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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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天轻轻将门帘掀起一条缝隙，顺着缝隙向李心月的卧室窗台看去。
灯光下，只见李心月正在卧室里对着电脑敲字。她穿着小碎花睡衣，头上系着蝴蝶节发带。刚洗过的头发湿淋淋搭在肩头，浸湿了几朵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犹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可人。浑身上下充满阳光健康的气息，似乎是一棵永远压不垮的小草……
面对这样清纯的女孩，金小天不相信李心月与毒贩有关。而且这段时间，他没有发现李心月和胡志辉接头，反而一直与楚家纠缠不清。先是拍了老楚的画，又和小楚成了网友，两人近期一直有接触……李心月一直在围绕楚家人做文章，金小天开始怀疑自己追查的方向错了，他甚至希望是这样的。
李心月坐在桌前，正从电脑上搜索出各个直播间男、女主播的往期视频，她迫切地需要楚之翰立刻定下出发时间，她不知道这个潜入家里的“小偷”是谁，但她知道多留一分一秒都是危险，她不能再这样无休无止地等下去，她决定主动帮楚之翰早做决定。此时，她发现了盛夏的直播平台，听到盛夏在直播中高喊：“还记得我的口号吗？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将最真实的事件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李心月眼前一亮，马上拨通楚之翰的电话并按了免提健，“嘿，凯文，我的计划书你看过了吗？”
帐篷里，金小天听到“凯文”的名字，立刻俯身来到窗台下，蹲下来偷听两人对话。
楚之翰的声音从免提健内传出来，“我看过了，很棒，尤其直播旅行的创意很棒！通过直播的方式吸人眼球，符合当前年轻人的潮流。只不过，你心目中这个主播有人选吗？要知道，我们现在，资金很有限，恐怕请不起名人……”
李心月笑道，“放心，我参考了一些网红的直播平台，比较之后，我看好一个女主播，她叫盛夏，个人风格突出，大胆，新颖，有趣，符合我们的直播要求。”
楚之翰听到盛夏的名字笑出了声：“盛夏，我知道她。前些天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举行了一场艺术品拍卖会，那天盛夏闯进去直播，前两天还发了跳楼视频，我领教过她的风格，是不是有点作呀？”
“现在的人不都喜欢有个性的，特别的吗？盛夏有时候蛮有创意的，我们可以引导她在创意上多发挥功效，吸引眼球，为我们的直播旅行锦上添花。”
楚之翰沉默片刻说：“关于主播人选，我再看看盛夏的直播视频再作决定好吗？”
“好的。”
金小天蹲在窗台下，想起拍卖会当天被他驱赶的那个女主播，这才知道她叫盛夏。正这时一只老鼠突然从他脚下窜过，金小天跳了起来，这下惊动了李心月。
李心月发现是金小天立刻大骂：“变态，臭流氓，你在这里偷窥吗？”
金小天赶紧满脸赔笑：“小月月，我来催催，你什么时候还钱啊？”
李心月拿起桌上一团纸扔出窗外：“滚。”
金小天“滚”回帐篷，想想李心月与楚之翰的对话，他意识到两人正在准备一次外出旅行，他们将会离开上海。
金小天马上向老冯汇报：“楚之翰和李心月要搞一次直播旅行，可能会暂时离开上海。”
老冯问：“去哪里？”
金小天回复：“还不清楚。”
老冯回复：“如果离开上海，你要想办法跟进去，对李心月寸步不离。”
任务是艰巨、光荣、不可反抗的，金小天只好对李心月进入“看管式服务”。
为了不让李心月离开自己的视线，金小天彻底成了门神，他堵在门口不让李心月出去。外卖在楼下按门铃送餐，金小天站在天台楼梯处回应“门锁坏了”，然后站在天台边，用绳子将外卖从楼下一点点吊上来，再送进李心月的房间。
李心月倒在沙发上，绝望地自言自语：“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金小天将盒饭放在李心月面前：“先把这辈子的账结了，再聊上辈子的事。”
李心月有点要被逼疯的感觉，她被金小天彻底困在楼顶的出租屋不能出去了。
然而，金小天知道，自己看管李心月的同时，李心月也在同时推进着旅行计划，这让金小天开始挠头，他必须想办法加入他们的旅行。
就在金小天一筹莫展时，他突然想到了李心月和楚之翰提到的那个网红。
金小天立刻搜索出盛夏的直播空间，看到她正在全网招聘一位会游泳、水性好的直播搭档。金小天立刻给盛夏留言：“我愿意试试作你的搭档。”
两个小时后，盛夏回复了金小天，“明天上午，东方体育中心的游泳馆找我。”
第二天上午，金小天顾不上看管李心月，准时出现在东方体育中心的游泳馆。
游泳馆内，某网络平台的摄制组导演和网红盛夏正在甄选合适的搭档。
只见泳池边站了跟金小天一样的应聘男数名，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围观者。
盛夏正对着几个试镜男发火：“你们几个连水都不敢跳，跑过来干什么？都给我立刻消失吧！”
盛夏一脸怒火，导演在旁催促：“盛夏，还有没有人了？我们都等了半天了。”
盛夏四下巡视，发现除了金小天再无别人。
盛夏打量了一番后认出了金小天，翻着白眼说，“哟，你是那个小服务生啊？”
金小天连连点头，“是我，咱们真是有缘啊。”
“你不会是又来这里当服务生的吧？“
“不是不是，我真得是来应聘的！那天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名的女主播，大网红呀，真是仰慕！”
盛夏撇撇嘴，指指泳池问道，“你敢跳水吗？”
“放心吧，游泳、跳水都是我的强项，不过，演得不好别怪我啊。”
“不需要演技的，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行了。“
这时，一位导演拿着游泳裤走了过来，塞给盛夏，“赶紧的，让你朋友快点。”
盛夏推着金小天向更衣室走去：“放心吧导演，马上就好。”
金小天换好泳裤，站在泳池边准备跳下水先试试水，不料被盛夏一把拉住，“不是在这里跳。”
“那在哪里？”
盛夏指向头顶上方一个十米的跳水高台，笑眯眯道：“从那里往下跳。”
金小天恍悟，立刻害怕地说：“我可没说是从这么高的地方跳水啊，这个我不行的呀。”
盛夏冲金小天眨眨眼睛：“哎呀，不都是跳水吗？你现在是最后一个应聘者，再没别人敢跳了。拜托了，帮帮忙，你看大家都这么辛苦。”
盛夏不容分说，推着金小天强行往高台上走。
走到高台上金小天往下一看，吓地连连后退：“这个，我真的不行。”
这时高台下的导演又开始吼了，“上面准备好了吗？准备开拍了。”
盛夏握紧拳头给金小天加油打气：“你行的！金小天，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金小天有种上当受骗却又骑虎难下的感觉，他探头看看高度，再看看周围围观的人群，深吸一口气：“那我跳了啊。”
盛夏赶紧冲下面导演喊道：“导演，准备好了！”
导演回应一声：“预备，开拍！”
金小天看着下边不断的深呼吸，念念碎着：“我跳了，我真的跳了啊，我这就跳了啊。”
盛夏站在金小天身后很是着急，上前推了金小天一把，金小天跳了下去，只听“扑咚”一声巨响，犹如一块石头砸入水中，激起巨大的浪花。
金小天在水中随波激荡时，盛夏则独自站在高台之上，仿佛立于舞台中央，开始深情地对着下面的镜头念出莎士比亚剧作《罗密欧和朱丽叶》里罗密欧殉情时的台词：
“……啊！我要在这儿永久安息了，我这厌倦人世的凡躯将摆脱噩运的束缚。眼睛，看最后一眼吧！手臂，作最后一次拥抱吧！嘴唇，啊！呼吸之路，请用一个适合的吻，跟网罗一切的死亡之神订立那永久的契约吧！”
盛夏假装晕倒，小心翼翼地匍匐到了跳板尽头，低头望着下边的游泳池，不禁一阵眩晕，赶紧退了回来。
台下观众等得不耐烦了，开始起哄“人呢”“怎么还不跳啊”“美女，赶紧下来，哥哥等着你呢”……
盛夏心一横，闭上了眼睛，冲着台下大喊：“罗密欧，亲爱的，等等我，我来了！”
随着盛夏整个人跳下，围观者又是一阵惊呼。
盛夏落水之后，金小天潜入水中，将盛夏抱在怀里，浮出水面。
盛夏经过十米高台的高空跳水，收到了惊吓，紧紧地抱着金小天，号啕大哭。金小天拍着盛夏的后背安慰道：“我还以为你不怕呢，看看，现在好了，哭的声音这么大，让你的观众看见估计该嘲笑你了。”
盛夏得到提醒，想起来自己还在直播当中，赶紧调整自己的状态，由哭转笑，面对镜头，面对围观的观众兴奋地大叫起来。
李心月看到这段视频后彻底惊呆，她没有想到，金小天竟然跟盛夏搞在一处。
楚之翰也看到这段视频，发现盛夏果然是个有独特创意、吸人眼球的女主播，他决定录用盛夏作直播旅行的女主播，并亲自去说服盛夏加入他的计划。
楚之翰从直播平台找到盛夏的微信号，两人互加后开始语音。
楚之翰语音：“你好，我是凯文，是‘稻草熊’APP的创办人，我们准备做一次‘爱情之旅’的旅行直播，想邀请你担任我们活动的女主播。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
盛夏并不知道凯文就是楚之翰，她故意拿着劲回复：“你把资料发我邮箱吧。重点是报酬，钱少我可不接。”
楚之翰语音回复：“好的好的。你先看资料，完了我们再面谈。”
出租屋内，吴妮妮在化妆，另一边，盛夏和宋冉面前摆着一副扑克牌。
宋冉翻开一张牌，是一张黑桃 k。
盛夏故弄玄虚道：“今明两天，你诸事不顺，到处碰壁。”
宋冉睁大眼睛问：“那怎么办？”
“替我洗两件衣服，方能洗脱你两天的霉运。”
吴妮妮在旁边边试衣服边说道：“白痴！宋冉你信她？装神弄鬼。”
“当然不信。盛夏，你耍我呢？”宋冉气得站起来，不料头碰到吴妮妮没关上的柜子门，疼得她“哎呦”一声。
盛夏马上说：“你看，我骗你了吗？这就开始碰壁了吧。”宋冉捂着头对盛夏说：“那你给自己也算一个，看看你是什么霉运？”
盛夏重新洗牌，摆牌，认真地翻起一张牌，红桃 k，盛夏立刻发出“哇噢”的惊叹声，“今天，我走桃花运耶。”
宋冉追问：“什么运？”
“将有一位男神走到我面前，给我一份好工作。”
吴妮妮笑出了声：“正午时分，适合做白日梦。盛夏，祝你好梦。”
话音刚落，门人有人敲门，屋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只见风度翩翩、英俊帅气的楚之翰对着敞开的门边敲边问：“请问盛夏在吗？”
盛夏看到楚之翰，顿时惊呆了，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总？”
“我是代表‘稻草熊’来和你谈直播主持工作的……”
盛夏没想到凯文就是在拍卖会遇到的那个男神楚之翰，立刻说：“好的，我们到外面谈吧。”
盛夏带着楚之翰走出门，故意回头冲宋冉和吴妮妮眨眼，宋冉和吴妮妮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盛夏和楚之翰面对面站在楼道口，盛夏开门见山：“昨天你发到我邮箱的相关路线、主题、要求、节点介绍，我都看了，没问题。但是，报酬方面，我希望你能再多考虑一些。”
楚之翰笑道：“那首先你得值那个价。”
“我盛夏的直播精神独一无二！你要的点击率，我现在就能给你。”
“什么意思？”
盛夏眨眨眼睛，坏笑着用手指向一个地方。
楚之翰顺指看去，只见吴妮妮和宋冉在偷窥他们，看到被发现，两人立刻转身，逃离现场。
楚之翰笑了，盛夏走至两人逃离的位置，竟然取出她事先就安置好的手机。
原来盛夏把刚才两人的窃窃私语全录下来，并进行了直播。
盛夏打开直播视频后，宋冉和吴妮妮的对话一览无遗。
宋冉：“你说，这个帅哥谁呀？真的好帅，像个富二代。”
吴妮妮：“想不到盛夏的扑克牌算得这么准，她真有财运了。”
宋冉：“那我要不要帮她洗两件衣服？”
吴妮妮：“反正一会我要找她算一算，看看我的桃花运什么时候来。”
宋冉：“哎呀妈呀，被发现了。”
两人慌张逃离的屏幕上追出无数弹幕：“靠，有坑爹，有坑妈，还有坑大姨妈的，就是没见过坑室友的。”“室友互怼，大戏呀，王牌怼王牌”“连续剧频频上演，必须追剧，停不下来。”“求下集，室友一帮你洗衣服了吗？然后，然后她转运了吗？”“求下集，室友二翻牌了吗？是桃花还是霉花？”
盛夏得意地看着楚之翰：“您对我的随机直播的创意是否满意？”
楚之翰满意地点头，对盛夏笑道：“OK，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合同细节。”
金小天轻轻将门帘掀起一条缝隙，顺着缝隙向李心月的卧室窗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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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月眼前一亮，马上拨通楚之翰的电话并按了免提健，“嘿，凯文，我的计划书你看过了吗？”
帐篷里，金小天听到“凯文”的名字，立刻俯身来到窗台下，蹲下来偷听两人对话。
楚之翰的声音从免提健内传出来，“我看过了，很棒，尤其直播旅行的创意很棒！通过直播的方式吸人眼球，符合当前年轻人的潮流。只不过，你心目中这个主播有人选吗？要知道，我们现在，资金很有限，恐怕请不起名人……”
李心月笑道，“放心，我参考了一些网红的直播平台，比较之后，我看好一个女主播，她叫盛夏，个人风格突出，大胆，新颖，有趣，符合我们的直播要求。”
楚之翰听到盛夏的名字笑出了声：“盛夏，我知道她。前些天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举行了一场艺术品拍卖会，那天盛夏闯进去直播，前两天还发了跳楼视频，我领教过她的风格，是不是有点作呀？”
“现在的人不都喜欢有个性的，特别的吗？盛夏有时候蛮有创意的，我们可以引导她在创意上多发挥功效，吸引眼球，为我们的直播旅行锦上添花。”
楚之翰沉默片刻说：“关于主播人选，我再看看盛夏的直播视频再作决定好吗？”
“好的。”
金小天蹲在窗台下，想起拍卖会当天被他驱赶的那个女主播，这才知道她叫盛夏。正这时一只老鼠突然从他脚下窜过，金小天跳了起来，这下惊动了李心月。
李心月发现是金小天立刻大骂：“变态，臭流氓，你在这里偷窥吗？”
金小天赶紧满脸赔笑：“小月月，我来催催，你什么时候还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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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天“滚”回帐篷，想想李心月与楚之翰的对话，他意识到两人正在准备一次外出旅行，他们将会离开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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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月倒在沙发上，绝望地自言自语：“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金小天将盒饭放在李心月面前：“先把这辈子的账结了，再聊上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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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天连连点头，“是我，咱们真是有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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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撇撇嘴，指指泳池问道，“你敢跳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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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导演拿着游泳裤走了过来，塞给盛夏，“赶紧的，让你朋友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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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天换好泳裤，站在泳池边准备跳下水先试试水，不料被盛夏一把拉住，“不是在这里跳。”
“那在哪里？”
盛夏指向头顶上方一个十米的跳水高台，笑眯眯道：“从那里往下跳。”
金小天恍悟，立刻害怕地说：“我可没说是从这么高的地方跳水啊，这个我不行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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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握紧拳头给金小天加油打气：“你行的！金小天，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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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天看着下边不断的深呼吸，念念碎着：“我跳了，我真的跳了啊，我这就跳了啊。”
盛夏站在金小天身后很是着急，上前推了金小天一把，金小天跳了下去，只听“扑咚”一声巨响，犹如一块石头砸入水中，激起巨大的浪花。
金小天在水中随波激荡时，盛夏则独自站在高台之上，仿佛立于舞台中央，开始深情地对着下面的镜头念出莎士比亚剧作《罗密欧和朱丽叶》里罗密欧殉情时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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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冉睁大眼睛问：“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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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冉追问：“什么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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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妮妮笑出了声：“正午时分，适合做白日梦。盛夏，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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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之翰笑了，盛夏走至两人逃离的位置，竟然取出她事先就安置好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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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打开直播视频后，宋冉和吴妮妮的对话一览无遗。
宋冉：“你说，这个帅哥谁呀？真的好帅，像个富二代。”
吴妮妮：“想不到盛夏的扑克牌算得这么准，她真有财运了。”
宋冉：“那我要不要帮她洗两件衣服？”
吴妮妮：“反正一会我要找她算一算，看看我的桃花运什么时候来。”
宋冉：“哎呀妈呀，被发现了。”
两人慌张逃离的屏幕上追出无数弹幕：“靠，有坑爹，有坑妈，还有坑大姨妈的，就是没见过坑室友的。”“室友互怼，大戏呀，王牌怼王牌”“连续剧频频上演，必须追剧，停不下来。”“求下集，室友一帮你洗衣服了吗？然后，然后她转运了吗？”“求下集，室友二翻牌了吗？是桃花还是霉花？”
盛夏得意地看着楚之翰：“您对我的随机直播的创意是否满意？”
楚之翰满意地点头，对盛夏笑道：“OK，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合同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