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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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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好隐瞒,承认捆绑的时候我还很没心地说了自己“喜欢被捆着”于是这家伙又想调教我来着,可我不喜欢他那种“真正的sm”尤其是在看过他的“奴”

    之后,但那家伙就是不死心,摆出一付追求我的架势来,嗯,好奇怪是吧,追求我当他的性奴。

    这家伙是单身贵族,蛮有钱的,除了隔三岔五地和我约私拍,还经常参加我们的各种外拍,外拍时还会顺便带来几个影友填充名额,甚至有一次他还把他的“奴”给带来了,这家伙招人讨厌主要是他总要摆出一付神神叨叨的“大师”模样。

    而且还自我感觉良好地觉得我其实是暗恋他的,而我之所以暗恋他,据他的想法是因为他的“高深莫测”来着,嗯,说实话这家伙是挺“莫测”的,有点性情不定,但高深可真是一点也没感觉出来。但人家自己觉得自己“高深”

    呐,于是什么都是“指导性”的,操我是指导我,吊我也是指导我,什么事都是“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一种感觉,有一次我勉为其难地让他滴了一次蜡,嗯。

    虽然不怎么疼但足够吓人,这家伙问我感受如何,我说一点也不爽,他还让我“遵循内心的感受”遵你个头,不爽就是不爽。话说他之前定性我是“凌辱型”的还蛮有道理的,但“你不知道自己挣扎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却是什么鬼?

    还挣扎?我绝对不要他那种sm,也绝不会穿孔和纹身,我没那个欲望,这一点我清清楚楚。这家伙虽然讨厌,但还没讨厌到家,再说毕竟是金主一枚,所以我也没当面表现出反感来,他说自己是“大师”么,那我叫他“大师”好了。

    嗯,他完全没听出来我是揶揄他来着,这家伙志得意满的样子很搞笑的,于是我也不改口了,后来越叫越顺口,再后来,有些熟识的影友也叫他“大师”来着。

    “大师”自称是我的铁杆粉丝,在他家的客厅里,有一张42寸的摄影作品挂在墙上,画面里是我,一丝不挂。

    而且叉开的小穴和屁眼以及半个屁股差不多占据了画面一多半的幅面,光溜溜无毛的阴户上面,是我远处的脸以及因为卧姿而略显坍塌的双乳。最要命的是这种角度看上去我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双下巴,一付很蠢的样子。

    嗯,这是私拍的时候晓祥指导他拍的,当时觉得这种画面连一般的色图都不如,晓祥是当反面教材的,没想到这家伙却放大了挂到了墙上。

    鬼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么大的照片运到家里的。客厅里跟这张图一样显眼的是数个钩子“大师”用来吊m的,就这么明晃晃地悬着,一点也不避人。

    “大师”的m之前我只是见过,脸蛋一般般,身材更是不敢恭维。后来他居然带着m来参加外拍,我才有机会和她聊聊。m居然有一个完全不知情的老公,是不是很神奇?

    m穿了阴环还有乳钉,我说这么明显你不怕被老公看到啊?m说她和老公有时候半年都不见一场性事,平时在家也是把这些东西摘掉的,阴唇上顶多有一对小孔,不容易被发现。相比之下被“大师”剃光了阴毛才是最危险的,得数周才能完全长出来,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m蛮怕被老公发现的。

    但越是怕就越刺激。这次m和我一样光溜溜的坐在众影友之间,一付紧张得要死却又很陶醉的样子。m管“大师”叫“主人”大家都听到了,m事后说多年来一直叫他“主人”来着。

    虽然知道当着影友的面这么叫有些不好,但实在是想不出还应该怎么叫。嗯“大师”就是想把我调教成这样吗?小孙我都没叫过几次“主人”来着。

    他要是敢这么要求我他就死定了,m最担心的是主人不要她了,嗯,这个烂主人勾引我做他的m一点也不避讳她来着,而她对我却不气不恼,唯一的感觉就是怕,还有一种想哀求我不要答应却又怕被主人知道的感觉。

    嗯,你不知道你的主人有多讨厌,我才不会答应呐,不过眼前的“大师”好像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了,嗯“大师”说有安全的地方可以外拍“就是有点远”其实也不算远,驱车大概要跑上一整天。

    但至少不涉及到在车上过夜的问题。这是个夹在山沟里的一个小镇。据说几十年前这里是矿山,曾经人口也不少,现在没有矿了,居民有搬走的,有外出打工的,还有一小部分人在这里垦荒种地。

    青壮年很少,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论规模确实称得上是小镇,但论人口的话顶多是个小村庄。这个小镇相当偏僻,公职人员也只限于“镇长”和派出所的“所长”两个人的年龄看起来和祥爸差不多。

    即便是没退休也是即将退休的样子。镇长说了,这里天高皇帝远,随便我们拍,别太过分就行。再说这里虽然谈不上什么“经济”

    但影友们或多或少会拉动一些这里的消费,有钱赚终究是好事情。镇长唯一的要求就是拍的时候他得“看看”而看看其实也就是上级问及的时候他可以保证说“亲眼所见”人家确实是“搞艺术”来着,不是卖淫团伙。于是就这么定了。

    我没敢告诉老全,老全知道了肯定会批评我的。第一次外拍很顺利。话说这里的旧街蛮有味道的,和赤裸圆润的裸体相得益彰。

    赵哥在拍摄点周围拉了警戒线,但警戒线周围挤满了人,大家都探头探脑地看着我们这一群手里拿着相机的人。我在简易换衣间换上了浴袍,嗯,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换衣间来着,好别扭。晓祥先是跟大家讲解一些要领。

    然后才示意我脱掉浴袍,嗯,赵哥的警戒带也太糊弄了,老乡们距离我大概也就是20米不到的距离,完全可以看清楚的。果然,我脱掉浴袍扔给赵哥,老乡们一个个都“我操”

    “我操”“真脱啊”地说个不停。镇长和影友站在一起,也是看傻了的样子。哎,话说这种久违了的“被看到”感觉好刺激。

    转场的时候我穿上了浴袍和拖鞋,嗯,这下不用换衣间了,不过从老乡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那女的里边什么也没穿”哎,有点害羞。

    那天镇长和所长寸步不离地跟着看了一天,他俩还欣赏晓祥相机里的照片来着,不断称赞说“真艺术!”

    “真好看!”淳朴的老乡们肯定是看不惯我们的淫乱行径的,虽然这次根本没有任何性事发生,但第二天临回去的时候影友们的大采购可是给老乡们带来了实实在在的惊喜。话说这里的山货土产也真是很不错的,纯天然不说。

    而且价钱也便宜得很。第一次很成功,第二次很快就成行了,赵哥忘了带警戒带,没法警戒了,好在老乡们也不凑近,大概也就是在20米不到的远处伸着脖子看,嗯,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兴奋。

    还有,这次我没用那个别别扭扭的换衣间,就是当众脱光,把胸罩内裤塞进背包然后再换上浴袍,最后等着晓祥让我脱衣。这件浴袍的束带数年前就不知所踪了,所以我的前面是敞开的,乳头能遮挡住,但那一小撮浓黑却是暴露无遗。

    当然我可以用手拉着衣襟,可我还得帮忙架摄影灯来着,空不出手来。“我操”声没有了,老乡里边居然还有几个小孩,看身高应该是小学生吧,但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小一些。

    这些小家伙这时候不应该是在上学的吗?是逃学还是没学可上?应该是没学可上,有个小孩身后明显就是他家的大人来着,这种事也带着小孩来看?太没有教育意识了吧?第三次拖了一些时间,嗯,我跟老全说漏了嘴,果然被批评了。

    老全说给我听听风声,让我们先别去。知道么,这几天接连有好几个老乡去问镇长:那个“骚娘们”怎么不来了,过了两周“骚娘们”来了,还是瞒着老全。

    这次我转场的时候只穿了拖鞋,嗯,光溜溜地从老乡们面前走过,好刺激。第四次我忘了带浴袍了,不过上次我也没怎么用那个浴袍。这次我光溜溜地和老乡们聊了一会,坐着聊的,而且我把一条小腿搭在另一条大腿上,小穴肯定是洞开了,不用看也知道,但他们角度应该是看不到里面。

    他们背地里对我的称呼简直是五花八门,诸如烂货、骚货、婊子、破鞋,还有叫卖腚的或者卖逼的,嗯,我又没卖过,这不是冤枉我嘛,不过听起来好刺激,而且那天我在我们那个小院子里还真的挨操了,虽然不是“卖”但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我们租用的小院子是镇长家的表亲,我们有些担心房东大叔会告发来着,然而估计是可观的租金的缘故吧,房东大叔虽然看到了但也没说什么。

    那天挨操之后我也没穿回衣服,直到第二天。第二天有一个转场差不多穿街过巷地走了近半个小时,但这里的“街”和小胡同差不多,也没什么人,偶尔遇到几个也是故意不看我。

    期间经过一个公共厕所,红砖垒的那种旱厕。这里虽然落魄,但毕竟不是农村,大部分家里没有院子也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居民上厕所都是上这种公共厕所。我心想反正已经光着了,在哪里尿还不是一样?何必到那个臭烘烘的旱厕呐?

    但这时候周围的人蛮多的,那些围观群众可是一路跟着看呐,而且也实在找不到可以尿尿的地方,没办法只好光溜溜地走进女厕所,尿完又光溜溜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