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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微蹙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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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一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耿照心想:“这也难怪。符姑娘说这解药本身就是剧毒,用量极少,带着满满一盒也没什么用。”

    依言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像黄连也似,想起符赤锦的嘱咐,赶紧冲到桌畔找茶壶,壶中竟连一滴水也没有。(糟糟糕!)这间偏室本就无人居住,谁没事来给一间空屋添茶水?耿照“呸、呸”直唾,顾不得行踪暴露,一闪身窜出房门,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水,也不管水面碎萍点点,赶紧舀了一勺冲洗舌头,连漱几口,又打了桶水回到房间里。

    吃了过亏,这次他动手之前,先在脑海中试演了一遍施救的流程:先试出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弦子姑娘,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留入腹中

    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他突然想起符赤锦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银铃轻笑。--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豨蛇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

    放耿照在这里想办法救人,无论符赤锦打算要干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两人会来碍事。(可恶!)更糟的还不只如此。就算耿照只取一小撮药末,少到与几粒盐差不多,一放在舌板上仍是苦如黄连蛇胆,气得他差点将药末咽下去,心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如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根本解不了毒!”

    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了一会儿,忽觉舌尖浮出一点蜜甜,恍然大悟:“唾沫若能将药末化开,味道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口水化之不开,便仍能尝出苦味,原来如此!”

    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明白只有一次的机会,失败了,弦子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日再也办不了其他事。他反复思考,终于下定决心,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含入口中,卧在弦子身侧,一手握住她圆润的乳房,一手摸入她的腿心里,细细揉着娇嫩湿润的花瓣。

    这次他是刻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轻轻重重地拈着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阴部水声唧唧,湿淋淋的浆液汩汩而出。

    弦子极是湿润敏感,淫水的气味却颇清爽,犹如新抽嫩芽、含苞带露,毫无刺鼻异味,予人洁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口呻吟。

    耿照摆弄片刻,终于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阴部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女欢好时,除了肉体的实际交合,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极乐。

    但弦子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肉体上的感受变得更单纯直接,爱抚固然令她动情,却无法更剧烈地点燃欲火。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过是权宜,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操,灵机一动,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淫水薄浆“噗唧!”一声插入了她小巧洁净的肛菊。弦子身子僵硬,雪臀绷紧,不由自主仰头“呀”的一声,娇娇地脱口唤出。

    趁着檀口一开,耿照翻身压着她,以口相就,用舌头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顶进小嘴,一边以手指抽chā她滑润紧凑的股中。

    弦子的肛菊初初破瓜,小巧的肉洞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于乐。但耿照对她十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蜜缝流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淫水又较寻常女子更加细滑,紧窄的肉壁得到充分润泽。

    渐渐被插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与他四唇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溶于津唾的药液被弦子吞下大半,还有一部份从两人剧烈啃吻的唇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液渍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流至锁骨胸口,汇成了小小一洼。

    弦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着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着床榻,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插入她的股中,指尖抠着滑韧的肉壁不停振动,那紧紧吸啜的强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子被他抠得身子剧颤,死死抓着他的手剧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着口涎,发出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唔、唔、唔、唔呜呜---!”腰肢一拱,阴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榻。

    耿照不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尿精,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弦子更厉害的。她连喷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的玲珑奶脯兀自起伏,颈上胸间的潮红逐渐消褪。

    耿照掬水洗净双手,用拧好的手绢为她清理下身,终于抵不过好奇,以指尖蘸了点榻上的湿濡水渍凑近鼻端,却无一丝尿水的腥臊味,闻起来比她的淫水要更浓厚鲜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剥开的厚叶芦荟,脆生生的断面还淌着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将指尖含入口中。

    他没法将她身上的衣服原样穿回去,假装什么事也发生,只得打开金盒,将残剩的药末凑近她鼻端。

    弦子吸入些许粉末,皱着眉头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视线在半空中游移一阵,倏地聚焦起来,一瞬间又回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潜行都第一高手,掩着衣襟坐起身。

    耿照扼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连喂药的过程也和盘托出,只略去了开后庭一事。“弦子姑娘,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还是难以释怀,我会负责到底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负责”他很难想象弦子哭着要个名分的样子--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想象力不足以凭空勾勒出弦子的泣颜,他甚至没想过要娶亲,更别说娶了她之后,姐姐和霁儿要怎么办。

    还好这可怕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弦子一言不发穿好了衣服,重新裹上缠腰,将那些零碎物事一一收回原位,连灵蛇古剑都重新插在腰后,试了试拔刀是否顺手,直到满意为止。斗室里异常静肃的气氛,让耿照一度觉得宁可去面对岳宸风比较好,他觉得自己活像是静待秋决的死囚。

    “拿来。”她冲他一伸手,修长纤细的指掌宛若白玉雕成。(拿什么?我的命么?)耿照被问蒙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忙将捏在手里的小金盒还给她。弦子揭开盒盖,把剩下的一丁点药末全倒进口中!“弦子姑娘!那是毒”

    “份量不够。”弦子冷冷截住他的话头,淡漠的俏脸丝毫看不出喜怒。“符姑娘的烟毒下得很重,吃多一点能解得快些。”“她说只要一丁点,一个对时内”“我等不了一个对时。”她旋开灵蛇古剑的刀末,从中空的刀柄取出一张平面图。

    “这是驿馆的平面图,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随手指着图上一处,并未抬眼看他,弯翘的浓睫轻轻一颤,似与身畔的空气说话。“据说他住在这里,天字号房。”“多谢你了,弦子姑娘。”

    这正是他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情报。耿照背好神术刀,见她贴在窗棂边,似乎正在观察屋外的往来动静,几绺发丝垂落在柔嫩的面颊之上,仍感歉然,低道:“弦子姑娘,我实在是很对不起你,你”弦子的视线稍稍移开片刻,微蹙着眉头,仿佛有些不解。“你救了我,所以对不起我么?”自然不是。

    是我为了救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耿照心里想着,忽觉这一切太过荒谬,实在是难以出口,弦子却把注意力又放回院里,一点都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