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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伤害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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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坐着。  黑暗校长继续说:“这一次,学院最看好的人是你,希望你不要让大家失望。听说你的朋友狼狂最近魔功进步神速,大有超过你的可能,以前,我以为,魔戒的争夺战,将是你跟魔真子的双双较量,看来,我看错了,真正可能较量的人,会是你跟狼狂。”  我曾经也这样想过,不过,这些年来,我没有跟魔真子交过一回手,他到底功夫怎么样,我还不清楚。也许,他的魔法,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高也说不定。现在下此断论,还很早。另外,子牙这三年来,练功也很专注,似乎很少见他在学院走动,一心向法,到底进步多少,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见我没有说话,黑暗校长说:“你想什么,我是清楚的。你要有自信,不错,曾经,魔真子是稍胜于你一筹。但是,现在不同了,三年之间,可以变改许多事,就像狼狂一样,他可以跟你打斗就说明这一点。”  我虔诚说:“谢谢你。”  “用不着谢。”  我说:“校长,这些年来,您一直关注我,那么疼爱我。使我觉得自己相当幸福。从少,我失去父母,得不到大家的关心,我知道,你跟全冰侠前辈,一直关注着我,要不是你,我不可能在学院这样平静下去,李老师这些年来,一直想跟我过不去,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无法在学院立足。在离开这里之前,我想在您老人家的面前,磕几个响头,以表示我此刻的心情。”  黑暗校长也不反对,轻声说:“你认为这样做值得,我不反对。在玄虚学院,只有你属于人类。当你来的时候,我只觉得你的潜质还得去,想不到会这么出色。好吧,我想怎么做,就做吧!”  我跪下来,静静磕着头。  三个磕下后,校长一把将我扶起来,微笑说:“好,不枉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栽培。我曾经听人说,你身负耻父之恨,找命运之神报恨,是你的梦想。在这里,我提醒你,就算是我,可能也不是命运之神的对手,你出去之后 ,还是别去找他了。玄虚宫,是神界四大神宫之一,里面的神,个个功夫了得,我怕你会葬身于此。”  我坚定说:“我魔鬼的命,何足惋惜,如果不能替万灵讨回公道,身负耻父之恨不报。命运之神如此捉弄于我,我怎么能接受。我魔鬼并没有过极强的追求,只希望一家三口,能像正常人一样,过平平静静的生活,为什么,命运之神,连一个美丽的童年,就不给我。也许,在别人看来,我现在满腹魔法,应该高兴,可是,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瘦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说:“不但你不知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也一样不知道。有人说,幸福是快乐,有人流泪,也说自己很幸福。没有人可以说清楚。其实,幸福,是虚无的,你觉得有,其实没有,你觉得没有,有时你又觉得它是存在的。”    7月初7的比赛,万年之会,乃是盛况。这一天,玄虚学院出名的魔学师,大多数都会捧场。当然,资格特别老,这样的比赛,已经不能让他有所心动的重量级人物,缺席的,也不是没有。  决斗场,进入了装饰期,每天,足足有20多名专业装饰人,在对决斗场,进行装饰。  离比赛还有7天左右,也就是七月的第一天,小魔女找到我。那是一个深夜,约定的地点,是在离广场不足200步的一个魔树林里。  魔月当空,刮了点西风,但气温一点都不冷。  约定的时间,地点,我们相见。  这是小魔女第一次约我,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约我,在约我之前,我就很不安,怕发生我无法想象的事。  果然,相见的时候,小魔女的眼神有些怪异。一过来,小魔女竟然一把扑在我的怀里,我连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也许知道从此之后,我们会分开,我显得特别大方,没有将她推开,而是很平静让她抱着我。摸着她的背,我问道:“这么晚约我来,到底何事?”  小魔女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我。  我又问:“别不说话,我在问你呢?”  小魔女说:“你别离开这里好吧!在比武的时候,有意输给他们。”  我一怔,想不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出来。  正想开口骂她几句,她解释说:“我知道说出这句话,你会骂我,责备我。可是,就算你这样想,我还是觉得应该这样说。魔鬼,在你没有跟蜻蜻交往之前,我就开始欣赏你,慢慢的,我觉得我开始喜欢你。每当晚上,我便会在无形之中,想到你,我在想,如果我是蜻蜻,每天,跟你坐在山头,一起聊天,一起看夕阳,那是件多么浪漫的事啊!可惜,你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很恨你,但是,越恨你,我就越喜欢你。对你的感情,也就是这样子。”  我无语,但是喘了口气。  她接着说:“这三年来,我们相见的时间,慢慢减少,而我对你的思念,却在慢慢升温。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跟你一样,没有父母的爱,很怕寂寞。所以,我怕失去你之后,会孤单,会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无动于衷。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你留下来,守候在我的身边,哪怕一天只见你一次,我也觉得幸福。”  我有些感动。  她又说:“三年前,其实我就想到,你可能会离开这里,所以,我才会将蜻蜻的水晶球,拿走。在拿去之前,我这样想,如果你有一天离开这里,我会将水晶球毁了,因为我不能让蜻蜻得到你。”  我一把将她推开,冷冷说:“什么,你三年前,已经有这样的目的啦!”  她冷笑说:“是的,三年前,我就喜欢你,三年前,我就不能看见蜻蜻跟你在一起,现在我更加不能让你离开这里,如果你不离开这里,我不会毁掉那个冰封的水晶球;如果你硬要离开这里,以我的脾气,做出来的事,你应该清楚。”  我后退小步,说:“你真决定这么做?”  小魔女流下泪,说:“别怪我无情,女人在有些事上,心很软,但在另外一些事上,比男人还心狠!”  我只能愣住。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之后,再也找不回。想到跟蜻蜻从前的点点滴滴,我无法想象,失去她之后,我会变成什么样。  我魔鬼不喜欢伤害喜欢过自己的女孩,而我魔鬼,注定走到哪里,都会被感情缠绕。也许经历的感情太多,我已经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以便被人忽略,可是,我还是无法阻止女孩对我的多情。  静静望着小魔女流泪的脸,我无心伤害她,也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她。不过,我也清楚,就算我什么事都不做,我还是伤害了她,并且很深很深。  情感,原本就是很奇妙的东西。伤害对方,往往用不着用心去伤害。如果对方不用你去伤害,就自己伤害了自己,错的,到底会是谁呢?  我苦笑说:“小魔女,你这又是何苦?如果你是我,如果你是男人,如果你想离开魔穴,你认为,用蜻蜻,可以威胁到我吗?”  小魔女怔住,不由道:“你真的连蜻蜻的生命都可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