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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大风大烺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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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不愿再说起那两个字,说一次痛一次。“你和他发生过什么关系?”芷青无力地摇摇头“没有。”

    没有。当年她在接受公安人员的调查时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一遍又一遍,说得那么坚决,坚定,让人不容怀疑。

    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中午,人们已酣然进入甜美的睡乡,释放半天紧张工作的劳累。号称是最高尚、最纯洁、人类灵魂教化所的学校,在光明无法顾及的阴暗角落,一朵娇艳的花朵在备受摧残,受辱的灵魂在悄声悲泣。

    整整一个中午,芷青被蹂躏了整整一个中午,蔡安将她小小的乳房揉搓得通红,罪恶的种子一次次深深地注入到这具青春靓丽的胴体之中,然后放她下来,看着她自行穿衣,却收走了她的胸围、袜子和扯破的内裤,还用那条内裤去揩拭她的下身,抹上血迹,说要留个记念。

    还说,不怕她告,只要告,就把她的丑事张扬得满世界都知道,叫她从此做不得人。芷青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反抗的念头也没有,木偶一般地任他所为。

    重新回到阳光下,眩目的光晕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感觉,不觉得热反觉得冷。她找到自己的更衣柜,换上校服,正好也快到上课时间了,很正常地上完了下午的课,没有人注意她的袜子没了。

    也不会发现她的短裙下,赤祼祼地什么也没有,当然,更没有人知道,过去的两个小时,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回家后,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闷着头哭了一整晚,接着是发烧,高烧40度,把奶奶吓坏了。

    在家养了一个月的病,痊愈了,若无其事地去上学,一去就辞掉了学生会的工作,其余的倒没怎么变,学习依然那么勤奋,只是内向了,不爱笑了,开始厌恶体育活动,体育课基本请假。

    班上同学都说她是发烧烧的,倒是蔡安一反常态不计较,每次挺爽快的批了假。少女的忍气吞声并没有感化恶棍的狼子野心。蔡安担心了几日后,食髓知味悄悄又开始伸出魔掌,好几次在路上截都被她避过了。

    终有一次,蔡安把芷青堵到了僻静的角落,抱着她的头就亲,口水四溢,大手还伸进了她的胸围,纠缠间恰好慕容老师刚好路过,蔡安只好丢下一句“多管闲事”恨恨离去。

    敏感的慕容老师问芷青到底发生了什么,芷青只是流泪,依然缄口不言。慕容老师并没放过要将此事追查到底,不料风云突变,后来发生的事就像一颗原子弹在这个普通的高等学校爆炸,蔡安把慕容老师强奸了。

    慕容夕也勇敢地走到派出所告发了这个恶棍,拘捕审讯的结果令人震惊,蔡安老老实实交待了他的罪行,除了强奸袁芷青和慕容夕,还曾用同样的手段玩弄了其他几个女学生。

    派出所当即找来这几个受害者调查取证,虽然有抗拒心理,但在耐心的说服下,其他几个人还是都承认了这件事,只有芷青咬定牙关坚决不认,任干警怎么做工作都没用,失望之极。

    甚至生气,说她这种行为就是纵容犯罪,可她不为所动。没办法,公安只好将她排除,不过有了慕容老师和其他几个学生的证词,足以判处蔡安的重刑,一审邢死刑,二审依然是死刑,却基于他的认罪态度好,加了缓刑。

    在群情激愤的万人公审大会上,这个罪恶滔天的恶棍插牌游街,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日子平静下来,人们的兴趣和议论的对象转向了几名受害的女性,飞短流长下流龌鹾,不忍卒听,慕容夕被迫辞职回到她北方的家乡,另外几个女生先后辍学,出走的出走,远嫁的远嫁,都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反而是芷青安然无事。

    由于她的否认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那一段悲惨经历,相信时间总会慢慢医治好她的心灵创伤吧,虽然这个很难,或许,这就是她坚持否认的目的吧。怎么才过了两年的清静日子,又会被人从历史尘封中发掘出来重翻旧事呢。

    而且还是一帮看上去都比自己低年级,事发时还没入校的造反派小将?现在顾不那么多了,只有抱定一个主意,咬定牙关不放松,这些学生应该不会比警察更难对付吧。汪国庆冷笑不已,这个回答当然并不意外。他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这批宝贝的。

    前一段时间的武斗,他们襄江风暴总是屈居下风,汪国庆当然不甘心,寻思都什么年代了,还刀片棍棒的太落后,要进化到热兵器时代,于是脑门一转,想到搞枪,哪里才有枪呢?当时枪的控制可严了。

    部队有,要去那是找死,还有公安有,对,管他们区的派出所所长听说是现行反革命,被抓起来了,所里的工作也没人管了,也许趁乱可以到里面摸点真货。于是在一个晚上,他找了几个人,翻进了派出所的小院,分不清哪是哪,见门锁就撬,枪没搞到,错摸到了档案室里,一通乱翻,无意中找到了写有“襄江一中强奸案”的厚厚一本案卷,还有相关证物。

    本是作猎奇随便翻翻的,里面出现的几个熟悉的名字顿时让他发生了兴趣,来不及细看,他们的举动就让人发现了,只好带着这份唯一的战利品逃回了实验楼。他连夜将这本案卷仔细研究了个遍。

    之后大笑数声,值夜的队员不知道他们的头在笑什么,却听汪国庆要他把丁莉找来。丁莉刚进房就让汪国庆扒了个精光,叫她趴在地上,他从后面干,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通。

    丁莉不明白萎靡了很久的汪国庆怎么突然兴致会这么好,汪国庆也不透露,表情神秘,只是叫她白天带几个人,把在家休息的袁芷青带过来。既然芷青此时已如待宰羔羊没有反抗能力,为何汪国庆不来个霸王硬上弓,做蔡安做过的同样的事情。

    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诱她承认过去不肯承认的事情呢?这就是汪国庆的狡诈之处了,他不是蔡安那样的莽夫,深知现在虽是乱世,也依然有法度存在,强奸坐实了照样要判死刑。

    况且芷青的父母都是军队干部,出身无可挑剔,垂涎芷青美色的人多了,没有几个真敢霸王硬上弓的,他想吃到天鹅肉还真急不得,还得靠手中这份案卷慢慢熬。

    芷青以为蔡安押送到遥远的青海蹲大狱就什么事都了了,却不知,派出所保存了全部档案的证物,包括了慕容夕等被蔡安凌辱过的女子的若干祼照和贴身衣物,其中就有芷青的,当时只是公安为了保护她而没有出示。

    汪国庆看完后,得出两点结论,第一,蔡安交待得很详细,应当全是事实。第二,芷青不承认是出于羞涩和懦弱,不愿让别人知道她的丑事。这就机会来了。

    再强的人,只要有罩门,就能捏住七寸,置之于死地。他要彻底征服她,而且是她自愿地求他征服,他要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除了羡慕都无话可说。

    汪国庆慢条斯理地说:“我要其他人走开,关上门窗,已经是给你留足面子了,你还不敢面对现实,这是一种什么行为呢?说得轻点,是逃避,说得重点,是犯罪,是故意破坏我们的革命事业。”芷青低头不言。

    “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给你看样东西。”汪国庆用手指从桌上的一个纸盒里挑起一件白色的棉织物,送到芷青的眼前。

    芷青觉得眼熟,再定睛看,这不是被蔡安收走的贴身小衣吗?芷青的脸色阵红阵白,心跳砰砰加快。

    汪国庆又拎过一双有汗渍的袜子。等他的手再伸到盒子中时,芷青的心紧张得都要蹦到嗓子眼来了,果然,一条破裂开的小内裤,底端有一道现在已发黄的干涸血迹。

    汪国庆把一端绕在手中,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些旧相识,你总不会不认得吧。”芷青艰难地说:“我不知道。”

    “你的失忆症挺严重啊,连自己穿过的东西都不出来了。”汪国庆两只手捏住内裤的两端平展开来“这好像是女人的内裤吧,这么秀气,想必她的屁股也不大,唉呀,还有脏印,是大便没刮干净吧。”

    芷青捂住脸,哽咽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可还没说够,再给你念点有意思的东西。”

    汪国庆冷哼道,他拿起卷宗,翻到折好的一页“我把她骗到体育室,借口口渴,给她喝下溶有小剂量安眠药的开水,趁她不注意,锁上门,她发现了。

    要出去,我抓住她,说你不听话,要打屁股,就把她反抓双手,按在我的大腿上,脱下她的裤子,打屁股,打得都红肿了”

    “别说了。求你,求你”芷青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脸深深地埋在手臂中,泣不成声。汪国庆把审讯笔录朗读出来,竟比蔡安当时侮辱她时更感到百倍的羞耻。

    “现在你的记忆恢复了吗?”芷青只是哭,双肩耸动,就是不作声。从上看下去,她的身体曲线是那么的完美,就像精致的花瓶,想到有如此高贵气质。

    而且是城里大户人家出身的美女只差一步就要落入自己之手,生杀予夺任我驱使,他就兴奋得难以自已,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小眼中放出狂热的光芒,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扯去她的所有伪装,捏住她圆润的乳房,手指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中,大声宣布“你这个骚娘们,今后就只属于我了!”

    丁莉在身后清咳一声。汪国庆顿时冷静下来,忍住,汪司令,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可不能栽在一只小麻雀手里,你可不要功亏一篑呀。汪国庆决定再加一把火,彻底烧断芷青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