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仙剑风流前传 > 第77章还是石娇龙

第77章还是石娇龙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在妖妇的嘴里套弄了好一会儿,赤狼神完全没有想射精的冲动,妖妇的嘴早就如牠棒子一般的热,再套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只见小女孩的小穴开始湿透了亵裤子,便把肉棒从“刀鞘”中拔出。

    赤狼神的目光露出贪婪的眼神,后足悄悄地踏住妖妇,不让她动弹半分,妖妇不断开口呼叫,但总无法道出完整的句子,但小女孩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娘我也要含住它吗?”

    听到这个,妖妇呆了,她一直无法出声,但刚刚她的表现,令女儿误会她的举动是顺从了赤狼神。

    但其实妖妇只是想引开赤狼而已,当妖妇意会过来的时候,赤狼神早就趴下挡住了小女孩的视线,自己却得意地点头。

    小女孩战战竞竞地抚摸那触肤烫手的肉茎,那如被火焰燃烧的赤组毛发中突出的尖端,感受到幼小女性那娇柔滑溜的肌肤触感,叫赤狼神再也忍不住了。

    狼爪粗暴地压下小女孩的手脚,巨大肉棒插进紧得要命的肉洞内,小女孩像下半身被扯裂开一般痛苦狂叫,叫声凄厉得彷如号叫地狱降临一样

    奇怪地,妖妇这时竟感觉到幸运,像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好像在说还好那不是我自己,只是我女儿似的,但在上一刻才为了女儿能作这么大的牺牲,为什么下一刻又会变成这样?

    而小女孩呢?呼叫声愈大,赤狼神感到愈起劲,不断在幼嫩的洞内乱捣乱翻,像要把小女孩贯穿似的施以暴虐,未成形的子宫根本无法抵受这么大的肉茎入侵,流出来的已经不是是处女血还是受伤的肉壁的血

    小狐女早痛得昏迷过去,赤狼神把大量精液洒在她的身上,这才依依不舍从那根本不相称的小穴拔出来,到了此刻,赤狼神才泄下了第一浪欲火,慢慢地变回人形。当赤狼神回复清醒时,看到眼前惨烈的景象,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赤狼神体内有皇帝的魔龙心,两道赤阳血脉相冲,才引致那强烈的焚体毒火,唯有把毒性从血中排出或在体内分解才可得救,赤狼神曾打算放出毒血,但这实在太危险了,还好他在拜月教主中学会了精血为一体,更疯狂地射出有毒的精液,眼前的妖妇虽不知道是那个门路的。

    但早就被有毒的精液侵体,腐烂死去而小女孩呢?她也中毒了,但毒性没第一、二发时那么深,只影响了心智,搞不好大概会变成白痴吧?因为自己之过,把别人的家庭弄成这个样子,只为了自己得救?公平吗?一点也不。

    可是,赤狼神却感觉一种难喻的成功感还不行,还有事情未做,不过,机会也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伤重昏倒起来的小蛇妖,额上还流着血,看到母亲惨死和妹妹被奸,却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回事?“刚刚那个全身是怪毛的东西呢!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小蛇妖慌忙的找,丝毫不认得复原了的赤狼神“你叫小邪?对吧?”赤狼神印象中好像有听到妖妇说过这名字。

    而这也正好是小蛇妖的名字,小邪听到也觉得很奇怪,反问道:“大哥哥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小邪总算注意到身边面色苍白的赤狼神,但他的样子,那刚刚的赤狼神实在太不相同了,根本不会联想到是同一人。

    “小邪,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就在同时,小狐女重新站起来,赤狼神笑了,他的笑有两种意思,不是极痛苦,就是极快乐“小牙!你没事吧?”小蛇妖小邪抱着半裸的小狐女小牙,却没想到她的下一步竟然是“小牙!

    你在做什么?”只见小牙伏在小邪的蛇腹下,努力把一块形状奇特的蛇鳞揭开,抚摸里头藏着的小蛇棒,小邪的身体被这一着弄得无法站起来。

    只得任由小牙摆布,蛇的阳jù有两根,而且勃起时会勾出倒刺,但小牙没理会,无惧痛楚地替一对满带倒刺的肉棒口交,才第一下,小牙的嘴里已经被严重刺伤,小邪从没想过会伤到最爱的妹妹,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感觉很舒服

    洞内充满了赤狼神留下带毒性的精液,小邪和小牙也像发了狂的一样,赤狼神虽曾见识过北斗的双棒,但却没看过蛇族那正宗带刺的肉棒子,也不禁惊叹起来。

    更诱导小邪的道:“小邪,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疼爱妹妹是吧?别怕,我是来帮你的,我把你一直阻碍的妈妈杀了不是吗?你只需享受小牙那温柔的樱唇就可以了。”

    “不!我我在伤害小牙,我不能这样做的”赤狼神没有再说,他只发出叫人心寒的邪笑,一边离开这个山洞,只剩下一对不知该怎办的年轻妖怪兄妹。

    “哥哥,别走回来救我,教我怎办呀!”小邪感到害怕,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跟妹妹有所不同。

    但他已不知该怎办?小牙却沉醉在坠落和痛苦的快感之中,她放开肉棒,把坐在小邪的身体上,把那长满倒勾的肉棒握在手中,同时刺进早就河水泛滥的淫穴和屁洞之中!“啊!好舒服好爽呀!”

    明明两个洞都被倒刺刮伤,小邪的下半身已经看不到肤色,只有大量的鲜血,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害怕,他害怕不把伤痛当成一回事的小牙,害怕从她本来美丽的私处流出的鲜血,害怕把妹妹伤害,属于自己的跨下凶器,更害怕同时在伤害妹妹,却又舍不得淫秽快感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小邪看着躺在地上,满脸苍白但感到幸福满足的妹妹,身上洒满了鲜血和精液,鲜血都是小牙的,精液都是小邪的“我我到底在做了什么?”小邪无法置信自己做了这么可怕的事,他回头,打算逃避。

    但他回头,却正好看到一面镜子照着他的面前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狰狞的脸目,全身上下都是妹妹的血,包裹着那除了淫欲外,什么都没有的蛇蝎心肠。他疯了。

    年轻的蛇妖小邪,拿出母亲生前爱用的镰刀,四出纹杀人类,跟妹妹一起分享他们的血肉,记得母亲好像吩咐过,叫他们不能随便吃人,那会增加戾气,对他们只有害无利,但不管了,因为若不吃下活人,身体极虚弱的小牙便会死今天、明天、后天。

    每当小牙再次失控要跟小邪做ài后,小邪总会出外猎人,把他们活生生受尽痛苦地生吃,好像妹妹能补充精气,小邪曾试过找不会伤害小牙的人代替自己。

    可是不行,每次他总是怒不可遏地把人杀掉,然后重新把充满尖锐的肉棒刺进妹妹的体内,原来他也渴望强奸妹妹的一刻,在他流着眼泪伤害妹妹的同时,也在享受,也在疯狂

    因为他在第一次狩猎人类之时,被传说中的林天南一剑斩伤了,永不能复原的一剑,叫他疯狂、不能自拔,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世界,跟他一样疯狂,比他更疯狂

    直到十年后,李逍遥和林月如把小邪和小牙斩杀,才把这延续了十年的痛苦了断,而赤狼神,当他离开小邪的山洞后,便一直在等没有约定,但只凭感觉,赤狼神知道她一定会来这里是林夫人。一个一直在等着她的狼哥哥、狼主人、狼丈夫的女人。

    赤狼神一生阅女无数,即使牠一生都钟爱石娇龙,却永远都认为,林夫人是他遇过最好的女人。

    直到两天后的黎明,惊艳用自己的血,把一颗赤狼神交给她的泪石上滴下了一滴鲜血,一道从黑暗中射出的光芒,来的人却不是北斗,而是传送了一位人类外形的女性回来。

    这名女性浑身散发迷人的气息,充满了智慧和诱惑,连身的紧身衣叫丰满的身材呼之欲出,她就是北斗派来的人了吗?惊艳看到了她,想起了另一个人,她们某方面非常接受,但某方面又非常不像,没错,跟赤狼神一样,惊艳最关心的人,也是石娇龙,但这人不是。

    “哎唷,怎么这次要到魔界的,是这么少的女孩呀?”“请问,你是?”对一个凭空出现的女性对自己评头品足,惊艳仍竭力保持礼貌的问好。

    “呵,我叫月姬,是冥海的领主,也是魔界最美丽的祭师,小妹妹你认识赤狼神大人吗?”这个叫月姬的魔族女性看来十分的豪迈,直认自己是最美丽的祭师,但惊艳多少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有自信,的确眼前的女性,是惊艳除了巫后以外,所见最美丽的女子。名叫月姬的女人仔细打量惊艳的样子,愈看愈是中意,最后忍不住脱口说出:“嗯决定了。”像是自言自语。

    但声音太大,听起来像是命令句,惊艳根本听不懂,反问道:“决定了什么?”“你以后就是我的仆人了!”月姬看来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只是人类的小女孩,更直接把她抱起来,如此胡闹,难道魔界中人都是这么荒唐的吗?“喂!?等等”

    未待惊艳说完,月姬已经抢着把香唇迎上,带着成熟的容颜与稚气未脱的小脸蛋轻轻接触,比蛇还要灵活的舌头轻易闯入小女孩的腔内,舌头上的唾液像是毒蛇的毒液叫惊艳麻痹。

    又像蝎子的尾针令人发热痕痒,惊艳从没遇过吻技如此高明的人,即使是跟银狮女假凰虚凤的那夜激情,性技高明的银狮兽也不曾只用一个吻让惊艳感到快感,淫液慢慢从蜜穴流出来。

    染在惊艳的亵裤和大腿上,她天赋的体质令她发出叫人心荡的紫罗兰香气,证明了她已经开始兴奋了。

    “呵呵,小妹妹你果然很特别,就是魔界有你这种特殊体质的人也不多,证明了我的眼光果然很准,你叫艳儿对吧?我要定了。”正当惊艳要反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亲切的声音。“艳儿,我觉得你还是听她说的话比较好”赤狼神从后面的矮山上出现,边说边接近,但说到最后几个字,便已经不行了,就这样累倒在月姬祭师的身上。刚刚他还跟林夫人在一起,但他最后决定了不把林夫人带来!

    “喂!要吃人家豆腐也不能那么明显吧?”正兴在心头,月姬不得不放开惊艳扶起赤狼神,不禁觉得扫兴。惊艳看在眼里,总算理解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随便荒诞的女子,为什么也能在霸者林立的魔界中估一席位了。

    她明显完全没被惊艳身上发出的香气影响,或许她忍住了吧?记得当天在军营,惊艳轻易把军规严明的汉兵变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狂暴野兽。

    但却对极近距离下嗅到同样香气的月姬毫无影响。“抱歉,月姬小姐,但我真的快累坏了请问,石娇龙怎么了?”即使扑在别的女人身上,赤狼神最关怀的,还是石娇龙。

    只是,赤狼神的手还是不减本色,悄悄地游走在月姬成熟丰满的胴体,不过没成功,因为月姬轻易地察觉,抓着了他的安禄山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