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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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一整天情况都没改变,看到女儿情况我十分担心,放下生果和清水在睡床旁边,几小时下来才喝了一小口。

    “我忍无可忍了!到底现在是谁做错,还要给我面色看,这么利害就以后不要吃我煮的东西,一世躲在房间连厕所也不要上!”妻子是温驯女人,但女儿援交的打击加上冷淡态度,令多年不曾生气的她怒气冲天。我很明白她心情,在两面不是人的情况下只有各自讨好,希望雪怡可以早日复原。

    接着一天我俩都要上班,知道雪怡应该没心情上学也没打扰她,只说一声便让她好好休息。

    下来的日子没有改善,雪怡每天只吃一份水果和喝一杯水,从早到晚不发一言,情况令人担忧。我以为这将会令妻子的怒气到达临界点,没想到她却意外地态度软化。

    “明天去台湾一星期?”我对秀娟在这种时候提出离家始料不及,妻子郁闷着说:“对,公司有个展览会要去台湾,本来是由其他同事负责,我申请跟她对调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现在是家里最需要你的时候。”我不明问道。

    “你错了,现在应该是我需要回避的时候,我知道雪怡是听到我那天说要赶她走的话所以生我气。你说得不错,她一直是个孝顺女,不会无缘无故去做那种事,一定是有苦衷,我做妈妈的没去了解便说那种话是很伤她心。所以我应离开一下,让你可以跟她好好谈谈。”秀娟心软下来,替女儿作出解释。

    “老婆,这种事还是由女人来比较合适吧。”

    “你这个爸爸跟女儿的感情一向比我好,我想她会肯跟你说。”

    “但这样也太委屈你了吧。”

    秀娟叹一口气说:“谁叫我们就只一个女儿,看着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就是我的全部,为了雪怡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太伟大了,秀娟!”我感动地抱着妻子,她反来揶揄我道:“你不是吗?

    二十四孝好爸爸,为了女儿你还不是命都可以不理。““这个当然,但你说什么也可以不要,那老公呢?”秀娟没好气说:“这个当然更不用考虑!如果一个老公可以换回一个女儿,我立刻买飞机票送你走,不会有半点留恋。”

    “好绝情啊,老婆。”

    “这是事实,为了女儿,就是把你分一半给别人也没所谓。”

    “喂,说到哪里去了,太过份了吧,老公在你心里真是一毛钱也不值了?”

    “五分都还要想呢。”

    “你太看小人了。”

    “这是合理价钱!”

    秀娟主动让步,我虽然知道是委屈了她,但为了女儿总算是无可奈何中的一个尝试。当晚替她收拾行李,说来结婚多年,这还是妻子首次独个远行。我在整理旅游证件时问道:“这么仓猝,来得及拿入台证吗?”秀娟作个眩晕的表情:“老公啊,枉你是公务员,免签台证多少年了?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我腼腆道:“有这样的事?我也太久没去台湾了。”秀娟扭我耳朵说:“不是太久没去台湾,是太久什么地方也没去,我们一家人上次出国是哪时候了?”

    我算算指头,吞吞吐吐道:“没多久吧不就是刚去过番禺的动物园吗?”

    “番禺?那是雪怡高一时的事,都几年了?”

    “有、有这么久吗?日子过得真快啊”“你这个人老是忙忙忙,家人的福利也没怎理过。”妻子抱怨说:“雪怡说了几次想去日本旅游,你计划一下,过阵子她情况转好,我们一起出外散心。”

    “老婆,你真的很爱雪怡。”我感慨道:“她一定会没事,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去游行。”

    “那女儿交给你了,老公。”

    “我会尽力的,老婆”

    牢牢抱着秀娟,我一生人没做过几件值得自豪的事,最正确的,就是娶了这位贤妻。

    离愁别绪,虽说只是几天分别,但对每天相对了二十多年的夫妇来说仍是很不习惯,这个晚上我和妻子相拥而睡,以互相的身体温暖对方,希望回程之日,已经是雨过天青之时。

    次晨秀娟早上七点便出门去机场,我替她把行李搬到楼下搭计程车,临出门前雪怡突然从睡房步出,一脸愧色的向母亲说:“对不起,妈妈,一路顺风,到步后给我和爸爸发讯息。”

    这是一星期来首次看到女儿步出房间,秀娟错愕之余瞬间双眼通红,点头说道:“没事,我会给你们带手信,保重身体,好好休息。”送了妻子上车,我打算找小莲几个帮忙开解雪怡,始终她们做着同一件事,可以说的话肯定比我要多很多,能够说服女儿的机会亦比较大。

    可是在我致电小莲的时候,她表示这几天她们在下课后都有探望雪怡,但聊的话始终不多,看来这件事对女儿的打击是比想像中大。

    父女独处,我希望能给雪怡剖开心靡,但女儿并没因为母亲不在而改变态度,还是一整天呆在房里。我明白她并不是怪责当日妈妈的话,而是无法面对我这个爸爸。

    “雪怡,这是爸爸亲自下厨,有超过二十年没进过厨房了,给点面子试试爸爸的味道。”晚上下班我特别到市场去买菜,有了秀娟这位贤内座我从不须为三餐操心,已有多年没有买菜煮饭。这天为了女儿跑进厨房,一试是否宝刀未老。

    我把小桌搬进雪怡房间,铺好热腾腾的饭菜,率先嚐第一道菜:“对爸爸没信心吗?好吧,我来证明味道不差,好好看,色香味美,惹呜怎么苦的?”我吃了一口,发觉根本不能下咽,不服气挟另一味,靠,臭的!

    “这个喂猫也不吃啊浪费食物了”我自谑式的苦笑道:“以前爸爸总说你是地狱厨神,原来我才是暗黑将军。”

    换了平日女儿听这种烂笑话已经笑破肚皮,但这天雪怡面无表情,只呆呆地问我:“爸爸,听到我那天的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装傻地把苦味菜挟着口道:“那天的话?没什么,年青人玩疯了很平常,爸爸妈妈那个时候说的更过份。”

    “你会不会觉得雪怡是个很贱的女人?”

    “怎么会?都说你永远是我家的心肝宝贝,而且那时候是喝醉了吧?酒后之言又怎可以当真?爸爸醉了也说带你去火星探险,结果还不是骗人的话。”我努力安慰,雪怡没再说什么,只垂着头颅不语。

    亲自下厨的菜色无功而回,雪怡连一口也没有吃,算了,其实我也只是吃了两口,之后还呕心地全部吐在马桶里。

    从雪怡的话我知道不可急躁,要慢慢开导。女儿对那天的事仍耿耿于怀,一时没法接受是可以理解。在父亲面前表现淫乱一面,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羞耻的一件事。相较不认识的嫖客,家人才是最难过的一关。

    晚上我独个睡在床上,少了妻子温暖,一个人份外寂寥。想着雪怡的事便更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地在床榻上转来转去,始终没法进入梦乡。

    “不知道雪怡有没盖好被。”孤枕难眠,挂念女儿情况,步出睡房看看雪怡是否睡得安宁。然而在经过小走廊的时候听到一种微弱声音,起初以为女儿身体不适,慌忙想跑进去,但听清楚,那并不是痛苦的喊叫,相反是一种女性欢愉的音韵。

    不会吧我心房猛跳,屏息静气来到雪怡房前,细心倾听,那声音更为清晰,没错,这是女人在缠绵时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我不敢相信听到的声音,女儿的私隐我知道不能侵犯,但无比欲望叫我没法抑压好奇。静悄悄地推开没有关上的木门几分,偷望房间里动静。

    藉着一弯明月,可以看到女孩躺在睡床,湖水蓝的被单只盖着双脚,身上穿着的居家睡裙随着磨蹭动作变得凌乱。一只手略带激动地扶着床沿,另一只手则伸到下体。睡裙裙摆被掀至小腹位置,暴露出那印上小熊图案的纯绵内裤。当中隆起的形状显示右手正插在里面,并有规律地上下跳动。

    “啊啊啊嗯嗯嗯”毫无疑问每个成年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举动,女儿在自蔚。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雪怡”

    ----

    雪怡在自慰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自蔚是一个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在雪怡处于这种心理状况下如果被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动声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让女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谷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动。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蔚。

    粉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却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仍不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凄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泄出。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的叫声,彷佛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逗,并以指肚磨擦阴di,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渐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然而我知道这是必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时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欲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时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地作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泄漏,还是沉醉在欲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松来宣泄憋着的郁闷不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是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泄欲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强行压制欲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忌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怡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

    “你精神好了一点吗?”

    雪怡澹澹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听到女儿准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出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一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回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拜托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回来前不要再碰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