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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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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先别走!我,我”瑞安夫人一听老黄的意思想走,立马阻拦,但是理由还说不出来,只能这样吞吐着。

    “哎哎哎,慢着,慢着,你们说的我都糊涂了,老爸,什么个情况这是,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大黄连连挠头,问老黄。

    老黄无奈的一笑“你们这些小家伙啊,也搅进这件事情里来了,哎,时也命也。行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了,快点离开吧。外面三辆车够你们用的了。他说的三辆车是小信的奥拓,大黄的破车,和他自己刚买不久的车。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谁还会离开,而且齐妈被制服了,这里哪还有什么危险。所有人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更是不会离开了。

    “不,你们不把事情说明白,我们不会离开的。为了此事我们差点连命都搭上,我们怎么可能离开?又怎么甘心?”我也摇头,这事情的真相我更想知道。我想知道,当时到底是谁害死了瑞安夫人的一家人,她丈夫公公婆婆到底是为何而死,我想知道瑞安夫人为什么将这件事情沉默十年之久都不想说出来,想知道我们这一行人刚来这豪宅的时候,齐妈和瑞安夫人当时的态度,更想知道齐妈将使得到怎样的结果。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大麻一般在心灵深处吸引着我的神经。我想,要是我不能明白,以后会很难受的。要是以前听的一个故事没有结尾也就罢了,毕竟是读的故事印象不深。可是这个时候是我亲身体验过了,我心中哪里能放得下啊。

    “大叔,你就别绕弯子了,赶紧都说了吧。这些东西烦了我好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再有,你认识安姐?我可没有听大黄提过啊。”小新连忙说着,就怕老黄不肯说。怕什么来什么,老黄摇摇头,明白我们的心情。“还是让她自己说吧,她憋了几十年了,应该好好倾诉一下了。”老黄看着齐妈,将事情又抛给了她。

    齐妈眼睛直直的看着老黄,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你这个假道士差点骗了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当年的状况,你还在这里装神弄鬼!哈哈,我差点被你骗了,被你骗了!”齐妈状若癫狂,狂笑渐渐止了,平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句话也不肯再说了。

    我们面面相觑,听齐妈这意思,老黄也不清楚啊。我细细一琢磨便明白了过来,老黄刚才说的那些事是他放出来的一个巨大的烟雾弹,意在用这个激出齐妈后面要说的话,他老黄肯定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姜还是老的辣啊,想这个办法来引出齐妈。不过再一想这里面又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我还没琢磨出来。

    “往事已矣,再追究起来也么什么意思,瑞安,此事到此结束吧,至于她,我就公事公办了。”老黄一指齐妈,对着瑞安夫人说道。

    老黄这人我没见过,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若是根据大黄猜测老黄的秉性算了他家没就没有个正经的了。他这话是在说什么,试探齐妈还是在试探瑞安夫人呢。老黄与瑞安夫人的关系又是如何,我们都有些糊涂了,我们都看向大黄,他是老黄的亲儿子,应该知道些内幕吧。

    大黄见我们都看向他,他两手一摊,对我们道:“别问我,我比你们知道的不多。”大黄这么一说,我们都苦笑不已,这家伙还真不靠谱。

    瑞安夫人摇摇头“公事公办?怎么个公事公办法?”瑞安夫人在听完老黄讲的故事后,就应该明白,她是齐妈的女儿,可是为什么她不认呢?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吗?

    老黄又坐了下来,看着瑞安夫人:“你还在意她?可是你家的事情”老黄说的公事公办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我猜想应该是如何对付鬼魅的办法吧,如超度,如灭掉。除了这个两个应该没有其他了,总不至于装到坛子里困着她吧,那得困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我们这些年轻的都老死了,这老女人可能都死不了。

    “当年的事情不是没弄清楚吗,是不是她做的还是个未知数,再说,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像您说的,死者已矣,我不想再为这件事情把更多的人和事扯进来,您能明白吗?”瑞安夫人像是累了,不想再多谈,连连揉着太阳穴。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女儿现在是死是活吗?这个老女人肯定知道,你真的不想问?”老黄不死心,还想让瑞安夫人问下去。看瑞安夫人这么不热衷这件事,有些急躁了。

    “女儿?我的女儿?”瑞安夫人有些茫然了,目光无聚散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对,就是你的女儿,若是她还活着现在都十多岁了,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难道你真不想知道你的女儿的情况?”老黄见刚才那话有了些效果接着说,老黄似乎急切想知道当年的事情,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瑞安夫人追问呢。他这种家传道士虽然不忌婚嫁,但是总该清心寡欲的吧,哪能像他这么好奇心这么强。连大黄都自言自语:“我老爹这是要干嘛,直接把这老家伙灭了不就得了,哪来的么多废话。这种鬼留在世上,早晚是个祸害。”

    瑞安夫人沉默了,好久不再言语,脑海仿佛浮现了当年的那小女娃的情况,那粉嘟嘟的模样,那肉乎乎的小手,那笑起来都能让自己高兴老半天的纯真,像是一幅幅图慢慢浮现在脑海。

    我们都不会插话,这时候老黄和瑞安夫人的对话让我们沉思好久,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简单的话,那老黄和瑞安夫人是什么关系,我可清楚地知道老黄是被大黄用短息催回来的,可不是瑞安夫人单独将他请过来的。听他们的对话,应该不是今天刚认识而是以前就认识,还有一定的关系。我想问大黄,不过转头看他一副苦瓜脸,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不想知道?”老黄见瑞安夫人许久不说话,问道。

    “不想知道了。”瑞安夫人这句话听到了,直接回道。

    “那可是你们的亲生女儿!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她?”老黄收了短剑,放回了原处。

    “不想知道了。”瑞安夫人还是这句话,不过轻叹了口气。“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还把她认回来吗?她现在若是活着肯定有了自己的生活,我这么突兀的出现,孩子会怎么想。这样做对她到底好不好,这些问题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我自己,我都否定了。我不想再出现在我的女儿面前,她有她自己的路要走的。”

    “你女儿要是不快乐呢,她现在还受苦呢,甚至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你的心里就能放得下?”老黄也不急了,不温不火,徐徐而道。

    “黄师傅,你认为齐妈为我女儿找的人家会差的了吗?您别忘了,我是她的母亲,同样,她也是齐妈的亲外孙女啊。她既然当年能留下她一条活口,就不会再让她受苦。同样,若是齐妈连小女娃儿都能记恨,当初小娃儿就活不了。”不得不说瑞安夫人猜想的很有道理。

    “您打算怎么做?”瑞安夫人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齐妈,又对老黄说了一句。公事公办,这四个字他也不了解。

    “公事公办,把她除掉或者超度她让她投胎,至于投什么胎就不是我的事情了。你选择第二个吧?”老黄也不再积极了,慢悠悠的吸了烟吐着烟圈。我见他吸烟,退了一步。所有人都知道我最反感这种烟味,一闻到我就不舒服,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曾经我自诩三好青年,不抽烟、不喝酒、不上网,现在只有不抽烟还能保持,不过也不错了。

    屋里面没有风,烟圈是往上飘的。老黄吸得很慢,屋里的烟都飘到了屋内上空。瑞安夫人看着吸烟的老黄“为她超度吧,怎么说她都是我的亲人,我不想她有什么事情,该过去的过去了。”

    “这么说你原谅她了?虽然她是你的亲生母亲,这件事做得太过火了。”老黄很好奇地问,他这个道士做的真让人无语了。

    “没有怨恨,哪来的原谅。黄先生,你说我该怨恨她吗?”瑞安夫人回完反问。她脸色平淡,说话很清楚,不是一时的莽撞。

    老黄不再问了,他回答不出来。这件事的是是非非谁能说得清,齐妈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不再说一句话,甚至在老黄和瑞安夫人谈到瑞安夫人是她女儿的时候,她都没再坐起身来说一句话。

    他们两个不说话,我们更是没有话说。气氛有点沉,连空气的压力压迫人的胸腔让人难以呼吸。我大口喘着粗气,刚才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小新这家伙比我好不了多少,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了我和小新粗重的呼吸声。

    阳仔走了过来“你没事吧,怎么像累倒在地的牛似的,这么能喘。”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受我这样的伤试试看,你比牛都不如。你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当然没感觉。”

    “齐妈不行了,我们今晚”阳仔小声对我说。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有声音,这时候的大厅这么静,一点响动都显得很明显。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见,我也只得小声回道:“看情况吧,最好能今晚就走,我实在不想在这鬼地方呆着。”许多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样,但是我想,更多的人都想知道事情的缘由,毕竟整个晚上都被这件事情震荡在脑海,不能知道个所以然,所有人都不会甘心的。

    瑞安夫人不想再问了,老黄也不好再说了。他说“那行,我就公事公办。”老黄像个魔术师一样在身后取出一个小罐子,和盛罐头的瓶罐差不多。难道老黄是想把齐妈装进这个坛子?不是消灭或者超度吗?若是这个罐子有什么闪失,那后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