报三个学科，他决定还是继续卖肉饼。
不过因为他和江冬都要去报名，就事先在宿舍和江氏两兄弟合作，把肉饼全部做好熘熟，第二天让江春直接背着箩筐去第一军校门口卖就可以。
报名过程没什么好说，就是排队，把身份牌交上去，说出自己想要报考的学院，可以问一些问题，报名处的人看心情回答，最后报考信息会被录入到身份牌里，到报考的时候凭身份牌入场考试就可以。
期间戚少言重点询问了冥想学院，报名处的人听说他要报冥想学院，那表情稍微有点古怪。
“学长，我就想知道冥想学院的毕业率怎么样？”
那学长看了一会儿戚少言，才慢慢回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哎？”
“讲实话，我觉得你要是有别的打算，那就别来报考冥想学院，纯属浪费报名费，就算真有幸考取了，进来也只是浪费时间。”
“学长，求指教！”戚少言吓了一跳，连本校生都这么说？
那学长重重一叹，“你知道么，从我进入军校开始，嗯，开学我就是四年级生，到现在为止，冥想学院就没有一个学生能毕业。”
“哈？！”
“你没听错，不但是我入学以来如此，听说前面好几届的学长如今都还在冥想学院混日子，而军校最长可以比学院原本规定的学年多留级三年。也就是说前面不知道，但最近的七年中，冥想学院毕业率是零。”学长介绍完，最后问了他一遍：“还要报吗？”
戚少言左思右想：“冥想学院是不是有一位平心大师？”
“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他可是大师啊！”戚少言失声，他还想从这位大师身上寻找他父母的线索呢。
那学长撇嘴，“军校那么大，老师那么多，我又不是冥想系学生，不知道该学院的某位老师不是很正常吗？你那本报名须知上没写？”
戚少言摇头。
学长肯定地道：“那他一定没什么名气，比较有名气的老师都会被印上去。”
“好吧，我知道了。”戚少言很想问问其他人，可报名点的其他军校生包括老师在内都很忙碌，显然没时间为他解答有没有平心大师这个问题。
“报吧。”戚少言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啪地拍出二十个能量币。
这还是昨天江春帮助卖肉饼得来的分红。到此，他把自己想报考的三个学院全都报完了。
第一天一百五十个肉饼全都卖完，两小高兴得把能量币来回数了三遍，两个肉饼一个能量币，他们一共卖了七十五币，江冬只拿了二十币就死活不肯再要，戚少言分到五十五币。
江春傍晚回来听说他们肉饼卖的好，就兴致勃勃地说明天换他去帮忙，让江冬和戚少言去报名。
“你要报考的学校都报完了吗？”戚少言问他。
江春点头，抓着刚烤好的肉饼狼吞虎咽，嘴巴还能含糊地说话：“两所学校，都是战斗系，第一军校是正牌，诺斯德大学战斗系是候补，考战斗系的人太多，两天时间全部花来排队了，现在就等九月的入学考试。你们俩决定要去哪所学校没有？”
江冬已经看完报名须知，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打算考第一军校的食物系，我今天做肉饼感觉我的能力用在烹饪上会非常好用。”
江春差点被肉饼噎住，用力捶打胸膛，又喝了一口水，才把那块肉饼咽下去：“我说你是不是想不开啊？你原来不是打算进符纹学院吗？怎么突然又要去当厨子了？”
“当厨子有什么不好？”江冬小声嘀咕，“我那时只是考虑，也没有决定。”
“可是你爸妈还有爷爷奶奶，他们都以为你要考符纹学院。”江春看江冬似乎真的铁了心要去当厨子，急了。
“少言，你跟他说，当符纹师是不是要比当厨子有出息得多？”
戚少言觉得江冬改志愿很可能是受到帅气大叔那番话的影响，但连他都动心，又怎么可能去说服江冬？
“其实我觉得厨子也不错。不对，江冬要考的是食物系，和烹饪系还是有所区别，比起做饭烧菜制作点心，可能更偏研究。”戚少言随后就把帅气大叔的言论照搬了一遍。
江冬在旁边用力点头：听到没有，食物系就是这么伟大！
江春抓头，完蛋，他竟然也开始觉得食物系很不错了。
“如果无法选择，我们可以看其他优点。比如食物系被军校看中，资源会有所倾斜。比如报名食物系的学生少，考过的可能性就相对比较大。同样学生少，老师带的人少，相对的分到个人头上的教育时间也会增多。而食物系将来毕业，如果人不多的话，军队和科研单位如果需要有人研究某种生物的可食用性，你们说会不会找食物系的人？”戚少言慢慢分析道。
江春越听眼睛越亮。
江冬态度也软了，“如果食物系真的这么好，为什么大家都不选？”
这次江春抢着回答了：“因为大家都像你一样短见，以为食物系就是烹饪系，就是厨子，而厨子不过是个做饭的。哼！有种下次我和少言做好吃的，你不要吃。”
江春立刻举四肢投降，但最后江春还是说报名时最好多问一问，确定大致的科目内容和今后方向，再报食物系也来得及。
江冬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兄弟俩一起看向戚少言，“你呢？决定去哪里？”
戚少言拿着报名须知总结：“第一军校最牛的学院是战斗系，诺斯德大学最牛的是考古系，科技大学出名的是他们的符纹与科技相结合的新符纹武器和工具开发院系，最后的自然大学则是草药师学院独占鳌头。我打算先去自然大学报考草药师学院。”
“加油！”江春表示我们不会看不起初级草药师学徒哒，不去考一考，怎么能知道万事都是有可能的呢？
戚少言拉了拉嘴角，也没特意解释，“然后就是我家人希望我考的第一军校的冥想学院。”
“冥想学院啊。”江冬从戚少言手里抽出报名须知翻开，“我对这个院系印象很深。第一军校的冥想学院只排在第十九位，学生老师都很少，但考进去的门槛却很高，被称为最难考的学科之一。而曾经从这个学院毕业的人，就业情况倒还可以，但基本都进了军队和科学院，很少有在外面混的。”
戚少言举手：“我想考这个学院不止是我父母的期望，还因为下面那排小字，看到没有，上面写着‘据曾经的学生透露，该学院课程极为自由，时间几乎八成以上都可以自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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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精英班。”江冬却另有猜测，“考试难，入学门槛高，学生老师都少，毕业就有人接受，这听来很像是精英模式培养，而如果学习期间就此懒惰放飞自我的，自然就会被淘汰掉。哎呀，要是能知道入学生和毕业生的对应数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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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言摇头，嘿嘿笑：“我看过他们的符纹学院排名，差不太多，可是我在科技大学根本不认识人，你们俩也不在，但第一军校有宿管大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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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戚少言睡得正香，忽然感到有谁在看着自己，睁开眼睛就看到失踪好几天的狼九哥正靠在对面的架子床上。
“九哥？”戚少言翻身坐起。
狼九哥目光投注到他身上，眼神似乎有一点悲伤，但转瞬就消失了。
“你喝酒了？”他闻到了酒味。
狼九哥靠着床架，问他：“决定好要报考哪所学校和院系了吗？”
“嗯。我打算……”
“不用告诉我。另外，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以后基本不会再过来找你，你没事也不要去找我，尤其不要去大湖村杂货铺。”
戚少言抿了抿嘴唇，“九哥，你到现在都不能跟我说，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或者说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不能让我知道？其实我已经去过杂货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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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原来是好的，但是……”青年忽然更加用力地按住额头，他的脖颈和额头都爆出了青筋，似乎正在与什么做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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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请便宜师父帮助研究这种液体，可他师父到现在还没给他任何结果，也不知研究的怎么样了。
戚少言深吸气，把所有纷乱事情暂时放到一边。他父母既然让他找平心大师，肯定有所原因，但他们没让他直接找，却非要他考军校，那么他就考考看，看看那些大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每个学校的报名费都不一样，在戚少言想要报考的三个院系中，自然大学的草药师学院报名费最高，达到一个人三十能量币；第一军校的符纹学院其次，二十币；第一军校的冥想学院最便宜，只要十币。
戚少言付了报名须知和客栈的费用，剩下的钱压根不够报三个学科，他决定还是继续卖肉饼。
不过因为他和江冬都要去报名，就事先在宿舍和江氏两兄弟合作，把肉饼全部做好熘熟，第二天让江春直接背着箩筐去第一军校门口卖就可以。
报名过程没什么好说，就是排队，把身份牌交上去，说出自己想要报考的学院，可以问一些问题，报名处的人看心情回答，最后报考信息会被录入到身份牌里，到报考的时候凭身份牌入场考试就可以。
期间戚少言重点询问了冥想学院，报名处的人听说他要报冥想学院，那表情稍微有点古怪。
“学长，我就想知道冥想学院的毕业率怎么样？”
那学长看了一会儿戚少言，才慢慢回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哎？”
“讲实话，我觉得你要是有别的打算，那就别来报考冥想学院，纯属浪费报名费，就算真有幸考取了，进来也只是浪费时间。”
“学长，求指教！”戚少言吓了一跳，连本校生都这么说？
那学长重重一叹，“你知道么，从我进入军校开始，嗯，开学我就是四年级生，到现在为止，冥想学院就没有一个学生能毕业。”
“哈？！”
“你没听错，不但是我入学以来如此，听说前面好几届的学长如今都还在冥想学院混日子，而军校最长可以比学院原本规定的学年多留级三年。也就是说前面不知道，但最近的七年中，冥想学院毕业率是零。”学长介绍完，最后问了他一遍：“还要报吗？”
戚少言左思右想：“冥想学院是不是有一位平心大师？”
“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他可是大师啊！”戚少言失声，他还想从这位大师身上寻找他父母的线索呢。
那学长撇嘴，“军校那么大，老师那么多，我又不是冥想系学生，不知道该学院的某位老师不是很正常吗？你那本报名须知上没写？”
戚少言摇头。
学长肯定地道：“那他一定没什么名气，比较有名气的老师都会被印上去。”
“好吧，我知道了。”戚少言很想问问其他人，可报名点的其他军校生包括老师在内都很忙碌，显然没时间为他解答有没有平心大师这个问题。
“报吧。”戚少言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啪地拍出二十个能量币。
这还是昨天江春帮助卖肉饼得来的分红。到此，他把自己想报考的三个学院全都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