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 第五百一十九章水匪内讧

第五百一十九章水匪内讧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舵工按哨探指引拨转船头,扬起风帆,向着东南行驶。其时已是初冬天气,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跟着远处芦苇荡中一只只小船驶出,跟在大船之后。贾仁禄回头望去,只见战船云集,军容甚盛。船上的水手兵士行动自如,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战船摇晃而上吐下泄,呕得连老妈叫什么都给忘了,不禁兴高彩烈。以一万大军攻打湖中千余水匪本就以多欺少,加上参战兵士个个都深谙水战,以强攻弱。这场战斗十成之中已是赢了九成九,这样的战斗贾仁禄自来到三国以来还从来没有指挥过,自然是打屁眼里乐将出来,当下他摆了副流氓样,立在船头,嘴里哼着现在的流氓歌曲,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甄宓饱读诗书,知道什么叫做满招损,谦受益,见他面有得色,忘乎所以,上前提醒他道:“相公,黄泽湖离邺城甚近,就在天子脚下,如此紧要去处尚有水匪出没,可见连魏兵都奈何他们不得,相公还是小心为妙。”

    这几句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贾仁禄登时冷静下来,点了点头,道:“嗯,夫人教训的是,老子的确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孙礼颇不以为然,道:“湖里就千余水匪,魏兵都拾夺不下,那只能说明他们没用。这次咱可是有备而来,属下竟是深谙水战之辈,区区水匪何足道哉?”

    贾仁禄正色道:“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芦苇丛生,港汊密布,咱不识路径,难免遭人暗算。水浒传的故事,我可是跟你说过了。那些英雄好汉之所以能长期盘据梁山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抗拒官府进剿,就是因为他们对梁山泊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甚是熟悉。而官兵除了缺乏训练之外,不熟悉地形也是失利的主要原因。”

    孙礼望着眼前一片迷宫般的大港汊,长眉一轩,道:“嗯,军师说得没错,这里港汊纵横,芦苇丛生,难怪我屡次差人查察,都未发现敌巢。在如此复杂的地形之下,敌军随便找片芦苇丛埋伏起来,我军不明就里,冒然前进,那是要吃大亏的。”说着便命令百余名精干兵士分作数路,各驾小船,先行探路,以防敌军埋伏。

    贾仁禄向那一片片芦苇丛望了一眼,忽地想起一事,大声叫道:“这里杂乱无章的尽是芦苇,航道狭窄,船只不易展开,全都挤在一起,万一敌人用火攻。这一劈里啪啦的烧将起来,咱们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可全都成烤卤猪了。”

    孙礼见港小汊狭,若是敌人用火攻,确是难以抵敌,问道:“依军师之见该如何应敌?”

    贾仁禄沉吟良久,摇了摇头,道:“没辙。兀那婆娘,你怎么看?”

    甄宓轻摇螓首,道:“我也没有主意。”

    贾仁禄嗯了一声,眼望远方,呆呆出神。瞥眼间只见一名兵士手执竹篙撑船而行,忽地灵机一动,叫道:“有了!”

    孙礼忙问:“什么主意?快说,快说。”

    贾仁禄道:“你令人准备几百根长竹竿,用铁甲裹住巴头。敌人要用火攻必是用火船为引,让火船钻入大船队里,四下延烧。咱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待敌船靠近时,咱就用长竹竿顶住来船,不让其靠近,它便是点着了,也只是烧了自己,不关咱们什么事。”

    孙礼叫道:“妙计,妙计。军师你这个脑瓜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装着这些常人想不到的主意。这样的主意,末将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贾仁禄笑道:“那是,要不然老子能当你的上司?”心道:“这招看着稀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史之乱时李光弼就是用这招破了史思明的火攻之计,只不过当年史思明是用火船烧浮桥,李光弼令人站在浮桥上,用长竹竿阻住火船前进。老子将之套用到船上倒也适用。只可惜这李光弼是唐朝人,若是三国时就有人想到了这条妙计,曹操老儿也就不会在赤壁吃了周郎的大亏,被烧得四下乱窜了。唉,现而今历史被老子改得乱七八糟,便是有人想出这样的主意,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孙礼嘿嘿一笑,命人准备长竹竿去了。过了许久,前去哨探的船只陆续返回,都说没有发现敌军埋伏。

    贾仁禄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道:“这许多战船上水面上行进,目标甚大,这帮水贼不可能不知道,为何不作准备?”

    孙礼道:“许是他们有意诱我们进入港汊深处,依托有利地形,负隅顽抗。”

    贾仁禄点点头,道:“有这可能。你令哨探欺近敌人巢穴,一探究竟。”

    孙礼答应一声,正要传令。忽见一只小船从芦苇丛中驶来,船头站着一人,正是孙礼差去的哨探,躬身行礼,道:“启禀将军,水贼发生内讧,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哦,有这等事?”

    孙礼心下大喜,叫道:“天助我也!”

    贾仁禄笑了笑,道:“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他们居然还搞火并王伦,这下有热闹可瞧了,哈哈!”

    甄宓道:“原来敌人正在火并,难道他们防守如此松懈。”

    贾仁禄一拍大腿,道:“他妈的,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弟兄们给老子上,今天务必将这伙水匪连根拔起,还黄泽以太平,为当地百姓除了这一害!”心道:“如果这帮家伙害苦了老百姓,那当初老子到内黄时,老百姓或多或少的总会提到湖中有水匪,让我们这些外来之人多加小心,为何他们非但只字不提,当老子问起这附近有啥风景怡人的好去处时,他们还首先向老子推荐黄泽。看来这帮家伙也和梁山好汉一样,啸聚山林,干那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勾当,不伤害过往客商游人,也不欺负当地老百姓。我要是将他们灭了,岂不就成了童贯、高俅了?这童贯也就罢了,这高俅据说是中原第一风流浪子,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斗酒唱曲,猜迷行令,种种子弟勾当,无所不会,无所不精。照这么说来,这家伙泡妞的本钱甚厚,可是位前辈高人,是老子学习的楷模,只是这家伙啥都好,就是良心让狗给吃了,居然因为他儿子看上了林冲的老婆便下辣手陷害林冲。老子的良心虽然不多,但好歹还剩下那么一点,这高俅是说什么也不能学的。今天若是灭了这伙水匪,说不定要遭天谴,折寿估计不会,但总之是大大不妙。可我要是放了这帮家伙,孙礼这家伙没了功劳,肯定会唧唧歪歪,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相机行事了。”想到此他便对孙礼说道:“虽说敌人内讧,但也不排除他们演戏给咱们看,诱咱们上门。我看咱还是小心些好,先令哨探前去探查,查察明白之后再进兵。”

    孙礼点点头,手挥令旗,吩咐斥候上前探查。那斥候大声答应,驾着小船去了,过了良久良久,那斥候划船而回,道:“启禀将军,小人已哨探确实。那伙水匪分成两派自相殴击,双方出手时招式狠辣,劲力沉稳,争斗至今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双方各有百余人身负重伤。显是全力施为,以死相拼,不像是装模作样,诱我们上当。”

    贾仁禄点了点道:“他们真在火并王伦,当真奇也怪哉。难道是今天突然来了一个会念经的外来和尚要求入伙,原本的山寨头领不乐意了,于是双方拔刀相向,大打出手?嗯,双方领头的长什么样,你可看清了?”

    那斥候道:“小人躲在不远处的芦苇丛中观察,怕水匪们发现,没敢靠近,看不真切。只知道两派人大打出手,其中一派领头的就是适才在湖中想要抢劫骠骑将军的那个魁梧大汉。小人见他和四五条大汉,各执刀剑,围攻一位妙龄少女”

    别人是人来疯,贾仁禄可是出了名的女来疯,一听到女人便莫明兴奋,当下大声叫道:“什么,四五条大汉围攻一个女的,好不要脸!传我将令,兵”瞥眼间只见甄宓似笑非笑看着他,脸上一红,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中人应尽之责。这事咱没遇到也就算了,即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了。德达,你说是不是啊!”孙礼向甄宓瞧了一眼,道:“这个这个照此情形来看,那女的也必是水匪之属,即然她与水匪作一路,能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依末将愚见,不如先让两派人马打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咱们坐收渔利,岂不是好?”

    贾仁禄心道:“如此不怜香惜玉,有哪个美媚会看得上你?难怪你到现在还打着光棍!”

    甄宓嫣然一笑,道:“仁禄,你怎么看?”

    贾仁禄心道:“这小妮子在将我军呢,我要是答得稍微不合她的意,这搓板是有得跪了。”道:“夫人于逼降公明一役已尽显指挥大才,这战我看还是由夫人来指挥吧,我在一旁打打下手,扫扫战场,也就是了。”心道:“这小妞出现的也真不是时候,要是老子一个人到此,他奶奶的,现在早就兵发水匪老巢去者了。”

    甄宓笑了笑,道:“德达,若是由我来指挥,你放心么?”

    孙礼向贾仁禄瞧了一眼,见他一脸无奈,暗暗叹了一口气,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末将听由夫人差遣。”

    贾仁禄心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怕女人,哼,这么没用,下次先锋不考虑你了!”

    甄宓问道:“仁禄,你好像不大高兴。”

    贾仁禄脸上又是一红,道:“没有,哪有的事?夫人指挥这场战斗定然旗开得胜,马船到成功,我开心的很,开心的很。”说着咧着嘴傻笑两声,不过傻瓜都听得出来,他的笑声中毫无欢愉之意。

    甄宓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传令下去,马上兵发水匪巢穴。相公,我这样指挥你可还满意?”

    贾仁禄跳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众军在迷宫般的港汊中七拐八绕,曲曲折折的行了一个多时辰,申牌时分,遥遥望见远处松柏丛中,露出一角飞檐。但听得乒乒乓乓之声大作,显是内讧仍在继续。贾仁禄担心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的安危,连声催促,众军使出吃奶的力气,扳动船桨,向岸边划去。不片时战船靠岸,众军逐一上岸,循着响声,向密林深处走去,只见林后空地间,山坡上东一堆西一片,建着数十座房舍,正中间是个小便场,场中数百人分成两派,各挺兵器激斗,但见刀光纵横,剑影来去,战斗进行的十分惨烈。

    贾仁禄瞪着一又贼眼东张西望,不片时便发现了哨探所说的小姑娘,只见她约摸二十来岁年纪,样貌虽说没有甄宓那样美得无可挑剔,却也出落得清丽难言,手执一柄长剑,正与五六条大汉殊死博斗,早先想要打劫贾仁禄的那个魁梧汉子赫然也在其中。那女子气喘吁吁,显然已和这些人斗了良久。其时她力气不济,无法与敌人硬拼,只得发挥所长,东闪西避,将长剑舞成一团雪花,紧守门户。

    贾仁禄是个武盲,对武功招式的高下优劣那是一窍不通,耳听得兵刃相交叮当不绝,眼见那女子遮拦多还手少,已呈败象,不禁忧心如焚。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女子又已和众大汉斗了十余招,突然那魁梧汉子暴喝一声:“他妈的,这当儿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我杀了你!”手中钢刀脱手掷出,向那女子飞去。那女子侧头让过。正好一名头目的长剑削到,将她束女的银钗削断,半边秀发披垂下来。那女子秀眉微扬,嘴唇一动,脸上登如罩着一层严霜。

    便在这时,贾仁禄回过神来,大声叫道:“他妈的,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和老子放对,老子让你尝尝什么叫打猫棒法和降虫十八掌!”

    正在激斗的双方听得这一声嘶吼,不禁微微一怔,停止攻击。

    孙礼道:“如今敌我不明,两边我看都不是好东西,咱们到底帮哪边啊?”

    贾仁禄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帮女的了。”回头向甄宓瞧了一眼,嘿嘿一笑,道:“夫人你说呢?”

    甄宓道:“嗯,相公说的甚是,那女子出落得清新雅致,我见犹怜,将来定和咱家大有关连,不速速搭救那怎么成?”

    贾仁禄昂首挺胸,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见那女子生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却受人围攻,不由得激起锄强扶弱的侠义心肠,岂有他哉?”

    甄宓笑道:“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相公便赶紧上前,打发这伙贼人,让妾身也开开眼界,见识一下降虫十八掌的神功到底是怎生厉害?”

    贾仁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悄声道:“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

    甄宓道:“谁叫你上次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

    贾仁禄道:“嘟,这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老子早都忘了,你居然还记得。再说我已经跪过搓板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

    甄宓微微一笑,道:“呵呵,逗你玩的,看你急得。”对孙礼说道:“命众军上前助那女子斩杀水匪!”

    孙礼一挥手中令旗,众军大声呐喊冲杀上前。那伙水匪原本就是乌合之众,又已斗得筋疲力尽,呼呼的喘着粗气,如何是训练有素的孙礼军的对手?孙礼军如砍瓜切菜般的冲杀一阵,登时便砍死了百余人。余下的发了声喊,四下逃散。那魁梧大汉见风色不对,撇下那女子,往山坡上逃去。

    那女子眼见救兵到来,心头一松,长长地吁了口气,忽地里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身子向后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