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 第十卷第683章流产

第十卷第683章流产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刘燕妮从宿舍楼下来,没见到郝琦的车子,也没见到李时民的身影,以为冰莹和郝琦一起回到了酒店,自己也开着车打道回府。她一路上都在想,冰莹和李时民倒是很般配,如果自己能促成此事,也算成就了一桩美满姻缘。

    可是,当刘燕妮回到酒店时,却没有发现冰莹的影子,心里难免嘀咕:这丫头,疯哪去了,难不成和郝琦一块吃饭去了?可怎么不等我出来呢。想到这儿,她心里难免不舒服。她掏出手机拨打了冰莹的号码,冰莹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再拨郝琦的,只响一声就传来了郝琦的声音。

    “刘总,我和冰莹在中医院呢,她流产了,我正要联系你呢,你赶快过来,我在门诊等你。”

    刘燕妮想再多问几句,郝琦已经挂断了电话。

    丰田车在马路上急速行驶着,朝着中医院的方向开去。刘燕妮的心也随着车的行驶在颠簸。她一边小心地开着车,一边反复地问自己: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流产了呢?为什么不在人民医院就诊,反而跑到中医院呢。

    自言自语也没用,一切只有等到了医院才能水落石出。刘燕妮加大了油门,车子就像离弦的箭,飞速地向中医院驶去。

    原来,就在李时民领着老太太和刘燕妮上楼时,郝琦拉开车门上了车。在夜色的遮掩下,能坐在车上和一个美丽的女人说话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可是,郝琦上了车,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情景。冰莹搂着肚子蜷曲在车厢里,看样子像是肚子痛。郝琦一边问怎么了,一边扭动钥匙发动了车子,安慰冰莹说:“你坚持一下,咱们这就到前边的门诊去。”

    车子启动,冰莹强忍着疼痛说:“不能在这里就诊,咱们到其他的医院去。”

    “为什么?”郝琦问道。

    “我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就诊。”冰莹强忍着疼痛,哀求着郝琦。

    郝琦感到纳闷,为什么冰莹不就近看病,非要到其他的医院。他想再问原因,可听着冰莹痛苦的疲惫不堪的声音,他不忍心多问,就直接把车子开出了医院。

    离人民医院最近的是中医院,只有一公里的路程。

    一股股从冰莹的流出,她的裤裆里湿漉漉粘糊糊的,凭着女人的直觉,她预感到,她要流产了。如果在人民医院就诊,无疑会被李时民知道。在感情的道路上,冰莹还想继续和李时民肩并肩走下去。即使李时民知道她怀孕的真相后能接受她,可医生们也会把她当做笑料。李时民能忍受不怀孕的现实,可未必能在医生们面前抬起头来。

    无论两人以后是否能在一个锅里搅勺子,冰莹必须要顾及到李时民的自尊。

    车子在中医院门诊楼前停下,此时的冰莹头上冒着黄豆般大小的汗珠,疼痛得几乎要在后排打滚。郝琦下车打开车门,抱着冰莹就往急诊室跑。

    郝琦的身后,留下的是一串痛苦的呻吟。呻吟虽然不高,但似乎每一声都是从冰莹的心底里发出,在漆黑的夜里很是森人。

    豪华的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门没关。郝琦来不及关车门。任何昂贵的物质都不能生命或生命的痛苦相提并论。

    急诊室里,带着口罩的大夫把冰莹搀扶到急诊台上,然后拉上了白色的帘子。郝琦就在外边,静等着诊断的结果。他祷告苍天,千万别让冰莹 有任何闪失,尽管他依然认为,冰莹是肚子疼,最严重的莫非就是阑尾炎,不会有什么大碍。

    医生给冰莹诊断后掀开白色的帘子出来了,她来到桌子前坐下,然后拉下了口罩,瞪了郝琦一眼,说:“你们这些男人,说你什么好呢。只顾着自己痛快,不管女人的死活,都怀孕一个多月了还要同房,这下可好,一个鲜活的生命还没见过阳光就被你一时的痛快扼杀在摇篮里了。”

    郝琦很快就明白了医生的话,他反驳道:“医生,你误会了,我不是她老公。”

    医生放下手中的笔,冲着郝琦没好气地冲着郝琦不屑一顾地说:“原来是婚外情,那就更严重了。现在的人呢,有了几个臭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你也不看看你的年龄,做她的长辈都绰绰有余,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哼。”“不是婚外情,是——”

    “那就是姘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去交费,我来安排手术。”

    医生没让郝琦在说下去,拿起笔就在处方纸上龙飞凤舞。等医生写完,把纸递给郝琦。郝琦还想争辩什么,医生看也不看他一眼,起身又到了帘子那边。

    郝琦郝琦遭到了医生的鄙视,但他还是到收费处交了费,然后看着冰莹被抬进了手术室。

    刘燕妮的丰田行驶在路上。她由冰莹的流产想到李时民,又由李时民想到了高寒。一想起高寒,刘燕妮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当初,自己和他纠缠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次受孕的机会。如果在高寒和黄珊结婚之前自己怀上了高寒的孩子,那么现在,高寒没准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在海岛的两年,她几乎忘记了他了,即使这次回来,她也没打算和他重续前缘。可是,高寒和冰莹的之间的感情纠葛却激起了刘燕妮感情的涟漪。她没打算让这种涟漪变成波澜淹没高寒,她对高寒再也没有了非分之想,但她还是想知道,高寒为什么对别的女人就能情有独钟,而对自己却冷若冰霜。

    刘燕妮有点伤感。如果当初高寒对自己稍稍好一点,她也许能感受到一丝的安慰。

    刘燕妮不由自主地拿起电话,拨叫了高寒的号码。她要把冰莹流产的消息告诉他,也让他担惊受怕一回。等电话接通,刘燕妮只说了一句话“高寒,冰莹在中医院做流产手术,等你来签字呢,快点过来。”

    没等高寒有说话的机会,刘燕妮就终止了通话。

    刘燕妮和郝琦在手术室外碰面了。不等刘燕妮问起冰莹的病情,郝琦就主动汇报说:“医生说了,她怀孕后不该再做那种事,所以——”

    “又和谁做了?”

    “又不是我干的,我怎么知道。”情急之下,郝琦脱口而出。刘燕妮尴尬地笑笑,知道自己不该如此问话。郝琦也尴尬地笑笑,但什么也没说。刘燕妮补充道:“你倒是希望是自己呢。”

    两人坐到椅子上,沉默一会儿,郝琦不禁问道:“她怎么不要在人民医院做呢?”

    刘燕妮看看郝琦正想告诉他冰莹和李时民的关系,看见一个人在拐角处探了一下头又迅速地缩了回去。尽管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又是瞬间的一探,刘燕妮还是发现那个人就是高寒,于是就和郝琦打了招呼,起身向门诊楼外面走去。

    高寒因为有郝琦在场才不愿进去,他没发现刘燕妮跟了过来。他出门诊楼后在花坛边停下,正要打开手机把刘燕妮叫出来问个究竟,却听见刘燕妮在后面喊道:“喂,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什么时候才能脱掉你伪君子的外衣,露出你的真面目。”

    高寒回过身来,没有理会刘燕妮的讽刺,问道:“她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就流产了。”

    “她流产对你来说是好事呀,你不就能解脱了吗。至于她为什么流产,你现在就去问医生。”

    “这个——”高寒顿时犹豫起来,手足无措。

    看到高寒一脸的尴尬,刘燕妮从鼻子里冷笑两声,穷追猛打似地继续挖苦他说:“我怎么看你也是个脓包,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也只有黄珊才会看上你这样懦弱的男人。”

    高寒搓着手,不敢看刘燕妮一眼。刘燕妮还要继续教训高寒时,高寒争辩道:“我的大小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当时也是被迫无奈。我从来不会主动去招惹女人,这一点你最清楚。”

    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高寒说的是真心话,却被刘燕妮曲解了,她以为高寒在讽刺自己当初挖空心思死乞白赖地要嫁给高寒。等高寒说完,刘燕妮就冲着他喊道:“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脱掉你虚伪的外衣。也难怪,你多正派呀,人长得又洒脱,哪个女人见了都动心。在你的眼里,我们都是下贱的女人,一个个哭着喊着求得你的同情和施舍。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要是把裤袋勒紧了,哪个女人还能把你体内那玩意儿掏出来。我也懒得和你废话,现在冰莹还在手术呢,你赶紧过去,等一会儿手术结束,赶紧去看看你长大的种子。要是舍不得,就找个瓶子装点酒精保存起来,做个纪念。”

    刘燕妮刚说完,就听见旁边的树林里传来了脚步声。两人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身影从树林里窜出来,向大门口跑去。灯光昏暗,从轮廓判断,两人都只看出那人好像是个女人。由于心里有事,谁也也没太在意。

    在现代化的医院,流产手术只能算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手术,半个小时的功夫,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了。

    医生见到郝琦,照例拉下了口罩,表情严肃地说:“我不管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我要奉劝你一句,女人也是人,回去后好好叫她静养半个月,不要再做强迫她做那种事。如果刮宫的次数多了,就会形成习惯性流产,你会害了她一辈子的。”

    医生训斥郝琦时,高寒就站在他的身后。刘燕妮躲在高寒的身边偷偷地笑。等医生说完,郝琦正要争辩,被刘燕妮拦住。郝琦被医生误解,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扭头对高寒说:“都是你干的好事,叫人赖到我的头上,还不去把冰莹抱出来放到车上。”

    高寒用车子载着冰莹,把她送到了酒店,好生安慰几句,说过两天就来看她。冰莹心里装着李时民,又加上身体虚弱,始终没有和高寒说话。高寒见其他的两人对他也不热情,只能和他们客气地打了招呼,然后悻悻离去。

    回家的路上,高寒对冰莹的流产倒是没有过多地去想,他想得最多的是回去后如何对黄珊交代。

    高寒接到刘燕妮的电话时,黄珊不免问起是谁的电话。高寒故伎重演,告诉黄珊说是到省城有事。黄珊再问什么事,高寒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个明白。黄珊起了疑心,等高寒一出门,就开着自己的车子尾随在高寒的后面。而对于这一切,高寒一无所知。

    高寒和刘燕妮在花坛旁说话时,突然离开树林的那个女人就是黄珊。她听到了两人所有的对话。她本想冲上前去,先给高寒一个嘴巴,然后再叫高寒把话说清楚了,可又怕遭到刘燕妮的当面耻笑,就控制着自己,离开了医院。

    黄珊流着眼泪把车开到了家里,然后进了别墅反锁了门。如果说她以前对高寒还抱有什么幻想的话,这一次,她彻底地死心了。在黄珊的心里,高寒已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和恶棍。黄珊发誓,从今天起,她不允许高寒再踏进这个别墅大门半步,更不用说高寒再想接近自己的身子了。

    高寒心思重重地把宝马开到了别墅门前,和黄珊的车子并排停在了一起,然后走到别墅门前,掏出钥匙塞进锁孔。

    当高寒转动了钥匙时,锁孔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他以为钥匙没到位,就重新抽出来,然后再**去,使劲,还是转不动。如此反复,锁孔已然如故。他不由把钥匙和自己的那个玩意儿联系到一起,又想到冰莹的流产,不禁哑然失笑——冰莹有了这次流产的痛苦,也许再也不会主动找自己。他的那把揉钥匙也不会主动再进入到冰莹的锁孔。

    一切都结束了,高寒对自己说。

    高寒对转不动钥匙没有做过多的思考,毫不犹豫按响了门铃。他坚信,只要黄珊听到门铃声,就会主动来给他开门。他想象着黄珊来给他开门的小模样——穿着拖鞋,打着哆嗦,开门后先对高寒撒娇,要求他亲自己一口,然后再要他抱着自己回到卧室。

    美妙的想象充满了诱惑,高寒禁不住再次哑然失笑。他已经习惯了女人在自己面前撒娇,他很自豪。当然,如果他知道黄珊跟踪了自己,听到了自己和刘燕妮所有的谈话内容,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摁响了三次门铃,黄珊始终没有出现。高寒想,也许是黄珊睡死了。当他掏出手机拨打黄珊的电话时,却听到了别墅内传来一阵吵闹声。吵闹声里还夹杂着隐隐的哭泣声,听起来像是黄珊的声音。

    高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明白,深更半夜的,别墅里能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