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酉时,新郎和新娘在大厅会合,贵宾早已将客栈挤得水泄不通,好几百双眼睛全落在他们身上,杨枝柳及李老仙则定坐在高堂大座上,等待今日的重头戏拜堂。

    待两人站定后,司仪高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行完礼后,薛谭与纹蝉在丫环的扶持下来到新房,丫环替两人掩上门。

    薛谭拿着喜秤将她的红盖头掀起,霎时沉鱼落雁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他含笑地执起桌上已备妥的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到她手里后,两人勾住彼此的一只臂膀饮酒。

    薛谭饮酒时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纹蝉,他发现她只是伸舌轻轻舔一口就搁下酒杯。

    “不喝干它?”他问。

    纹蝉摇摇头“我只要一滴滴酒就会醉。”她太清楚自己的能耐。

    “醉了不好吗?”

    “不好,醉了失态!”她认真说道:“我常看杨阿姨店内常有人喝到烂醉,行为举止都失了准,疯疯癫癫闹笑话。”

    他忽地瞪着她哈哈笑起来。

    她懊恼地拧起眉头“怎么?”他老是笑她,好像她是个笑话般,她瞪他。

    可她却不知道,他是因她的可爱而笑,因她的认真而笑。

    “不礼貌?”他看着她,沙哑的说:“他们也许很快活,何必理会他人的眼光?何必那么正经,醉了不是也挺好的?”

    “我知道你是在暗指我乏味!”她瞪他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她就是放不开,如果是胡艳,要她在众人面前怎样放肆她都不怕吧?可是她是李纹蝉,打她懂事起就被爹教着打理百戏门,她做什么都规规矩矩,很自然思想也硬邦邦。

    薛谭不笑了,他看着他那因着小事困扰的妻子,他微笑的亲密倾身亲吻她的脸颊“别想了,我就喜欢你这样正经。”

    “真的?”她睁大眼睛仰着脸望着他“你不觉得我古板无趣?”

    “不,”他摇头轻轻拨开她云丝般的长发“但是”他炙热的看着她,哑声说:“但是我们现在要做一件不正经的事”

    “不正经?”他在说什么?她不懂地挑眉。她看见他眼底没了平时玩笑的神态,他好认真地仔细凝视她。

    忽然,她明白过来,登时双颊飞红,她低下脸。

    “让我看着你。”他抬起她的下巴,伸手用指尖来回描绘她的唇线。

    蜡烛在桌上燃烧着,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晃着,昏黄的小天地,世界突然间没有了声音,她任他的指尖在她唇上擦掠,心在他灼热的凝视下愈跳愈急,于是她轻轻喘一口气,突然他靠过来含住她的唇瓣,用他厚实的双掌将她脸托高,他的舌头探进她唇内撩拨她的舌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可她还是觉得那么刺激,那么不可思议地令她迷惑,他-的吻总有这股神力。

    他将她的鸳鸯扣一一解下,将她整个拉到他结实的身上,她迷迷糊糊地感受他的吻,感觉他解下她的红衣,感觉他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感觉冰凉的空气扑上她光裸的背,她怔了睁开眼,看见他温暖的对她笑着。

    他是坐着抱她,他喜欢看她,她的肌肤雪白透着粉红;她诧异羞怯地伸手挡住裸露的胸脯,他却抓离她的手,轻声说:“不要遮住它。”他微笑“你有一对美丽的胸脯,我想好好的看它、吻它”

    他大胆的话令她脸红似火,她矜持着嗔怒“下要这样说”多轻浮、不正经。

    “不要说什么?”他一笑“你说给我听听,告诉我你不要我说什么?嗯?”

    “说”好呀!设计她!她生气地瞪他。

    他邪气的一笑,然后伸手轻握住她饱满的乳房,她低呼退后,他环住她的背“不要逃。”他的手膜拜着她柔软的乳房,指尖按摩她粉色蓓蕾,他嘎哑在她耳边道:“何必害羞?纹蝉,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全是我的,我要好好地爱你、占有你的一切”

    她的耳朵红了,耳根发烫,他伸舌逗弄她的耳垂,她害羞的阖上眼,不管了,跟着欲望走吧。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身上的衣服除去,赤裸的压上来。

    她用残存的理智轻轻说:“把蜡烛弄熄”

    他不肯“好好看着我,让我也好好看着你”他温柔的说,他的吻火烫地在她身上蔓延,他舔着她的胸,有些粗野地吸吮,令它饱满肿胀,然后又温柔的舔舐,像是为自己的野蛮道歉,接着他吻着她平坦的小肮,舔吻她小巧的肚脐,双手将她的腿抬高,然后竟大胆地拨弄她隐密的地方,他的行为令她紧张,她想阖起腿,他阻挡。

    “放轻松。”他抬脸安抚她“别怕。”说完他的指尖探进她神秘处女禁地。

    “薛谭”她睁大双眸,微微弓身却又虚弱的躺回去,她皱起眉头,她感觉到他的指尖瞇惑地在她体内滑动,她无助地喘息,感觉到自己的潮湿,那柔软紧密圈裹着他的指尖,欲望神奇地在那狭窄的通道燃烧灼烫,她扶住他的身体向后仰去,夹紧双腿,世界在旋转,她感觉自己着火一般在渴望着什么,她张开红艳的唇慢慢呻吟起来,觉得自己好放荡,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抽离自己的手,她立即空虚地叹息。

    “纹蝉”他温柔的唤她,攫吻她的唇,啃咬她肿胀的唇瓣,然后分开她的腿,抬起她的臀,他坚硬的灼热抵着她狭湿的地方,似在等待什么。

    而她早已没了主意,恍惚地搂着他。

    “纹蝉”他喊醒她。

    “什么?”

    “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命令。

    她睁眼看着他,眼神是蒙眬的。

    他满意地低下脸舔了舔她的唇瓣,突然,他粗暴地将舌头伸进她唇内,同时将他的坚硬挺进她的身体里,但他只挺进一半就被她痛苦的战栗打断动作。

    她痛苦的抓着他的肩胛,他将她的叫嚷吞没,她深锁眉头,他紧紧抱住她低声说:“一会就好,忍耐一下,相信我。”他放弃继续前进,她是那样窄小,他怕弄伤她,他必须给她时间适应,尽管他的欲望已快要爆炸。

    她几乎不敢呼吸,她全身僵硬绷紧,这令一切变得更加困难,她稍一吸气就可感受他巨大的存在。为什么这么痛?方才不都好好的吗?她难过的轻声啜泣。

    他帮她将泪拭去,知道再等下去只会令她更怕更抗拒,情况只会更糟,于是他狠下心咬牙道:“对不起。”

    “不要”她紧张大嚷。

    来不及了,下一刻他更猛的刺进她的最深处,故意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用力抽动起来,她痛得尖叫,搥打他,他却扣住她双腕。

    “嘘!”他哑声安抚她“镇定点,你去感觉它,感觉那种节奏,别忙着抗拒。”

    她的眼泪直落下来,那痛楚的感觉在他激烈的冲刺下变得灼热烧烫,奇异的感觉跟着掳住她,深处彷佛有什么在渴望他,渴望他攫得更深,她只觉得疯狂的热,她浑身发烫,矛盾地松了拳头环住他壮阔的身体。

    “谭我好热”她呻吟,无知的低喃“我怎么了?好热”

    她的话鼓动了他,令他抓紧她的臀野蛮激狂冲刺,她战僳的开始收缩,疯狂的感受一股激越的至大快乐已经在召唤她,每根神经猝然地敏感起来,她强烈地收缩将他吸进体内,紧紧地绷住

    “等我”他吼道,他知道她快高潮了,他要跟她一起,他凶狠的撞击至她最深处,在她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肆放出自己,然后两人紧紧抱住彼此,为那至大的快感战栗不已

    烛火称职地继续燃烧着,黑夜里她满足地轻轻叹息,为这又痛又美好的结合叹息。

    相互交叠的身躯好似他俩此刻的心,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转眼十来天过去,婚后纹蝉还是每夜照旧在百戏门帮着父亲扮戏,而薛谭每到这个时候总会准时地出现在三楼厢房,静静地痴痴望着心爱的妻子扮演每一位剧中人物,他随着她一投足、一撇眼,沉迷在丰富的戏剧情节里,于是他因纹蝉而迷上了戏,若一日见不到她演的戏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一日清早

    客栈里突然来了两位彪形大汉,长得虎背熊腰、须髯如狮,方踏进大门就喊“把薛神医给我叫出来!”

    小三见状赶紧向前招呼“两位客倌,今儿个是来求医的吗?但不知两位是否有事先预约呢?”

    其中一位名叫红髯的大汉一听求医还得预约,便振臂将小三给撩向半空,另一位名叫黑髯的大汉则破口大骂“格老子的,咱们红黑双煞求医从没听说过要预约的,店小二!还不快快叫那个什么薛神医的给我滚下来!听到了没有?哼!”“听到了、听到了!”小三摀住差点被喊聋的耳朵。

    红髯用力将小三丢在地上。

    “哎呀!我的屁股开花了呀!”小三扶着屁股唉痛地从地上爬起。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薛谭从二楼走下来。

    小三见靠山来了忙嚷起来“少掌柜,这两位说要来求医,不过我看他们比我都还来得健康,也不知是不是真来求医,还是来闹事!”

    “你说什么?格老子的,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黑髯露出狰狞的面孔。

    “咳!”薛谭向小三使个眼色示意他退下,他沉稳问道:“两位远道而来招呼不周,还请见谅,方才听店中小二说两位是来求医的是吗?”

    “没错。”黑髯回答,声音铿锵有劲。

    薛谭嘴角上扬笑了。

    “格老子的,小子,你笑什么?”黑髯皱眉咆问。

    “你敢笑我们红黑双煞!活得下耐烦啦?”红髯扬起拳头恐吓。

    “在下看两位脸色红润,孔武有力,实在不像有病缠身之人,试问两位是真来求医的吗?还是另有其事?”薛谭神色泰然地盯着他们。

    “怎么你用不着把脉就知道我们有没有病?”黑髯摸着后脑勺。

    “都说我们脸色红润了。”红髯睨了同伴一眼,接着打量薛谭。“你就是薛神医?”

    “神医两字不敢当,”他才一开口,红黑双煞即拉着他就走“等等,两位,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薛谭将手探进胸口准备拿出银针防身。

    “当然是看病!”两人架着他往大门走出去。

    正当薛谭要抽出银针之时,迎面来了李老仙及李乐两人与他们撞个正着。

    “格老子的,是谁走路不带眼睛啊?”黑髯扬声大骂。

    “他奶奶地,你们为何架着我的女婿?还不快放了他!”李老仙摆出凌人的架武。

    “他是你的女婿?”黑髯问。

    “真糟蹋了!”红髯摇摇头。

    “你们说什么?居然敢污辱我”李老仙几乎快要爆发。

    “怎么?污辱你不行吗?”红髯挑衅地又说。

    “两位,薛神医乃在下的妹夫,不知何事得罪两位,还望两位高抬贵手先放了我妹夫再说。”李乐彬彬有礼地道。

    “放了就救不了人啦!”黑髯急道。

    “救人?原来两位是来求医的,敢问两位找神医是为了医谁?”李乐捺着性子与他们周旋。

    “不能说!”红髯故弄玄虚。

    “对!我们绝不能说是为了医薛将军!”黑髯拙道。

    “黑弟,你怎么说出来啦?”红髯睨着他。

    “呃我”黑髯心直口快,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回话。

    “你们说的薛将军,莫非就是镇守雁门关的薛子龙大将军?”李乐猜测。

    “嗯。”既然被他猜到,红髯只好点头。

    薛谭双手一撤挣脱两人的箝制。“你们怎么不早说?”出了什么事?他脸色骤变、双眉紧蹙“我跟你们过去,但是两位请等在下一会,我得同我妻子说一声。”

    听闻楼下的騒动,此时纹蝉已担心的奔下楼来,看见大伙都在,而薛谭神色黯然,她忙问:“怎么回事?”

    “纹蝉,雁门关的薛子龙将军生病了,这两位兄弟找我去帮他看看。”

    薛子龙?她登时明白为何他一脸阴霾“那么你快赶过去吧!”他一定心急如焚,她微笑道:“看病要紧,你放心去,这边没什么事要担心。”

    他心疼的望着心爱的妻子“纹蝉,我很快就回来。”他真怕她乱想,以为他回去了就不再回来。

    “我知道,我相信你。”她坚强的说着,心底却涌上无限的寂寞和害怕,万一他父亲病好了不让他走呢?万一他回去过得舒服就不想回这小村落来呢?她想着,眼睛不争气的红了,他们才刚结婚没多久,他竟然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李乐安慰地拥住妹妹纤瘦的臂膀,他对薛谭道:“妹夫还是快快启程,救人要紧!”薛子龙不就是他爹,这红黑双煞看样子是不知道内情。

    “可是纹蝉”薛谭放心不下新婚的妻子。

    “甭挂心,我们都会好好照顾纹蝉。”李乐说道。

    “是啊!我的乖女婿,薛子龙大将军可是镇守雁门关的重要将领,要是他有个什么闪失,那么中原可就危险了,你还是快去快回吧!”李老仙一直还不知薛谭真正的身份,自然不会明白女儿此刻心中的挣扎。

    “是啊!薛神医救人要紧啊!”红黑双煞催促着。

    “那么我走了。”薛谭心系父亲的病情,他深深凝视纹蝉,突然倾身在她耳边悄声道一句“你不哭我就带礼物给你。”

    他看得出她要哭了?她抬头看他对她笑着眨眨眼,随即和红黑双煞走了。礼物?不,她才不希罕什么礼物,她抬起袖子抹脸,眼泪已经滚下来。

    薛谭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他心中一阵酸楚,挺直背脊别过脸去咬牙发誓,我一定回来,纹蝉,你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薛谭在红黑双煞的带领下回到雁门关,方步入议事大厅就见他爹威风凛凛地坐在主帅石椅上,脸色不但红润还精神饱满地批着公文,一点病态也没有。

    “爹!你不是”莫非这不过是个计谋,生病只是幌子?

    “哼!你知道回来啦!”薛子龙扔下笔,面对朝思暮想时刻挂念的爱子,他仍倔强地保持着一贯的威容。

    “你们”薛谭转身扬眉怒瞪红黑双煞。“你们都知道?”

    “少将军,对不住,我们是奉了将军之命才”他们俩赶紧跪地。

    “没你们俩的事,退下。”薛子龙命令。

    薛谭自知受骗,又惊又怒,亏他一路上还直替爹担心,原来这不过是爹的骗局,他转身掉头就走。

    “站住!你才刚回来,又要去哪?”薛子龙咆道。

    薛谭却头也不回只是僵直着身子低声回答“既然爹安然无恙,孩儿就放心了,孩儿想回自己行医的地方。”语毕朝着大门迈去,迎面却走来他母亲。

    “谭儿,你回来啦!快给娘看看。”她双手摸着薛谭的脸颊,一脸慈祥“你看看你都瘦啦!一个人在外头一定吃了不少苦。”薛夫人许久未见自己的儿子,没想到一见,眼泪就掉下来“你真是的,出去了就不知道要回来,心中根本没有娘”

    “娘,孩儿不孝,害你担心。”他握住母亲的双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薛夫人喜极而泣。

    他拍拍她的手“娘,你别担心,孩儿在外头过得很好。”

    “哼!饼得很好?你的小命差点都要没了,还说过得好!”薛子龙正色道。

    “爹,孩儿自认医术尚可,就连风寒小病也不曾害过,试问又怎么会没命呢?”他自负辩道。

    薛子龙怒斥“医术?哼!医术能抵抗得了千军万马吗?真是不成材的东西,你”“老头儿,你就少说两句,谭儿才刚回来,你就先让他歇歇。”薛夫人转过身“别再说了,哦?”“哼!慈母多败儿!”薛子龙衣袖一挥踏步回房。

    “谭儿啊!你快过来坐娘身旁,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她拍拍身旁的椅子。

    他缓缓地坐在她身旁,心底对爹方才的话感到困惑。千军万马?爹为什么这样说?

    “谭儿,你可别怪你爹,他这么说也全是为了你好,你爹他贵为大将军,总不能像娘一样,凡事都好生好气地跟你说,他有他的尊严和顾虑,而你也都长这么大,也应该试着体会你爹的心情才是!”“娘!孩儿知道爹的意思,可是叫我整天舞刀弄枪,我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一脸无奈。

    “唉!你们父子俩的脾气就是这么硬,才会那么难以沟通,其实你爹是真的很关心你,不说别的,就说你离家出走这件事,你爹他还暗中派人照顾你,像是那个卖什么葫芦的”

    “什么?!爹派人原来葫芦张”他怔住,他是爹的人?!

    “是啊!表面上他总是不说,不过私底下一天到晚差人问你的近况。”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知道孩儿成亲这档事了?”他居然心虚起来,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娘。

    “当然知道,听探子回报说,你帮娘娶了个乖媳妇是不是?”她眉开眼笑。

    说到纹蝉,薛谭整个心情都好起来。“是啊,娘,纹蝉她不但人长得漂亮,就连个性也相当温柔,娘一定会喜欢她,可是,”他突地皱起眉头“不知爹的意思如何?”

    “你爹当然相当生气,成亲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派人叫爹娘去参加,害你爹足足生了好几天闷气,本来他打算命人把你给抓回来,是娘极力反对才让他打消念头,你是娘生的,娘当然了解你,就算把你抓回来,你还是会再跑回去,更何况这样一来你们父子俩的关系肯定更加恶化。”

    “娘,谢谢你!”薛谭由衷地感谢娘。“那么爹现在是认了这门婚事?”

    她摇头。

    “娘,你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爹他”不承认这门亲事?

    “你爹他也不是反对,只是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就是认为没有爹娘主婚的婚姻不算数,娘不知跟他说了多少回,你爹那个死脑筋就是转不过来。”她叹气。“为此他还跟我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说什么你会这样任性都是我纵坏的。”

    薛谭低头思付“既然爹这么重视礼仪,那么孩儿这就把纹蝉接过来,让爹娘主婚,这样爹可就没话说了吧?”

    “恐怕这个时机,你爹不会答应。”她摇头叹气。

    “为什么?”

    “近日来,你爹为了胡人来犯一事已经相当头大,如果你执意在这个时候说要成亲,你爹他于公于私都不会答应,而这次之所以会派人骗你回来,就是怕你会有什么不测,依娘之见,还是等战事平定以后再作打算。”

    “胡人来犯?”以地理位置而言,中村位在雁门关与胡族之间,要是胡人真打过来,那么中村岂不是首当其冲?这么说来纹蝉他们不就会有生命危险?!薛谭心中一惊,赫然站起,怪不得爹要说什么千军万马,爹指的是胡人的军队!

    “娘,孩儿现在得赶紧赶回中村,要不然胡人一来,我怕”

    “这件事你先别急,娘曾听你爹说过,胡人来犯最少也得再过十天,你这么久不在家里而且才刚回来,怎么说也得先陪陪娘几天,我看过一两天再去接纹蝉他们也不迟。”

    “可是,娘”他的心总是不怎么踏实。

    此时,一名土兵从门外跑进来“报”

    薛子龙在房里一听探子呼叫连忙冲至议事大厅。

    “将军,大事不好啦!”探子慌张跪地。“胡人率领两万兵马,目前已经攻下中村!”

    “什么?!”薛谭在一旁闻此噩耗,脸色骤变,整颗心直往下落。

    “快快传所有将领来此议事!”

    “遵命!”探子退下。

    薛子龙恼火地坐在石椅上“你们俩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退下!我要主持议事。”

    “爹,孩儿有一事相求。”薛谭挪步向前。“我想”

    “有事待会儿再说,退下!”军事紧急,薛子龙哪有心思听薛谭说话。

    “爹”

    薛夫人赶紧将他拉下“别说了,等你爹开完会到时再说!”

    “爹”他心急如焚,但碍于大局只好暂且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