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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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视觉的享受。

    环肥燕瘦,香艳绝伦的人肉店新开张,细腰丰臀兼硕胸,浩浩荡荡挤出一条长河,节俭的美德发挥在省布,不用躬身就能一目了然,美景近乎色情,涎流一地拖不干呀!

    真是叹为观止,集各国美女于一堂,搔首弄姿地卖弄风情,一张张粉妆过的容颜多么惊心,化妆品公司该颁奖表扬,居离不下的业绩由此而来。

    “天呀!好大一坨,两个不如一个。”吃什么奶粉补的,她要去试试。

    “对呀!你该隆乳。”一比较才知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点。

    “去你的,无毛唐,我们家阿信不嫌弃就好。”朱巧巧粉拳一出,多少感慨本身之“不足。”

    “你打到我的伤口了,小心点。”他还有哪里没颜色,紫消青留黑眼圈。

    “啧!好糟糕的皮肤,她用的是哪一家的保养品,我要拒买。”好粗的毛细孔。

    “是啦!是啦!谁像你天生丽质,水嫩水嫩的肌肤永远保持十六岁。”她也只有这点值得夸耀。

    啪地一声下去。“你在讽刺我长不大吗?一张baby脸。”

    “哎——女侠,手下留情。”咦!不对。“你不生气吗?你家信哥的红粉兵团耶!”

    “我家阿信又不是猪哥来者不拒,他是有原则的男人。”朱巧巧信任的口吻充满骄傲。

    “是吗?人家是一手难以盈握的波霸美女呐!”看多了有点恶。

    “你在形容乳牛,人和牛不同种不能交配,有牛奶喝干嘛买头牛回来养。”而且有二十头。

    一阵嗤笑。“小姐,你还没失身吧?”

    望梅能止渴吗?他抱持怀疑态度。

    “你”哼!她非失身不可,免得叫他瞧扁了。

    唐谦云正要好好嘲弄她一番,天外飞来一脚踢得他由二楼廊台直坠大厅,砰地一声引来侧目眼光,他恨恨地抬头欲开骂。

    入目的高大身影使他有口难言,那不就是一脸铁青,表情似要杀人的喷火龙,他的老大。

    一群莺莺燕燕见正主儿露面,补妆、顺发抚抚假睫毛,拉拉低得不能再低的前襟,一排排见肉的人墙香味扑鼻,差点呛昏落荒而逃的唐谦云,他扶着腰爬上二楼。

    因为一楼阶梯前有一列龙门弟子挡路,所以各国美女们只能在挑高的楼下大厅“瞻仰”各使奇招的摆出诱人姿态,一心要把青龙堂主弄上床。

    利之所趋,人格无价。

    避他是恬不知耻还是寡廉鲜耻,仁义道德不能当饭吃,钞票是真主,是上帝,是释迦牟尼,能保一生顺顺畅畅、安康太平。

    出卖人格是小事,有钱在手才是神。

    “你喜欢哪一个,她们都好伟大。”朱巧巧偏着头,不含妒色的问。

    “你。”

    她心中暗喜地玩起他的手指头。“我是说她们都很漂亮,美不胜收。”

    “我很正常”他面无表情地瞪视底下一群蝗虫似的”生物。”

    “正常!”好诡异的说词。“有什么不对吗?龙门门主不是老用这—招玩弄不婚的手下。”

    短短几个月,朱巧巧没有身为龙门人的自觉,半途加入的她并未正式入门,在语气上自然有所区分。

    但因朱雀的关系,她知道不少龙门的私密,心生警惕的以防遭算计,据说同样的招式已上演过一次,逼得护法们逃之夭夭,四处流窜。

    大概是姻缘到了吧!一年不到的光景中,纷纷自投罗网竖起白旗,结束单身生活甘受约束。

    “是玩弄,不过她太过火了。”隐忍着某种情绪的青龙亟欲爆发。

    有蟑螂精神的唐谦云好笑的冒出一句“是惹火的过份。”

    “你有兴趣?”青龙勾起嘴角,眼底暗藏不知名的黑暗阴谋。

    “君子不夺人之美,门主的好意我不敢代受,老大你慢慢享用。”谁晓得门主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他很庆幸位卑人微不受重视,小小的分堂主相当满意了。

    “照顾兄弟是我的责任,我允许你挑几个回去惊吓。”他语带玄机的冷笑。

    “惊吓?”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老大,他们是女人吧?”

    “你说呢。”刚猛的五官拢上淡淡乌色。“带回去验明正身。”

    “不不用了,你是堂主,是老大,由你先开动啊——”他又掉下去了,背上多了一双手印。

    女人们聚集着,有个男人落在其中只瞄了一眼,毕竟目标不是他,不需要浪费多余的爱心,继续朝上抛送秋波,挑动裸露的香肩。

    唐谦云狗似地爬过一双双足以致命的高跟鞋,还是不幸被踩了几脚,噙在通红的眼眶中是心酸的泪,他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他要请调日本去查赤焰组一事,绝不再当扯后腿的那根绳子。

    “巧巧,下回要推人唤我一声,别伤了手。”谦云有武功底子,一个不巧容易被误伤。

    青龙一点儿也不同情二度坠楼的兄弟,这点高度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出任务时一次跃下三、四层楼高是常事,根本受不了伤。

    “可是很有成就感,瞧他叫得多愉快。”她想,她有杀人的天分。

    “巧巧丫头,你要谋杀帅帅的我呀!”这一对没天良的神灯和巨人。

    “啐!不要污染我的耳朵,连根头发都没有的丑男。”无毛便无德——俗。

    唐谦云沮丧地摸摸已剃光的头。“青龙老大,我的心受伤了。”

    “嗯哼!”他嗤之以鼻。

    “你们联手欺负我这个弱者,我要上诉。”这次他学聪明了,贴着墙而不靠近廊台,以免三度“下楼。”

    “底下那群送你当福利,别跟我客气。”一个巧巧就够他疲于奔命,晚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他,挑动纯男性的感官,他相信她要失身指日可待。

    唐谦云摸着下巴有丝疑惑。“老大,你要怎么处置她们,门主的‘礼’能退吗?”

    “丢出去。”他毫不留情地撂下话,不像以往甘于承受无理的命令。

    “嘎!”丢“老大,你别开玩笑了,人家可是娇艳欲滴的大美女。”

    “人妖。”

    咦!他没听清楚。“老大,你再说一次。”

    “人妖。”

    ”不会吧!你看那对波形多尖挺。”忽地瞪大一双眼,他听见心碎的声音。

    “喉结。”

    他眯起眼一瞧。“巧丫头,你还活得下去吗?”

    大受刺激的朱巧巧扶着额呻吟“老天无眼,男人居然长得比我还像女人。”

    她不要活了,早点投胎免得丢人现眼,她们“他”们多有女人味,撩发的姿态风情万种。

    “你该检讨了,真货不知水货。”美成这样枉为男人,上帝不公。

    朱巧巧有严重的挫折感,非常邑郁,无力的靠着青龙似在抖动肩膀。

    “乖,别哭,他的狗嘴向来吐不出人话,你呃!别再哭了。”无措的青龙轻拍她的背。

    吧笑的唐谦云讪然地低声道歉。“我是猪狗不如啦!别和畜牲一般见识,你是宇宙第一大美人。”

    “我我”她颤抖着抬起头,笑得快断气的指着一群美女”“人妖耶!多棒的点子,叫人好生佩服。”

    两个男人杵在当场,脑子一片空白地望着乐不可支的女疯子,她居然不是在哭,而是他们被骗了十盎斯的愧疚感。

    女人不能以常理看待,她们有莫名其妙的因子,常搞得男人精神错乱,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知是代沟还是脑细胞组织构造不同,他们无法理解她复杂的思维,像唱片跳针般产生断层。

    “巧巧,你笑够了没。”青龙粗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笑得太用力了。

    她止不住笑意的问:“阿信,你的性别没问题吧!零号还是一号?

    “朱、巧、巧——”他咬着牙,眼珠子都快凸了。

    “我想是零号,不然咱们同床共寝快一个月,你都没有碰我的意愿。”越想越有可能。

    唐谦云幻想着老大是零号的娇态,一口酸液由胃里冲了上来,脸色发白地捂住嘴。

    “小女孩,你在激怒一头野兽。”暴张的筋脉—一浮现,青龙的眼深幽无边。

    同情的眸光一扫。“不行没关系,真爱最可贵,同性相恋比比皆是,我会为你送上祝福”

    “唐谦云——”他狂咆地一吼。“是,堂主。”老虎发威了,他得正经些。

    “三分钟内把那群垃圾清除,否则你等着加入他们的行列。”他抓起来巧巧细柔的手臂怒不可遏。

    她猛地一惊,呐呐的问:“阿信,你不会想折断我可爱的手吧?

    “害怕吗?”他拦腰抱起她,大步一跨。

    “你们家门主说你是草食性动物,我我的肉可能不合你口味。”不知为何,她是有点畏惧他噬人的表情。

    好像受了伤的豺狼,在临死前猛地咬断敌人的颈子。

    “她骗了你,我吃肉,而且是纯真处子的贞操。”敢说他性别不明,她有机会验证真伪。

    砰地,甩门声震动了坚实的墙壁,抖落了少许的墙灰,青龙丧失了理智。

    错愕不已的唐谦云呆滞了老半天,直到一对大胸脯顶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惊恐万分地望着几可乱真的人工胸部,头皮发麻地将人推下楼,什么怜香惜玉,色艳桃李全成了一张张变调的调色盘。

    他顾不得是门主大还是堂主大,表情凝重的下着命令,不讲情面地全丢出堂口大门,大锁一扣无视哀哀众生,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门主这一招好毒,害他多看好几眼层层山峰,魂儿差点掉了。

    随即,他狡狯地一笑。

    “这回要赌多大呢?要不要在老大房里装个窃婷器。”人无横财不富。

    转身走向大厅的另一个出口,他决定拿出老本来赌,这次玩真的了,不赢个够本怎安慰受创的心灵。

    五行兄弟,我来了,看好你们的裤腰带,要你们倾家荡产。

    人心是莫测的,石头都能开花。

    “你你不要过来,我收回贬低你男子气概的话,我错了!”楚楚可怜的朱巧巧抱着膝直求饶。

    青龙一边走向她,一边解下身上的衣服,她当真惹恼了他。没有一个男人有雅量谅解女人说他“不行”这是一种侵权的歧视。

    想失身是吧!他也忍了一个多月没碰女人,要当祭品他绝对成全,二十岁的成年礼。

    偾起的肌肉威猛如钢,黝黑的胸肌飞扬跋扈,稀疏的胸毛张扬着男性的欲望,巨人般的阴影笼住娇小抖动的身躯,明显的差距像是欺陵。

    孰可忍,孰不可忍,向来循现蹈矩的压抑彻底爆发,先是门主的戏弄,后有她的嘲笑,泥人都有三分士气,何况是人。

    分不清是气谁较多,打破奴性枷锁的青龙冷峻如山,邪肆的目光似要吃人,阴鸷的表情充满侵略性,一步步走向他的猎物。

    猎杀的十指伸向前,一把撕毁她蔽体的衣物,爱勾引、爱挑逗,极力挑战他忍耐的底线,小魔女要自食恶果了。

    入眼的玉体雪白如脂,要装浪女他奉陪,招蜂引蝶不就是要失身,她都不在意那张薄薄的膜,他又何必怜惜地把持最后一道关卡。

    要了她、要了她、要了她

    “阿信呃!龙哥,我还没长大,你不可以摧残民族幼苗。”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她有一丝退怯。

    再怎么说,她都是毫无经验的处女,面对失身那一刹那犹豫情有可原,眼前的他已不是她所认识的鲁拙青龙,而是一个即将占有她的强横男人。

    “够大了,我的巧巧,你有一副成熟女人的娇躯。”

    莫名的快感让她轻咛出声。“轻一点,你想把我捏碎吗?”

    “女人的身体是水做的,揉不碎。”

    很想发笑的青龙亲吻她的甜蜜红唇“来不及了小女孩,巨龙睡醒了。”

    他全身热得汗都滴在她身上,连带她也感到燥热。

    激烈的交欢持续了两个小时,男人终是体力不支地倒在女人身上。

    一根烟夹在涂着蔻丹的长指间,披上单衣的艳丽女子有意无意的抚弄男子的胸口,一抹淡得叫人忽视的胜利笑容隐藏在浪荡的媚眼中。

    她又成功地征服了一个男人,裙下之臣代表她的目标前进了一步,坐拥权势无限的日子不久了。

    “神田桑,要来一口吗?”川岛芳子将薄烟一递,淡淡的大麻味道使人神智清爽。

    神田冈一婬秽地一捏她的丰臀。“小騒货的确够劲,难怪你干爹老赞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咯那是遇上男人中的男人你,人家可就停不下来了。”

    她娇酥的奉承令人心口麻痒。

    钱、权、性是男人的三大致命点,爱听好话不是女人的权利,高帽戴得对,神仙也晕头。

    “你哟!一张小口甜得可以摘出蜜,存心要我黏呼呼。”他大笑的搂住她,一口吻住她的香唇。

    “就要黏着你,让你心头只惦着我,啥事都不做地陪我乐上仙境。”食指划呀划的,媚色装羞。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口里一吮。“那可不行,赤焰组刚起步,不去坐镇哪能壮大。”

    “唔!就知道你心里只有赤焰组没有我,人家心口好疼呐!你来摸摸。”她挑逗地送着春意。

    “男人重事业,你是我的心头肉,两者并存不冲突,我不是来找你了?”明明精力尽泄,好面子的神田冈一仍不时伸出魔手抚弄她。

    举不举是一回事,但不能让女人看扁了,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她,色迷迷地咬咬微露的酥胸。

    “讨厌啦!我看你会好一阵子不能来找我。”她微露失望地倚着他肩头。

    “谁说的,我高兴几时来找你温存就几时来,没人挡得住。”娇媚的舔舔唇瓣,她苦恼的挂上愁容。“听说有一股华人势力在阻止你扩张,你闯得过吗?”

    “是龙门。”他烦躁的推开她,坐起身抽了一口大麻烟着衣。

    他建立他的势力范围关龙门什么事,居然多事的越过界,断了他几次海洛英的买卖.把走私的枪支偷天换日,害他闹了不小的笑话。

    中国人干嘛管起日本的事.报二次大战的仇吗?

    “所谓先下手为强,好过坐以待毙,不能让外人瞧扁了赤焰组。”龙门,她的囊中物。

    神田冈一玩世不恭的睨睨她。“说得正合我意,山口组不会趁机抢我的地盘吧?”

    他试探的问着,不想搞得腹背受敌。

    “神田桑还信不过我吗?有我居中牵线,干爹哪会放过和你合作的机会。”她说得利益甚丰的模样

    “你是男人的好帮手,多向你干爹美言几句,少不了你的好处。”他大笑地一搓她饱满的丰乳。

    川岛芳子娇笑着帮他扣上扣子。”不帮你帮谁呢?我的身子只有你满足得了。”

    “小荡妇,等我布好线反击,功劳簿记你一笔。”看着撩人的雪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别让我等太久,它可是会想念你。”

    自以为得意的神田冈一抚弄了几下,一阵磨磨蹭蹭才满心欢快的离去。

    他前脚一走,和室内侧的纸门刷的拉开,走出一位神情精铄的中年男子,苍劲有力的铁臂拉她入怀,狠狠的狂吻至渗血。

    须臾,她大口地呼吸,眼神责怪地推开他。

    “你做得很好,芳子。”这是他的游戏和他的女人。

    川岛芳子不耐烦地拢拢衣襟。“这和我们的计划不符,干嘛把赤焰组扯进来?”“让游戏更有趣呀!你才有机会趁乱去虏获四大堂主之首的青龙。”他做事不会漫无目的。

    “要蛊惑青龙并不难,难在进不了青龙堂。”她对自己的美艳有十足信心。

    “你大可放心,爱调戏自个儿手下的龙门内主送了一群假女人去青龙堂,你可以假传命令混进去。”

    龙门的动静他一清二楚,没有人比他更熟知龙门的一草一木,一个他待了快五十年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不怕穿帮?”龙门并非一般的旅馆、饭店任人进出。

    “这么多年了,我有给过你错误的情报吗?”他习惯性地抚揉她下颚。

    “也许。”她不相信他。

    川岛芳子望着一手扶养她长大的义父,岁月并未夺走他太多风采,依然俊朗如昔,除了眼角多了几道皱纹和发丝半白。

    同时,她也恨他。

    因为他养了她又毁了她,在她无知童稚的年代.以慈父面貌强暴年仅十三岁的她,并拿她当泄欲的工具,不断调教她在性方面的技巧。

    十六岁那年,他开始利用她的美貌和身体去交易,棋子一般的游走在有权有势的男人床第间,借机操纵贪于女色的权贵为他所用。

    所以她学会了他的残忍,把男人当成她的战利品,放浪地周旋在婬蜂欲虫之中,用上天赐予的天赋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权势是最佳的春葯,这是她从中得到的经验,也是她渴望获得的最大奖品,补偿她所失去的一切。

    男女交欢着,紧紧相连是彼此的身体,而心

    却是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