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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四张机鸳鸯织就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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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能!”婠丫头笑眯眯地代答:“你碰都不会碰我们一下。”

    “嗯。”听了婠婠这话,小暄暄总算解开了心结,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旅途中充满危险,正义超人清楚他自己滥好人的性格,所以把你们拜托给我了。”邪王大人在小暄暄樱唇上轻啄一口“去蜀中的这段路途,我会一直保护你们的。”

    “只要你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就好。”小暄暄柔声道:“人家很怕你眼中不时闪烁的疯狂和暴戾呢!”

    “对你们不会的。”邪王大人微笑着,柔声说道:“我从前性格最为疯狂邪恶的时候,也不曾伤害自己的家人,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保护好我的妹妹。以我现在的能力,像那种让我抱憾终生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小船当晚泊于运河西岸。虽然泊船之处没有码头,不过这船体甚小,吃水不深,倒也可以随行随靠。

    吃过晚饭之后,老船夫便夹着一卷凉席和薄被跳到了岸上。钻进一丝茂密的芦苇中打了地铺,将船上空间留给楚河一家子。这老人常年走南闯北,身子硬朗得很。在地铺周围洒一一圈雄黄,防蛇虫叮咬,将铺盖往头上一蒙,很快便呼呼睡去。

    邪王大人坐在船头,手持渔杆钓起了鱼。一盏风灯挂在船头,鱼儿被灯光引来,聚在小船周围,令他收获颇丰。

    “怎么想起钓鱼了?”婠丫头走出舱外,挨着他坐下,双手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瞧着他的侧脸笑道:“垂钓这等事情,好像与你的性格不符哦!”“磨磨性子。”邪王嘴角含笑,伪装成风度翩翩儒雅男。但是盯着咬钩鱼儿的眼中。却不时闪过嗜血的疯狂“这种方法可以略微发泄我的杀意,缓解我心中的恶念。”

    “嗯嗯,这法子好。”婠丫头嘻嘻笑道:“不过这些鱼儿岂不是太可怜了?”

    “饵是我下的。但如果不是贪口腹之欲,这些鱼儿又怎会送了性命?纯属咎由自取罢了。”楚邪王转扮忧郁深沉男,沉沉叹道:“贪婪,便是世间生物最大的原罪。能抵挡一切诱饵的诱惑,便可成圣。”

    “说得动听。你自己都是贪图美色之辈呢!”婠丫头白了他一眼,伸出嫩生生的小脚丫,在他腿上轻轻磨足蹭着,媚眼如丝地说道:“你是不是见人家和小暄暄有了身孕,身材走形,便想拈花惹草,勾搭些年轻漂亮的美眉?”

    楚邪王转过头。微笑地看着她,清澈的眼中满是爱怜:“在我看来,每一个孕育着新生命的女子,都是最美的。”

    “这句台词重复了!”婠丫头嘟起小嘴。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小河河上次已经把这句话用在小暄暄身上了!”

    “呃?用过了?呵呵,呵呵”楚邪王尴尬地一笑,随后面容一整,以更加爱怜的眼神看着婠丫头,柔声道:“无论什么时候,你们在我眼中都是是漂亮的。世间胭脂,皆是俗物。你给了我满天的月光,小暄暄为了带来整个春天。有了你们,我眼中再容不下别地女子。纵使年华老去,白发苍苍,你们在我心中,依然是那高悬的明月,明媚地青光。”

    “惨了。”婠丫头扭过头去,背对楚邪王。作出一个哭丧的表情,心中哀道:“这家伙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若是对着别的美女说起来那还得了?催眠术加上伪装出来的单纯热情真诚。比虎躯狂震,王者之气乱飙还要厉害不行,得严防死守,切不可让他拈花惹草!嗯,还要榨干他,教他没有力气没有心情去把mm!”

    婠丫头下定决定,回过头来,对着楚邪王嫣然一笑。她用小脚丫在他大腿上轻轻磨蹭着,抛过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儿,柔声道:“楚哥哥,人家今晚又想要了不要钓鱼了好不好?”

    “这不太好吧?”楚邪王犹豫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小暄暄亲热了。惹只顾与你缠绵,对小暄暄也太不公平了。”

    “哎呀,那你今晚就和她亲热一番呗!”婠丫头跨坐到他大腿上,摸着他地耳垂,声音中带着丝丝诱惑:“小暄暄功力深厚,不会被你伤到的。难道你嫌她身材不好了?”

    “我怎么可能有嫌弃之意?”楚邪王哑然失笑,他轻轻捏了捏小魔女的鼻子,说道:“莫对我使天魔魅术,这一招对我们不管用的。”

    “那你来不来?”婠丫头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轻舔一下“既不嫌弃,那就来嘛。双飞你不是向往很久了么?”

    “小暄暄面皮薄,这事儿难度很大。”楚邪王摇头道:“我不愿勉强她。”

    “笨蛋。”婠丫头怒了,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附耳说道:“你和我做地时候,小暄暄一定会装睡。然后我们做完了,我再装睡,你不就可以和她亲热了?只要人家不看,小暄暄应该不会拒绝的。”

    “嘶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热情,好像有什么阴谋似的。”楚邪王警惕地看着婠丫头“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又想什么整人的鬼点子了?如果是的话就直接说出来,我给你参考参考。如果有意思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一起行动”

    “你这人,想到哪里去了?”婠丫头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附耳道:“你不是说好久没和小暄暄亲热了么?总不能继续这般冷落她吧?人家这也是为了家庭和睦呢。否则小暄暄定会怪人家总是霸着你,说不定哪天怒气值爆满了,又会和人家打上一架呢!”

    楚邪王想了想,笑道:“好吧。那我先洗个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人家把小暄暄叫出来,一起洗!”婠丫头心满意足地进了船舱,去拉小暄暄了。楚邪王慢条斯理地收起钓竿,将鱼篓里残破嘴唇、奄奄一息地鱼儿们倒回河中,吹熄了船上的风灯。

    天上无月,小船笼罩在黑暗之中。运河左右杳无人烟。河道上也不见船只。

    但即使是这般无人窥视的环境,小暄暄也是红着小脸儿,磨磳了好一阵才脱下衣服,只着三点式内衣,慢慢浸进了河水中。

    婠丫头倒是爽利得很。三下五除二便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钻进了河里,游鱼一般在水中穿来穿去。她的小腹虽然已经变形,但是玉体依然美丽到了极致。她肚里的宝宝比小暄暄小了两个多月。臂部、大腿、酥胸暂时还没像小暄暄那样变大一圈。

    三人清洗了身子之后,回到船舱。换上睡衣躺下。

    过不多久,待小暄暄呼吸均匀之后,婠丫头便缠了过来,与邪王大人翻云覆雨一翻。满意之后她便侧过身子,假装睡去。侧身之前她向楚邪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生抚尉小暄暄一番。

    楚邪王心神领会,点了点头。等婠丫头假装睡着之后,他便翻身抱住了一直背对着他俩侧躺着的小暄暄,手钻进她睡衣内。先在那圆圆的光滑肚皮上抚摩一阵,接着便攀上她那涨大不小的胸脯。

    小暄暄本来就是装睡,呼吸虽然均匀,可是小脸儿早就满是红霞。酥脸一被楚邪王握住。她的呼吸便是微微一窒,身子轻轻一颤。按住了他地手。

    “婠师姐在旁边呢!”小暄暄声音低得跟蚊蚋一般,声线还有些颤抖。

    “她睡了。”楚邪王在她耳根处轻轻一吻,柔声道:“莫要管她,就算惊醒,她也不会看的。”

    “嗯”犹豫了好一阵,小暄暄方才轻声应了,又小声叮嘱道:“轻一点”

    一阵轻微地悉索声后,楚邪王自后进入了她的身体。初进来那一瞬,睽违许久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小暄暄险些呼出声来。她贝齿紧咬樱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

    楚邪王轻吻着她的耳根后颈,一手抚着她的酥胸,一手扶住她的美臀,开始缓缓地动作起来。她初时还是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时间一长,便不由自主地向后挺动臀部,迎合着他地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子一阵剧烈地颤抖,腿间涌出一股灼热地暧流,沿着她柔嫩的大腿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另一只小手死死地掩住樱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过不多久,她只觉楚邪王尽全力地深入自己的身体,随后停住动作。然后她便觉自己身体深入注入了一股热流,那灼热膨胀地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又颤抖起来,腿间再涌出阵阵暧流。

    楚邪王紧紧抱着小暄暄,久久地贴在她身后。

    “要换褥子了”小暄暄红着小脸儿,小声说道:“人家刚才,刚才把褥子弄湿了。”

    “嗯,我来换吧”楚邪王轻手轻脚地起身,帮小暄暄擦净身子后,取出一床褥子,将小暄暄身上那床换下。

    两人重新躺好后,楚邪王贴在小暄暄背后,拥着她的娇躯,轻吻了她的后颈一下“晚安,宝贝。”

    “晚安,楚哥哥”小暄暄梦呓一般说道。她双手按着他的胳膊,俏脸上带着幸福、满足地微笑,很快便沉沉睡去。

    楚邪王刚入睡没多久,便被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惊醒了,他撑起身子一看,只见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了仰躺的姿势,裤子也被褪了下来。而婠丫头则跪于他两腿之间,埋首于他小腹下,小脑袋缓缓地起伏。

    “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讶然道。

    “人家作诗呢。”婠丫头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小嘴儿红润润的,看上去无比诱人。

    “作诗?作咩诗?”

    “二十四桥那一首呢!”婠丫头嘻嘻一笑,又伏下了身子。

    邪王佯怒道:“别闹了,再闹我就教你什么叫‘商女不知亡国恨’!”

    “是么?”婠丫头挑衅地一挑小下巴“你有这本事么?能坚持半分钟么?”

    “小看我?”楚邪王怒了:“过来!让你尝尝厉害!”

    “等下,我去拿点婴儿油,嘻嘻!”

    准备就绪之后,俩人就开始教学商女不知亡国恨了。

    次日早晨,当老船夫回到船上,解开缆船准备启航之时,发现楚邪王一早就已经坐在船舷边垂钓了。

    老船夫一边划过小船,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客官,怎地不多睡一会?小老儿驾船又快又稳,定不会晃醒您与贵眷的。”

    “再昨,我就要归天了。”楚邪王回过头来,冲着老船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老船夫看到他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昨日那个潇洒儒雅地客官司,今日却是嘴唇发白,面色发青。眼皮浮肿,眼眶发黑。

    老船夫讶然道:“您是不是生病了?”

    “病?我是有病,神经病。”楚邪王小声嘀咕一句,自语道:“做什么不好?居然跟婠丫头斗狠。魔门的媚功,名不虚传哪。要是夜夜都跟昨晚一样,铁人都会化成铁水”

    “早啊!”婠丫头神清气爽地出了船舱,朝楚邪王摆了摆小手儿,笑眯眯地说道:“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很不错哦,晚上我们继续研究一下诗词如何?”

    “大姐”楚邪王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婠丫头,突然脸色一垮,哭丧着脸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又没练过内功,你这么整我是不行的,很容易英年早垂的”

    “不会的啦,人家可是极有分寸呢!”婠丫头笑得像只小狐狸。正得意间,忽听到运河东岸传来哈哈哈三声大笑,接着便是一把温柔动听的男声传来:“那不是婠儿么?”

    婠丫头脸色微变,压低声音讶然道:“是边不负!”

    楚邪王脸色一寒,丢掉钓竿霍地站起,眼中暴起压仰许久的疯狂的暴戾,咬着牙激动无比地颤声说道:“今天的粮食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