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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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尊爵楼来了个“大哥”级的人物,所以之后的时间愈来愈忙碌。

    所幸二楼是她这个新来的小妹不用去的,不然她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态。从小他们家的教育就是不齿与黑道人物有往来,所以她有可能会不由自主的把酒瓶往“大哥”头上砸,因而犯下谋杀罪。

    “子彤,麻烦你帮我把酒端上二楼好吗?”采宜拜托着她。

    才刚暗自庆幸逃过一劫,现在却

    “好的,采宜姐。”子彤认命的伸手端过采宜手上的四瓶洋酒,如果是别人,她还能拒绝,然而却偏偏是帮她解危的采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子彤踏着不耐的步伐走上二楼,却迎面撞上一个冒失鬼,手上的四瓶洋酒全跌碎在地上,而子彤也因步伐不稳而即将向满是碎玻璃的地上跌去,幸好有双强壮的手臂圈住了她。

    但那双救她的手,正好死不死的搁在她的丰胸前。

    “放手。”子彤大吼出声。

    突地,那双健壮的手猛然放开她。

    “你”子彤回头正想斥骂他.谁知他已快步走离出事现场。

    子彤快跑至他的身后,用力扯住他的深色西装外套,令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谁知一回头,仇承勋竟被她的清纯给慑住了,她很美!有着和他们这种人所不同的清新以及甜美,一时之间他竟着呆了,直到子彤叫醒他。

    “喂!你别发呆呀!发呆是不能解决事情的。”子彤凶悍的说。

    地上那四瓶洋酒少说也要万把块,而她只是一个帮人代班的小妹,就算是把她卖了也可能还不到那个价钱,理所当然是不能算了的。

    “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呢?”子彤逼问道。

    “什么怎么处理?”仇承勋不解的瞪着她。

    “四瓶破了的洋酒呀!”子彤当他是白痴似的回瞪他。

    “破了就算了。”仇承勋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是四瓶酒嘛!

    “当然不能算了。”子彤再次大叫“你得赔钱。”子彤坚持道。

    “赔?”仇承勋好笑的看着这逗趣的一幕。

    堂堂一个大男人的他竟站在这,被一个比他矮的小女人指责,而他还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她竟然还叫他赔钱?可见她一定是新来的。

    原本仇承勋打算跟她继续耗下去,只是人的生理需要,让他不得不去纾解一下,谁知子彤竟然跟着他进了男厕。

    “喂!小姐,这是男厕,你不稍微回避一下吗?”仇承勋准备看她有何反应。

    果然,子彤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我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子彤便酡红着脸冲出男厕。

    仇承勋看着她夺门而出,心却漾起一丝异样的情愫,他努力将这脱轨的感情压抑下,他是不配拥有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

    “真该死!我居然闯进了男厕,要是被家里那票姐妹知道,肯定会被笑死。”子彤一个人站在男厕外面,喃喃自语着。

    然后,她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转头查看是否是那个男人。

    “喂!既然你的需要解决了,可以不可以换你来解决我的需要呢?”话一出口,子彤便后悔了,因为她说的话很容易使人误会。

    “我当然愿意替你满足你的‘需要’,如果你是迫不及待的话。”仇承勋挑高浓眉,别有兴味的盯着她瞧。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子彤急忙的向他解释,没想到他却大笑起来“你是故意的。”子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男人分明是以看她出丑为乐。

    子彤一个箭步冲到他身前,准备给他个意外的惊喜。

    仇承勋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女人竟试图将他摔倒在地,而她果真成功了,只是仇承勋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他决往前跌去时,他也坏心的拉了子彤一把。所以子彤就以他当肉垫的扑在他身上。

    “你真不让人占便宜是吧?”笑容溢满仇承勋冷酷的脸孔。

    子彤在他怀里挣扎,想要赶紧离开他充满男性味道的怀抱“放开我。”

    “不放!”仇承勋故意缩紧双手,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的想逗他,想看她不知是羞或是气愤而涨红的脸颊、想听她从口里吐出的字句,那声音仿佛天籁的美妙,久绕在他心底徘徊不去。

    “你太过分了。你再不放我起来,我就大叫,叫得全酒店的人都听得见,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子彤恐吓着他。

    “你在恐吓我吗?”他倒想看看当她知道他是谁后,她还会不会这样盛气凌人的说话。

    恰巧的,余桂梅正好从一楼上来,适时的解决了子彤的窘迫。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全都躺在地上呢?”余桂梅伸手拉起子彤。

    “全都是他的错。他撞碎了我的四瓶洋酒,不赔钱就想走人。”子彤先告状,以免让那男人有机会溜走。

    “是真的吗?”余桂梅不解的看着仇承勋,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表明自己的身分。

    “没错。”仇承勋又恢复之前那个冷漠、无情的人“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他迳自离开。

    “桂姐,你怎么可以让他就这样走了,他”子彤滔滔讲个不停,一会儿之后,她才注意到余桂梅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她“对不起,桂姐,我知道我说太多了,只是”

    “算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呀!他是一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猪。”子彤忿忿地骂着。

    余桂梅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仇承勋要是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这样唾弃他,他肯定会大笑的说:随她吧!谁教我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余桂梅揽着子彤的肩“好了,再过一个小时你就要下班了,可不可以陪我这个老女人喝一杯呢?”

    “当然可以,但是桂姐你一点也不老。”子彤说得倒是实话,余桂梅的皮肤如同婴儿一般的细嫩,一点也看不出她实际上已近四十大关。

    “走吧!”

    子彤和余桂梅坐在吧台上尝着太保调的水果酒。

    “来,你再喝这杯试试。”太保又再端了一杯他新调的水果酒。

    子彤轻尝了一口,微蹙着秀眉道;“哇!好酸哦!都酸到胃里去了,太保,这次你又加了什么?”

    太保耸耸肩“三颗柠檬而已。”

    “三颗叫而已?你是想酸死我呀!”子彤抱怨道。

    接下来太保又陆陆续续的调了好几杯请子彤喝。

    “别再喝了,虽是水果酒,但喝多了后劲一样是很强的。”余桂梅夺下子彤手中的那杯绿色水果酒。

    “没没关系,难得有有这种机机会嘛。”

    子彤已经开始醉言醉语。

    “看你都醉了,这下怎么回家?”余桂梅无奈的叹口气“我看这样好了,你先上三楼休息一下,等我下班再送你回去。”

    “不用,我可以可以自己回家。”子彤觉得头上怎么会有星星在跑呢?“桂姐,我好想睡觉哦!”她已经半闭上眼睛,任余桂梅牵着她往楼梯口走去。

    余桂梅交代着子彤“记得呀!是右边最后一间,别走错,嗯?”

    “嗯!左边最后一间。”子彤咕哝道。

    “是右边,不是左边。”天哪!偏偏大厅中现在又出了些意外,还等余桂梅去处理,不然她才不放心让子彤一个人去。

    “好,是右边。”子彤终于说对了“桂姐,我可不可以上去了?我好晕哦!”“可以,自己小心点走。”余桂梅一再反复叮咛。

    好不容易,子彤走走停停的终于到了三楼,可是一到三楼地又忘了是右边?还是左边?所以她决定先试试右边,如果不行,那就一定是左边了,于是子彤伸手去开房门,咦!是锁上的,那就一定是左边了。”

    子彤踏着蹒跚的步伐走至左边的房门前;再次伸手探向门锁。

    卡啦一声,门开了,子彤欢快的走进去,反手关上房门,一接触到床,人便昏昏睡去。

    ###

    仇承勋今晚也喝了不少,所以他不打算回家去睡,准备先到三楼,他自己专属的房间休息,明天一早再回家。

    谁知道他一进到房间,却发现已经有人占去了他的水蓝色大床,他知道这肯定又是伍伯搞出来的花样。

    仇承勋走近床边预备叫醒这个占他床位的女人“喂!醒醒呀,要睡,回自己的房里睡。”

    “嗯!别吵。”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这才使仇承勋认出她来。

    “怎么是你?”他吃了一惊。

    “水我要喝水”

    无可奈何,仇承勋只好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慢慢喝,没人跟你抢,别急。”仇承勋温柔的扶她靠在自己身上,才闻到他也是浑身酒味“原来你也醉了。”

    话里颇有取笑意味。

    这时怀里的人儿突然睁开了迷朦=双眼“怎么是你?我又在哪里?”子彤迷迷糊糊的问。

    “当然是我,因为这是我的房间。”

    子彤只是呆望着他,似乎还没搞懂这是怎么一回事?面对子彤迷人的醉态,仇承勋忍不住低下头品尝她醉人的双唇,他知道这样占一个喝醉的女人的便宜是他所不愿做的,所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将自己拉离她甜美的香唇。

    “你的味道好甜,但我不想现在占你便宜。”仇承勋诚心的说。

    可是子彤压根不想听他在说些什么废话,她只想再二次品尝那慑人心魂的热吻。

    “我还要。”子彤迳自拉下他的头,主动献上吻。

    仇承勋克制着自己推开她“如果你再吻我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令你后悔的事。”

    结果,子彤的回报是一边喊热,一边脱衣服。

    “一个男人也只能忍到这种地步,我会试着温柔一些。”说完,仇承勋便又吻上她的唇。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

    “我好冷。”子彤开始喊冷,因为她的上衣已经被仇承勋丢在地上。

    “待会、待会我会使你暖和起来的。”仇承勋已经开始气喘吁吁,想不到娇小的她,藏在衣服底下竟是一副令人心跳加速的躯体。

    仇承勋脱下她的衣服之后,也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裤,他用唇膜拜着子彤身上的每一寸,吻得子彤娇喘连连,全身不安的扭动着。

    没想到她的举动更是引得仇承勋欲火中烧,差点就占有了她。

    “看着我。”他用手握住了子彤左右摆动的脸孔“你是第一个令我自制力失效的女人,所以,从这一刻起,你将属于我,直到永远。”

    接着仇承勋便用一记强而有力的冲刺,彻底的占有了她。他吻去子彤轻哼出声的疼痛,他很高兴的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别怕,甜心,跟着我,我会带你去你从未到达过的天堂,只要把你自己交给我。”仇承勋伏在子彤耳边低诉着许多情话。

    事毕仇承勋看着在欢爱后睡去的子彤,对睡梦中的她说:“或许今天的一切全是梦,一场不该属于我的美梦,但它竟然发生了;而这场祸既然是由我闯下的,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在事后对她说出那些承诺的话。

    这就是仇承勋为什么不愿意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的原因,如果对方是个处女,他就必须娶她;自由自在惯了的他,实在是厌恶有个家庭约束住他,如果可能,或许用钱就能打发掉她,世上没有任何事是用钱所摆不平的,况且女人不是最爱钱的一种动物吗?仇承勋带着笑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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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彤宿醉的醒来,直觉的就是想下床找水喝,怎知竟有一条手臂横放在她胸前。

    子彤咬住床单才没使自己尖叫出声,她竟是赤身裸体的和一名男子躺在床上,再怎么无知的人,也猜得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她对昨夜的事还隐约有一些印象

    子彤小心冀冀的将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巨手拨开,快速的穿上衣服夺门而出,在临走之前,子彤瞄了一眼时间,闹钟上是清楚的指着三点。

    幸运的,在她回家的一路上都相当平静,只是一天空也似乎在为她哀悼所失去的童贞哭泣,竟下起阵阵小雨。

    子彤从冲出“碧皇”开始,就一直死命的跑,直到自己快呼吸不过来才停下步伐。

    她一直禁止自己去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事,因为深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放声大哭,可是记忆这回事就像潮水一样,全数的涌回脑海,令她想挡也挡不住。

    在这一刻里,子彤终于放纵自己的情绪,大哭失声,似乎想把昨晚的委屈一次宣泄完毕,因为这件事只能被深埋在心底,她不能让家人替她操心。

    “对!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必须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说到这,之前已止住的泪又不试曝制的纷纷落下“我必须坚强一些,我必须!”

    最后哭倒在地的子彤告诉自己,她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家,而当昨夜的一切根本就没发生,但子彤清楚的明白,即使骗得了别人,也终究骗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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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彤轻轻的打开大门,准备蹑手蹑脚的回房,谁知厨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叫唤。“二姐,是你吗?”是子妍。

    子彤心里暗暗的叫声:惨了!她强装出笑脸迎向子妍“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口渴,所以起来找水喝。”子妍把端着杯子的手让子彤看了下“你呢?这么晚才回来。”

    “嗯!玩得太开心了,所以才这么晚回来。”于彤回答道。

    “哦!那我回房了。”子妍正想转身回房,却瞥见子彤大腿上的血迹“你的腿怎么了?”她开始觉得事有蹊跷。

    “啥?”子彤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发现自己忘了拭掉血迹“那是不小心被机车割伤的。”因为冉玲会骑机车,而这又似乎是一个好藉口。

    子彤回答后,就没有再理会子妍,迳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失魂落魄的她,丝毫没发现一脸疑惑的子妍正跟在她身后。

    刚刚在楼下没开灯,所以才没仔细看清楚子彤的异样,现在子妍随着子彤进房,在日光灯的照明下,才注意到子彤红肿的双眼,以及颈子上的吻痕、手臂上的淤青。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子妍咄咄逼人的问。

    “没事。”子彤回避着她的视线。

    “真的没事?”子妍又问了一次“我是你的亲妹妹,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

    “我”这种事教她怎么说呢?难道真要她开口跟子妍说:“我失身”了吗?着着子彤的犹豫不决,子妍只好使出撒手锏“好,你不说;那我去叫醒爸妈,让他们亲自来问你。”

    说完子妍便起身要走出房门,子彤只好被迫说出实情“我我失身了。”话一说完,子彤便又开始掉泪。

    “你说的是真的吗?!”子妍在心里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只是她一直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子彤万般无奈的点头,仿佛像是被判了死刑般的了无生气。

    在子彤稍稍平静之后,子妍要求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而子彤也应她所求的全部告知。

    “现在你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死了就能不去在乎我所失去的东西。”子彤露出苦笑,殊不知她的话把子妍吓得半死。

    “你可千万不能死呀!那样是不值得的,你别想不开呀!”子妍使出所有的方法,想使子彤打消这种消极的想法。

    子彤露出自昨晚至今的第一个笑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会是那种以死来逃避的人吗?”

    “可是你”“那是说笑的。我不会让那个畜生毁了我的一生,我会勇敢的活下去。”子彤觉得这时的她已不像之前那么慌张失措,现在的她深觉得自己是应该活下去,等着看那个畜生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似乎成了她这一生里惟一的目标。

    “今天的事,不准让其他的人知道,听到没?”子彤交代着子妍。

    “放心,我不会说的。”子妍保证道。

    “现在我想休息了,你能让我独自一人冷静一下吗?”

    “当然。”

    子妍仍不放心的频频回首,直到子彤不断向她表示自己不会做傻事,子妍才放心的回房。

    原本她是打算独自承受这件令人难堪的事,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人分担她的心情,子彤真的觉得自己不再孤单,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子彤真的好想恨他,可是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也有鼓励着他,所以她所告诉子妍的字眼是“失身”而不是“强暴”这两者之间,是有着极大的差别。听着窗外的雨声,子彤试着将自己融入雨中,如果她能让雨水冲刷去昨夜的一切,她愿意付出所有,真的愿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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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又是一天的开始,然而子彤却在他们林家投下一枚威力极大的炸弹。“爸,妈,我想办休学。”

    所有的人全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有子妍愣了一下才继续喝完手上的牛奶。

    “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白云关心的问。

    “妈,很抱歉,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才能提起勇气说出来。”子彤只是幽幽的诉说着。

    白云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困扰着子彤,他们家一向是以民主为家训,所以白云和丈夫交换一个眼神之后才道“好,就依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老妈,老妈或许帮不了你,但是老妈会永远在你的背后支持你。”

    “老妈,谢谢你。”子彤起身拥了下白云,接着又转向身旁的林清风“也谢也你,老爸。”说完也倾身抱了他一下。

    “待会就去吗?”子妍问着子彤。

    “嗯!”“你不再考虑吗?”

    从饭桌上到现在走在往学校的路上,这句话子妍已反复问上不下十次,可见她仍是希望子彤能改变心意。

    “不考虑。”子彤斩钉截铁的回答。

    “可是你只剩下一年的学业而已,你不觉得可惜吗?”

    是的,的确是很可惜,但是她更害怕面对冉玲,看见冉玲会使她再次忆起昨晚的不愉快,所以她只有选择这个笨方法来逃避,子彤自忖。

    子彤趁着大家都在上课时,悄悄的办了休学,令班导师不禁都替她惋惜。

    “老师,谢谢您这三年来的照顾。”

    谢过班导,子彤便毫不留恋的走出校门,她告诉着自己,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回来完成她未完成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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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子彤在家也当了一个多月的“米虫”今天她决定出去试试运气找工作。

    “子彤;你不必急着出去找工作,你老爸我虽然没有万贯家财,但我依然养得起你,你又何必那么急呢?”林清风试图打消子彤的坚持。“老爸,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去工作也算是增加一点生活上的经验呀!再说,我也长大了,不该老是用你和老妈的钱,那是你们准备老了以后要去玩的老本呀!我怎么好意思拿来花呢?”子彤腻在老爸身旁撒娇道。“你哦!就是这张嘴巴最甜了。”

    一大一小就在客厅中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了。

    “喂!老爸,你太贼了,你是故意拉着我陪你聊天,好让我找不成工作是吧?”子彤这时才明白自己中了林清风的计。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好歹我也是你最亲爱的老爸呀!”林清风很开心他的计谋成功了。白云由厨房走出来“你们聊得很开心,嗯!”白云加入他们父女之间的谈话。

    “是呀!我在说老爸最诈了,他故意拉着我聊天,好让我忘了要出去找工作。”子彤向白云甜蜜的抱怨着。“你老爸也是不想让你太早被这个社会给污染呀!”

    白云也不赞同子彤出去找工作。

    “老妈—”子彤不依的叫着“好啦!别再说了,帮我摆碗筷,今天子缇要带张悟回家吃饭。”白云叮聍着子彤。

    “张悟?子缇的男朋友?”

    “嗯!”白云愉快的回答,终于有人先带男友回家给他们两者看了。相信其他的女儿们也快了,只要适时的推她们一把,应该都会有好消息传出。

    “老妈,你别笑得那么可怕嘛!”子彤起鸡皮疙瘩的道。

    “罗唆!”白云在子彤头上狠狠敲下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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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上班族和莘莘学子急忙赶回家的时刻,率先回来的是子靖,从门口就可以听见她一个人不知喃喃的在念些什么。

    “子靖,你一个人到底在念些什么?”子彤不解的问。

    子靖瞪了子彤一眼“还不都是为了你。”她极不耐的发牢騒。

    “我?!”子彤用手吃惊的指着自己。

    “对!”

    “为什么?”子彤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地方碍着了子靖。

    “雷非凡这个人你还记得吧?”子靖待她点头之后才继续说“就是他,他一直找我问你的消息,我都快被他烦死了。“我不记得跟他有什么关连呀!”

    “副长不大的模样,真辜负我们全家对你的期望。”子靖装出一副大姐姐的口吻借机教训他,说是公报私仇还差不多。

    “你少在那假惺惺了,你安的是什么心,我还会不明白吗?”子馀反击着,虽然他的功夫不如四个姐姐的好,但他可是练就了一张利嘴,因为他可是立志要当一个为民伸冤的伟大律师。

    “你”子靖气愤的推了他一把。

    眼看姐弟两人就要大打出手,林清风正好适时的拿出大家长的本色“都给我住手!今天是子缇要带男朋友回家的重要日子,你们就不能兄友弟恭一些吗?”

    家里老大所说的话谁敢不听呢?两人只好摸摸鼻子,安静的坐下,暂时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