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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张开眼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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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满脸严肃一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床,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弄起来。

    想要用花房中的爽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痴唐伯虎昨日已来下聘,而且已择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也要约好如何逃离。

    于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一定为妥善安排。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

    这时骑在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禁怒气横生,一面干着身下的“柯仁”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骂着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贱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痴、淫贼、烂人”的叫个不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咱娶回家,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巾!呣”

    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花心一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泄了身子了。

    泄身后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色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竟然就松了开来,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浪叫那“客人哥哥”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唐伯虎”有多贱、多烂。

    最后的诅咒还真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邪门呢。先前只听说被强奸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操,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

    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之人,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那么多,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爱”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厉害在泄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贱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阳精,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

    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月琴这一次的套弄,嘴里不干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起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

    最后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脱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与她共卧于床上享受美人在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只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着伯虎起身穿上衣裳,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后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然后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月琴吓得不得了。

    这衣服还没身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满头散发重新结好,赶着走到正厅。

    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满面惊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面前问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拚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贤婿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

    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着伯虎的手嘘寒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

    难道与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怎么会呢?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

    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今日怎么会这样的小家子气。

    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乃未来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了?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舅子都见过礼了。

    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今日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蒋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麻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床上“办事”后,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丈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颇为熟练,不上一个时辰就交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扭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做斯文拘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翁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借故有事离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待所有人都离开了。

    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番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红之白绢巾,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帝避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来,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桌面上。

    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色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鲜红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阴,状似蝴蝶兰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灵感,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

    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着些墨画了叶片,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明月当空,琴韵独具”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

    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在一块儿,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

    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经染有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现出一对梨涡,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终究是要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端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上面置着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