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鱼龙舞 > 第191章左圈右转

第191章左圈右转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该狠甩这个忘乎所以的小婊子两巴掌,把裈裤扔在她酡红的粉面上让她快点滚蛋,毕竟以龙大方着紧她的程度,带队回头找人的可能性不低回过神时,肉棒已噗滋噗滋地进出小穴,江露橙死死揪着锦被,娇躯蜷作一团,雌兽般的剧喘与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小小的厢房之内。

    应风色甚至忘了要先掩上窗牖,放落纱慢,以防有人窥看,但耳目始终保持警觉,不会错失小队掩进时,四人的猫步及衣甲擦刮等细响。鹿希色的“别耽搁太久”未必是让他干快点的意思,应风色却如领圣旨,不用未免可惜。

    况且江露橙剥开玉户的姿态与神情太媚,青年近日鲜少拈花惹草,饱啖大菜之余,也想吃点清粥小菜。说到底,他是不想让江露橙太好过。

    是时候给点教训,让她收敛些了,少女正美得魂飞天外,蓦地喉间一紧,冷不防被师兄掐住,挺着晃荡的巨硕绵乳弓起。

    正想配合男儿的新花样,岂料脖子上的指箍越收越紧,江露橙双手用力掰了半天丝纹不动,突然害怕起来。

    连声音也发不出,膛大的美眸渐趋朦胧,眸焦扩散在这种时候膣户还能拼命收缩,应风色不由得暗暗称奇,怕不小心泄了个丢盔弃甲,赶紧松手、拔出阳物,靠着窗以余光扫视四周,保持警戒,边着好衣甲,阳物上便里满淫蜜,也顾不了了。

    忽听浙沥沥一阵长响,挟着腔户气息的腥臊尿味溢满斗室,江露橙剧烈呛咳起来,居然失禁了。

    应风色抢起她褪落的乌辉,一把扔在她脸上,将尿到一半、兀自酥软的少女揪起,咬牙道:“你很想死么?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莫忘身在降界,你最该记得的是活下来,不是找男人上床!滚!将光屁股的少女摔出厢房,紧闭房门,放落帘慢。

    他轻扣床板几下,不费什么功夫便找到了机括,掀开屉板,露出蜷缩在床下暗格里的毛族青年。(果然是他!)自从韩雪色被他在心识中开了后门,两人间便产生一股玄奥难言的联系自然是单方面的。每回靠近约定的密会处,应风色总能确定他便在墙后。

    或就在院内的某个房间里,仿佛能接收到某种声音气味也似,像是他埋入青年神识里的一点灵觉,对本源发出呼唤。接近边厢的瞬间,这异样的感应忽自脑海深处涌起。

    他还在伤脑筋要找什么借口入内观视,江露橙便自行送上门来,但韩雪色不是应该在驿馆里么,怎会突然到了“降界”中?这是意外所致,还是羽羊神刻意为之?应风色取下鬼面,用力捏他人中,韩雪色吃痛醒来,茫然道:“我我在哪里?

    应应师兄,你怎么在这儿?我我什么时候回的山上?”应风色一听就明白他搞不清楚状况,冷不防问道:“你不同阿妍私奔了么?”“私私奔?没有啊。”韩雪色茫然摇头:“我我跟阿妍说了。

    让她暂时别来找我。应师兄,这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应风色无法回答,只觉处处都透着古怪。

    但人被陡然一问时,最不容易说谎,无论韩雪色何以在此,都不是他自行前来的,怕是被人劫持,打晕后才藏进暗格之中。

    而远处的刀剑交击声便在此时响起,来源正是他与鹿希色约好的下一间边厢。不好!鹿希色虽是直觉派,决计不会贸然行事,定是被敌人发现。应风色无暇与他啰皂,放着又怕他乱跑,被当成目标砍了,以夺舍大法“关”掉其意识,毛族青年重又陷入昏迷。

    应风色将他扛到邻室,塞进床底,无论是谁劫持韩雪色,要找到他可得再花点工夫。万不幸韩雪色被遗落于此,苏醒后也能自行爬出,不致被困死在暗格之中。安排停当,这才施展轻功,循声驰援。

    江露橙咳得头晕眼花,踉跄趴在廊下,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手软脚软地套上乌裈。一抹腿心红白浆溢,不禁扬起了嘴角。自从雪晴说了“寄发”之事。

    她便生出个大胆的念头来,引诱应师兄每轮为她破身,正是这个异想天开的计画所必须。被陆筠曼收养前她混迹市井,最常出没于花街柳陌的后巷,那是最容易乞食之处,特别适合容貌绞好的小女孩。

    而开腿迎客的妓女最是清楚,不是被男人在膣里灌满浓精才会怀孕,只消阳物插入,马眼像流泪似的泌出清液,其中所蕴精华,便可使女子结下珠胎。

    “求子的秘诀,就是让男人多干你,懂不懂?”给她吃食的漂亮姐姐们摸她的头,彼此交换眼色,倏忽笑得前仰后俯,花枝乱颤。

    “只有黄脸婆才须求子,咱们呀,可是烦得不行。要能拿个塞子什么的堵住马眼,不知有多好?”就算师兄没射,干多了总能怀上。

    此事她唯一的对手只有鹿希色,然而大半年间,他俩在龙庭山上日夜偷欢,也没见鹿希色生出颗珠子来,如非女郎有避孕的妙法。

    就是肚皮够不争气,没有当大房奶奶的命。什么“寄发”全是虚的,待月事一停,细心挨过了前几个月,再往观心庵养济院安心养胎,届时一哭二闹,求庵中师叔伯做主,无论是同应师兄谈,抑或直接同陶夷应氏谈,自有胎儿作筹码。

    像雪晴金刀大马地要名分,谁理她来?是你求他又不是他求你,傻子才授人以柄,等江露橙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笑出来,扶栏撑起时腿心里热辣辣地疼,代表师兄干得够尽兴。这是好事,然后才见那人在身后。

    “呀!”江露橙差点跳起来,又疼得呲牙,就着月光看清是谁,蓦地放下心来,施展魅力甜甜一笑,撒娇也似。

    “我我一下子迷了路,你恼了么?别生气嘛。你为什么不说话?不,那个房间我不是你误会啦,我和师兄不是那样的关系。你你如果要,我也不是不能”

    江露橙最后记得的,是铁箍般叉住雪颈的手,以及那双静静喷出怒火的、焰红色的眼睛。应风色与鹿希色、储之沁联手,好不容易在二十招内杀死对手。

    未及问明始末,鹿希色破窗而出,将藏匿在窗台下腿脚发软的两名女子杀死,应风色则追出走廊,给了另一名小婢打扮、不过十二三岁年纪,机警夺门而出的少女一个痛快。

    储之沁面露不忍,直到应风色捏了捏她湿冷的小手,小师叔才勉强打起精神。这列边厢与方才针砭江露橙处格局相同。

    看着像是婢子的房间,庄园中纵有好手,原不该出现于此,但凡事总有意外,那约莫四十开外、虬髯倒竖如戟,一身古铜色肌肉的汉子,悄悄摸至此间偷婢子,与一名姿色平庸身段骄人的少女胡天胡地,惊动隔邻的婢女。

    正逢打着灯笼下轮值的幼婢回房,鹿希色阻之不及,遂对虬髯汉子出手,打的是先除首恶的主意。

    那人未携兵刃,以一敌三还支持了近二十招,鹿储二人各挨一拳一脚,储之沁更险被夺了佩剑去,所幸未能得手,否则未必能拾夺得下,足见虬髯汉子的本领。应风色甩去锋刃上弹滚的血珠。

    就着月光一端详,忽失声道:“这人是我见过他!”鹿希色翻越窗台回房里,蹙眉道:“在哪?什么时候?”

    “在驿馆,今儿早上。”应风色喃喃道:“他叫叫什么来着?是了,叫过雨山,外号我不记得了,是央土有名的刀客。”

    过雨山是大清河派近年崛起的青壮好手,与林江磬、戴禅关、方病酒等三人合称“冷月四刀”声动平望,颇友巨贾王公,且京中诸多骚人墨客相酬唱,现身驿馆之时也是博得最多采声、风采照人的一行。

    若教过雨山衣着齐整,手持钢刀,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冷月四刀和韩雪色一样,此时都该在龙庭山下的驿馆。羽羊神移他们来此,意欲何为?又与此轮的目标有什么关系?蓦地远处火光蠋天,似是庄园另一头出了事,人声隐隐。

    沿着曲廊,更前头的边厢接连亮起灯火,不管是不是运古色他们闹出的动静,这下是绝不能无声无息摸进主屋。应、鹿交换眼色,心念一同,应风色对储之沁道:“我们直接杀进主屋去,切不可手软。

    庄内不知有多少敌人,万一深陷重围,那可是有死无生。”储之沁低声喃喃道:“她们真是敌人么?罢了,我懂你的意思,别担心我。”

    三人联袂冲出边厢,循曲廊奔向居间的主屋。沿途不乏仆役庄客,皆非一合之敌,到得主屋前,曲廊尽头汇聚至此,相邻的庑道间已能眺见龙大方、柳玉骨等。

    然而却没看到江露橙的踪影。众人撞破门窗,赫见屋中的纱帐大床上,一男一女赤条条地相拥而眠,约莫是彻夜云雨殚精竭力,此前的骚动竟都没能惊醒鸳鸯。

    直到此际才跳了起来,男子一抖锦被脱手旋出,破空声如鞭索,应风色识得厉害,低喝:“快躲开!”一扯储之沁狼狈低头,堪堪避过。

    后头的龙大方火刃旋扫,欲正面劈落,锦被却如活物,在遭分断之前,已带着天火翼阳刀猛然偏转。棉絮着火的瞬间,竟将龙大方裹起,余势未停,连人带刀掀翻过去!

    应风色匀不出手搭救,急急跃起,奋力扑前,他看穿男子无意缠战,所为无不是为了争取空档破窗逃出,然已阻之不及

    直到运古色撞入窗牖,硬生生将那人逼回锦榻前。男子扯落纱帐,左圈右转,旋风般带着运古色的长杆打烂周遭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