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玄天一指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朱贝戎接过了包袱,却一个不小心,只抓了个打结一头,包袱登时推了开来,里面的东西便掉在地上。

    朱戎瞪眼道:“这结无人能解?怎自动开了?”

    完颜我一怔,笑道:“没错啊!无人能解,但会自己打开。”

    朱贝戎又瞪一眼道:“死东西会自己打开?大概只有你才能想出。”

    说着,他就弯腰捡起那东西,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是什么?怎像人穿的?”

    祝朗几个老的听了,登时笑得前扑后仰。

    秦白山笑道:“那是肚儿,马子的内衣!”

    朱贝戎听了,回头一看,道:“还好,萧嫱和秦天真都不在,若是她二人看到了,不知作何感想?”

    他又看了肚儿一眼,笑道:“怎跟我以前看过那些马子的不太一样,害我一时认不出来。”

    花和尚笑对完颜阿霸多道:“你是否有怪癖?怎真的去偷马子的内衣来?”

    完颜阿霸多道:“你们仔细看看,肚兜上有些什么?”

    众人一听,忙围过来看,只见白色肚兜右下脚处,以粉红丝线绣着“白雪”两字,众人不禁感到迷惑,问道:“这有何意义?”

    完颜阿霸多笑道:“我潜进峨嵋后,就躲在那静元老尼姑的禅房窗下,偷看了两天,见她一人房来,就都先拿这肚兜看着,直看得出了神,有时独唉声叹气的,有时还泪流满面,后来,我才从她的自语中,晓得她未出家前的俗名就是‘白雪’,而这壮兜是她丈夫送给她的。”

    朱贝戎道:“这不好吧?照你这么说,这可是她的纪念物,你把安偷来,她可能会急得抓狂!”

    完颜阿霸多大笑道:“这才有意思!我在临走前,在她的房内留下话了,她定会找来的。”

    瞄了众人一眼,又道:“这其中还有个秘密,你们一定有兴趣知道。”

    众人问道:“什么秘密?”

    完颜阿霸多笑道:“她在自言自语时,曾说了一句话,她说:你难道还不能放弃你的野心?”

    众人互望一眼,道:“这什么意思?”

    正说时,又见天罗无影人走了进来。

    朱贝戎看花大红没跟着回来,就问道:“怎只你一人回来?花大红呢?”

    天罗无影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踢到铁板了!花大红已经‘挂点了’(死了),是华山派杀的,我见打不过,只好逃了回来。”

    秦白山道:“华山派的人,知道你是本门的人吗?”

    天罗无影人道:“知道,而且他们不罢休,可能便自后头追了来。”

    一名大汉突然慌张的跑了进来,大叫道:“外头有几个帮派来到,扬言让特大门主出去给他们做个交待。”

    秦白山一听,不禁脱口道:“不好!”朱贝戎道:“他们是找我们算帐来的?”

    秦白山道:“我去叫萧嫱,天真和神医出来,大家到外头看看,若情势不对时,就先各自溜走,日后再设法会合。”

    他就跑去叫了萧嫱三人出来,随后,众人便各自提了“兵器”一起来到屋外。

    他们一出来,便见四处皆围了一大群人,人数竟不下千个。

    朱贝戎环视一眼,有的认识,有的却未曾谋面,但看那阵容,大概各大小派皆到了,他便朗声问道:“你们如此热闹滚滚的,齐聚我飞贼门,不知有何见教?”

    少林掌门慧性领着慧行、慧能立刻越聚而出,合什问道:“敝寺慧真、慧音两位师弟,自前些时日前来贵门观礼,至今未回,是否能请朱门主做个答覆?”

    “两位大师未回?”朱贝戎有点怔愕,又道:“我实不知,或许他二人到处游山玩水去?”

    巴岱接道:“或许两位大师趁此机会,逛窑子玩女人去了!”

    慧性闲言,脸上微微变色,但随即又恢复常态,道:“敝寺墙上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并附上一些字,写着慧真、慧音二人被你等扣押,要我们少林归顺飞贼门,不然,将拿二位师弟开刀,这朱门主是否能给老衲一个解释?”

    朱贝戒循循一笑,道:“我飞贼门一向要物不要人,两位大师也不是美人妞儿,我扣押他二人做什么?何况,我也没有这个意思要你们少林归顺,试想,若一群和尚去当贼,别人一眼就能认出,我又要你们做什么?”

    慧行道:“但慧真和慧音两位师弟确是在你们之处失踪,敝寺墙上又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我等实不能不来问一下,望朱门主能给个交代。”

    花和尚走出来,道:“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一直在这,除了典礼那天外,就一直未再见过那两个秃头混蛋,你们来此兴师问罪,莫非视本门为无物?”

    呵,倒骂起和尚来了,他这种行为,大概要算欺师灭祖了!

    慧性等听了,顿感莫名其妙,怎他们这个疯癫师叔竟会说出这般话来?

    慧性便问道:“师叔何以在这?”

    花和尚嘻嘻一笑,道:“我换行业了,现在已不是你们师叔,我是飞贼门的总长老!”

    全场各门派听了,登时议论纷纷。

    武当赤松子走上前来,稽言道:“本门小徒官守华也未曾回去,敝观墙上也留有朱门主四位的记号,也盼能一同答覆。”

    朱贝戎道:“他已离去了,大概是情场失意,心情不好,花天酒地去了。”

    颜无心出来道:“五师兄在典礼那天,与我分散时,我曾见他追着你们去,因此他的失踪定跟你们有关!”

    “有关个屁!”朱贝戎冷哼一声道:“我恨不得他早走早好,最好是永远不再见,我一扣留他做什么?”

    颜无心叫道:“定是你将他杀害了!”

    朱贝戎火道:“你再胡说,当心我割下你的小鸟!”

    巴岱一听,接近朱贝戎身边,小声问:“你见过啦?怎知他的鸟是大是小?”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目前还没有,那天我们再设法看看,最好能把他割了!”

    巴岱笑道:“最好是在像这样的场合,必定会惊死很多人!”

    众人见了,均怔住了:“怎么他们自己说起悄悄话来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似乎不视当场众人的存在,这未免太嚣张了吧?当下就有几人怒哼了一声。

    朱贝戎听见了,叱道:“哼什么哼?当心我也割下你们的小鸟!”

    “双鹰盟”的梁玉清、扬宝月走出来道:“你等也未免太狂妄,竟将本门神禽给偷了,现在给我还来!”

    朱贝戎嘻嘻一笑,忽然转头对巴岱和古人俞低声说了一些话。

    二人听完,立刻跑了进去,须顷,各自“绑架”

    着一只大鹰出来。

    朱贝戒指着大鹰,向众人道:“这两只鹰被两个天下最不要脸的好色瘪货给养得色了,专门剥脱马子的衣服,这算什么神禽?”

    回头叫道:“来人啊!阉了!”

    巴岱和古人白立刻动手,猛扯两只大鹰的羽毛,直扯得两只大鹰唉叫不法,不多时,就已全身光秃秃,不着一寸“衣物”

    巴岱又拿出斧头来,手起斧落,便将大鹰的“小东西”给割了下来,两只大胆痛叫了几声,双双“昏”

    了过去。

    梁玉清、扬宝月大怒,叫道:“你这等欺我,看我不同样也阐了你!”

    朱贝戎笑道:“慢慢来!”

    又朗声问道:“还有谁想找碴的?皆放鸟过来!”

    石季伦、江鹏飞、柳玉环立刻冲出,叫道:“还我掌门来。”

    朱贝戎“咦?”了一声,道:“我说放鸟过来,你们三个怎还没将裤子脱下,就冲出来了?”

    石季伦怒道:“你实欺人太甚,上我华山寻事,又虏了我掌门,今天我必不跟你势不罢休!”

    袁良覃、王保生也叫道:“还‘碧玉鲸’来!”

    朱贝戎一怔,道:“我几时拿了碧玉鲸啦?”

    袁良单道“少装蒜!今天若不遂,我誓必人抓屋拆,独鸟宰得没半只!”

    飞贼门的人转了,立刻吼道:“放你妈的鸟屁,你妈挤不出牛奶,倒挤出鸟奶来!你胆敢再吵一声,就先割了你的小鸟!”

    袁良覃大惊,急忙退了三步,藏在人群中。

    朱贝戎见了,不觉冷喘一声,忽见柳小三也挤在人堆里,不禁一怔,向他问道:“你也来兴师问罪?”

    柳小三伙同丐帮帮主向竹康及一名八袋长老伤铁崖走了出来,道:“兄弟,你怎做得如此过份!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直连本帮的‘碧玉打狗棒’也拿了!”

    朱贝戎又一怔,道:“我拿打狗棒做什么?来打狗?”

    向竹康怒道:“你追混帐小子!你要偷就不会捡点别的东西偷,竟偷我的‘碧玉扔狗棒’,你叫我这张老脸往那摆?”

    朱贝戎听了,不觉失笑道:“丐帮有别的东西可偷吗?再说,我要偷也要找富有的人家下手,我偷你的打狗棒有什么用?你若要棒子也不难,改天我叫人订做个万根给你送去。”

    杨铁崖叫道:“你少打马虎眼,今天不将碧玉棒交出,必折了你的飞贼门!”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那好,请你们先等着,待我问问其他人,又是来我飞贼门找什么”

    他刚说完,昆仑派掌门夏清和及门人韩擒虎、廖金狮上来道:“偿还秘芨!”

    朱只戎笑一笑,又问道:“还有吗?”

    嵋峨掌门静元师太带着弟子韦小雪、赞佩兰、徐车、谢素秋出来道:“请还本门的一件宝物!”

    朱贝戎笑道:“这不干我的事!”

    指着完颜阿霸多,又道:“你去问他要。”

    静元师太瞪着完颜阿霸多,寒着脸问道:“是你偷了?”

    完颜阿霸多嘻嘻一笑,大声道:“你真不害臊,一件壮兜也将它当宝?”

    此话一出,静元师太脸色立变,场上众人更是惊诧的张大了口,更有一些人已不觉的失笑起来。

    静元师太怒喝道:“你这个人简直无耻至极!做了这么一件龌龊的勾当,竟还敢厚颜说出?”

    完颜阿霸多大笑道:“那又怎样?你能啖了我的鸟去?”

    静元师太更是愤怒,当下就要出手。

    朱贝戎忙阻止,道:“待我再问问,等下有帐要算的,再一并解决。”

    四下一看,见神拳门的白大话和焦挺也来了,就笑问道:“你们又来找什么?”

    白大话二人大叫道:“面子!”

    又有一人接着叫道:“对,面子!”

    朱贝戎循声看去,竟是那老淫虫崔道融,不禁失笑起来,看看天色将晚,就向众人道:“大家到左面那块空地上,挑起夜灯,要算帐再来。”

    转头又叫飞贼门的人,先过去抓点起火把。

    不多时,那空地上登时亮如白昼,一片火把乱明。

    众人就全走过去,各据一角。

    朱贝戎正想说话,忽见萧花、周八代、项英,也自一旁走来,就向他三人问道:“你们来插什么花?”

    萧花高兴的叫道:“来看你吃瘪!”

    朱贝戎嘻嘻一笑,突然朗声叫道:“你们大大小小的所有门派听着,他妈的牛奶!有的要来找人,有的要来找东西,你们是不是看我飞贼门个个英俊秀丽,宝物济济,就想来分一杯?我说娘的皮,要人,没有!要物,免谈!有种,摆下进来,我飞贼门一一接着,若我皱一个眉头,就不是‘我搬也’朱贝戎!”

    他一声完,飞贼门的人立即暴起如雷的掌声,各派却听得耸然动容,面面相觑。

    崔道融走入场中,指看朱贝戎叫道:“猪小混蛋!你出来,让老子好好教训你!”

    朱贝戎笑一笑,道:“宰你这条老淫虫,又何须本特大门主出手?”

    转头正要叫人下场。

    巴岱已先嘀咕道:“一定又是我。”

    朱贝戎失笑道:“这次不用你。”

    回头又喊道:“神医,请你出夹,去治冶这条老淫虫的色病。”

    七绝神医一听,不禁怔住了,但见众人都看着他,就也走进场中。

    崔道融似有点怕他,额着声问道:“上次你救了我,现在”

    神医大头一扫,道:“我现在一切吃穿用的,都是人家供给的,也不好意思不替他们办点事,他既然要我为你治治色病,你就委屈点吧!躺下。”

    崔道融怔道:“要我爷下做什么?”

    神医道:“割了你的是非根啊!放心,凭我的医术,包准你不感到疼痛。”

    崔道融怒道:“老大头鬼,我可不是怕你,只因你有恩于我,不便向你下手,若你不识趣,硬要这么做,可别怪我翻脸,到时换我割了你的是非根,我可没有你那么精湛的医术,到时痛叫得远飞鸟也给你震下来,我可不管!”

    神医哇哇大叫道:“这说的什么话?你倒反要割我?好,好,我们就比赛来割鸟,看看到底是谁被割掉。”

    他说完,立刻从身上取出一把小刀,刀长不过两三寸,可也实拒,众人不禁看得大怔。

    朱贝戎笑问道:“这刀太短了,能割得了吗?”

    神医回头道:“你若不价,过来让我割割看!”

    崔道融道:“你当真要割?”

    神医道:“道具都亮出来了,要收回去,叫我怎么下台?过来,过来,不用怕,包管你眼连没一眨,手术就已成功!”

    崔道融怒叫道:“你过来,你过来,我包管你痛叫到天亮,我还没割完。”

    神医气得猛跳脚,左手往崔道融右肩抓下,小刀却已撩向他下体。

    崔道融手一翻,也抄出一把刀,刀长尺余,只见他身子俩闪了几步,反手一刀就向神医下体刺下。

    神医左手一按崔道融待刀手腕,劲力一吐,推开一旁,随即一刀又撩向他下阴。

    崔道酸刀一划,两刀交接“当!”的一声,挡开神医这刀,接着他又将刀势一回,又向神习下阴刺到。

    旁观众人登时看得目瞪口呆,这倒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打架,他二人竟只攻向对手的同一部位,却不向其他地方下手。

    难道,他二人心中只有那个“奇妙地方”?

    朱贝戎这时突然大声叫道:“这老淫虫一生不知作贱了多少马子,实为人间一大祸害,今天绝不能饶过他,让他再去害人!”

    萧嫱接着叫道:“对,对,对,这种武林色狼,该群起围剿,刹成碎片!”

    场中所有女的听了,也纷纷叫嚷不已,务要宰掉这匹狼,男的也立刻呐喊鼓躁。

    一瞬之间,倒反成了“屠狼大会”只见个个咬牙切齿,人人瞪目手挥,似不想让这匹狼再活下去。

    崔道融顿感惊慌,急攻几招,转身就要绕跑。

    群众立刻抄起石头,向他乱扔乱打,但“石多必有失”竟有好展块反击中了神医,直得打得两人满场乱走,哇哇大叫。

    朱贝戎看得一怔,自语道:“反应太过火了。”

    萧嫱道:“照此下去,神医可能会被误打死!”

    朱贝戎便又大喊道:“神医济世救人,大家不可误杀!”场中立刻有人反驳道:“这老大头鬼,阴阳怪气的,救人兼带敲诈,实也可恶,今天一并杀了。”

    众人听了,更加乱打,但由于实在乱砸得太退火了,竟有打到别人的,被打音又岂能甘心?便也回敬过去。

    瞬间,石头满天乱飞,但目标可没一定,管他谁倒楣,反正人多,落下总有被砸中的,也不怕会失手,惹人耻笑。

    场中登时乱成一团,有的被砸得恼火了,就去找人干起架来。

    片刻间,榻中竟不下有二三十起的打架,直打得天昏地暗,风云也随之惨淡,月娘更不敢探头来偷看。

    飞贼门的人却看呆了,均想:“怎又会变成这样?”

    他们原本是各派钓一致目标,但现在却反成了旁观者,这也未免太离谱了吧!

    巴岱道:“我们坐下看吧!不知他们还要打到几时?”

    飞贼门的人听了,就全都坐下地,真当起观众来了。

    七绝神医大头鬼这时却万分狼狈的走回来,看着朱贝戎道:“今后凡是跟人打斗,请千莫不要再派我第一个上场。”

    而那老淫虫却也趁此机会,带着遍体鳞伤的逃了!

    众人又胡缠乱打一会后,突然听到静兄师太大叫道:“敌人不打,却反先起内哄,倒叫飞贼门的人在那边看戏了!”

    众人转头一望,果见飞贼门的人,个个坐在地上,人人皆带着一副悠闲,倒真像是看戏的观众了。

    打斗的人不禁都停下了手,左看看,右望望,各个瘪着一副脸,急忙各自归队。

    静元师太缓步走入场中,拂尘一挥,指着完颜阿霸多,道:“我向你挑战!”

    完颜阿霸多笑嘻嘻的,身子陡然拔起,他想在众人面前大大的露脸一番,就故意在空中连续做了几个“高难度动作”

    只见他左翻右腾,速盘旋了几匝,直耍尽了各种手段,然后才轻飘飘的落下来,真是潇洒至极!

    但他却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关键所在!

    那就是场中选地满是乱石,几己无落足之处,故他一语下地,脚下就被石头丝得差点摔倒,最后虽勉强站住了,但已总是美中不足,无法需个满分。

    众人原本也准备鼓掌喝采,但看到了最后,倒反喝出了一声长叹。

    听得完颜阿霸多脸上一红,心中更是瘪透。

    静元师太冷笑道:“你居然也会脸红?倒也是难得!”

    完颜阿霸多怒道:“你这臭娘子”

    巴岱听了,急忙纠正道:“你错了,她是干尼姑这行的,峨嵋可不‘漂铡铡’(卖x)!”

    完颜阿霸多回头向他瞪了一眼,道:“我当然晓得,只是她从前就是‘漂铡铡’(卖x)出身,后来看破红尘?出家,你不知道这段缘故,就不要乱出声!”

    静元师太气得身子直发抖,高叫道:“我看你才是午夜牛郎出身的,专讲这种稽语!”

    完颜阿霸多饿得怔住了,又回头道:“真不简单啊!连午夜牛郎你竟也晓得!”

    静元师太更加恼怒道:“这还算是抬举你,应该说你是‘卖豆浆’(男妓)的更为合适。”

    古人俞后头大叫道:“你午夜牛郎做了多久?成绩如何?”

    完颜阿霸多听了,故作沉吟,一会后方道:“我十岁那年,由于生得太过清秀,就被拐去做了,至于成绩嘛,可也难说,总之,这行里,我是最红的。”

    朱贝戎几个听了,立刻鼓掌。

    完颜阿霸多又回转过来,面带得意的微笑,手一挥,微微欠个身。

    其他各门派却看得目瞪口呆,均想:“这个飞贼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怎连做午夜牛郎这事,也值得他们鼓掌?”

    只听静元师太冷笑道:“怪不得你言语会如此粗俗不堪!”

    完颜阿霸多再回身遇来,嘻嘻一笑,道:“白雪,这几年不见,你倒反嫌起我言语粗俗来了?想当年,你不是挺爱听这个的?”

    几个门派听了,又不禁一怔,可不知他在叫谁?但是见他是在对静元师太说话,倒也前理解一二。

    静元师太冷森道:“我不知你在跟谁说话?又胡说些什么来?”

    完颜阿霸多奸笑道:“要不要我将那件宝贝抖出来啊?”

    静元师太闻言大怒,喝道:“你这厮实在太无礼,你若敢做此缺德事,今后你就是上天庭,我也追你到灵霄宝殿,下了海,我也杀你到龙宫!”

    完颜阿霸多笑道:“干嘛这么生气?这样吧!你为什么将它当宝,我就还给你。”

    静元师太气得咬牙切齿。

    完颜阿霸多见她不回话,便又续道:“这里人多,不方便说,是吗?那我们就到一旁去,你再悄悄的诉给我听,越仔细越好。”

    静元师太大喝一声:“无耻之徒!”

    她拂尘一挥,根根竖起,迳奔完颜阿霸多面门。

    完颜阿霸多一闪,错步枪掌,直拍静元左肩。

    静元师太左掌一翻,迎了上去“砰!”的一声,二人各自过了一步。

    完颜阿霸多“咦?”的一声,道:“武功还不错嘛!可惜,却是个女尼!”

    静元悔太一怔,问道:“这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完颜阿霸多道:“若不是尼姑,你就可嫁我,我俩夫妇一同道啸江湖,做一对武林侠侣,这可有多美!”

    静元师太一听,脸色又变,拂尘再度击了过去,但由于心浮气躁,脚下一不注意,竟被石头绊了一跤。

    但她又立即跳起,仍是一拂风向完颜阿霸多攻到。

    完颜阿霸多这人,似乎有点心理变态,他看静元师太越怒,他却似越喜,只见他一连左闪右躲,口中大笑不停,后来竟越得意,就跳起舞来了。

    众人不禁怔住了,心想:“这又算什么?”

    只见静元师太却也停下了手,她似乎也更欣赏完颜阿霸多的“舞姿”直看了会道:“你跳够了投有?”

    完颜阿霸多嘻嘻一笑,道:“还没有!你陪我跳吧”

    静元师太大怒道:“你再如此放肆,我可要下杀手了!”

    完颜阿霸多笑道:“你不陪我跳?我就非叫你跳不可。”

    他突然将那肚兜亮出来了,还推开向众人展示着。

    唉!可真是太夭寿了!

    静元师太大怒,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右手拂尘,左手使掌,径朝完颜阿霸多身上一扣猛攻,便似已疯狂了一般。

    完颜阿霸多见她如此凶狠,心下一惊,急忙回了几掌,就逃开了去。

    静元师太那肯罢休?望着完颜阿霸多紧追不舍。

    他俩均是当世高人,武功高妙无比,但却不分上下,故静元师太虽提足了内力,却也无法将差距拉短。

    但完颜阿霸多却也不离去,就在场内直跑给她追,口中仍是大笑个不停。

    峨嵋女弟子章小雪、佩兰,徐惠、谢素秋等几个门人见了,就各自拔出了剑,娇叱一声,纷纷下场,帮静元师太四处拦截完颜阿霸多。

    完颜阿霸多被这一阻挠,奔行就再也无法那么顺畅,连闪过几人后,他就向左侧一带树林窜了进去。

    静元师太可不放过他,招呼了门下弟子,就全追了去!

    华山派江鹏飞这时却走入场中,向朱贝戎道:“华山江鹏飞向你们挑战,你们要派那个贼出场?”

    朱贝戎转头就要叫,巴岱又已先说道:“不用说,我知进该我下场了!”

    朱贝戎听了,失笑道:“等会你出场时,可要装得庄严有自尊一点,千万别坏了我们飞贼门的名头。”

    巴岱点点头,提着双斧就走进场中,径至江备飞面前站定,只见他头立即一扬,两跟上翻看天,右脚微抖,还冷嗤了几声,神态真是不可一世。

    朱贝戎看得差点跌倒,叫道:“他怎装得如此骄傲?”

    只听江鹏飞冷狭一声,道:“你抖够了没有?若没有,我等你,直到你过瘾了,我们再打!”

    巴岱冷哼道:“却话当年巴山夜雨时,我独自格斗百只雄狮,千只猛虎,万只凶豹,直战得地动山摇,震得乱雨倒潇,待得天明,只见遍地兽尸狼藉,我却毫发无伤,这份功力,这份胆识,古今又有几人能够?你这雏儿若是怕了,就赶紧夹着尾巴逃,免得我老人家沾腥污手的。”

    江鹏飞道:“吹够了没有?我看你当年是在你娘身上乱爬才对!”

    巴岱楞道:“你真要打?”

    江鹏飞道:“不打我站到这里来干什么?”

    巴岱叫道:“你妈的牛奶!要打就过来,看我自创的神斧三十招!”

    他说完,立刻将斧头丢向江鹏飞,接着转身就一拳打出。

    但江鹏飞见他扔斧头过来时,就已闪过一边,故巴岱这一拳就没打中他,但也吓得江鹏飞一呆,他可从没看过道种神奇招式

    巴岱回头一看,见没打中,就观准了角度,移过几步,让他的背能对着江鹏飞。

    江鹏飞又是一怔,心想:“那见打斗有背对着人出招的?”他心下一疑,就又闪了开去。

    巴岱看到了,就道:“你这样躲,我怎么打你?”

    江鹏飞道:“我不从背后偷袭,你转身过来打!”

    巴岱可不愿转身打实际上他也不可能,要是转身打了,岂不是要击中自己人,当下他便又再度看准了江鹏飞所站的位置,又移了几步,仍是背对着他,正要出拳。

    却见江鹏飞又已闪了开去,巴岱登时火了,叫道:“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有种,就站着别动!”

    江鹏飞听了,心想:“莫非他的武功要背对着人才能发挥?若是如此,可也当真奇了!”

    当下便道:“你真要如此打?”

    巴岱叫道:“有种就站着不要动,接接我的‘百步退旋拳’!”

    江鹏飞一听,又怔住了:“天下有这种武功?”

    由于少年心性,就也想试试,就道:“好,我站着不动,你打来!”

    巴岱闻言大喜,又观准了角度,大喝一声,就一拳打出。

    江鹏飞见了,不觉想笑,但却突然感到有一股强猛劲风打来,他心下一解,本能的就一闪,便移开了几步。

    巴岱一拳打出,就立刻回头看,但见江鹏飞又闪开了去,他一下子又火大了,眼一瞪,转过身来,就凶巴巴的径走到江鹏飞面前,指着他骂道:“你妈的牛奶!竟不讲信用,说不动的,却又动了!”

    江鹏飞脸一瘪,呐呐道:“我感到一股劲道击来,若不动岂不是要被打中?”

    巴岱双手向他一推,道:“总之你无信用,你撒赖!”

    柳玉环见了,立即奔过来,双手也向巴岱一推,道:“你说的什么话?难道叫人不动,硬挨上一下?”

    古人俞也跑过来,双手向柳玉环一推,糟糕!由于人小,柳玉环却甚修长,古人俞这一推,就刚好推在了他的宝上,古人俞登时一怔,便把几句想骂人的恶毒言语又立刻的吞了回去。

    柳玉环被古人俞这么一推,纵使古人俞不用力,柳玉带还是会像被电触到了般,全身抖跳的退后了去。

    他也是一怔,两眼直直的盯着古人俞,叫道:“推人有推那里的吗?”

    古人俞脸上一瘪,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江鹏飞叫道:“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却是有心如此!”

    他一边说,也一边用左手将古人俞一推,却推在他头上,将古人俞差点推倒。

    朱贝戎立刻冲出来,双手往江鹏飞推去,但由于冲之过猛,竟连人也一起撞上去,登时缠滚在一块,随即就互相扭打起来。

    巴岱、古人俞、柳玉环见了,也都上去帮阵,登时五人就扭打成一团。

    旁观众人顿时傻了眼,均想:“这算什么?简直像是小孩在打架!”

    石季伦看不过去,就大叫道“住手!统统住手!”

    由于他这么一喊,是夹着内力发出,倒也震得人人耳中嗡嗡作响,缠打的几人也登得惊得各自跳起。

    只见石季伦气冲冲的走出来,怒瞪着五人,就像是大人见到自家小孩打架般,就要教训。

    巴岱当下就赶紧堆起笑容,直对着石季伦傻笑着。

    但石季伦却更是愤怒!

    古人俞推推巴岱,道:“人家不喜欢你的笑容。”

    巴岱立刻换上一副凶恶的脸容。

    石季伦看得更加有气,怒叫道:“你们若不把掌门交出,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朱贝戎一听,也火了,叫道:“那你又想怎样?”

    石季伦怔了一下,叫道:“我就宰光飞贼门的人!”

    萧花一旁听到了,就叫道:“你说话分清楚点,飞贼门又不只他们一家!”

    石季伦又转头对她吼道:“我管他那家!凡是飞贼门的人,我全杀!”项英立刻冲过来,骂道:“王八蛋!看我杀你还是你杀我!”

    他一拳就打向石季伦的胸口。

    石季伦身子一侧,叫道:“给我杀!”华山派的人呐喊了一声,就向飞贼门的人冲了过来!

    其他各派互望一眼,也纷纷各拔出兵器攻了过去。

    巴岱见了,害怕道:“怎办?”

    朱贝戎豪气道:“什么怎么办?当然只有拼命了!”

    手一挥,大叫道:“也给我杀!”飞贼门的人也立即冲了出来,双方便展开一场混战。

    但打了一会后,忽然听到场中有一人叫得特别大声,且喊个不停,众人一怔,不禁都寻声看去。

    只见萧嫱手中舞着剑,一边与人打,一边却娇声叱咤,嚷得热闹,且接连不断,众人不觉都停下手,一起看着她。

    萧嫱又将剑乱舞了一会,忽感到没人向她攻来,就忙四下一看,却见场上,不分派别,不分老少,全张着一双大眼,直盯着她瞧,萧嫱不禁一怔,心想:“他们干嘛都停下来看我”?

    便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打了?”

    石季伦应道:“你能不能小声一点?知不知道已妨碍到了别人?”

    萧嫱脸一红,忙跑到朱贝戎身边去,又拉巴岱来挡在身前。

    石季伦便又叫道:“好了,大家再开始打!”

    众人又立刻混战起来,但打了一会后,又听见萧嫱娇叱不断,直叫得个个心思一荡,就又都停下手,全看着她。

    赤松子便对萧嫱道:“你出场好了,就在一旁看。”

    朱贝戎饿了,低声向萧嫱道:“你先到一旁去,待会我们若敌不过,就向你那里跑,然后再一起逃走!”

    萧嫱点点头,就走开去。

    众人又立即打起来,但不多时,就又听见萧嫱在旁边呐喊个不停,只见她一边叫,一边还用剑指指点点,倒像是在指挥一般。

    石季伦看得有气,就冲过去追着萧嫱打。

    朱贝戎见了,想过去帮忙,但却又被人缠住,他登时大大了,大叫道:“大家拼了!”

    飞贼门的人立刻大吼一声,直向着各派门猛攻着。

    但片刻间,那些转投加入的飞贼门下,见势头不对,就都绕跑了,只剩朱贝戎十几人,各各以一当百地撑着,打得实是相当辛苦。

    朱贝戎便也想溜之大吉,待来日再做道理,他就转头四下寻萧嫱,却不见她人影,心下一慌,就到处乱窜,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忽见萧嫱在那灯火阑珊处,仍是叫个不停!

    他心下略安,又四下看了看,见古人俞在左侧不远处,他就又窜了过去,拉着他边打边走,待至萧嫱身边,就大喊道:“飞贼门的人四下快溜!”

    他一说完,就见所有朱贼门人都四散逃走了。

    但却不见巴岱,朱贝戎心下大惊,又急忙向扬中找去,只见巴岱正力战十几人,勇若疯虎,两只拳头直朝着人乱打,朱贝戎便向他急叫道:“胖子快走!”

    但见巴岱似未听到,仍勇猛的乱打。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又喊了几声,巴岱却仍是一味顽打,三人不禁一怔,均想:“莫非拼呆了?”

    就在这时,又有人向他三人攻来,朱贝戎牙一咬,立刻从腰袋内摸出把炸药,妈的,他竟带上炸药啦!只不知他是否能带上个万斤?

    只见他就身旁火把一点,跳了出去,大叫道:“谁敢上来,谁要敢过来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石季伦大惊,急忙道:“有话好说,我等只是想问个明白,并不是非耍你们的命不可!”

    朱贝戎叫萧嫱、古人俞过来,各掏出一把炸药给他们,然后三人就缓缓逼向前去,径至巴岱身边,大叫道:“胖子,醒醒!”

    巴岱登时一怔,回头一看,见他三人手中都拿着炸药,吓得他一下跌在地上,叫道:“你们要炸我?”

    朱贝戎道:“混蛋!快起来跟着我们走!”

    但见炸药引线快燃到尽头,他就叫萧嫱引点过去,接着他就将手中炸药丢了出去。

    众人见了,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惊叫的四散逃开。

    朱贝戒四个就趁这时,向右前方冲去。

    但丐帮向竹康和杨铁崖又围了过来。

    朱贝戎大眼一瞪,抓过萧嫱手中炸药,扬了一扬,叫道:“快滚开!否则,我就要丢了!”

    向竹康双手一摇,应声道:“本帮八袋长老柳小三是你的好朋友,对不对?”

    朱贝戎笑道:“以前是,以后可能也是,但现在却不是!”向竹康一怔,道:“你只要交出我的碧玉棒,本帮就保你四人安全离去,如何?”

    朱贝戎笑道:“我没偷你的打狗棒,也不用你们让送,我手中的炸药可比你们有用多了!”

    杨铁叫道:“你不交出,就休想难开!”

    朱贝戎火道:“你妈的牛奶!本特大门主要走便走,谁拦我?”

    他一气之下,竟将炸药就向二人丢去!

    吓得向竹康和杨铁崖大吼大叫的急急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