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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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挣扎两下,想把石中玉拉开,可儿子同她贴得很紧,一时竟拉不开。闵柔又羞又急,她出身世家,从小就谨守礼节,在嫁与石清后更是端庄贤淑,与丈夫是相敬如宾,二人在床上行夫妻之礼也只采用固定的男上女下式。

    而如今却被除丈夫之外的别的男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抱着,怎能不使她羞愧相交。她没有想到分别许久的儿子发育得这么快,不但下面的阳jù比他父亲的更为粗大。

    而且臂膀的力量也已不小。闵柔知道若自己运功使力的话还是可以挣脱,但这样势必会弄醒儿子的。

    “玉儿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现在只是在睡梦中而已,我不朝这方面想就是了。”闵柔这样的安慰自己,并尽量的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并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再次进入梦香。可人就是这样奇怪,有些事你越不去想,反而感觉会越深。闵柔尝试了几次,但都无法再次入睡,反而被儿子肉棒顶着的肉臀越来越敏感了。

    她几乎能感觉到这根硬铁似的东西随着儿子的每次呼吸而在轻微的前后颤动,虽然二人都穿着内衣,但闵柔的感觉却仍然非常刺激,她甚至已感觉到儿子的肉棒已完全顶入了自己的股沟之中,自己中间的那条细嫩肉缝甚至能感觉到儿子肉棒前端的冠状形状。

    此时的闵柔真是进退两难,她自长大成人何尝遇到过这等尴尬的情况,而另她更为惊恐的是,她的腹部开始发热,下体已骚痒无比,肉缝中甚至有丝丝液体流出。

    就在美丽的慈母纠结难解之时,她身后的儿子早已醒来。石中玉早已听到母亲急促的呼吸声,放在母亲乳房上的手更是发觉母亲的乳房已慢慢变得挺立了,但他却不敢有所动作,怕母亲知道他已醒来,他只得仍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听到母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知道她已产生的情欲,真想就这样把她的裤子脱下,把硬得不象话的阳jù狠狠的插进去。

    但石中玉内心还是很明白,他知道若真是这样做了,马上会被母亲打一大巴掌的,凭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母亲的对手,这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娘亲看来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石中玉暗想着,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得到母亲身体的决心。就在快要忍不住yīn茎传来的刺激时,石中玉终于放开了闵柔,嘴中嘟噜了几句翻身转向了另一头。

    闵柔长舒一口气,连忙从床上爬起,直到鸡叫三声后,石中玉才擦擦眼装做刚刚醒来的样子,对坐在桌子旁的母亲说道:“娘,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昨晚睡得真好,娘,你也睡得好吧。”

    闵柔脸又是一红,低声说:“嗯好,娘也睡得好。”她不愿谈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道:“玉儿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还要早些赶路了。”接着她把昨天的想法对石中玉说了。

    这个主意正合石中玉的心意,他马上点头就答应了。又是连续几天的赶路,但这几天的行程速度慢了很多,而且晚上都是在有住宿的地方休息。

    而石中玉也表现得很规矩,没有一丝对闵柔有过分的举动,这也让闵柔大为放心,使她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渐渐淡忘了许多,虽然每晚他们还是睡一张床,但都是一人睡一头,石中玉也没有再要求母亲与自己同睡一头了。

    石中玉虽然年纪不过十六,但他早就是采花老手了,那天晚上他试探出母亲的情欲后便有了一个完整的思路,所以这几天他又装出天真小孩的模样,没有表现出对母亲有一丝男女感觉的情形。

    不过他发挥了自己花言巧语的能力,经常说些笑话给闵柔听,逗得闵柔微笑不语,这对于深受礼学的她已是难得的表情了。

    而闵柔的心情也渐渐好转。这日他们又进入一座小城,刚好城里在赶集,石中玉利用这个机会拉着闵柔的手欢快的说:“娘,咱们也到集市上去看看吧。”闵柔本来有些担心被人发现。

    但见到儿子兴致这么高,不忍拒绝,只好跟着他去了,经过几年的拈花惹草,石中玉已练就了一手讨女人欢心的能力,他径直带着母亲来到一处卖首饰的摊位面前,挑选了几样精致的首饰,然后笑着递给闵柔:“娘,你看这几件东西真不错,你若带上的话显得更年经了。”虽然是被儿子称赞。

    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闵柔也是听着非常舒心,但嘴里有却说道:“娘老了,年经是再也说不上了。”石中玉拿出耳环,轻轻的挠开闵柔耳边的秀发,帮她把耳环带上。

    然后用欣赏的目光说:“娘,你真美,若是让不认识的人见了还以为是我娘子呢。”在儿子给她带耳环时,闵柔的本能是想阻止,但石中玉的手法非常温柔,她尽然一时忘了阻挡,当反应过来时耳环已经带上了,又听到儿子的赞美之词后,特别是“娘子”二字说出后。

    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轻声说:“好了,咱们走吧。”望着扭头而走的母亲,石中玉心中得意,看到母亲阿娜俏丽的背影,他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他咽了咽口水,连忙又追了上去。

    经过一间绸缎铺时,石中玉又拉着闵柔的手进去,对老板道:“扯下那件粉红色的缎子,替这位姑娘做一件衣裳。”

    闵柔听儿子居然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姑娘,十分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明说,只得扭捏的说:“不,玉儿,我不习惯穿这种颜色。”

    “你没试怎么会知道了?”石中玉又在她耳边小声道:“娘,你总是穿着这件白衣服,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换一下装束好让追我们的人难以打探的。”

    闵柔觉得儿子的话很有道理,便不再勉强,让绸缎铺的伙计为自己量了一下身材,店老板满脸堆笑的说道:“我们店的手艺可是城中的一绝,到时做出的衣裳肯定会配得上姑娘的天资国色的,呵呵,你家相公眼光真好,一下就看中了”

    闵柔脸一下就红了,想发怒但又发怒不出,自己总不能就这样说出石中玉是她儿子吧,这样会让店里的人感到更奇怪的,她一扭头一声不响的走出店。“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店老板诚惶诚恐的看着石中玉。

    石中玉拍了拍店老板右肩,呵呵笑道:“没关系的,我娘子是有些怪脾气的,你不要见怪,你只要在今天晚上之前把衣服送到客栈来就是了,呵呵。”

    接着他又告诉了店老板自己住的客栈名。到了傍晚时,做好的衣裳已送入了客栈房间。石中玉拿起这件做工精致的衣裳道:“娘,你换上试试。”闵柔又想起了白天店老板的话,十分不好意思,说道:“放这吧,娘暂时不想穿。”

    石中玉只笑了笑没有多说,便独自一人上床睡觉了,第二日刚起床,他却看见闵柔已换上了新衣裳站在房中间,优雅飘逸,温润娴婷,石中玉不由看呆了,好半天才挤出话来“娘娘你真如仙女下凡啊。”

    闵柔脸微微一红,转移话题道:“好了,咱们走吧。”在路上,石中玉暗暗高兴,母亲听从自己的见意换上衣服,说明自己已对她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了,心中也暗暗增加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决心。

    从这日天始,石中玉渐渐改变了与闵柔交谈的语气,经常有意无意的称赞她的美貌,还时不时流露出对母亲的依恋。闵柔毕竟是一个美貌的女子,也很喜欢听男人对她的奉承,虽然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心中仍然是美滋滋的。

    一日,他们又来到一座小城,找了一间客栈安歇后,石中玉暗想:“这段时间娘总是只肯在一个地方呆一天。

    而且睡觉时一定只睡另一头,让我很难有机会下手,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不行的,难道一定要我用那个方法,嗯也只有这样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第二日天刚亮,闵柔又同往常一样叫石中玉起来,哪知石中玉在床上哼道:“嗯娘,我身上好痛,起不来。”

    闵柔大吃一惊,忙把被子掀开,却见石中玉手臂上长了很多水泡,她心中一慌连忙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痛吗?”

    这一切都是石中玉搞的鬼,他在这几年的拈花惹草中学会了很多药方,为了好实施他的计划,他于前一天晚上故意在身上擦了些药,所以今日早上身上就起了很多水泡。石中玉故意呻吟道:“哎哟,一身又痒又疼,娘,孩儿是不是要死了啊。”

    闵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是惊慌又是痛苦,连忙安慰道:“不会,孩子你会没事的,娘这就去请大夫。”“娘,你别走开,”石中玉故作呻吟“孩儿好怕。”闵柔也急了,连忙安慰道:“好,好,娘不会离开你的,娘叫店主去请大夫。”

    说完她连忙大声叫来了店小二,请他去请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来。不多时,店小二果然请来了一个大夫,他挎着一个药箱进屋。

    然后仔细给石中玉把脉,又认真检查了一下身上的水泡,接着又询问了他一些情况,然后摸着胡须思索着,闵柔一见就着急了,连忙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大夫沉吟了一下说道:“夫人不必担心,你家相公可能是连日劳累,体内毒气聚集淤结成这些水泡了,夫人只要按老夫开的药每天煎一副于早晚各在溃烂处涂一次,三天之后必好。”

    听到大夫把石中玉当作自己的丈夫,闵柔羞得脸通红,但又不好解释,只得频频点头答应。大夫在开完药方后便告辞了,闵柔给了店小二一些银两让他去药铺抓了药回来,然后亲自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