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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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饭以后,乔伊带着梦惟参观飞鹰号,艾琳看着他们出了驾驶舱,然后故意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船长,你处理梦惟的方式好像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吧!依你平时处事的方式,像梦惟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你不是直接把他丢下诲,就是把他关在地窖中,等顺道到特兰斯再交给执法单位处理。可是现在你不但把他留在身边当侍徒,还准许他帮助你处理重要的帐目,这”“够了,艾琳,虽然你是乔伊的未婚妻,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吧!”斐德瑞不悦地说。

    “可是,船长,你对梦惟的态度真的很奇怪,该不会是”艾琳暖昧地眨眨眼睛,发出一串诡异的笑声。

    “艾琳,你太过份了,我只不过把他当作我的弟弟,你不要随便抹黑我们的关系。”斐德瑞瞪着艾琳,斥道。

    “哎呀,船长,我才没有抹黑你和梦惟的关系!把梦惟当作是你的弟弟是好事呀!你的家人也去世五年了,也该是你重新寻找一个家的时候了。”艾琳见三言两语就套出她想要的讯息,得意地笑了笑,不过她可不敢在斐瑞德面前放肆,口中还是说着一些浮滥的安慰的话。

    “艾琳”斐瑞德太了解艾琳兴风作浪的本事,她今天会说这番话,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要安慰他,或是从他口中套出对徐梦惟的观感!“梦惟才到飞鹰号,你可不要把你平日兴风作浪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否则我决不客气。”

    “是的,船长,你的吩咐我怎么敢不听呢,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梦惟的。”

    嘿嘿!这下她总算知道梦惟对船长重要性了。她才到船上一天,就把一向不近人情、整天埋首公文和帐目的船长变得如此富人情味,至少她知道斐德瑞也会关心人,现在斐德瑞把梦惟当成弟弟看,如果他知道梦惟是个女人,那他会把梦惟当成什么呢?是妹妹还是情人?

    “太好了!她在这艘死气沉沉的船上无聊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有好戏看了!

    “这真是一艘壮观的船!“徐梦惟站在船首,看着这艘美丽的双桅船,忍不住赞叹起来,飞鹰号共分四层,她所在的船长室及驾驶船都在船的第二层,船长室面地大海开了一扇窗,在船室里看还不算什么,但站在船首看下去,才惊叹造船的人员的鬼斧神功,不过站在这么高的船上,竟然发现在黑夜里发现她的小船,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错,这是一艘美丽的船,我们所有的船员都非常爱护它,同时也誓死保护她的主人,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徐梦惟听着乔伊暗示及讽刺的话,猛然转身,直瞪着原本站在她背后的乔伊说:“你是在暗示我会伤害这艘船及她的主人吗?”

    乔伊不甘示弱地看着徐梦惟的棕眸,棕眸内是一派的坦诚,及几可燃烧的怒火。“我并没有影射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乔伊冷笑着说。“大副,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出危害这艘船及船长的事。”

    “是吗?梦惟?可是我并不相信你,也许斐德瑞的仁慈让他收留了你,但是,我并不相信你,事实上,我认为像你这样来历不明的人都不值得相信。”

    “大副,我并不期盼你信任我,而以你的多疑,我怀疑你是否还有信任人的能力?”徐梦惟反唇相讥。

    “梦惟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乔伊盯着徐梦惟,缓缓地说。

    “见鬼了,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了。从一开始,你就不断地对我冷嘲热讽的,还不断地用伤人的话刺激我,就算你看我不顺眼,也不需要做得这么过份吧!我告诉你,不管你多么讨厌我,反正我拥有船长的信任,我也绝不辜负他的信任,你听清楚了吗?”徐梦惟终天爆发了,她一向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对于乔伊的挑战,她已经够容忍了,如果再容忍下去,那就不是风度,而是懦弱的行为了。

    “你说那么大声我当然听清楚了!只是徐梦惟,你说了那么多,你可敢在我面前对天发誓,发誓你永远不会背叛船长,并对他永远忠心不二?”

    “发誓?我为什么要发誓?我对船长效忠是因为我高兴,我愿意服侍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明白我自己不会背叛船长。发誓只是一种形式罢了!如果没有一颗忠诚的心,再严重的发誓也不过是一堆垃圾!”

    “说得好,梦惟,说得太好了!”

    斐德瑞的声音突然从梦惟的背后传来,徐梦惟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船长你怎么来了?”

    “你和乔伊吵得那么大声,连死人都快吵醒了,我怎么能不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斐德瑞平静的说。“况且”他指了指身后工作得有些心不在焉的船员。“我的属下似乎舍不得不看你们这场好戏,要是你们再吵下去,我的船要沉了。”

    “对不起,船长。”徐梦惟惭愧的低下了头向斐德瑞道歉。

    “不,你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斐德瑞冷冷地看着从小认识的好友乔伊,但是当斐德瑞用这种阴冷的语调跟他说话的时候,他还是会感到丝丝的寒意的。“不错,斐德瑞,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在我们的船上,只是养虎为患,如果我们不小心一点,这艘船上的人都有危险。”“乔伊,我是请你带梦惟参观这艘船的,不是让你逼他对我效忠,也不是让你和他争吵。”

    “斐德瑞,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乔伊,梦惟只是孩子,和一个孩子吵架,你不觉得丢脸吗?”

    “船长,够了!”徐梦惟阻止斐德瑞对乔伊的苛责,虽然乔伊的行为很令人厌恶,但是他也是出于对船长的忠诚之心,他不该承受船长如此严历的苛责,况且我已经成年了,不再是小孩子,像刚才的场面,我还能自己处理,不用你替我出头。”

    “梦惟”乔伊做梦也没想到梦惟会帮他说话,他原本以为梦惟会在有斐德瑞当靠山的情况下,乘机落井下石,但是梦惟不断没有这么做,反而还为他辨护,这“乔伊,你看,梦惟还不计前嫌的帮你说话,你还不赶紧向他道歉?”

    “不用了!”除梦惟即时阻止乔伊“这件事情你并没有错,你只是在尽你的义务和保护船长的职责,我并没有怪你。”

    “船长。”徐梦惟看向斐德瑞决定表明自己的立场,她毕竟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如果她真的凭着斐德瑞对她的优待作威作福,使得全船人都因此排斥她,那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我现在也算飞鹰号的一分子,我有我的责任与义务,也不会因为你对我的爱护而认为我有权获得特殊待遇。这个事就到此告一个段落吧!我有点累了,请准许我先告退。”

    斐德瑞失神地看着徐梦惟的背影,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才能培养出这种正直又高贵的自尊?跟他比起来,在特兰斯的那些贵族的小孩,简直是令人难以忍受,他们不是被宠坏了,就是高傲自大得让人讨厌,如果自己能教导出这样的小孩,自己一定是最骄傲的父亲。

    “斐德瑞,我真的不明白,他这分傲气和自尊他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且他说他成年了,那他怎么会这么瘦小?甚至连胡子都没有一根?”乔伊看着徐梦惟韵背影不解的说。

    “我也不明白,也话是柴里斯人发育比较迟,乔伊,你不要再为难他了,他是个好孩子,让他在我的身边会有很大的助益的。”

    “斐德瑞,也许你说得对,好,我不会再为难他,但是他以后就成为你的责任了。”

    “我知道,乔伊,我知道。”

    站在船首,徐梦惟凝视着深夜的律海,银色的月光轻洒在深蓝色的海水上,与天上的星辰互相辉应。看着眼前的美景,她不知不觉的吟出杜面公爵所写的诗句。“可爱的星呀!你高高地在照临黑绒绒的大地吧!在那银灰四射的朵朵轻云中飞驰”

    “就如璀璨的宝石,点缀着夜的面纱,照亮了神秘的时刻”一副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徐梦惟身后响起,接着念未完的诗句。

    不用回头,徐梦惟就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她到这艘船已经三天了,这个声音一直陪伴着她,只是她从来没想到,一样的诗句从不同的人嘴里出来竟有好大的差另。

    “很好听的诗句,船长。尤其是由你念出,把这首诗的神韵完全表露无遗。”

    走到徐梦惟身旁,斐德瑞斜靠在栏杆边,仰起头让有清凉海风吹着他披散的头发,萧洒的神态,让徐梦惟看呆了。

    “梦惟,你在船上室里看到杜南诗集?”徐梦惟听斐德瑞一说,才想起船长室中好像真的有几本诗集,到这船上才几天,根本没有时间去看这些书,但她总不能说她以前应当读过这些诗吧!”

    “是的,船长杜南公爵写的诗真美,能写这样的诗的人一定非常有才华,可惜,我没有办法见到他本人。”

    斐德瑞沉寂地望着远方,过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些诗的作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难道你就是”徐梦惟听出斐德瑞话中的含意,震惊的问“你就是杜南公爵吗?”

    “不错,这些诗都是我写的,只可惜我没有你说的那样有才华,我只是把心中的感觉写出来罢了比以往那些名诗人差远了”徐梦惟对斐德瑞的这些话听不见,独自沉浸在自己的狂喜中。她主修杜南公爵的诗以后,她就一直想多了解他,他扑朔迷离的身世,只令她对杜面公爵的研究更热狂。她现在终于知道时光隧道把她送到律海来的目的了,她最想见的人就在这里呀!

    走近斐德瑞,徐梦惟情不自禁抬起手轻抚着他的脸颊,他的诗集上那张模糊的画像根本无法表现出他百分之—的风采。

    “梦惟,你做什么?”斐德瑞抓住徐梦惟的手,努力排除她摸他的脸颊的时候,他所产生的莫名其妙的燥热感,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一个小男孩产生不该有的欲望。

    “对不起,船长。”徐梦惟发现自己失态,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低着头道歉。

    “没关系,我不会放在心上。太晚了,明天还要工作呢!早点去睡吧!”

    “等一等,船长”知道了这种令人振奋的消息,徐梦惟怎么睡得着,况且,她的时间也不多,斐德瑞更是终日为公事忙碌,如果不把握这点时间和斐德瑞长谈,以后恐怕也没什么机会了。“我很想听听你诗集上没有的新作,你可念给我听吗?”

    一听到徐梦惟的话,斐瑞德的眸子变得深沉而阴霾,仿佛有一层邪恶的黑雾笼罩着他“我不写诗已经很久了,自从”斐德瑞眺望着远方不再说下去。

    “自从什么时候?”徐梦惟急急地问道“船长,你写的诗是那么美,你应该继续发挥你的才华,不能随便埋没呀!”

    “是吗?”斐德瑞冷笑两声“我的灵魂再也容不下任何美丽的事物了,梦惟,忘了吧,忘掉这些诗是我的创作,也许你还能保留几分美丽的幻想。”

    “船长,你怎么能随便就教我忘掉这么重要的事?难道你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你”徐梦惟紧握着斐德瑞的手,激动的说。

    斐德瑞挣脱徐梦惟的手,紧紧地反握住她的手腕,打断她的话说:“梦惟,不要再问问题,也不要试探我,我的问题不是你能了解的!听着!你现在在我的船上,我有权力决定你的生死,如果我想把你丢下海喂鱼,也不会有人敢反对。如果你想好好活着,就记住我的话。”斐德瑞话一说完,就放开梦惟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回他暂住的驾驶舱。

    徐梦惟跌坐在甲板上,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青紫,再看向斐德瑞冷凝的背影。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温柔又有才华的诗人,还是冷硬的船长,甚或是刚刚粗暴对她的恶魔?想得愈多,她就对斐德瑞好奇,不!她绝不会听从斐德瑞的命令停止对他的探索,她要尽全力打听斐德瑞的身世,毕竟她是为了斐德瑞才会来到这个年代,她不会为这一点挫折就空手而回。

    隔天早上,徐梦惟怀着坚定的信念来到她平常工作的地点。

    自从斐德瑞将船长室让给徐梦惟休息后以后,他的工作地点就换到了驾驶舱。在驾驶舱里,斐德瑞和徐梦惟处理着一件又一件繁杂的帐目,而乔伊则在一旁注意着航向及航海图,而艾琳也在里面,没事就跑跑腿。所以严格地来说,艾琳比较像是船长的侍徒,而徐梦惟则像船长的私人秘书。

    平常总是斐德瑞先到驾驶室,而今天他却出寻常,在徐梦惟和艾琳到了以后,却还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不过这是一个好机会,她可以先探一探口风。

    “艾琳,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徐梦惟靠近艾琳,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好呀!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会告诉你。”艾琳也转头在徐梦惟耳边轻声地说,形成一副亲密又暖昧的画面。

    “那就是”

    “你们在干什么?”徐梦惟才说出三个字,就被一声怒吼打断,乔伊冲进驾驶舱,粗鲁地抓起徐梦惟的领子,硬把她和艾琳分开。

    乔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未婚妻竟然和梦惟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强烈的醋意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淹没了。

    “咳!咳!你轻一点,我不能呼吸了。”乔伊实在抓得太紧了,徐梦惟只好不断挣扎,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梦惟徐!你这个混蛋!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乔伊!你发什么疯?还不快点放开她!”艾琳见情形不对,连忙走到乔伊的身旁,死命地扳开乔伊掐住徐梦惟的手,怕要是乔伊多用点力,徐梦惟的小命就不保了。

    “艾科,你竟然护着这个混蛋!”乔伊见艾琳死命地帮助徐梦惟,更加生气“你该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吧?”

    “乔伊!你说什么?你竟然这样侮辱我!”原本想当和事佬的艾琳,听到乔伊对她的侮辱,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顺手甩了乔伊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乔伊不敢相信地看着艾琳,放开正掐着徐梦惟的手,轻抚着脸颊上的灼热。“艾科你”“乔伊!这巴掌是让你清醒一下!”艾琳冷冷地说“教你以后不要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不但打我,还叫我疯狗?”乔伊瞪着艾琳,阴侧侧地说,我想我们真的应该好好沟通一下,跟我出来!”乔伊抓着艾琳的手腕,就想接她出去。

    “乔伊,你不能这样,有事好商量嘛!”徐梦惟见乔伊脸色不对,怕艾琳被他欺负,连忙阻止乔伊。

    “梦惟,这件事你是始作俑者,你还敢阻止我?”

    “乔伊,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徐梦惟到今天才领教乔伊是个超级醋坛子,连她和艾琳有点亲密的举动他就气成这样子,要是今天不好好撇清自己和艾琳的关系,并且把误会解释清楚,她和艾琳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斐德瑞的声音在门边响起,他抱着双臂,看着眼前充满火爆气氛的现场,冷冷地问。

    “船长,你来得正好。”艾琳一见救星来了,用力挣脱乔伊的手,跑到斐德瑞的身边“船长,你来评评理,刚才梦惟和我在这里聊天,结果乔伊突然跑过来对梦惟施暴,还差点把他掐死,斐德瑞原本冷漠的表情崩溃了下来,紧张地走到徐梦惟的身旁,仔细地检查她的颈项。

    当他看到徐梦惟洁白的脖子上布满青紫的淤痕时,只觉得心里一紧,他轻轻地揉着那些淤痕说:“梦惟,你还好吗?”

    “我很好,谢谢船长的关心。”徐梦惟无法忍受和斐德瑞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于是退后一步,离开斐德瑞的手,避重就轻的说。

    见徐梦惟竟避开他的触摸,斐德瑞原本充满关心的眼眸便暗了一暗,然后他转身面对乔伊,严厉的说:“乔伊,你这个大副还有威信领导船员吗?”

    “可是梦惟竟然随便”“够了!乔伊”斐德瑞及时打断乔伊的话“艾科和梦惟就象兄弟一样,亲近一点了是应该的,你到底在气些什么?”斐德瑞特别强调“兄弟”这两个字了,藉以提醒乔伊现在女扮男装的身份。

    斐德瑞的提醒,让乔伊完全清醒过来,他忘记艾琳现在的身份是个男人,那他刚才的举动希望梦惟白痴一点,不要看出他怪异举动背后的含意,否则,要是梦惟发现了艾琳真正的身份,那就惨了,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多一个情敌。斐德瑞看到乔伊恍然大悟的神色,知道他终于想通了,摇摇头说:“乔伊,你还不赶紧和梦惟道歉,还有,你身为大副,竟然随便攻击船员,你一定要接受处罚。这样吧!我已经立梦惟为飞鹰号的继承人,你就当他专业的老师,负责教他所有航海需要的知识吧!”

    “什么?”斐德瑞的话像颗炸弹,炸得其他三人开始怀疑自己的神智不清,才会听到如此不可思议的事。

    “斐德瑞,你疯了吗?你是堂堂的杜南公爵,也是国王的亲外甥。自从皇后死了以后,国王就决定不再娶妻,而且打算把王位传给你,你怎么随随便便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外国人做你的继承人呢?”乔伊激烈地说。

    “乔伊!你说够了没有?我立梦惟为飞鹰号的继承人,只是想把这艘船送给他,并没有打算要他继承我的爵位和家产,那也不关你的事!”斐德瑞不悦地的说。

    “斐德瑞,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和你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我不关心你谁会关心你?自从梦惟上船以后,你就变得阴阳怪气的,如果说他是个女人,还可以说你被他迷住了,可是梦惟是个男孩呀!你该不是”’“够了乔伊,你愈说愈过份了”艾琳阻止乔伊将要说出口的侮辱“船长,我带乔伊出去冷静一下,你和梦惟好好谈一谈吧!艾琳看了看处于震惊状态的徐梦惟,我想他还无法接受你作的决定!”

    “当艾琳和乔伊走了出去以后,徐梦惟看着斐德瑞幽幽地说“船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斐德瑞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着徐梦惟手腕上的青紫,历声说:“梦惟,你手上的伤也是乔伊刚才弄的吗?”看着手上的伤痕,徐梦惟讽刺的问:“船长,这些是你自己的杰作,难道你忘了吗?”

    “这是我做的难道昨天”

    “不错,这是你昨天对我动粗抓我的手腕留下的淤痕。船长,你为什么要突然立我做继承人呢?该不是昨天对我动粗,心怀愧疚所致吧?”

    “不,不是的,昨天的事我知道我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想立你做继承人的念头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毕竟你是我救起的,我对你有责任,况且我也无法送你回柴里斯,依你的才华,如果一辈只做我的小厮实在太埋没你了,所以我才会兴起立你当继承人的念头。反正这艘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却可以让你在特兰斯有光明的前途。”

    “是呀!反正你是权倾天下的公爵,送我一艘船对你来,说当在不算什么。”徐梦惟想到乔伊刚刚说的话,心中忽然有一种失落感,她原本以为杜南公爵的称号只是一个虚衔,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有权有势的王公贵族,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和斐德瑞的差距如海一样的宽阔,而且永远没有填平的一天。

    “梦惟,这是我的一番好意,你就接受了吧!”

    是呀!她是应该接受,如果不跟着斐德瑞,在这半年时间中,她要怎么生活?反正再过半年她就回去了,她不算真正接受斐德瑞的馈赠,也没有什么良心上的负担,否则这么贵重的礼物,她还真的承受不起呢?“谢谢船长的好意,我接受就是了。”

    “这才是好孩子。”斐德瑞摸摸徐梦惟的头,欣慰地说。“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起我去世的弟弟,所以的一直不愿相信乔伊对你的猜疑,身为一个船长,我是不该这样感情用事的,但是我却无法用我一贯的冷漠去对待你。梦惟,我决定把人当作我的亲弟弟一样栽培,你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弟弟”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进徐梦惟的心中,原来斐德瑞只把她当作弟弟看待。是呀!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小男生,她又能奢求些什么呢?难道她希望斐德瑞能待她像个女人,并且怜惜她、爱护她吗?”

    “好,船长,我答应你,我—定会好好学习如何当一个船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很好!梦惟,今天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好好为以后的课程准备吧!乔伊是个很严厉的老师,你不养足精神去应付他会很辛苦的。

    隔天一早,徐梦惟根据艾琳的传话,到甲板上找乔伊。

    她看到乔伊时,他正在船帆的旁边,拿着一个又粗又大的麻绳打著复杂的结。

    “大副,你好。”徐梦惟友善地向乔伊打着招呼,虽然她昨天被乔伊紧掐的脖子还隐隐作痛,但是他以后就是自己的老师了,她可不想得罪乔伊,自讨苦吃。

    “你好。”乔伊淡淡地抬头看了梦惟一眼,我们今天就学一些最基本的绳结吧!”

    乔伊一抬头,徐梦惟就看到他脸上青色的五指印,心下暗笑,看来乔伊比她还惨,她的淤痕好歹在衣服里面,而乔伊则是清清楚楚地昭示世人,他被艾琳打了,而且打得不轻。

    “不赶紧坐在我身边,还想要我请你坐吗?”乔伊看着梦惟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她在笑些什么,但是他只能忍住气,毕竟始作俑者是他,又不能打打他的艾琳算帐,只好把这口气忍在心里。

    痹乖坐在乔伊身旁,徐梦惟皱眉看着那些至少有她手臂一半粗的麻绳,天呀!她对绳结一向不拿手,希望不会有什么状况发生。

    “来,这段绳子给你。”乔伊递给徐梦惟一根麻绳“我先教你最简单的撑人结,这种结在暴风雨时最好用了,只要把麻绳的一端固定在一个定点上,然后再往自己的腰上打上撑人结,那无论多大的风雨都吹不走你了。来,先把绳子在腰上绕一圈,然后再用绳子”梦惟按大副的示范打撑人结,一会工夫她的手被捆得结结实实地,活像正囚的犯人。

    “大副,快帮帮我。”无论徐梦惟怎样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那些结实的绳子,只好向乔伊求救。

    “老天,你是怎么做的,怎么会弄成这样?”乔伊无奈的帮助徐梦惟解开那些麻绳,结果不解则已,还愈弄愈槽,最后连他的手都被绳子捆住了。

    “天呀,怎么会这样?”徐梦惟欲哭无泪地看着和乔伊困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埋怨地说“大副,都是你太急躁了,没有耐心好好地把麻绳上的死结—个个地解开,才会变成这样的。”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困在这里,该死!怎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梦惟不要再抱怨了,我们一起喊人来救我们吧!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陪着你。”

    “好吧!”徐梦惟勉强同意乔伊的提议,虽然这么做很丢脸,但是为了早点脱困也只好这么做了。

    “来人呀!谁来帮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