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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小乖失踪,危机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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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了……不好了……蔚小姐,蔚小姐,救命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惊声疾呼,打断了蔚鸯要说的话,她连忙把身上的人给推开,应着声,出去:“怎么了,怎么了?”

    来敲门的是裴玉瑚身边的新助理,脸色惨绿惨绿的,急得在原地团团转,一见到她,就将她拉了出去,嚷嚷道:“三小姐大出血了,她大出血了……”

    闻言,蔚鸯顿时一骇,连忙跟了去。

    好事被搅和了,慕戎徵自然是不高兴的,但一听到这个消息,他哪还顾得上生气,心头一惊,从床上一跃而起,往外跑去。

    三人一起进了裴玉瑚的房间。

    老远,蔚鸯就看到雪白的床具上,裴玉瑚把被子推在边上,坐在那里,已慌得手足无措,美眸露着惊恐万状,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下的血水一点一点将白色染红,娇美的容颜苍白如石膏。

    如此光景,看得蔚鸯那是不寒而栗。

    “蔚鸯,救我的孩子,救我的孩子……”

    她叫得那么的凄厉,在蔚鸯走近后,一把捉住她的手,显得是那么的急切。

    经验却在告诉她:这孩子没得救了,血出得太多了……刚刚她给她看脉时,觉得脉相有点不稳,本以为是她情绪激动引发的,想不到啊,竟会引发流产……

    慕戎徵也看了,心下暗暗一叹,李医生的话应验了。

    *

    做医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没能把人救回来。

    蔚鸯尽力了,可那个小小的胚胎,到底是没留住。

    “对不起。”

    面对裴玉瑚痛苦的泪眼,她无比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心里不舒服极了。

    “我和他终于可得干干净净了……”

    裴玉瑚一边落泪,一边轻笑捂着发疼的肚子。

    蔚鸯不忍观之,“现在你需要休息,别多想了,闭上眼,好好睡。”

    “这样也好。”裴玉瑚转过了头,缩在那里,无声得落泪——现在的她,就像被折了翅膀的精灵,没了曾经的神采飞扬,有的只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悲伤。

    蔚鸯不觉幽幽一叹。

    “都会过去的。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孩子也只是生活的点缀,世上男人千千万,偶尔遇上一个渣的,没事,及时回头,及时止损,以后照样能做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你可是裴玉瑚,是裴三小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要怎样的人生没有?”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温温安慰她。

    “世上的女人在失恋时,都会觉得整个世界塌了,人生信仰,就此碎成了渣,其实,不是的,跳出这个局限,冷眼看这世界,谁少了谁会活不下去?说活不下去的女人都是软弱之人。人活着,不是为别人,只为了自己。嫁人,生子,只是想让我们的人生显得更圆满……一个女人就算一辈子不嫁,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裴玉瑚转过了头来,泪水迷蒙地望着,“你比我小那么多,怎么看得那么通透?”

    那是因为我实际年纪比你大啊,看到的人情事故也比你多,但这话是不能说的,“玉瑚姐,不是我通透,而是生活就是这么一回事。遇上合适的就在一起,遇上不合适的就分,不亏待自己的女人,才是聪明女人。玉瑚姐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闭上了眼,眼窝里,泪珠滚滚欲落,好一会儿才又挤出一句:“我需要时间。”

    蔚鸯明白的。

    如果自己遇上这种变故,也不可能一下子走出阴影的。

    “那你好好睡。”

    她退了出去,看到慕戎微就守在门外头。

    “怎么样了?”

    “睡着了!”

    “你看上去很疲惫,回房休息吧!”

    “好。”

    他扶她往外走。

    这里是南宫的医疗楼,有一些简单的医疗设施,可以供当值医生对南宫的紧急情况进行急救,裴元翃就在这里静养,他已经苏醒,且恢复得很好。

    路上遇上了夏雪,她大着肚子走过来时问道:“三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

    蔚鸯回答。

    “四弟妹,这两天忙,一直没有顾上和你说声谢谢,亏得有你,要不然我家元翃就危险了。”

    夏雪感激地道谢。

    “没事。”

    “大嫂,你去陪大哥,我带蔚鸯回去休息。她累坏了……”

    “好。”

    就此别过。

    夏雪在佣人的搀扶下走向丈夫的病房,门口的警卫帮着开了门。

    “外头什么情况?”

    裴元翃隐隐听到有吵嚷声传来。

    “三妹被推进去急救了。”

    夏雪回答。

    他凝声而问:“什么情况?”

    虽然他和这个三妹关系不太好,但听说她出事,他还是关心的。

    “四弟妹没说。”

    “是蔚鸯给急救的?”

    “嗯。”

    裴元翃沉默,伸手抚了抚包着纱布的额头,轻轻叹息,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本事这么大,这一次,他大难不死,欠了她天大一个人情。

    以后他再也不能做特别烦重的工作了,生病之后,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再怎么争,命才是最最重要的,能好好地把日子过舒坦了才是活着的意义,国家大计,青史留名,都不及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以后,他不想再和老四争了,那些让人脑壳疼的大事,就由他去烦——放空一切后,他只想看着妻子把孩子生下来,连外头那个都淡忘了。

    *

    慕戎徵守着蔚鸯睡着了,才下得楼来,时顾副官找了过来,说:“四少,司令让您过去,新闻发布会马上要开始了。”

    “好,知道了。”

    他捏着眉心,

    今天晚上的一场活动,就是要正式宣布他的婚期。

    这是一早计划好的,再加上这几天发生的事,外头流言四起,有传言说,南江的大少和四少都被三小姐的夫婚夫给炸死了——这件事,他们还没正式官宣,外头已经流言四起,很显然,外头有人在散播流言,军政府自然是要出面澄清的。

    今天这场记者会很重要,所以裴渊和裴夫人都去了,他们还不知道裴玉瑚在家发生了什么,要是知道,一定会把霍岩恨入骨髓的。

    唉,这么多年了,裴郦两家的恩恩怨怨好似越缠越深了。

    为此,他不觉吁了一口气,心里说不出来有多烦。

    *

    记者会设在南宫第一大酒店,偌大的厅室内,坐无虚席,南江、北江、东原各地的大小媒体,都派了专员来采访。

    慕戎徵直接进了休息室,看到姨丈祁皋也在,正和父亲说着什么,而裴夫人坐在边上,一脸的心绪不宁。

    “爸,我有事想和您说。”

    站到他们面前,他要求单独会谈。

    裴渊抬头,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儿子,“时间差不多了,记者招待会后再说吧……”

    现在是晚上六点,记者会是半个小时,结束后也好,不急在一时。

    “蔚鸯怎么不过来?”裴夫人冲他身后瞄了一眼问道。

    “之前说好的,暂时不公开……”

    “哦,我忘了……”裴夫人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记性,今天事太多,都弄糊涂了……”

    她在担心女儿,心里乱得很。

    裴渊上前,轻拥住她拍了拍肩,“走吧……”

    *

    蔚鸯才睡着,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这是慕戎徵的房间,更是慕戎徵的内线,会打过来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人。

    她转头瞄了一眼,不见男人,只得翻过去,将电话给拎了过来,小手捂着哈欠,含糊地问:“喂,哪位?四少不在……”

    “蔚鸯,是我,司小北……”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司小北的急切应答。

    “司小北?”

    未来女婿?

    她猛得惊坐起,“是小乖不行了吗?”

    “不是。是小乖不见了。”

    这个回答还真是惊魂。

    “怎么会不见?”

    她惊骇。

    “我刚刚去了一趟外面,给小乖买她爱吃的甜品,回来后我发现派守在家里的人一死三伤,小乖也不见了。对方只撂下一句,让我找你。蔚鸯,你知道她下落吗?”

    怎么就把她牵扯进去了呢?

    “可……可我不知道啊……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好……”

    扔下电话,跳下床,抓起包,蔚鸯往外冲出去,却和迎面走来的苏喆撞到了一起。

    “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

    “苏喆,给我找辆车,我得去司小北那边,小乖出事了……快……”

    蔚鸯急不可奈,越过他,往外去。

    “等一下,蔚小姐,这里有你一封信……”

    苏喆跟上,扬了扬手上的信件。

    “信?”

    步子嗖得就被拉住了。

    她转头怪问,自己住在南宫的事,没有人知道啊,不可能有信件寄给她的呀!

    “不知道。可上面写得分明,蔚鸯小姐亲启。”

    的确如此。

    “拿来我看看。”

    眼皮不断在跳,这是在跳财,还是在跳灾呀?、

    苏喆递上。

    蔚鸯接过撕开,眼皮跳得越发厉害,看完脸色一变,急问:“南宫今天在哪里发布记者会?”

    “在第一大酒店。”

    “快,送我去大酒店。”

    “怎么了这是?”

    苏喆把那信件抽过来一瞄,但见上面写道:“要想司小希活命,六点十分前赶到记者会。”

    蔚鸯不知道对方图的是什么阴谋诡异,眼下,她除了照做,概无他法,“我们兵分两路,苏冉陪我去记者会,你去找苏小司,把这信捎上,让他快点过来……”

    “是。”

    *

    记者会。

    大门洞开,红色地毯两侧,站满了警卫,裴渊夫妻,携手走在前面,慕戎徵和祁皋走在后面,闪光灯亮起,相机的“咔擦咔擦”声在此起彼伏地回荡。

    一行人坐下,祁皋拿起话筒,拍了两下,说道:“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参加南宫的记者招待会。今天的招待会主要有两件事要宣布。

    “第一件事,关于这两天传的沸沸汤汤的裴元翃和裴御洲先生遇刺一事,今天南宫会作一个公开声明;第二件事,关于裴御洲先生婚期的安排。

    “现在由裴渊总司令就第一件事进行讲话。”

    说完,祁皋坐下,裴渊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话筒,环视厅内所有媒体人,稳稳说道:“众位媒体朋友们,晚上好,9月30于北江,10月2日,于平安路上,我的长子裴元翃和四子裴御洲遭到了有计划的刺杀,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对于这种赤裸裸破坏三地共治的行为,我们予以最强烈的遣责。

    “幸庆的是,我的两个儿子都没事,元翃已脱离危险,御洲毫发无伤,并已经把嫌疑犯缉拿看管。关于这件事的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审查。对于暴徒,我们南江绝不加以估息。后续事态,我们会在查明原因之后对外正式公布。”

    裴渊的声音一落地,底下就有人询问起来:

    “我是财政日报的记者,请问总司令,能公布一下缉拿的嫌疑犯的姓名吗?”

    “我是环球晚报的记者,听说嫌疑犯就是裴三小姐的未婚夫霍岩,是真的吗?”

    “请问总司令,听说裴三小姐是哭着跑出医院的,请问,你们会怎么处理破坏社会团结和稳定的暴乱份子?会不会因为对方是霍岩而另作安排?”

    “请问裴夫人,对于裴三小姐引狼入室这件事,您怎么看?”

    ……

    一句一句皆犀利无比,听得裴夫人的暗扭衣角。

    裴渊最是沉得住气,他无比平静而威严地示意所有人肃静,而后沉沉撂下一句:“真相如何,还在调查,等一切查明,南宫会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在之前,我们不作任何回答。

    “现在我来宣布南宫的喜讯。10月28日,南宫会正式举办订婚典礼,到时,南宫媒体厅内,会为所有媒体人准备好丰盛的晚餐,欢迎你们前来一同沾一沾喜气……”

    眼见得总司令把话题给岔开了,记者们只得跟着转了舵,就这件事纷纷提问道:

    “请问裴四少,您和蔚小姐订婚,是因为裴总司令往年的婚约承诺吗?”

    “请问裴四少,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您的未婚妻怎么没来现场?”

    “请问裴四少,听说您的未婚妻参加了跳级考?教育部会不会因为她是您的人,而故意放水,得让她考上大学,让你们可以明正眼顺地在一起?在这件事上,您有藏私心吗?”

    “请问裴四少,您是一个自律的人,为什么没有选梅若珊小姐,而执意蔚小姐,您对她真是一见衷情,还是因为蔚小姐身上的秘密?”

    “我接到匿名举报,说蔚小姐身上有天大的秘密,请问那是什么秘密?能让您愿意用婚姻大事去交换?”

    一个一个问题自这些喜欢搞事件的媒体人嘴里迸出来时,令慕戎徵心头一凛:

    有人匿名举报说:蔚鸯身上有天大的秘密?

    那个一直在暗中精心策划、想置蔚鸯于绝境的人,今番又在搞小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