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看看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快走到七点,可那早该进门的女人却至今还不见她的人影,看看外头的天色也逐渐晚了,寒风飕飕的冬夜,也不知那女人出门披的衣服是否够暖?

    “该死!”她早该回来的,为何到现在还见不到她的人影?

    熟悉杜玉鸯作息时间向来规律的舒轼绅,一个人兀自在客厅里踱着方步,心烦气躁的猛抓着自己的头发。

    “算了!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不如出去找找远比较放心一些。”主意一拿定,他随即披上才刚脱下不久的外套,开门往杜玉鸯回家的路上一路搜寻,就希望能天降神迹,让他早点找到总让他牵肠挂肚的坏女人。

    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才走不到五分钟的路程,他远远的就认出那道熟悉纤细的身影。

    看到她,他不禁松了口气,为她担忧的心情也放松许多;正当他兴奋得想往她奔去时,却意外的发现她正与一个男人当街拉扯。

    他眼里心里都只看到杜玉鸯一个人,根本无心去注意与她拉扯不清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一心就急着想赶上前去来个英雄救美。

    “放开她!”人还未到,怒咆的音量就比他这主人还先赶上。

    一对正在纠缠不清的男女一听这熟悉的嗓音,当场忙了一恤,非常有默契的回头一瞧。

    炳!说人人到,说鬼鬼到。正为了他的事跟人争执不休呢,没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这下可省事多了。“好啦!现在他本人已经来了,你有什么话大可直接对他说,毋需我替你转达了吧?”麻烦里,杜玉鸯是能不沾就尽量撇得干净,况且这其中还牵扯一场谋杀的阴谋,她小姐的胆子过小,参与不来这种揭发阴谋的计划。

    “我”林建庭心急的想向杜玉鸯解释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可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完,一股巨大的推力随即毫不留情的将他甩开。

    “你想对玉鸯做什么?”舒轼绅横眉怒眼的瞅视着眼前不知名的男子,可也不知怎地,越看他,他心里越是感到熟悉,荒唐的感觉到地似乎与这人已经认识有好久的一段时间。“你究竟是谁?为何与玉鸯纠缠不清?”

    “我是”

    林建庭都还来不及自我介绍,一旁的杜玉鸯已然抢先一步替他开口:“他叫林建庭,听说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最要好的朋友?这六个字一进入舒轼绅的脑袋瓜,他脑中立即呈现一幕非常不可思议的景象,他好似看到这人就站在高地,俯瞰性命垂危的他,却狠心的不肯对他伸出援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坠落万丈深渊。

    “不!他绝对不是。”因为脑中所窜起的那幕情景,舒轼绅毫不犹豫的反驳杜玉鸯的话“倘若他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对我见死不救?我就是死也不肯相信他的。走!我们现在就回家去,不要理他。”话落,舒轼绅也不管这姓林的会有何反应,直接抓起杜玉鸯的柔荑,大剌剌的从林建庭的眼前逃开。

    被扯着走的杜玉鸯心里可感到纳闷到极点。她不怀疑阿绅的话,只因她相信失忆的他会说出这番话,潜意识里定然有他的道理。

    那现在的问题,合该是出在那个叫林建庭的身上啰!

    还有最让杜玉鸯想不透的是,阿绅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又为何会指着口口声声说是他最要好的朋友的林建庭,骂他见死不救?

    一步一回头,杜玉鸯更仔细的观察林建庭脸上表情的变化,有无奈,有说不出的痛苦,还有一丝丝的挣扎真是耐人寻味啊!

    看了林建庭这样耐人寻味的表情,杜玉鸯不禁重新认真的考虑他方才对她所提的要求。

    她与他纠缠那么久,就是各自有各自的坚持。

    林建庭硬要她帮他恢复舒轼绅也就是阿绅的记忆,而她就是固执的不肯接受这项委托,更干脆的建议他自己把阿绅带回舒家,让阿绅的家人去烦恼这头疼的问题。

    其实,单论她老爸与金财神老董事长之间的交情,她这个忙实在应该要帮才是,可向来就讨厌惹麻烦的她,实在是懒得管他家人的闲事。

    唉!这问题还真是令她感到头疼至极啊!

    在杜玉鸯忙着考虑该不该帮忙之际,她已然被舒轼绅拖回他们的住处。

    两人一进入屋子的大门,舒轼绅就一直盯着杜玉鸯脸上的表情不放,看她心无旁骛的也不知在思忖些什么,这让他不由得吃了一肚子的干醋。

    “你在想刚刚那名男子吗?”

    他那张俊俏的容颜就贴在她的眼前,挪动的红唇就在她的唇上,若是平常的杜玉鸯早一脚把他踹得老远,可若有所思的她,完全忽视他的存在,直觉的给予回答:“没错!我是正在想着他。”想该不该帮他唤醒阿绅的记亿。

    一听她当真在想着方才那名男子,舒轴绅整颗心霎时揪得紧紧的,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一般,又疼又苦,一口怨气就积压在他胸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他讨厌有别的男人出现来瓜分这女人的心思,这念头逼得舒轼绅一时克制不住,大胆的往她的红唇一贴,用力的吮尝她口中那百尝不腻的滋味。

    从第一次偷溜入她的房间开始,他对她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又怕又爱,怕的是她火爆的脾气与视钱如命的小气吝啬;爱的是她的直爽,是她毫不遮掩更不虚伪的性子。

    她坏得明目张胆、不怕人知,相反的还为自己的坏颇为自豪。

    而今一听她脑子里除了钱以外,还装入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这逼得他忍不住发狂,忍不住想强占她所有的心思,霸道的想要求这女人的心只能容下自己。

    当两张红唇贴近之时,一股熟悉的感觉霎时窜入杜玉鸯的脑海。

    为什么?为何她感觉这张唇的味道是这么的熟悉,就跟她梦里尝到的味道一般。

    不!应该说这个吻比她所做的任何一场春梦都还要来得激烈狂热,她不由自主的沉沦,深深陷落在他费心编织的情网之下,不得脱困。

    难道说,他就是

    就在杜玉延谫悟出一个令她非常惊诧的事实时,舒轼绅也正巧放开了她。

    红唇一恢复自由之后,杜玉鸯随即气势悍然的逼着他问:“你说!你是不是每晚潜入我的房间,偷吻我的窃贼?”她问得甚急,表情更是可怖,一只小手紧紧的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不放,那模样还真是如母老虎一般可怕。

    母老虎又在发威了,聪明的人当然懂得退避三舍的道理。

    看她强悍的怒容,舒轼绅不由得打起寒颤,猛摇着头说:“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他敢做不敢当,也不是他胆小怕事,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身处如他这般的境地,定也会跟他有同样的反应才是。

    “真的不是你?”一双精炯的水眸微微病捌穑了敢还汕苛业闹室伞6庞裱彀诿髁瞬幌嘈潘幕啊?br>

    是他,就是他没错。舒轼绅有胆在心中默认,可就是无胆在她面前点头,只好垂下眼脸,藉以躲开她那双太过犀利逼人的眼眸。

    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眼前的他就是最佳的写照。

    哼!想瞒她吗?这男人根本不善说谎作假,还想在她面前搞怪?简直就是不要命。

    懊怎么整治他才好呢?这问题不急,可缓缓的来,不过眼前倒有件急事是怎样也缓不得的。

    “你明天到工地立即跟你老板递出辞呈,递完辞呈之后,马上回家不得拖延,知道了吗?”

    又是命令!虽然她转移话题,确实让他松了口气,可这命令未免也下得太不合乎情理了吧?“为什么?我做得好好的,为何突然要我辞职不干?”要他辞职可以,总得给他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吧!要不,教他怎甘心乖乖听话呢?

    柳眉一挑,杜玉鸯冷眼一嫖,既霸道又独裁地对着他说:“我高兴、我喜欢,怎么?你胆敢不听我的话了吗?”

    “我”不要辞职。这句话在舒轼绅心里喊得可大声哩,但实际上早被她那双火眼金睛给吞噬得涓滴不剩。

    “你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双手抱胸,杜玉鸯的气势天生就是这么凌人。

    “知道了。”这三个字他可说得满心不甘,满心不愿。心里就直唠叨着这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天要降下红雨,太阳要打从西边出来,铁树即将开花以上这些全都是现实社会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就如同要杜玉鸯亲自带舒轼绅逛街买衣服,而且挑的全部是些名牌货,这可不可能?

    哈哈哈!想杜玉鸯这女人小气又吝啬,可是个标准的铁公鸡,一毛不拔,这话未免说得太过荒唐可笑。

    可是这种事还真的发生了。

    一大早,舒轼绅从工地辞职回家后,杜玉鸯竟反常的没去上班,兀自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

    一看他踏近家门,她小姐什么话也不说,直接皮包一拿,牵着他的手就往门外跑。

    问她要去哪里,她小姐只简单的说句“买衣服”

    买谁的衣服,这还用得着问吗?这小气又吝啬的杜玉鸯,怎可能把钱花在他身上,想也知道。

    两个人当街手牵着手,这牵手还是由杜玉鸯主动的,他可一点也不敢对她乱来呢。

    变过大街小巷,杜玉鸯尽挑些名牌专柜的服饰店,一入店门,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先问:“你们这家店现在有无打折的优惠?”

    一旁的舒轼绅听了,忍不住白眼一翻,轻喃一句:“她可真是标准的吝啬鬼呢!”

    还好,店家不以为意,还笑容满面的回答:“有,我们店里现在正在举办促销活动,有些东西的价格,保证比任何一家都还要便宜。”

    “好!那可否请你帮我介绍一下,适合他穿的服饰?”杜玉焉不管舒轼绅心里是怎么想的,直接纤手往他一推,将他推到店员的面前,随人宰割。

    “等等,等等。”一听她的话,舒轼绅整个人都快给吓傻了“我可先声明一点,我口袋就只有今早领到的几千元而已,你可千万别卖了我才好。”

    “几千元?”好啊!这男人竟敢暗藏起私房钱来了“全部给我拿出来。”

    “不要啦!”呜!一时情急竟说错了话,他现在可真悔不当初,恨自己的这张嘴不牢靠。

    “不要也得要,你难道忘了你还欠我”

    “好、好,我拿就是、我拿就是,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看一旁的店员那副看好戏的神情,舒轼绅真是又羞又窘,赶紧掏光口袋,一毛钱也不敢留。“喏,全都给你了,我现在可连买衣服的钱也都没了,这下子我们自粕以回家了吧?”唉!堡作没了,口袋又空空如也,这下子他日子可难熬了。

    “错!”杜玉鸯先小心谨慎的收好他交出来的现金之后,才继续开口:“钱我照收,衣服照买,至于买衣服的钱就不用你来操心了。”反正自有冤大头肯付,也轮不到她杜玉鸯“老板,你依然照我刚刚所说的,帮他挑选几套适合上班的服饰,记住要体面一点,大方一点才好。”

    “是的,请。”有钱好赚,老板当然乐意服从,就把两位客人带到他们所需要的部门去了。

    而那个失去记忆的可怜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听话,随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拼命的讨论什么样的衣服较适合他穿。

    杜玉鸯为何要他辞去原先的工作?她又帮他找了什么样的工作?到底在哪里上班?又为何要求他穿得体面大方一点?

    想了再想,唯一的解答就是他就快要被杜玉鸯给卖了。

    卖到哪里?除了鸭子店之外,还有哪个地方值得这么气又吝啬的女人肯砸下一大笔现金,就为了购置他全身的行头?

    中午休息时间,有一个人却突然出现在杜玉鸯的面前,来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拖着她就跑。

    “做什么?放开我!”以一个大男人的步伐来说,就算杜玉鸯再如何会跑,也追不上他的脚步,更别说他箝制在她手臂上的那只该死的手掌,让她受了多少活罪了。“该死!你扯痛我的手臂了,林建庭。”一把甩开那只粗鲁至极的大掌之后,她扠腰瞪眼的直瞅着他,无言的威胁他,要他为自己的粗鲁跟她道歉。

    怒到极点,心急如焚的林建庭,哪还管道不道歉,心里唯一急着想知道“说!你为什么把轼绅带来公司,安置在你的部门,你可知这样的行径可会把他给害死的?”该死!他实在不懂女人的脑袋瓜子到底是生来做什么用的,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不为什么,就为了帮他恢复记忆,这不也是你所要的结果吗?”她不肯帮忙,他百般纠缠不放,如今她肯帮了,他却又莫名其妙的跑来指责她的作法,还简直就是前后矛盾,不可理喻嘛!

    “哈!如果这方法可行的话,我林建庭还需要你亲自出马吗?”倘若真要把失去记忆的轼绅安置在公司里,凭他一人的能力就绰绰有余,哪需要用到这小气又吝啬的女人,更让他感到怪异的是“对了!我记得前天你不是坚持不肯接受我的请求吗?怎么今日的态度如此不同?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帮舒轼绅是为了什么?杜玉鸯也是无解,一脸茫然的伸手轻抚自己的樱唇,原本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怎知竟无端浮出一个特大号的字眼吻!

    想起这字眼,她脸上表情不由得出现几许红晕,与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不自在“这事不用你管,总之你只要认清一点,我杜玉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舒轼绅不利的事情就行了。”

    “你说你不会做出对轼绅不利之事,这教我如何相信?轼绅没死的这件事,可是件不宜公开的秘密,现下你把他带到公司,万一不幸被轼堂或其它有心人发觉,那岂不形同再把他推入险境,尤其是以他现在失忆的状态,任何人想对他不利,皆是轻而易举的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暗中请她出面帮忙,否则哪需要用到这女人呢?

    “我不否认你的看法也有你的道理,可你是否会想过釜底抽薪,以饵诱敌之策?”不做就不做,真要她杜玉鸯插手管他舒家这档子闲事,那就得照她的规矩来。她做事向来讨厌拖拖拉拉、躲躲藏藏、畏首畏尾的。“我人都已经带来了,现在后悔或要我改变计划是不可能的,眼前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我,暗中帮我安排舒董事长以及他膝下另外两位公子,让他们三人一起出现在轼绅的眼前,其余的就交给我,不用你来操心。”她的强势、她的霸道可不是只针对阿绅,任何人她都敢要他们听她的命令,若不听,简单!等着吃她所赏的苦头吧!

    “你、你这女人简直就是”林建庭后悔了。真是悔不当初,他若知道这女人做事是这么的独裁直接,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插手的。

    现在应该怎么办?凉拌,炒鸡蛋。

    除了听她的话、遵照她的安排之外,还能如何?

    舒轼绅也就是阿绅,他与杜玉鸯两人一起上班,同样也一起下班。

    上班的第一天回到家里,杜玉鸯立即迫不及待的盯着他问:“你今天到公司有何感觉?”她之所以会带他到金财神公司上班,实际上是有两个用意。

    一方面是为了诱敌,另一方面也是想藉由他所熟悉的环境,唤醒属于舒轼绅那部分的记忆,只是她对第二个目的,实在没啥把握就是。

    “感觉?”攒紧眉头,舒轼绅细细的回想今日所见以及所经历的一切,才缓缓开口:“不知怎地,我对那环境似乎很熟悉,很多地方我只听人提起,脑子里就自动的想起那地方的格局以及里头所有的一切,你说这情况诡不诡异?”

    哈哈!正中下怀。没想到她的法子还真的奏效了,真是大快人心啊!“诡异、确实诡异。”杜玉鸯如捣蒜般的直点着头“这么诡异的事情,你可得好好想想才行,知道吗?晚上睡觉时枕头垫高一点,多想想为何你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拍拍他的脸颊,她宛如把他当成一只宠物般,拍拍头安抚一下,顺便丢下一道命令,跟着皮包一拿,转身径自步入自己的房间,开始洗澡更衣。

    对杜玉鸯惯于以命令口吻的说话方式,舒轼绅早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当真乖乖听她的话,暗自开始回想这一天所遇到的种种怪事。

    其中一件,他听到有个名叫史菁华的女人,说要送一份文件到人事室去,却不知人事室办公室到底在公司的哪里。

    他一听直接开口就回答她:“人事室就在五楼,人事课长是个年届五十高龄的好好先生,放心,他很和蔼可亲的,你面对他时,大可不必过于拘谨。”

    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他随即凝眉,想不透自己初来这家公司,为何会知道人事室就在五楼,还知道人事课长是个怎样的人?

    这疑问,可费了他不少脑汁,可就是怎么地想不透这其中的道理。

    后来只能用“随便猜猜”当成借口,没想到那位名叫史菁华的小姐一回来,就当着他的面说:“喂!新来的,你说的全都对耶!好厉害喔!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面对她那急切又好奇的神情,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个连他自己都无法厘清的疑问,若不是倚赖杜玉鸯出面为他解危,他还真不知会被那个女人纠缠多久才肯罢休呢!

    另外还有一件更莫名其妙的事情

    午休时刻,所有同事聚集在员工休息室里聊天打屁,突然有人提起:“喂!你们是否听过我们公司最近即将与合庆签署一份合同,两家公司要合作出产一种最新的产品,那产品的名称好像是”

    他听到这里,竟能直觉的接下去说:“wuc的程序。”那份企划案,还是由他设计、编制出来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何懂什么程序?又为何知道公司这项企划,还荒唐的感觉这份企划乃由他设计、编制而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